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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胆大包天。岑悦仰起头的时候,唇角含了丝丝缕缕的笑意,看着陆鹤州,“你什么时候走?我不想再养你了。”陆鹤州转圈圈的脚步停下,低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岑悦,喉结微动了几下,从岑悦的角度看,十分明显。他看着岑悦,冷笑了一声,“岑悦,你居然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赶我离开?”“我哪里比不上他了?”陆鹤州最后一声,称得上是声嘶力竭了。岑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陆鹤州除了打人的时候,一直是非常温雅的一个人,结果竟也能发出这般嘶吼。岑悦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甚至,好奇都盖过了对他话音的理解。幸而陆鹤州还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说话。“我跟他相比,有权有势,家财万贯,更没有要成亲的未婚妻,官运亨通,岑望洋混一辈子也不够给我洗脚的,为何你的眼里只有他?”岑悦怔了怔,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陆鹤州说上头了,口不择言来了一句,“为何你就不能看看我?”你为什么“我心中恋慕你,却只敢默默看着,连说都不敢说出口,结果你眼里的人,却只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没有我俊美,没有我年轻有为,没有我家世好,甚至还不如我有权有势,这样的男人,岑悦你告诉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岑悦怔了怔。“你……”她话未出声,只得一个音调,接下来就全部噎在了咽喉里。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一片白光,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第11章第11章陆鹤州的唇舌,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攻击力,在岑悦口中肆虐。guntang的气息在口齿之间传递,几乎灼烧到心里去。岑悦感觉得到,他温暖的舌尖触到自己的牙齿,想要顶开来。岑悦不知所措。男人的手扶在她肩膀上,手上用力握紧了她的肩头,她甚至没有办法用力。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的亲吻。承受他攻城略地一样的力度。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鹤州终于放开了她。岑悦被他夺走了口中全部的空气,只觉得自己腰腿都是软绵绵的,几乎站不住。他的额头抵在岑悦额上,手指缓缓抚上岑悦的唇角。两人唇齿之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银丝,在半黑的黄昏中,有一种别样的绮丽。岑悦呆呆仰着头,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陆鹤州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形,将她饱满水润的唇记在心底里。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喑哑而暗沉。带着岑悦听不懂的意味。“悦悦,你可懂我的意思?”岑悦下意识的摇头。陆鹤州几乎气笑了,低头拿自己的唇,轻轻蹭了蹭她殷红的唇,慢悠悠地问,“那现在呢,你懂了吗?”岑悦被他吻的心醉神迷,只觉得整个脑子都是朦胧一片。岑悦的手缓缓动了动,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仍然觉得很不现实。她觉得自己在梦里。这可真是一个美好的梦境,陆鹤州亲吻她,以后的梦里,恐怕都不敢这么想。昏黄的光线下,岑悦仰起头,似乎在陆鹤州眼里,看到了柔软的深情。她唇角微动,觉得肯定是自己看错了。陆鹤州看着她的脸色变来变去,还没搞明白她是个什么意思,就看见岑悦狠狠往她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那一下极狠,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岑悦生怕力气小了掐不醒自己,这一下子下去,的的确确清醒了,也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陆鹤州抓起她的手,“你干什么?”岑悦却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腿上的刺痛,只是看着陆鹤州,“你是什么意思?”陆鹤州对上她的眼睛,慢慢道:“悦悦,我活了二十多年,只喜欢过一个姑娘,可是这个姑娘她却不喜欢我。”“我害怕吓到了她,只能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一点都不敢露,只想着时间长了,日久生情,有一天她也会喜欢上我。”“可是后来有一天,她却为了别人赶我离开她的家。”陆鹤州的手拂过岑悦长长的睫毛,“你说,这个姑娘,是不是特别没心没肺?”过了好半晌,岑悦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陆鹤州……”岑悦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她说,“我从来都不喜欢岑望洋,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听好了。”“我岑悦也只喜欢过一个人,他俊美挺拔,身份高贵,令人望之生畏。”岑悦脸上似喜似悲,“我从不敢将自己的心思说出口,我配不上他……”陆鹤州想说话,岑悦拿手堵住了他的唇宝。“我以为他是知道我的心思,才故意将我和岑望洋扯在一起,我觉得我们该分开,不然我定然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想法,所以才要他离开。”陆鹤州着急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岑悦看着他,缓缓笑了,“我现在知道了。”“陆鹤州,谢谢你喜欢我。”陆鹤州心里一跳,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果不其然,岑悦接下来就说,“可是你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所以你还是尽早离开吧。”她笑着看陆鹤州,“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陆鹤州皱眉:“我们当然可以在一起的,我也要走,但我肯定要带你一起走。”“陆鹤州,你的家族,宜州陆家,是本朝最显赫的家族之一,何等的尊贵,而我不过是一个孤女罢了,你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吗?”“而且……”岑悦后退了一步,“而且你这个年纪,怕是已经娶妻生子了吧,我们这样,已经是对不起你的妻子了,你还想做什么?”岑悦微微低下头,“我喜欢一个人,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是我不能做那样的事情。”陆鹤州诧异地抬眉,“谁告诉你我娶妻生子了?”岑悦讶然。陆鹤州无奈道:“我这个年纪,照理说是应该成亲了,但是前几年的时候,我在外地为官,不在京城,自然耽搁了。”“后来回京城,加官晋爵,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哪儿来的时间娶妻生子?”陆鹤州提起此事也是郁闷,就因为久未娶妻,他没少被人笑话。不过如今倒是要感激于此了。否则如何能遇上悦悦?就算遇上了,也只能有缘无份。或许这就是天意,拖着他多年,不给机会成亲,便是为了今天,碰上眼前的姑娘。陆鹤州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