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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槛的时候时钺唤了他一声儿,郁瑞跟没听见似的,似乎是睡着了,唐敬就将他抱了起来,郁瑞也不知是不是醉的太彻底了,窝在唐敬怀里,眼睛湿湿的,一双吊梢儿的凤眼,眼尾也被酒气蒸的微微发红。郁瑞双手抓着唐敬前襟,也不睁眼,就闷闷的嘟囔道:“真难喝。”唐敬以为他醒了,道:“叫你喝那么许多。”只不过郁瑞显然没醒,还哼了一声。唐敬将他放在床上,郁瑞喝了酒身上热,一面喊热一面直打挺儿,唐敬的手指不小心从他嘴唇上划过去,郁瑞觉着痒,轻轻笑了几声儿,又伸舌头舔着方才唐敬碰过的地方。唐敬只觉得一股冲动猛地袭了上来,他将离开郁瑞唇瓣的手指又放了回去,食指勾住他的下巴,让郁瑞微微抬起头来,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郁瑞的下唇。郁瑞醉的可以,半睁着眼睛去瞧他,竟然伸出舌来,轻轻舔着唐敬的拇指,随即像是触了刺儿一样,将舌头缩回去。唐敬瞧着他的眼神有些发沉,放开郁瑞的下巴,将食指探了进去,郁瑞腰一挺,“嗯”的叫了出来。舌头不堪其扰的被唐敬的手指头sao扰着,只能卷起来躲闪,但是唐敬并不放过他,郁瑞躲得厌烦了,闭上眼睛似乎要睡,只是舌尖儿就温顺的回应起唐敬,鼻子里也一下一下的喘息着。唐敬身体一僵,那股冲动,随着郁瑞温顺的回应,再一次袭了上来,内间儿里没有旁人,更显得水声儿和喘息声儿yin荡无比。38、第三十八章和亲唐敬只觉得被郁瑞含住的食指发烫,柔软滑腻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轻轻的磨蹭,这种感觉让唐敬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唐敬将手抽出来,复又捏住郁瑞的下巴,郁瑞迷糊的睁开眼睛,眼眶已经红了,眼睛也氤氲了不少湿气,微微仰着下巴,就那么大眼盯着唐敬出神。唐敬慢慢的俯下身低下头来,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郁瑞“嗯”的叹息了一声儿。郁瑞的嘴唇很烫,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被唐敬吻着,当唐敬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郁瑞还主动张开嘴,就像方才含住对方的手指一样,轻轻磨蹭回应着唐敬的舌头。郁瑞伸出手来,抓住唐敬的前襟,紧紧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儿,唐敬感觉到郁瑞的回应,放开他的下巴,一手撑在郁瑞的耳侧,一手微微用力按在郁瑞的腰上。郁瑞立马哼了一声,感觉到腰上,透过薄薄的衣服,一只手正在时轻时重的揉捏着,似乎是想起了那日里的欢愉,郁瑞的腰敏感的抖了两下,因为感触都转到□,舌头的回应变得更加青涩了。唐敬很清楚今儿个并没有谁想要来算计自己,唐敬也很清楚自己身下的人并不是旁人,而是唐家的嫡子,他的儿子……只不过唐敬收不住,一向冷静的他不知为何,心中从来没有如此躁动过,捏着郁瑞腰上的手要加重了力道。郁瑞的嘴唇被封住,只能“呜呜”的哼了两声,似乎是被捏的痛了,但是并不真的反抗。两个人的身体贴到一起的时候,都打了个颤,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服,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燥热。郁瑞猛地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大腿上有什么东西顶着。唐敬已经放开了他的嘴唇,轻轻的触吻着郁瑞的下巴。郁瑞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脑子一涨一涨的,似乎是喝多了酒,又像是充血,郁瑞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下巴上温柔的触觉让他发颤,郁瑞这会子是清醒了,却忘记了动弹。他从没见过唐敬如此小心温柔过,那人的亲吻从他的下巴一路滑到脖颈上,麻麻痒痒的感觉让郁瑞脑子放空,只能随着唐敬的亲吻而喘息着。郁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直注视着唐敬的缘故,那个人突然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酒意,有的只是强忍的欲望,让郁瑞更觉得眩晕,双手无力的拉着他的袖摆,一想到顶在自己腿上的物什,郁瑞的手都在微微的打着颤。唐敬眼睛一错也不错的和他对视着,郁瑞的眼神仍然迷茫,却不像之前那样找不到焦距,唐敬能看的出来,那个人的眼睛里倒影的的确是自己,黑白分明的眸子,这样专注的,煞是好看。唐敬复又低下头来,郁瑞猛地闭起眼睛,他心里觉着自己该躲的,该偏开头闪开唐敬的亲吻,只不过郁瑞却只是闭上眼睛,掐住唐敬袖摆的手也更用力了。过了良久,郁瑞都没感觉到什么,才慢慢睁开眼睛,唐敬却仍然看着他,郁瑞的心猛地砸了一下,唐敬那种眼神,复杂的让郁瑞心里一揪,他不能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似乎看透了自己已经回过神来。郁瑞嘴角一股温热,唐敬最终只是亲在他的嘴角处,也不加深亲吻,只是停留了一瞬,便起身走了。郁瑞侧过头去,看着唐敬走出屋去,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只听到卡拉卡拉的珠帘响儿,郁瑞抬起手来,按在自己的嘴角上,那种温度,似乎在慢慢升温,慢慢变得灼热,烧得他手直疼。闭起眼睛来,郁瑞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叫慕缜的人是不是在家塾门口等着呢,今儿必定是要爽约了。郁瑞尽想着别的,只不过思路总是七拐八拐的就拐了上来,什么都能和唐敬联系起来,郁瑞明明让自己想些无关紧要的,就比如说那个有一面之缘的慕缜,但是郁瑞心里忽然一突,那时候或许唐敬就在旁边雅间儿里坐着,独屋之间只隔了一层,他们说的话必然是被唐敬听了去。那唐敬昨日从酒馆儿出来,直接带着自己往这边来,竟是为了哪般意思?郁瑞心里猛跳,他不自觉的伸手按住胸口,脑子里又回忆那日的欢愉,唐敬抚摸自己腰线的感觉,和那人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虽然疼,虽然难受,虽然肿胀,但那种让人丢盔卸甲的快感,却席卷了未经人事的身子。郁瑞身上guntang起来,混合着酒气,他的脸蒸的发烧,郁瑞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这股燥热,赶紧盖上被子装死。时钺见老爷走了,少爷里面半天无声,就进来看了一眼,只见少爷已经睡着了,就不打算再去打扰他,直接退了出去。唐敬回了房,有下人来禀报说,老宅那面,有个姓柳的公子想跟老爷求个情,说自己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