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堪一击(磨批/第一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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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瀚觉得自己是个会吃苦的人。 他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过惯了穷苦生活,曾经也帮忙拾塑料瓶子卖纸片,后来跟着龚俊,在创业初期也勒紧裤带好一段时间,到了大学,只要他肯省吃俭用,去外头多打几份零工,就算龚俊不给生活费,他也能顺利活到毕业。 可龚俊毕竟长他十岁,他的小心思根本藏不住,录取结果刚出来,龚俊就直截了当地让他大学走读不住校。 “哥,我就想体验一下大学宿舍生活……” “家就在市里,来回二十分钟,你体验哪门子生活?”龚俊嘴里叼了根没点燃的香烟,手中的文件还没放下,就曲起膝盖,隔着睡裤磨他淌水的xue,“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长了个逼?” “唔,哥,你不能这样……我会小心,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没在跟你商量,这是通知。” 张哲瀚同他闹脾气,到了晚上,抱着被褥要回自己的房间睡,龚俊没有拦他。 反锁的房门被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闪亮的白炽灯,柔软的被褥,湿润的眼角,张哲瀚的手指无力地搭在唇边掩盖压抑不住的呻吟,尾音轻柔得像小猫叫,挠在龚俊的心底。 那人低哑的嗓音像蛊惑人的咒语,指令不容置疑。 “瀚瀚,乖,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待会就cao轻点。” 他照做了,然后被一个绵长的深吻夺去了呼吸,喉结上下滚动,被迫吞下两人的津液。 比上次酒醉更难堪,这回张哲瀚是清醒着被抵在床头cao。纵使他打了多年篮球,练了一身还算像样的肌rou,却仍然敌不过龚俊这种常年混迹健身房举铁的成年人,龚俊一只手就能牵制住他的两只手腕,更何况此时对方的性器还顶在自己的要害上,稍有不慎,破皮流血的可是他。 花蒂揉几下xue里就湿透了,龚俊不算太艰难地把yinjing送了进去,guitou重重碾着花心,来回抽插中带出水声涟涟,张哲瀚的腰腹猛得向上弹了一下,足尖绷紧,一层淡淡的红晕涌上了胸口,很明显是爽到了,龚俊也就没有收着劲,一鼓作气整根没入,直顶到尽头的宫腔口,张哲瀚慌乱地求饶:“别,别往里头了!好涨,要裂了……” “好着呢。” 龚俊低头瞧了一眼,xuerou被撑开一个近乎透明的圆圈,紧紧咬着yinjing不松嘴,他用力往里头一顶,两人的胯骨拍击,发出极响亮的一声“啪”,逼出张哲瀚一声变调的惊喘。 “爽了?”龚俊问他,指尖沾了水液去捻他挺立的乳首,“叫得这么sao。” “才,才没有!怎么可能会唔……” 张哲瀚刻意掩着嘴,连话也不愿意说了,甚至抓了一旁的被角咬着,生怕自己再叫出点别的,呜咽全困在喉咙里,房间内只剩下回荡的rou体撞击声。 龚俊伸手拨弄他勃起的性器,直挺挺地竖在小腹上滴水,带了些惩罚意味拍他不禁碰的guitou:“不是不shuangma,怎么硬成这样?” 张哲瀚没有回话,他脑袋里一片混沌,泪水浸湿的眼睫让他什么也看不清,从尾椎处爬升的快感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被情欲的海洋吞没,然后……沉入地狱。他想伸手推开龚俊靠过来的臂膀,失了力气,却像主动搭着对方一般,根本没法躲开那缠绵的、落在耳畔脸颊的湿吻。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 乳首被含住时有股丝丝麻麻的痒,阴阜撞得发麻,那粒小小的花蒂被翻出来玩,下腹又酸又麻,交合处的水声愈来愈大,直至他的腰腹剧烈痉挛,从花xue里吐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瞬间打湿了龚俊的小腹。 龚俊发现了。 他的低语中含着笑:“瀚瀚,你被cao尿了。” 张哲瀚瞪大了眼睛:“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话语都变得不堪一击。 温热的水液打湿龚俊的手指,溅在他自己的腿根,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一股接着一股,和他被cao射的白浊混在一起,洇湿身下的灰色床单。张哲瀚反弓着腰身,腿根打颤,哭喘中掺了一丝勾人的媚,在眼前一闪而过的白光中被送上了人生第一次清醒的高潮。 可龚俊的动作还没停下。 他掐着张哲瀚细瘦的腰肢,大力破开层层叠叠拥上来的xuerou,肆意顶撞藏在泥泞褶皱中的花心,喘着粗气,语调却轻快。 他说:“瀚瀚,床铺都被你尿湿了,你今晚要睡在我那儿还是这儿?” 湿透的床单被风一吹就冰,黏在身上像潮湿阴暗的藻类,张哲瀚费力地转了两下脑筋:“睡,睡哥那儿。” “好。你不是想大学住校吗,现在也有两个选择。”龚俊抵着甬道尽头的宫腔口痛痛快快地射精,掀起眼皮盯着满脸潮红的张哲瀚,“监护人探视校方应该不会拒绝吧……在宿舍被我cao还是在家里被我cao,自己选。” “……什么?” “回答,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龚俊拨开红肿的花唇,合不拢的xue口流出几缕白浊来,指尖勾着又送了进去,搅得xue里水声啧啧,拇指指腹顺势滑到后xue,威胁般的插入半个指节。 “住校不好么?我觉得挺好的。”龚俊慢条斯理地说,“寝室隔音不好,外头有人聊天走路,我就隔着门把你cao尿,等你舍友回来了,你再躲到浴室洗逼里的jingye……是你想体验的宿舍生活吗?” 单是想象一下场景,张哲瀚就浑身战栗,他相信龚俊真的做得出来:“……我,我住家里。” “好孩子。”龚俊奖励般地落下一个吻,“哥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