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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些有的没的,傅云萧还觉得惊讶。只是苏墨垣的话还是勾起了傅云萧的回忆:“……想杀了江淮和沈青阳!”“还有呢?”傅云萧脸色微红:“还……还想见到师尊。”苏墨垣就更是不满,他走进落沉宫:“滚回倾欢宫去,你还是需要师尊呵护的嗷嗷小儿吗?”傅云萧不知道他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可亲眼见到楚宴走进了落沉宫,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落地。是他的错,那日让沈青阳带走了师尊。这百年来,他一直处于愧疚之中。一边憎恶自己的懦弱,一边发了疯一样的修炼。他知道自己被困在了某个地方,寻了许多法子都出不来。傅云萧一直都觉得,师尊已经遇到了不测。那天他正在修炼,没想到周围发生了异动,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竟然看见了楚宴。傅云萧觉得犹如身处在梦境之中,那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他重新回到了倾欢宫,于外面不过才过去几天,可对他来说,却已经过去了百年。倾欢宫门口柳絮纷飞如雪,不远处是葳蕤的灵草。这里的一切都那么令人怀念,不过让傅云萧感到最开心的是——他还能再见到师尊。—落沉宫内,苏墨垣将楚宴放在了灵池边,便盘腿坐下,将神识重新转移回自己的身体。当他回去的那一瞬间,玄缈便睁开了眼。“小墨……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融回去?”苏墨垣微微阖眼:“你若突然不见了,他会奇怪的。”玄缈忍不住露出笑容。苏墨垣转头看向了他:“笑成这样作甚?”“小墨很讨厌外面那个叫傅云萧的人。”苏墨垣:“……”“会和我抢徒儿的人都讨厌!”玄缈振振有词。苏墨垣满脸黑线:“够了,滚出去。”玄缈笑得很坏,其实他对于融不融回去并不是很在意,他本来就属于苏墨垣的一部分,本能的会想要回去。只是看见小墨这种表情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他觉得可开心了。“可今夜是月圆,等下艳骨就会有反应,我也想留在这里嘛。”这话一出,苏墨垣的态度就变了。他手里捏了一张符纸:“本尊现在就烧了你。”再这么下去恐怕小墨真的要烧了他的身体,玄缈站起身,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大殿之中,徒留苏墨垣和楚宴二人。苏墨垣看着怀里的楚宴,知道他在时光镜内灵气耗尽,今日又是月圆之夜,艳骨一定会躁动。月亮已经升至最上方,楚宴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吟。他的脸颊染上了一层透粉,身上也在发烫。四周升起了些许灼热,苏墨垣叫了他一声,而楚宴缓缓睁开眼:“好难受……”苏墨垣几乎要被这画面给迷住,他在不断的蹭着自己,理智也被点燃烧尽,以往清冷的模样全然变成了另一种姿态。白如细瓷的皮肤摸上去,就跟花瓣儿似的,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要按出水来。苏墨垣原本想拉他一起进入灵池,至少可以缓解一下。可两人刚一进去,楚宴就眼神迷离的微喘了一下。没过多久,这喘息声逐渐拉大,灼热的气息全都堆砌在了苏墨垣耳边。这到底是什么折磨?苏墨垣喉头滚动,被池水打湿的手指勾起楚宴的下巴,猩红的眼眸不断闪烁:“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他爱怜的吻了吻楚宴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沾染了香气。火灵气在亲吻的时候,便一点点的送到了楚宴那边。而对方完全不会餍足,竟然主动朝他索取。苏墨垣庆幸在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将他带到了落沉宫,否则被其他人看见……他估计会嫉妒得发疯吧。“舒服吗?”苏墨垣不说火灵气还是这个亲吻,而是暧昧的代指。他原以为楚宴会做出羞色,可没想到他笑得仿佛一朵摄人精魄的花:“再亲亲我。”这一句话,让苏墨垣仅剩的理智抛却。楚宴身上的衣衫被打湿,紧贴于身上。苏墨垣伸出手去拔掉他的发簪,如墨的黑发就全是散开,末端的发梢沾染到了池水,打湿过后的发丝蜿蜒到了他的腰上,楚宴冷不丁的颤了一下。苏墨垣爱怜似的掬起一缕:“很冷?”“嗯。”“一会儿就暖起来了。”……当楚宴醒来的时候,外边天光欲曙,黑暗很快就要被撕裂。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幽幽的暗光从外面渗透了进来。楚宴看见自己身边睡着苏墨垣,昨天的事情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腰酸得差点要直不起来,稍稍一挪动,里面还有东西……他的脸上顿时泛起了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而这个时候,苏墨垣依旧渐渐苏醒过来了:“这么快就醒了?”楚宴连忙哆嗦的挪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而苏墨垣暧昧温柔的低吟:“想推开我?”此刻正是清晨,苏墨垣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沙哑。楚宴开了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比苏墨垣的还要沙哑一分:“……不是。”他皱紧了眉头,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苏墨垣就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楚宴的脸上浮现一层薄红媚色,看上去尤为清艳。他告诉了楚宴一段心法,朝他说——那东西是他的初阳,让他转化成灵气。“我们昨天双修了?”“还不算,只是身体。”双修要神识和神识之间的契合,那才是人间极乐。苏墨垣是单一灵根火灵根,那东西转化成灵气之后的确有益于他。纵然觉得羞耻,楚宴还是紧紧的闭上了眼,默默的运气。他的样子完全落入苏墨垣的眼,不得不说楚宴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太能勾引人了。原本孤傲清冷的脸上沾染了薄红,就连身上露出来的肌肤也微微泛起了粉。他的唇色总是很淡,此刻却因为两人昨晚的事情,他吻了无数遍,变成了淡红色。就仿佛黑白山水画上,那浓妆重彩的一笔,让楚宴整张脸都靡艳起来。饶是在魔宫见过那么多容姿出众的人,苏墨垣也要叹一句这才是人间姝色。当楚宴再次睁开眼,苏墨垣才问:“好了?”“……嗯。”楚宴故意瞥开了眼,不敢去看他。苏墨垣轻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朝他看了过去:“昨日不是求着我么,怎么今天突然拘谨了?”楚宴整个大脑轰的一声,艳骨在他身,压抑已久或许真的有可能如苏墨垣所说的那样。“师、师尊,徒儿还有事,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