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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景】打破心魔的正确方式是?(上)(魔阴元、koujiao、深喉)

    彦卿近来有些不对劲。

    最初是在与景元共枕的夜里突然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来,用手捂住眼睛一言不发。景元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彦卿也只是浑身抖个不停,指缝间隐约可见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眼神专注,带了几分狠劲,死死盯着景元,几乎看得景元心中发毛,最后还是被景元揽到怀里哄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然后是在床上时,彦卿突然变得格外粘人,热衷于和景元每一寸肌肤都紧密相贴。虽然小徒儿以前也是粘人的,但是景元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如今的彦卿话少了,身下的动作却比以往更深入、更猛烈,对待景元的态度也有些奇怪,似乎既需要通过痛楚与快感来证明他尚且活着,又把他当做某种易碎品必须得小心安放。

    后来,甚至到了白天,彦卿也开始精神涣散,时常神游,往往片刻走神后又猛然惊醒,四处寻找景元的身影,若是不能第一时间看到景元,便会焦躁不安,像只离了窝的小燕子,平复半天才能回过神来。

    符玄私下里为这事找过景元一次,她与彦卿日日共事,算是除了景元外第一个意识到彦卿状态不对的人。昔日太卜如今依然神机妙算,卦象占卜出来,彦卿竟不知何时有了心魔,若是不能彻底破除,只怕反倒会比景元更先堕入魔阴。

    “将军,”虽然景元已经退休许久,但是符玄依然习惯于这样称呼他,“彦卿的心魔似乎与你有关。”

    “嗯,”景元揉揉这段时间总是跳个不停的右眼皮,不由自主陷入某一段并不美好的回忆,“我大概知道他的心魔是什么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彦卿现在的状态,和当年他被迫亲手处决堕入魔阴的镜流之后,连续几个月的痛苦压抑一模一样,半夜惊醒、白日神游,随时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双手都会在觉得那上面沾满了恩师的血。

    不过幸而,他对彦卿与镜流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他心软,舍不得小燕子吃跟自己当年一样的苦,从未给彦卿灌输过什么若自己堕入魔阴后他也要将自己斩杀的念头,也不知小家伙是从哪染上了这等心魔。

    况且,现在他尚且算得上年富力强,彦卿与他又较他与镜流更为亲近,他有信心、也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打碎彦卿的心魔。

    “放心,符卿,我有办法解决。”景元摸摸眼中流露出忧虑神色的粉发少女的发顶,“很快,他就又会是从前那个彦卿了。”

    “将军?”彦卿喊了一声,但并未得到回应,他有些困惑地走进漆黑一片的将军府,并不知为何景元约他来此却又不见人影。

    彦卿其实有察觉到,景元大概是猜到了他如今正困于何等梦魇中。近来,景元总是时刻不离地守在他身边,列车组和星核猎手的那两位被他暂时性赶回了各自的住所,甚至连这月的情热期都暂停了招人入府,在大半个月里和彦卿过上了朝同食夜同寝的日子。

    彦卿在景元这样的陪伴下,精神确实好转些许,但每每深夜入眠时,他总会梦见景元堕入魔阴后的脸——黑发如墨,双眼血红,脸上的笑意张狂而扭曲,那是彦卿从未在将军那张温柔的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如果说正常的景元最大的执念是护卫罗浮,魔阴后的景元最大的念头则是毁灭一切,他在罗浮倾塌的建筑中大笑,在燃起的大火中鼓掌,混乱又邪恶、肆意而张狂。

    彦卿痛苦过、挣扎过,但最后也不得不举起剑朝向了那个如今已经不能称作景元的孽物,用继承自景元的意志,亲手结果了这场罗浮的灾劫。

    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以至于彦卿后来几乎都麻木了,他只是凭借肌rou记忆举起剑,对着那个黑发张狂的孽物刺下去,看着鲜红的血飞溅出来,沾满了他的手与脸。

    当他醒来后,再面对那个温柔的、温暖的景元时,便常常会感到困惑,眼前这个世界真的是真实的吗,是不是只是他为了逃避残酷现实而臆想出来的呢?

    思及此,彦卿脚下步伐又快了几步。今夜的将军府安静得有些怪异,也没点灯,不知为何,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直到彦卿推开了卧房的门,一股奇异的香气从房间内袭来,彦卿毫无防备,结结实实吸了一大口,呛得扶着门咳个不同。

    “将军?”彦卿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下一刻听到漆黑的卧房内窸窣作响。

    随后,一个身影从漆黑的暗室中走了出来,靠在门边冲彦卿歪了歪脑袋。月华倾泻在他的身上,原本应该是极为温柔动人的场面,却看得彦卿浑身发寒——

    黑发,血瞳,张扬笑意。分明是他梦中已堕魔阴的将军。

    怎么回事,他是又做梦了吗?

    彦卿下意识想招来飞剑,手伸出去半天却都掐不出剑诀,腿脚也开始发软了,脑子更是晕晕乎乎的。下一秒,彦卿在那个黑发将军的一声嗤笑中跌倒在地。

    不好,之前的那阵香味有问题。

    那香里似乎不仅有软筋散,还有春药。在彦卿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强烈的yuhuo已经烧得他浑身发烫,全身的血液此刻都在往身下涌去,阳具早就硬挺,彦卿甚至能感到那恬不知耻的孽物甚至开始向外吐出清液来,将顶起的裤料都打湿了。

    黑发的景元就那么倚在门边,眼睁睁地看着彦卿在地上翻腾的丑态。他的眼里有股猫捉耗子般的轻蔑与残忍,似乎是料定了眼前这个小家伙对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胁,反而因此对他产生了几丝兴趣。

    于是,黑发的景元走了几步,在彦卿的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好奇地摸了摸那块被阳具顶起又弄脏的布料。手指上的濡湿触感让景元下意识地将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嗅,大概是并没有嗅到什么异味,他干脆把指尖伸进了嘴里。

    从彦卿的角度,恰好能看见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是如何从粉嫩舌尖上轻轻划过去。他的大脑原本就已经昏昏沉沉,此刻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将军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唯一尚且存留的就是潜意识中对景元的依赖与爱慕。乍然见到景元这个近乎是明示的勾引举动,彦卿终于决定放任自己跟随本能行动,勉强半坐起身来,拽着景元垂落下来的黑色长发就要亲。

    但黑发的景元显然不是那个会无条件宠着彦卿的景元,他被拽得疼了,眼里竟涌现出几分杀意,毫不留情地打向了彦卿拽住他头发的手。啪的一声,彦卿的手无力地向一旁落下,再看向景元的眼神中净是委屈和难过,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在大雨天被淋了个湿透还要可怜巴巴地跟着主人不肯离开。景元感到心口微微一滞,他有些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看到彦卿的神色后有这样的反应。

    两人就这样安静对峙了一会儿,彦卿面上难过得很,手却背在身后偷偷掐起剑诀,景元专注地看着彦卿,身体却是紧绷着的,随时预备着将彦卿的攻击化解于无形。直到,景元的脸色突然开始发红,嘴里轻轻呜咽了一声,紧接着,他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松,整个人似投怀送抱般落入彦卿怀中。

    彦卿的剑诀原本都快捏好了,这会儿被景元一惊,反而下意识顿住了动作。景元开始在他的身上磨蹭,脸颊正好抵在彦卿挺立的阳具上,彦卿能感到他的阳具在景元脸侧的软rou上反复滑动,留下一条条银亮水渍。

    彦卿对景元在床上的反应熟悉得很,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发情了,他不过就犹豫了片刻,下一秒就被景元猛地扑过来咬住了唇,彻底失去了招来飞剑的先机。黑发的景元虽然看起来十分古怪,但长年累月的性爱已经在他的身上产生了肌rou记忆,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过彦卿的嘴唇,见彦卿并没有反应,还主动将自己的舌尖送进了彦卿的嘴中,缠着彦卿的舌头要共同起舞。

    彦卿原本就动了情,这会儿被心上人如此悱恻缠绵得亲个不停,下身更是硬得发疼。但黑发的景元却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弹,以一个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将彦卿彻底控制住,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终于亲够了的景元在彦卿的身上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夹紧,彦卿耳朵好,似乎听到了有黏腻水声,知道景元的身子这会儿也空虚得难受。但黑发的景元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直接开始与他交合,反而是握著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顺着在刚刚的缠斗中早已半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

    入手的是两团绵软触感,即使此时被衣领遮挡着,彦卿也能感受到那软乎乎的奶rou上两个凸起的小rou粒。他下意识握了握景元的肥腻奶rou,用虎口的剑茧去蹭娇嫩的奶尖儿,景元果然被他弄得呜咽一声,脸上红晕更甚,捏住他手腕的手也放松了下,只是轻轻推了推他的手,似乎是在让他再多揉揉自己的奶子。

    纵是景元没有这样的要求,彦卿也会对景元的胸乳爱不释手。手中饱满的触感似乎在提醒彦卿,这并非他之前的噩梦,而景元虽然改变了模样,但对彦卿依然有种潜意识中的宠溺,这又让彦卿有了底气,他想这次他肯定能找到同时保全将军和罗浮的两全之策。

    景元正被揉奶子揉得舒服,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如同一只满足的慵懒大猫。这时,他突然感到身下人的躯体微微颤动,睁眼看去,却见彦卿不知为何竟然哭了。

    他在哭什么?景元歪歪头,是不喜欢给他揉奶子吗?

    不知为何,看到彦卿落泪,景元心头竟也跟着酸涩起来,他俯下身去,轻轻吻去了颤抖眼睫上的泪珠,这个动作他做得如此熟悉,似乎从前也已做过千遍万遍。

    “别哭。”景元今夜第一次说了话,他发出的音节有些奇怪,像是刚学会说话一样滞涩不畅,“别哭,彦卿。”

    彦卿感受到睫毛上的轻柔触感,终于确认了眼前的景元虽然变了样子,但依然是他温柔的、包容的将军,于是哭得反而更凶了。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他的面颊落下去,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彦卿不再压抑自己放声哭了出来,“将军,将军!”

    景元有些笨拙地安慰着彦卿,只会不断地重复着“别哭”,但看到身下人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景元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直接转移彦卿的注意力好了。

    正哭得止不住的彦卿突然感到裤子被褪去,下一秒,他的阳具被纳入了一处温热而湿润的存在。那哭声果然突兀停下了,彦卿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去,将军竟然背对着他,此刻正用嘴侍奉着他的阳具。

    柔软的舌头从狰狞的柱身上舔过去,那东西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太好,景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片刻后才重新用口腔包裹住彦卿的阳具。彦卿能感到他的roubang一寸寸顶开景元口腔中的软rou,直到顶到了景元的喉咙,景元主动用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用喉间软rou去磨蹭彦卿的guitou。即使喉头被顶得生理性犯恶心,软rou抽搐个不停,景元也没有停下深喉的动作,伺弄得彦卿爽快地低喘出声。

    彦卿舒爽了,自然也想让景元舒服,他看着景元在他的脸正上方摆动个不停的丰腴屁股,眼见地注意到两腿中间的布料已经因为濡湿而显出一小片yin晦的阴影,于是便伸手在那块布料正中的位置用力按了一下,毫不意外换来景元的身体猛然一颤。

    随后,彦卿慢条斯理地脱掉了景元的裤子,他现在的位置视野正好,将将把景元挺立的阳具、湿润的水xue乃至雪白臀rou间若隐若现的粉红后xue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欣赏了一会儿景元晃着屁股给他koujiao的yin态,直到景元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小逼快速翕张起来,落下几滴带着yin香的清液,正落在彦卿唇上。

    彦卿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没什么腥膻味儿,反而带着点景元的体香与yin邪的甜味儿。那味道让彦卿不由将上身半撑起来,直接用嘴堵上了把yin水儿甩得到处乱飞的小逼。景元被彦卿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全身一颤,竟然直接就在彦卿口中潮吹了,甜蜜蜜的yin水落进彦卿口中,被他下意识咽了下去。

    将军怎么连sao水都这么甜?

    彦卿有些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戳弄了两下景元的yinxue,景元似乎是想躲开,屁股猛地一缩,身体前移几分,结果反而让被口水和yin水沾得湿乎乎的小逼撞到了彦卿的鼻子,一时间,混合着景元独特yin香的yin邪气息在彦卿鼻端四溢。

    彦卿于是便用鼻尖去顶弄已经微微敞开的逼rou中若隐若现的鲜红rou粒,景元被他磨得舒服,臀腿直接失了力坐在了彦卿脸上,嘴里含着roubang吸得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