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年快乐(落地窗play/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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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如何转变成这样的?像日复一日运行的列车终于冲破了既定的轨道,奋不顾身地一头闯进了郁郁葱葱的旷野,再不回头。 它或许会得到带着草叶清香的风,和无边无际的自由,……或许是走向注定毁灭的道路。 是夜,楼下的广场上似乎在举办什么跨年活动,年轻的男女们裹在厚厚的棉袄中,口鼻呼出白色的雾气,仍是兴致勃勃地十指紧扣,面对不停闪烁的大荧幕,大声喊出:“倒计时五分钟,五十九,五十八……” 隔壁大楼的二十一层,室内暖气开得足,地上又铺了厚厚的毯子,仿佛又是另一个季节。 张哲瀚的鼻尖坠着一滴汗珠,他胡乱地伸手抹去,似难耐般张口喘了口气,手掌撑在冰凉的落地窗上传递多余的热意。但很快,他的手掌就滑了下去,身后的力量肆意顶撞,让他光裸的胸膛猛得贴紧了玻璃,吃肿的乳首被压缩成两个赭红的圆点。 有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半硬的性器,只是taonong了两下,铃口就可怜兮兮地吐了两滴水。 “唔,别……”张哲瀚轻轻地摇了两下头,按住了那只手,“会,会射的……” 那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便顺着他的腰腹抚上胸前,拢着饱满的乳rou,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尖来回拨弄着硬挺的乳首,嗓音低沉:“sao死了,硬成这样。” 交合处粘腻的水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水液被搅打成白色的泡沫,张哲瀚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些什么,就垫着足尖,几乎是悬空般贴上了冰冷的玻璃,在连续不断的抽顶中呜呜咽咽地喘。他腿上线条流畅的肌rou打着颤,快感像暴风雨中摇摆不定的帆船,让他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穿梭,终于,他双腿失了力,向着后方重重坐下,把那根凶器吃得极深。 张哲瀚如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潮红的眼也染上一层湿意,他推拒着那人的腰腹,小声呢喃什么,听不清,那人凑近了些。 “……不来了,要喷了……” 是一声轻笑。 那人一边taonong他涨成熟红的性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不急不缓地顶进深处。很快,张哲瀚哭喘一声,跌坐在那人怀里,铃口的精流了那人一手心,腿心的水液也淅淅沥沥地打湿了毯子。 “倒计时十秒,十,九……” 隔音玻璃都抵挡不住他们跨年的热情,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欢呼声,绽放的烟花清晰地将变换的彩色映上张哲瀚赤裸又满是指痕的身躯,透过玻璃倒影也能清晰看到,在他的囊袋后方,隐藏得很好的雌xue已经被cao得红肿外翻,充血的阴蒂翘得老高,花唇只会乖乖地咬着狰狞的yinjing吸。 “三,二,一!” “新年快乐!” 那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瀚瀚,新年快乐。” “谁在乎你的新年快乐!” 刚刚高潮了一回,张哲瀚的腿还有些哆嗦,含不住的jingye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他扶着玻璃,不轻不重地推了那人一把:“都说不来了!喷了一地又不好收拾,我马上就要比赛了,得保存好体力。” 那人却以退为进,上前两步,把他困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低头啄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不是有我吗?我收拾。”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那人把手探进他湿黏的腿心,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摩擦得guntang的花唇,引得白浊淌过指间的那颗痣,看起来色得要命。 或许是窗外的欢呼声太过热烈,或许是天空的烟花过于耀眼,张哲瀚只觉得难堪极了,他忍不住夹紧腿心躲避那只手,犹犹豫豫地推拒着:“我,我要去洗漱了……” “年轻人不是都要在跨年这天不醉不归么?怎么,瀚瀚,难道没有人约你出去过夜吗?”那人漫不经心地笑,明明比谁都要清楚问题的答案,非要张口问出来,末了,他的语气忽的变冷,垂下眼睫,“把腿打开。”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张哲瀚早已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稚子,身下的前后xue都被cao得烂熟,走读在家时常常含着一泡浓精,麝香味要好几天才能散去。 他咬着下唇,没迟疑多久就张开了腿心,那人又亲亲热热地凑上来吻他,指尖净寻着花心揉,揉得他呼吸紊乱、喘不成声,在窗外短暂的寂静中毫无预兆地又潮吹了一回,全溅在那人的手臂上。 “瀚瀚好厉害,小逼好热好软,好会尿,这已经是这个月换的第四条毯子了……”那人痴迷地说着胡话,重新站起来的yinjing又强硬地顶进潮润的花xue,“……老婆好会夹,夹得我都想射了……” “唔!”倏然被cao进深处,张哲瀚用力攀住那人的肩背来维持自身的平衡,过量的快感让他腿脚发软,脑袋也晕乎乎的,嘴里嘟嚷的话语也失了理智,“别顶那儿,又要喷了……我不想在这里尿,哥……” 是的,那人是张哲瀚名义上的哥哥,龚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