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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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开司俯身压在软海绵垫的椅子上,在端正坐着的白发男人脸颊上狭昵地亲吻着,嘴唇轻轻地流连。 赤木茂专用的椅子是很昂贵又很舒适的,开司感觉自己的小腿像是陷进刚烤出来的软面包里,舒服的不像话。 他不禁想象着赤木每天坐在这里和不同的高手对战,或端正或懒散地陷进柔软的椅子中,被包裹,被拥抱着的样子。 好喜欢,怎么能够如此喜爱一个人? 被赤木轻而易举地在所有人面前打败,又在两人独处的时间里由赤木默许而肆无忌惮地侵犯他。隐瞒着所有人进行的刺激性爱,宛如偷情一般的地下情让两个向往并深陷于各种生命危险中的怪胎得到慰藉。 他嗅着赤木身上苦苦的烟味和洗发水的香味,手指隔着薄薄的丝绸衬衫揉捏他的胸和rutou。赤木半阖着眼睛装作看不到他,对他像狗一样的占有行为毫无反应,但开司就是知道,赤木在说:“取悦我。” 赤木茂的性爱实在是顶级水准,只用两根手指夹一下就能把开司撸到射,不论是调情还是zuoai,他都在太多人身上磨练过。而伊藤开司除了和赤木茂做过几次外没有其他的性经验,他的技术不好,因此总是被赤木牵着鼻子走。 伊藤开司最擅长的还是手yin,作为贫穷的尼特族他没有钱去买春,也不会像色情影片里那样说一些霸道又下流的荤话,手yin自慰,他只会这个。 拉下赤木的裤子,灰色的内裤其实已经被洇湿了,硬邦邦的yinjing因为开司野狗一样的吻和咬兴奋不已,流出黏腻腻的先走液。 开司忍不住脸红起来,迟钝的脑袋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在和高高在上的赤木先生偷情。隐秘的快乐从触碰的指尖侵染到心脏,酥酥麻麻的心情像是吃了裹满辣椒粉的的炸鸡rou串。 赤木的阴毛稀疏又是白色,看着很干净,很漂亮。 开司用有点粗糙的掌心揉压guitou,敏感的尿道口又流出一些透明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 他感觉到赤木的大腿因为快感猛地抖了一下,忍不住想摸摸,谁知赤木的腿根也敏感的要命,被碰到的瞬间就夹住了开司的手,甚至因为太急促发出“啪”的拍击声。 他靠的太近,听到赤木忍不住轻轻地、短促地闷哼出声。在这场不平等博弈中,即使赤木只是流露出一点欢愉的神色都是对另一个赌徒的无上褒奖。 伊藤开司的手指挤在在赤木紧闭的腿缝间抽插,大腿间柔软松弛的雪白的皮rou在摩擦下染上红色。因为手上沾满了赤木的先走液,这样的动作也会带着微弱的粘腻的水声,色情的不像话。 和髋关节最邻近的腿rou是谁都没发现过的赤木隐秘的敏感带。不过也没有人想过风流的赤木像女人一样夹紧大腿就能获得性快感吧? 只有伊藤开司,这个好运的男人,正肆意玩弄着这具下流的身躯。 伊藤开司低头看着赤木的耳朵和后颈都染上情欲的粉色,竟然觉得很饿。 他渴望着赤木,渴求着赤木干净的、赤裸的rou体,想到正被他玩弄到一团糟的漂亮大腿,喉咙和牙齿都止不住发痒。开司跪在地上,顺从自己的欲望,吸吮赤木的大腿,用热乎乎的舌头舔舐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发凉的皮rou。 赤木的大腿无意识地夹住开司的脑袋,箍得很紧,甚至有点难以呼吸。开司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只得到一句微微气喘的“头发,很痒。” 赤木先生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色。 白得人晃神的腿rou紧紧贴在开司的脸上,鼻尖离得太近,能闻到赤木身体上淡淡的香味。 开司无法不在意,只凭这点香味,他就能想象出赤木为了和他见面而洗了澡,被热水蒸得身体发红,黏滑的沐浴液淌过全身的样子。 说不定,他也很在意我? 伊藤开司忍不住这样想,想得脸颊发烫。他虔诚地用唇齿探索赤木茂的一切,从柔软的肌肤到圆滚滚的yinnang,最后将被taonong到即将到达高潮的yinjing深深地含进嘴巴里。 他很擅长忍受痛苦,深喉伴有的窒息感在兴奋下几乎要被他忽略。于是在他高昂情绪的激励下,要为赤木提供一次极限的koujiao体验。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尽可能含得深一些让赤木更加舒服,开司的脑袋里全是怎样更好地取悦赤木先生,甚至毫不在意地打算让赤木在他的嘴巴里射精。 对于赤木来说这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过分的吸力和挤压感让他有种自己的yinjing要被吞掉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好像自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刺身,就要被低级的食客随意咀嚼吞食,如此漫无边际的妄想让他难掩笑意,体贴地发出床伴最想听到的yin叫。 真是有一手啊,逆境无赖,我会奖励你。 他在性爱时不像在麻将桌上那样有攻击力,至少不会让一夜情的对象饱尝窒息和干呕的痛苦。 因此这还是第一次因为koujiao就说出“足够了,停下”这样的话。 这些无力的推阻,理所当然地被开司忽略。他甚至因为可以掌控赤木射精而暗自窃喜。 开司,强势的一面暴露咯。 赤木用手臂遮住被生理性泪水浸湿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猜到开司的想法。 喘息声被快感催化成求欢的暗语,也作为高潮的伴生。赤木的腰腹和大腿因为射精轻轻抽搐着,最终只能半蜷缩着身体,用大腿紧紧夹住伊藤开司的脑袋,看着他吞掉苦涩的jingye。 对伊藤开司调情能力的考验终止于赤木在开司的嘴巴里高潮射精。 开司把冰凉的润滑液捂到发热,再借由手指填进赤木的尻xue里。顺着臀瓣滴落的润滑液很快被深色的法兰绒布吸收了,缓慢地晕开,不留一丝痕迹,这张椅子实在很会保守秘密。 开司有着狰狞疤痕的手指在湿乎乎的roudong里抽插,发出黏腻的水音,紧接着又熟练地在柔软的rou壁按下某个性爱开关。他已经非常熟悉赤木的前列腺位置,这是赤木初次和他zuoai的时候骑在他身上用他的jiba来回戳弄让他记住的g点。 赤木被玩了前列腺,明明刚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还在承受余韵,转眼又爽到勃起,这样强烈又突然的刺激让他感到痛苦,由过度快感导致的痛苦。 即便是他已经预估到开司的动作,也无法继续保持游刃有余的表情,生理性的泪水因为他仰头喘息在眼角汇聚,凝成小小的一滴泪。 赤木用手按住嘴唇,他需要用特定的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叫的太放荡,可短促的颤音已经漏了个干净,“嗯...嗯...不...”清亮的、轻缓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柔软很多很多,伊藤开司听得心脏烫烫的软软的,脑袋充血到发晕。 “赤木,赤木。” 他飘飘然的冲动之举就是把赤木抱起来让他趴伏在椅背上,自己则扯着对方的手腕狠狠地进入了那具赤裸又情色的身体。 赤木因为他的进入忍不住拱起腰,他的脸贴在短绒布料上,被挤出可爱的形状,但身体又是悬空的,只能随着开司的冲撞不停摆动,一下又一下,被抵在摇晃的椅子上强制交合。 两个人都发出很不成体统的呻吟,开司拨开碍事的长发,用另一只手紧紧箍住赤木被他拽在背后的两只手臂。这个动作赤木很难发力,也很难保持平衡,一切都由开司主导。 这场性爱为满足开司的欲求进行着。 响到整个大厅都听得见的不停抽插时清脆的拍击声,被抱在怀里不停cao弄的赤木茂,以及仰头和缠在自己身上的赤木接吻的开司。 yin荡和荒唐的秘密花园,就这样被封锁在紧紧闭合的大门后,无人打扰。 开司在射精时总是不停流泪,说着“赤木我很爱你”。赤木闷闷地笑,不知道是在笑开司没出息的样子还是在笑他的话,但又任凭那些眼泪滴落在他身上,痒痒的,感觉很像zuoai时开司在他身上胡乱亲吻。 通常他们zuoai,开司不会射在里面,而是靠腿交射在赤木的身上,然后把黏糊糊的jingye涂满赤木平坦的小腹,被赤木戏称为“野狗标记所有物的行为”。 有时他也会贴着赤木的嘴唇射出来,赤木的漂亮眼睛低垂着,视线像在观察开司的jiba,又好像很懒散,什么都没在看。 他这半张脸全是jingye的样子总是让开司没出息地不好意思起来,这个时候倘若开司开口恳求,搭上百八十条好处当筹码,兴许赤木会答应拍下照片,他们两人都知道这照片一定会被开司当作自慰的配菜。 但今天赤木兴致高的出奇,开司打算退出来的时候被他推倒在椅子上,他坐在开司的身上,撑着椅子用屁股吞掉开司想要射精的yinjing,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用力到荡出臀浪。 赤木背对着他,因此开司只能捏着他的腰侧,紧紧盯着光裸的脊背上滑落的汗珠和发红的后颈。他忍不住再次用力在赤木湿软的rouxue里抽插,将赤木白软金贵的皮rou捏出青紫的指痕,不停进入,高潮射精。 赤木射了很多次,几乎射不出什么了,但被jingye冲射肠壁还是让他忍不住呻吟。 赤木用轻飘飘但兴奋过头的声音说“开司,杀了我”,看得出他眼神涣散,已经溺毙于情欲爱海,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掐着开司的脖颈,全身因性高潮而抽搐着,腹肌绷紧,却射不出再多jingye。 开司忍不住吐槽:“刚才真的以为是要殉情了...赤木先生的性癖到底是怎样啊?!” 赤木才不回答这个问题,他裸身抽着香烟,理所当然地踢踢开司的屁股:“快点把你射出来的东西擦干净。” 开司露出苦恼的神情清理着那张沾了jingye的椅子,心里想着:一定不要被人看出来呀!虽然被发现好像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