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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罗光的事情转述了一遍给宓时晏,说完,才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发现宓时晏的脸色有些冷峻。年安撑着下巴轻笑道:“担心了?”宓时晏瞥了他一眼。年安优哉游哉地说:“没事儿,去吧,你妈那儿呢,我可以帮你解释,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怎么说好歹是过去的小情人,因为你自杀,你这也算是有一半的连带责任,去看看也合情合理,我也不是那么冥顽不灵的……”“我和他没关系。”宓时晏一个急刹,将车停在了路边,“是他自己黏上来的,我从来没碰过他,他怎么样都与我无关,我从来就没对他有过什么想法。”他的声音不如往日那般平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急切,却又在拼命强装出冷静与无所谓。年安看了他片刻,问:“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宓时晏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语气简直和向恋人解释时一模一样,脑中某根栓差点断裂,压低声音道,“你想多了。”“是吗?”年安眨眨眼,淡淡道,“那你就当我想多了吧。”不知为何,宓时晏竟被年安这话弄得有些心浮气躁,他转头去看副驾驶上的年安,结果一转头,就发现年安的脸竟贴在自己面前,呼吸错乱交织,距离近的只要一开口,嘴唇就会碰到一起。“宓时晏,”年安说,“你可以回去看他的,我给你机会了。”宓时晏神色一顿,终于憋不住了,有些烦躁道:“我去不去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这样啊,”年安在嘴里砸吧了下这么三个字后,忽然弯着眼睛笑起来,“那我擅自认为,你这是在跟我解释、为我留下,也跟你无关咯?”宓时晏:“你……”年安轻笑着道:“我什么我,做人不能太双标,你的事和我无关,自然我的事也跟你无关了。”说罢,不等宓时晏反应过来,年安已然伸出长臂,勾住宓时晏的脖颈,闭上眼睛,迎合着从玻璃撒进来的晚霞,微张开嘴,探出柔软粉嫩的舌尖,对准宓时晏的唇瓣,重重吻了上去——「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1天!」年安刚刚抽过烟,嘴里还残留着些许烟草味,味道很淡,假若不是亲吻,根本嗅不到。因为刚刚上车的缘故,身上还带着外头沾上的寒意,薄唇冰冷,可湿滑柔软的舌尖却guntang无比。宓时晏毫无征兆被亲了一口,甚至还‘不小心’碰到了年安的舌头,明明他才是身上暖和的那个,却偏偏直接僵成像在三九天冻的浑身僵硬的卖火柴的小姑娘。不知过了多久,吻毕,年安睁开眼睛,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句清冷低哑的声音在宓时晏耳边炸开——“那我擅自亲你,也与你无关。”刹那间,宓时晏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锤下来,猛地击溃了他坚挺已久的理智,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细小电流从四肢百骸钻进他大脑,麻痹他的脑神经。多巴胺幻化成一片片不知如何称呼的情绪,齐齐坠落进心脏,蛮横地划走一片空地,占为己有。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开始一点一点无法阻止的脱轨——「叮咚!您的好感度7,目前为65!」被按在副驾驶上的时候,年安有一瞬的愣神,他没想到那个面冷嘴硬,调戏两句就要发脾气红耳朵的宓时晏有这么强的爆发力,针织毛衣的衣领被用奇怪的姿势凶狠拽住,几乎将他上半身都提了起来,鼻子触碰在一起的瞬间,金丝眼镜不可避免地滑落至鼻梁,年安第一次呈被迫状态与宓时晏对视。宓时晏眼里似乎闪烁着某种恶狼般的光芒,让他感到一瞬的心悸。“咚咚咚、咚咚咚……”“先生,这里禁止停车,请马上离开,不然我要贴罚单了!”年安:“……”宓时晏:“……”坐在车里,年安一边应付着宓母又打来催促的电话,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等挂了电话后,他才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问道:“还有多久到?”宓时晏干巴巴地说:“十几分钟。”“那还有时间,”年安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说,“继续做你刚刚被打断的事吧,我不介意。”宓时晏:“……”年安清晰地看见他黑发下的耳朵尖在慢慢攀上红色,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没关系,就说天冷路滑大家开的慢,堵车了,不差这么几分钟。不过得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可别被再次打扰了,也不知道刚刚那位交警同志有没有看清……”“闭嘴!”宓时晏忍无可忍,羞恼道,“你就算这么做,我们最后还是要离婚,别再做无用功了,你别忘了你已经签了合同书。”车里的气氛瞬间低了下来,年安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撑着下巴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意味深长地说:“我还以为你是想和我接吻——那好吧,如果我预测的没错,明年这时候,你应该就能实现你一直以来的梦想了。”“……”年安挑起嘴角,目光平视前方,平淡道:“一个亿的点击,真的不多。”宓时晏握着方向盘的手霎时顿住。年安上一次来宓家,已经是一年前刚刚和宓时晏结婚的时候,后来宓母也曾各种邀请到他上宓家玩,但年安总是利用各种理由推脱不去。倒不是因为宓时晏,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种豪门式家庭,相敬如宾客套来去的模式,上辈子客套多了,事到如今,总觉得每句话里都夹着算计。宓家作为好几代传下来,拥有丰厚底蕴的真豪门,与年家那种半路杀出的暴发户不一样。宓家家宅建在一座半山腰上,出门即可将大片景色收入眼底,可谓位置绝佳。气派也是真气派,喷泉花园管家佣人一应俱全,豪华奢侈,却不落了那些金碧辉煌的俗套,反而极富有现代设计感。因为中间去过医院的缘故,年安将身上的外套放在车里没穿,针织衣虽厚,但在严寒里却不大保暖,导致他一下车就重重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正要进门,迎面突然丢来一件呢子衣,再抬头时,宓时晏已经插着兜先一步进屋里去了。年安略一思索,还是将外套穿了起来。别说,宓时晏还真挺sao包的,大白天的回家吃饭,都不忘记往自己身上喷男士香水。“回来啦!”宓母一见二人进来,就立马站起身,高兴的走过去,摸摸宓时晏,又摸摸年安,笑得满脸慈爱,“可算回来了,我都在家等你们一天了。”“抱歉,下午出了点事,耽误了点时间。”年安说。宓母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厨房的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快去洗个手准备吃饭吧,小谦和你们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