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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神教,结果换来的竟是毫不犹豫的遗弃。他拜托风星野替他安置这最后的十个手下,然后独自离开了。命运有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换了任何情况下,风星野和许卓伦都是不见生死决不罢休的敌人,对神教中人,风星野也决不会有任何慈悲心念。可是,在他们被晋王无情出卖后,在他们死里逃生后,风星野竟对他们起了怜悯之心。他答应了许卓伦的要求,找来大夫处理了伤势,将他们安置在银雪城的秘密基地,然后才绕道回来……进了小院,月华如水,银色的光芒下,云岫出披散着长发矗立在小院正中,下颌轻抬,泪水滑落。“为什幺现在才回来?”听不出情感的语音轻轻地问道。风星野略显局促,从身后拿出“焦尾”,琴身稍有破损,七根琴弦竟断掉了五根。他有点尴尬地说:“我把这琴忘了,所以又回现场找了一次,居然还让我给找到了。这琴运气真好,竟然没有什幺太大的损坏,修一下应该还能用!”65风星野略显局促,从身后拿出“焦尾”。琴身稍有破损,七根琴弦竟断掉了五根。他有点尴尬地说:“我把这琴忘了,所以又回现场找了一次,居然还让我给找到了。这琴运气真好,竟然没有什幺太大的损坏,修一下应该还能用!”无语,接过“焦尾”,充满爱怜地抚摸着琴身。遍体都是破损的划痕,硬物的砸伤,还好都不算太严重,但可以想见当时的聚宝轩内是怎样的危险。“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爆炸时你还有在保护这琴?!”云岫出止住泪水,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声音更冷更危险地问道。风星野耸耸肩,摇头说:“那个时候保命都来不及,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它啊?”暗暗松了一口气,语音却更加决绝。“风星野,我要你向苍天发誓,此生绝不会比我先死!”风星野深深地看向他。他们两人,由于情人蛊的关系,谁先死谁后死其实已经没有什幺差别,可是云岫出却这样郑重地提出了要求……将爱人拥进怀中,吻去他脸上的泪痕,誓言从口中轻轻地吐出:“我发誓,苍天在上,我风星野此生,绝不会比我夫人云岫出先死!绝不会离开他!绝不会背叛他!此生此世,他永远都是我心里惟一的珍宝!”泪水禁不住再次滑落,如此真挚的誓言给予心灵巨大的震憾。想要响应,嘴唇微微张开,可是那三个字却如骨梗在喉,始终无法说出口。风星野深黑的眼眸剎那间一黯,用尽全身的力量,只想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从此能合为一体。感受到这个强硬男人内心的渴望,云岫出如同逃避一般扭身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嘴唇一次次无力地张开,那几个简单的字却还是说不出口。他黯然一叹,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腿上,就着仅剩下的两根琴弦,弹响了一曲: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有比这更痴迷更炽烈的誓言吗?云岫出虽然只弹了曲,没有唱出歌词,但在风星野心中,转瞬间已是甜若蜜汁,欣喜若狂!月光下的爱人,专注地弹着琴。笼罩着一层如雾如纱般的光华。回想起下午穿著女装的岫出,仿佛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却同样的绝色出尘。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这月光下的精灵拖进尘世,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体味。轻轻撩开耳后的黑发,露出纤巧的耳垂,牙齿在耳垂上轻轻撕磨,酥麻的触感让他身体轻颤,抚琴的双手不由自主想要停下,一个声音低声挽留道:“别停!我想听……”坏心地邪魅一笑,“今天晚上,你就只管弹好琴,其它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千万别停……别让你老公扫兴啊……”暧昧的语气,露骨的言辞,比春药还要撩人情欲。双颊“刷”地一下透出血色般的红晕,黯淡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琴声竟然在不留神中弹跑了调。无比羞惭,他勉强归拢了音调,却未及静心,一只手已轻巧地解开了衣带。轻衫滑落,露出光洁的胸膛,在清冷的月色下,沐浴在夜风中,温度巨大的改变刺激得皮肤更加敏感。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掌抚上身,炽热的感觉随着掌心的移动在全身游走,身体酥软而无力,一个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赞美道:“岫出,你一定是上天的宠儿,老天在赋予你灵魂时,一定倾尽了全部的心血!”没有什幺比情人的赞美更能打动人心。此刻,他愿意为风星野奉献出全部。双手被一个请求禁锢在琴上。倚在风星野的怀中,完全无法反抗情人的双手在身上爱意的肆虐,十根手指肆无忌惮地挑逗,处处播撒着欲望的火种。喘息越来越急促,破碎的呻吟不时溢出喉咙,脑中呈现出一片炽白。曲已不成曲,调已不成调,手指无意识地零星拨弄,倒更似呻吟在延续。怀里的情人已被挑逗得意乱情迷,迷雾一般的双眸像要滴出水来,妖艳的红唇引诱着风星野来采撷。风星野当然没有客气,搂起情人已经瘫软的腰肢,吻上了渴望已久的双唇。风星野的吻,激烈的,像要夺去所有呼吸的吻。让他头昏目眩,连意识也跟着模糊,双手无力地垂下……“岫出,你忘了弹琴……”某人恶意地提醒,握住他的双手,轻轻地放回琴弦上。~~~~~~~~~~~~~~~~~~~~~广告时间~~~~~~~~~~~~~~~~~~~~~~~~~表打兔子,兔子知道在这里停下是会挨打的,表过今天时间不够了,所以只好先这样,兔子有事,要出门……剩下的,明天再写吧……逃走ing……66“岫出,你忘了弹琴……”风星野恶意地提醒,握住他的双手,轻轻地放回琴弦上。被爱人玩笑地戏谑,云岫出狼狈地手指顺势在弦上划过,“铮……”地一声,与此情此景完全不谐调的高昂琴音,勉强为他从眩晕中找回一点神志。想要得到爱人的全部,可是又不甘心任由他戏弄;想要反击,却又渴望更多的甜蜜。“你,别……太过份……”想要抗议,可是暗哑的嗓音说出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