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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多久了?俩人快一个月没见了,杨炯这阵子心理压力一直很大,平时稍微有点空就琢磨人物分析剧本,原本想他想的不是特别厉害,这会儿真人就在眼前,他突然就觉得不行了,简直想要嗷嗷叫着扑过去。他早忘了自己刚刚拍了场吻戏,现在仅存的理智只提醒他不能让工作人员发现。身旁的人都在忙着,摄影师导演灯光和编剧的四个脑袋怪挤在监视器后面看回放,席桐也探头探脑,被化妆师给拉一边补妆去了。杨炯怕导演一会儿找自己有事,忙对着傅惟演悄悄摆手,示意他先走,想了想又抬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思是电话联系。傅惟演在一边看的一清二楚,站直了身子,也学着他抬手比划着打电话。只是杨炯不等高兴,就见他就把“电话”举往耳朵边凑了凑,随后使劲往地上一扔,给摔了。杨炯:“??”摔电话?啥意思啊?好在他没犯傻太久,一旁的席桐补完妆,见杨炯在一边愣乎乎地杵着,乐滋滋地撞了下他的肩膀。杨炯忙回头,就见席桐朝他挤眉弄眼。席桐问:“怎么样?”杨炯愣了下:“什么怎么样?”席桐啧了声:“少装,跟你爱豆拍吻戏啊,有没有感觉自己在天上飞?”杨炯哭笑不得:“我刚刚睡着了,差点吓……”他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了……刚刚在拍吻戏啊啊啊啊,傅惟演看到了?肯定看到了吧,可是自己没干什么啊,一点都不尴尬都不暧昧啊。可是有什么用,不尴尬不暧昧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而已,在其他任何一个角度看上去,都是席桐含情脉脉地搂着他亲了半天。杨炯:“……”杨炯觉得自己死定了,又想怪不得刚刚傅惟演拉着个驴脸摔电话,这下完了。席桐看他脸色突变,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了?”“没怎么……”杨炯顿了下,急吼吼地琢磨对策,随口道:“天上的风有点大……我得缓缓……”他的手机不在身边,纪晓看完回放后大概有了新的想法,正在跟编剧讨论。杨炯不敢走开,又怕傅惟演生气跑了,忙在一边冲着他做各种小动作,一会儿用手指捏个心悄咪咪地发射过去,怕被人注意到发完立马装正经,等别人不看他了再手摁胸口,做了个尔康状表情包……可是傅惟演也不是一直看着他,又或者是本来是看着他的,见他转过脸来就赌气扭开头了。杨炯:“……”杨炯坚持不懈,七八回尔康手好歹管用了两次,发射小心心也发对了几回。虽然他严重怀疑,傅惟演很可能选择了“拒收”。一会儿导演那边沟通完了,果然喊席桐过去补拍之前的一个镜头。大家重新又忙活起来。杨炯确认了自己没事,这才赶紧抽空往外走。他一会儿还有一场戏,并不敢走远。片场又人多嘴杂,左右没个适合说悄悄话的地儿。他一着急,干脆朝厕所那边躲,边走又边给傅惟演使眼色。这边厕所是公厕,平时也有人打扫,但扛不住用的人时少时多,素质又稂莠不齐,所以整体环境很糟糕。现在这天气依然有蚊蝇乱飞。他们剧组的人平时只要不是憋的特厉害,都宁愿多跑段路,去对面远点的地方上。杨炯边走边琢磨对策,又怕傅惟演闹脾气不理他。好在后者虽然脸臭,但是依旧默不作声地跟过来了。傅惟演跟得很不情愿,心里正想着一会儿怎么算总账,谁知道一拐进去,就见杨炯突然回身,二话不说扑上来抱着他就啃了一口。傅惟演反倒被吓了一跳,赶紧往下扯他。杨炯却抱着他脖子喊:“别动!小心身后有屎!”傅惟演:“!!”傅惟演立刻不动了,又硬着头皮回头看了看,虽然没有人随地拉尿,但是这环境也算不上干净,卫生纸满地,臭味熏天。他膈应地不行,忍着恶心道:“你有病啊,来这干吗?”杨炯搂着他脖子笑:“这边不是人少吗……”又立马道:“我想你了。”傅惟演斜眼看他,刚刚的火来不及发了,这边实在太臭,得先捏着鼻子闭气。杨炯嘿嘿笑,又垫脚在他脸上亲了口。他还带着妆,顿时给傅惟演留了半个口红印。杨炯抬手给擦了擦,讨好道::“先说好,一会儿不能发火,不能大声嚷嚷,不能冷战扭头就走。”傅惟演:“……”怪不得拉他来厕所,敢情是仗着这儿太臭他开不了口。他皱着眉,捏住鼻子一甩胳膊就要出去,杨炯又拉住他。傅惟演:“……”杨炯眨眨眼,嘟嘴道:“么么哒!”俩人出了厕所,跟做贼似的左右观察了一下,找到后面一块隐蔽的地方,么么哒了个够。亲完后傅惟演才想起算账,点着他鼻子生气道:“你拍吻戏为什么不跟我报备?”杨炯连忙抓重点,强调道:“今天这吻戏不算,就嘴巴碰了一下,又不是舌吻。”“!!!”傅惟演炸了,怒道:“你还想舌吻?!”杨炯一缩脖子,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怕你脑补成舌吻……不信回头你看片子,就假装亲一下,碰了一下下而已。刚刚拍那么久是导演在等日出,我其实都睡过去了。”傅惟演怀疑地盯着他,神色相当气愤。杨炯又如实道:“而且我也没想到这么早就拍,万一你从现在就开始吃醋,以后还有两个多月呢,影响道咱俩感情怎么办。”“现在就不影响了吗?”傅惟演顿了顿,生气道:“你现在失去了我的信任!懂不懂?”杨炯点头如捣蒜:“懂懂懂!”又没骨气道:“我错了。”“……”傅惟演没准备好怎么发火儿,看他立马承认错误,一时半会儿没词儿了。杨炯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下一轮炮火,等了等没等到,跟傅惟演大眼瞪小眼了会儿,噗嗤一下又笑了。傅惟演怒道:“笑什么笑?!”说完见杨炯憋的小脸通红,两腮鼓鼓的,酒窝快从俩变成四个了,自己也忍不住侧开了脸。秋风和暖,一旁的厕所后墙青皮脱落,树影婆娑,杨炯心里痒痒得不行,恨不得上去咬两口才舒坦,又想立刻拉着人走开好好腻歪半天。可是不行,上午还有他的戏,为了尽量少调整灯光和布景,他的还是在最后面。杨炯轻轻叹了口气,远远瞧了下片场,又扭回头问傅惟演:“你不是说下午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傅惟演气哼哼地不说话。杨炯说:“你该不会昨晚坐的飞机吧?怪不得我给你留言你都没回我,能睡好吗?困不困,早饭吃了吗?”傅惟演顿时憋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