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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到忐忑。但终于微笑起来:“你终于肯见我了吗?”姬允微微地张唇,唇瓣里溢出的呼吸温暖而湿润,对方的指尖轻微一颤。姬允咬了他的手指一口,道:“你不是做梦,你是喝醉了。”醉酒的小郎君总算有些清醒过来。似是不大好意思,白宸偷偷地觑他神色,道:“宸酒后无状,说了胡话。”姬允本来极不好意思,见他比自己更羞赧,本性难抑,他反而胆大了起来。他转起梅花枝,以梅枝轻点小郎下颌,唇畔含笑道:“小郎君果然梦里也时时想着我么?”白宸张着漆黑温润的眼睛,抿抿唇,突然嗯了一声,道:“中心藏之,无日忘之。”他的神情中有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认真,姬允调戏不下去了,他耳根微烫,欲要装作不经意地收回花枝,反被握住了手腕。“夜送春至,凤郎风雅。”白宸微微笑着,“宸无所有,只能回送凤郎一朵。”便执起他的腕子,微微低头,在他手腕内侧吮出一朵鲜嫩红花,与红梅交映。手腕残留着唇舌湿滑柔软的触感,姬允险些要站不稳了,他眼睫颤动,终于收回手,勉强镇定神情,作出登徒子的姿态,道:“我深夜造访,美人竟不纳我入内,一叙深情么?”被调戏的美人眼眉微微一弯,欣然大开窗轩,供他登堂入室。姬允本也想逞能,从窗户翻进去,无奈瘸了一足,一脚踩实了,痛得他几要不顾形象,龇牙咧嘴地哀叫一通。白宸忙开门出来,见他金鸡独立,面目扭曲地对自己微笑,一时皱紧了眉。不待姬允为自己的无用想个过得去些的说辞,对方大步走上来,一拦腰将他抱起,姬允懵了一懵,对方已径自将他抱进屋内了。虽对于自己被当作个女子一般对待,多少有些感觉微妙,不太适应,倒不妨碍姬允心安理得地享受服侍。白宸将他放到榻上坐稳了,除了鞋袜,才发现脚踝已肿起了老高,又团了瘀血,青紫一片。姬允一向是被养得很娇贵,皮rou细嫩,乍看这一伤势,他自己都不料到,一时惊都超过了痛,咋舌道:“怎么这么严重?”白宸脸绷得紧紧,抿住嘴唇,看着好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个,比姬允更觉得痛似的。他拿来了膏药,蹲身握住姬允的脚,放到自己膝上,以勺子挖了药膏,涂抹到伤处。姬允略垂眼,便见到他衣衫下形状微显的脊背,覆了一层流水般的黑发,黑发从肩头滑到身前来,微遮住了脸侧。大约药膏清凉止痛的效果极好,姬允一时不感到多么痛楚,对方臣服在自己脚下,捧着他的脚,仿佛极虔诚温顺,他突然感到心悸。白宸垂着头,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只瞧得到露出的额头,隐现的鼻尖。但他脑内自动补出了对方该有怎样的一双眼,嘴唇的形状正合他的心意。这朦胧的幻想,足够使他浮想联翩,心猿意马。姬允抬起另一只脚,轻轻在对方的膝窝搔了一下。白宸的动作微微一顿。姬允继续搔了一下,这下更具引诱意味的,他以脚掌摩挲白宸的大腿。白宸终于抬起头来,仿佛对他感到无奈,微抿住唇,一脸正经似的:“凤郎,我在抹药。”偏偏眼里已经暗了下来。上一世姬允极熟悉他这样的神色。分明不愿碰他,但是受了他撩拨,仍然会起反应。他只要舍下脸皮不顾,总能惹得对方忍耐不住,翻身上来发狠地往死里cao他。姬允突然找回了一点前世的感觉,不知怎么,反而更有些热了起来。对方如何冷漠待他伤他且不提,他是真喜欢那人在床上的发狠用劲,仿佛要融化了的那种抵死缠绵。总有种他要将自己揉碎在他身体里,或许他也有一丁点在乎自己的感觉。他微眯起眼,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微偏了脑袋,格外色气地浅笑:“我趁夜来寻郎君,良宵佳夜,难不成郎君只把时间拿来给我敷药吗?”边说着话,足下已探到对方两腿间,他蜷起脚趾,又伸展开,有些用力地碾磨那处,心满意足地感到那处很快饱满涨大起来,几乎有些戳着了他。白宸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他两腮绷紧,像是咬住了牙齿,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凤郎,别这样勾引我。”那声音却是沙哑得很了。姬允感受到那炽热的欲念,他想要自己。他脊背发麻,仿佛连灵魂也快乐满足地震颤起来。他分开两脚趾,夹住翘起的顶端,模仿手指轻轻动作,他声音也低哑下去,含着湿热的情欲与爱意。“宸郎,我想要你。”装着药膏的瓷罐滚落到一旁,姬允拥住身上压下来的人,两腿紧紧缠上去,两人滚作一堆,衣衫在纠缠间散落了一铺。guntang的热吻与急切的爱抚,两人仿佛快要渴死了,舔遍对方全身,急切地从对方身上吮吸一点雨露。掰开臀瓣,全部没入的时候,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声。姬允紧紧搂住白宸的脖颈,仿佛抱住救命的稻草,又好像岸上活鱼,大口喘息呻吟。白宸被他激出狠意,抽送愈发地激烈,汗水从他的眉尖往中间聚拢,化成圆润的一颗滚落下来,落到姬允的唇缝,顺着缝隙流进去,特别咸,姬允凑上去让他亲自己。唇舌相交太密,几欲让人窒息,却毫不顾及。我想要你,想要吞没你。烛光燃到最后一刻,床帐中仍然起伏绵延,传来混乱的呻吟喘息。姬允被抱坐在白宸身上,下身再度被用力地捣入,他神智昏愦,脸上布满被猛烈的撞击激出来的泪痕,肿胀的性器握在对方手中,他浑身颤抖,嘶哑地呻吟,两手痉挛地攥紧床帘,和对方的肩背,又出了回精。床帘因为被过度用力地拉扯,挽帘子的金钩都被扯落下来。一夜颠倒,周身浸没爱火之中。仿佛骨髓都燃烧殆尽。于这没顶的火海里,绞缠着难为人言的,从隔世而来,未能够圆满的渴求欲念,两人相拥沉没下去。姬允自一种刻骨铭心的酸痛感中醒来,一度以为自己怕是散成了几段。他躺在被窝里,张着眼睛望着头顶素色的床帐顶。从窗外投进来的几缕春光来看,想必已过了正午。白宸肯定早已经先起了,此时不在房中。又想起是在别人府上,姬允脸皮尚且没厚到让对方家仆看尽他一夜纵欲之后的丑态。便忍耐住不适,挣扎地撑起身,想要下床来。奈何身软体乏,还忘记了自己馒头一样肿起来的脚,脚甫一落地,他整个人直接跌了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