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07 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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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拘谨地站在博士面前,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着红。他的耳坠和他的身体一起颤抖着,纤细的手指被裹在衣物的布料中。他身后就是办公室的门,而博士则坐在他身前,不紧不慢地为他讲解着他论文的不足之处。从摘要和关键词到第一部分原因阐释,博士替他梳理好了一份大纲,那人身后的可移动式白板上画满了圆圈和数字,还有可怜巴巴地缩在圆圈里的术语缩写。博士并没有让他坐下,于是他只能这样站在桌前,夹紧了腿尽量避免让那些从后xue流出的yin水弄湿裤子。 他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一晚的遭遇,还有那一晚后的无言盛宴。那些血红色的字迹如橡皮擦一般让他脑中关于银灰和博士的画面瞬间消失无踪,擦除记忆时产生的灰尘碎屑像伤疤愈合后落下的硬块,掉在地上被他踩了个粉碎。 从那天后他整整一周都没有再遇到过博士,哪怕他刻意挑准了博士会独自留在办公室值班的当口跑去找自己的老师,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剑拔弩张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博士和凯尔希校长。那位年长的菲林女性的眼神扫了过来,她说,那就是你提到的你最珍贵的小鱼?博士扬了扬头,默认了她的话。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 小心,再温顺的宠物也会咬人。她把视线转回博士身上。 还不走?她再次发话,乔迪只能匆忙道歉然后关上门远远逃开,他可不想被卷进这二位争执里去。极境曾经和他提过,博士和凯尔希女士的关系似乎十分微妙,这是因为特蕾西娅女士从巴别塔学院的离职就和博士有关。虽然那位优雅而有风度的学界皇女已经发表过声明表示自己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前身为巴别塔学院的罗德岛大学的运营,但显然,凯尔希还是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博士是做了什么才会让那位凯尔希这么生气啊?他缩了缩身子,试图让挤了两个人的单人床显得不再那么狭窄,但极境过大的体格还是占满了这本来就是为单人设计的床铺上几乎四分之三的空间。 凯尔希这么凶,我又不敢问她。极境耸了耸肩,好像认识一个学校的高层领导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或许改天我可以问问艾利奥特舅舅,不过我猜他也不一定知道就是了。他伸手揽住乔迪的腰,手指颇具暗示性地滑向乔迪的臀部,他揉了揉那两瓣柔软的臀rou,听到乔迪惊叫出声,还有对床坐在床下书桌边写作业的棘刺把笔摔到地上的声音。但乔迪满脑子都是博士对那句话的默许。 ——她说他在她面前提到过我。 ——他说,我是他最珍贵的小鱼。 他没有反抗,任由极境把手伸进他睡衣里,从锁骨摸过胸部再摸到小腹。他感觉到极境的yinjing贴在他的尾椎骨上,烫得他忍不住挺直了腰。极境翻身压到他身上,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他闭上眼睛,极境还以为他还是在害羞,毕竟他们每一次zuoai,乔迪都喜欢这样闭上眼睛,温顺得像一只年幼的卡普里尼,用那张诱人的小嘴吞下他的yinjing,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乔迪,别害羞,看看我。他亲吻着乔迪的双眼,直到灰色的眼睛终于对上了那双不情不愿睁开的金橙色眼睛。乔迪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拉得更近了,灼热的吐息落在他耳边。快些,不用在乎我,他的小鱼小声催促着他。他忙乱地试着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扒光,期间还差点让自己的衣服和乔迪的缠到一起。直到他们都脱得光溜溜的,躺在空调吹出来的暖风下时,他才看清楚乔迪眼角的水痕。 你在哭?极境有些着了慌,他只能跪在乔迪身上,看着那人仰面哭泣着。晶莹的泪珠滚下来落在枕头上,枕巾上很快就出现了几块深色的水痕。 我没事、我没事……乔迪慌乱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极境再次低下头来亲他的眼角,舌尖触到泪珠的瞬间,那些透明的小水珠就碎成了无数滴,逃离了他的触碰后又在发丝的隙间交汇,带来隐约的凉意。拜托了,请和我zuoai。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哀求着,这让他回忆起那个雨夹雪的夜晚,他也是用这样凄切的声音求着棘刺。 他已经对这些无意义的性爱上了瘾,但不论是谁,都远比不上博士一边用那双锐利的眸子解剖他的身体一边玩弄他的私处那样能把他从rou体到精神都搅得乱七八糟。 他的双腿缠上极境的腰,后xue再次被打开,紧随着痛楚而来的快乐让他忘记了那些沉积在脑中的黑暗,他开始试着享受被其他人占有的感觉,尽管他知道他的心并不属于这个人。他已经习惯了极境的节奏,青年人确实是比其他年龄阶段的人更富有活力,极境总是能cao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因为过量的羞耻感而压低声音。 他知道棘刺在听。他听到那人手中自动铅笔笔芯折断的声音,隔几秒就会出现的咔哒声让他心里也没来由地烦躁。极境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分心,于是那双贴在他腰间的手就移到他的胸口开始作乱,毫无章法的揉捏让他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但那些断断续续的酥麻和疼痛随即就被极境瞄准了生殖腔的一戳给丢出老远,他抬手托住双腿,将私处更完整地呈现在了极境眼前。 慢一些……慢一些……求你了……他还在小声哀求,希望极境可以不要再用那种方式折磨他的生殖腔。那一晚后,他的生殖腔好像就从没空过,就连课间他都会被隔壁系的棘刺抓住,然后拉进无人的教室里去飞快地完成一次潦草的交合。超过腔体容纳能力的jingye沿着甬道流了出来,他只能翻出那个平时找博士时才用得到的小玩具,水滴形的设计让它很顺滑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堪堪堵住了那些溢出来的jingye。 极境的手又挪到了他小腹上。 乔迪,你怎么长胖了。他似是调笑般地说了一句,却让乔迪起了一身冷汗。因为生殖腔被射满的缘故,他必须每时每刻都忍受着那种粘腻的鼓胀感。平躺的姿势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倒却是像是长了层脂肪。极境还在对准了生殖腔抽插着,湿热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有从交合处传来的微不可察的水声。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深处冒了出来,像是赤红的新芽又像是怪物的幼崽。 不要cao我的生殖腔了,不要、不要。他抓住极境的手腕,双腿收拢夹住极境的腰,黎博利只能又俯下身子在那人脸上啄了几下,用平日里几乎不会出现的低沉嗓音安慰他的小鱼。 不会怀孕的,肯定不会的。你还没熟悉那种感觉,多让我caocao就好了。他保证道。与此同时,yinjing的尖端再次强行刺入了生殖腔。乔迪仰起头来,生殖腔永远都是他最敏感的区域,他失神地喘息着,射出的jingye黏答答地落在他肚子上,他想伸手去拿枕头边的纸巾,却又被极境趁机制住双手,借力插到了生殖腔内部。因为高潮而蠕动收缩的肠rou吸得他十分舒畅,他尤其喜欢生殖腔口那圈不服调教的软rou,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倔强地圈住他的yinjing不许他继续深入,哪怕在高潮时也不会松开半点。 他真的好喜欢乔迪的身体。白发的黎博利继续埋头在那人体内耕耘着,脑中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许多不存在的画面。 他真的有在认真考虑和乔迪长期交往的可能性。作为家族的小少爷,他的责任就是享受,兄长们和父母给了他极大的自由,从衣食住行到择偶,他们都无条件地支持他的所有选择。 他想,如果以后他真的能和乔迪走到一起,也就是结婚成家,他想借助乔迪的身体优势给他诞下一个继承人。他想象着乔迪真的怀上他的孩子的样子,那个柔软而美丽的阿戈尔人绝对会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他想看那人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上,轻声细语地和他分享今天孩子又在他腹中怎样闹腾。 “乔迪,乔迪,等以后我们都毕业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还在认真地挺动着腰,yinjing一下下地往生殖腔里刺,乔迪眼眶一阵发酸,他爽得只会咿咿呜呜地哭,他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站起身来,把那一支伤痕累累的自动铅笔扔在桌上。 “雄性阿戈尔就算有生殖腔也是不可能怀孕的,死了你那条心吧。”极境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嘲讽,他转过身,看到站在床边的棘刺。棘刺耳尖有些红色,像是忍耐过度造成的气血上涌。 “……你来干嘛。”极境还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的yinjing没有半点要软下去的迹象,倒是乔迪害羞地捂住了脸。躺在床上的人听到衣物褪去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感觉身边的床垫往下一陷。 “加入你们,不行?”棘刺挑了挑眉,他露出一个挑衅意味的微笑,好像猜到了极境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极境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无奈:“实在可惜,你只能用他上面那张嘴了。” 乔迪蓦地睁开眼。他抓着床单向后缩着,哪怕是头已经撞上了床沿他都还是害怕地往后瑟缩着,他拼命摇着头,从眼角涌出的眼泪越来越多,棘刺却只是把他往前推了推,自己挤到了他的身前,又抬起他的身体让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他闻到棘刺身上的药剂味,不知是哪种试剂的辛辣余味呛得他忍不住开始咳嗽,棘刺借机捏住他的下巴,yinjing被粗暴地塞进他口中,麝香的气味和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条件反射地翻起了双眼,喉咙收缩着作出呕吐的动作试图挤出突入的异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根yinjing一前一后地cao着他的两张嘴,棘刺的顶弄从来都是不知收敛的,硕大的yinjing一次次顶入他的喉管,又在四周软rou的压迫下退了出去,而这时极境又会狠狠撞上他的前列腺,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只能机械地回应着他们又快又狠的动作,他的xiaoxue已经酸痛得麻木,就像被棘刺强行侵犯的那一夜一样。涎水和多余的体液从他嘴角流出,腥味的液体滴到棘刺的大腿上,又被那人恶趣味地抬手抹了抹,涂在他的脖颈上。他用最后剩余的那几丝意识认真地应付着口中的yinjing,他开始回忆博士教给他的方法——他就是用那样的方法侍奉博士那根比这两人的尺寸都要恐怖的yinjing的。他有意识地让舌尖在那个不断溢出清液的小洞周围舔舐着,不时探到小洞中去,感受着那些黏滑腥咸的液体从舌尖流过,沿着舌苔流向咽喉。他只能逼着自己咽下那些液体,口感和过去他吸博士的yinjing时尝到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自愿与非自愿的差别。 紧接着他开始用更宽的舌体去讨好棘刺的roubang。从顶端抚到根部,再把囊袋也含进口中用舌头把玩着,他重复着过去在博士身上使用过的技巧,不知羞耻地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他再次将粗长的yinjing吞进口中,用咽喉的软rou按压着那根yinjing的前端,用口腔模拟着xiaoxue的触感。棘刺十分满意乔迪的主动,他过去几乎从没和人有过性行为,大多都是就着极境发给他的小黄片随便冲上一发,解决了生理需求以后好继续投身于他那些奇形怪状的实验里去。他算是个在感情上很迟钝的人,但这种迟钝倒反让他的表达来得更加直白。 极境的手虚扶在乔迪腰上,只在用力时才会制住乔迪的腰防止身下的人被顶得往前晃。棘刺像是已经玩腻了乔迪的口腔,他将仍然处于勃起状态的yinjing从乔迪口中抽出,暗紫色的柱体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乔迪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却又听到棘刺翻身坐到极境身边的声音。被cao得迷迷糊糊的人只听到那两人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紧接着就感受到自己已经被填满的xiaoxue里又探进了一根手指。 “求你们……不要……”多出的手指把他吓得清醒了几分。“会坏掉的……绝对、绝对会坏掉的……”他恳求着,换来的是棘刺往被绷紧的xue口探入的又一根手指。 “呜……”他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在既定事实面前多余的挣扎反而是在消耗体力,他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争点气,最好能禁得住这两位一起的折腾。 他听到棘刺啧了一声。深色皮肤的阿戈尔又把他抬了起来,自己则躺到了他身下。 “我都说了不可能的,你还……”极境带着笑意的话传来,乔迪刚松了口气,转眼就被后xue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刺得惊叫出声。另一根yinjing强硬地挤了进来,他被痛得几乎昏厥过去,他只觉得那个脆弱的部位被撑到了最大,他徒劳地流着眼泪,大脑不断地向他反映着痛感,而他却已经无能为力。极境也倒抽一口凉气,棘刺突然的举动让他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突然变得拥挤的小口让他有些难以适应,但他并不讨厌这种紧窒的感觉。和单纯的抽插并不一样,他们的一个动作,甚至呼吸间都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表层血管中血液的流动让yinjing像是在乔迪体内搏动一般,他脱力地趴在棘刺身上,臀部紧贴着那两人的胯部,同时接受着两根yinjing的cao干。 好痛……好痛…… 快要坏掉了……那里好痛…… 两根yinjing几乎是无间隙地刺激着他的生殖腔,生殖腔口被撞得又酸又疼。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乔迪几乎被cao得翻起了白眼。 “不要——不——”他小声尖叫着,剩下的音节却被棘刺全部用嘴堵了回去。棘刺的舌头就像他的yinjing一样强硬地占领了乔迪的口腔,不允许那人有任何反抗的意图,但乔迪确确实实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还击的动作,他已经被cao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一场灾难般的性爱快点结束。他木然地接受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无论是施暴一样的cao弄还是蛮横无礼的对待。或许在博士身边,他还能获得一些虚假但有温度的关切。 他从噩梦中回过神来,眼前的博士笑眯眯地看着他。 “乔迪,你走神了。”博士冷静地指出他方才的失礼举动,他突然有些想哭。 是博士将他从噩梦中唤醒的吗? 他看到博士拍了拍桌面,于是便如同驯服的家犬般走了过去,脱下长裤,趴在桌面上,翘起臀部,等待着博士的进入。而博士则像是准备开始实验一样认真地戴上塑胶手套,向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xiaoxue里探进了一根手指。 “放松,乔迪。”他压低了声音,感受着紧紧吸住手指的xuerou一点点松了下来;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已经做过扩张的后xue很快就接纳了那根多出来的手指,紧接着是第三根。博士仔细地完成了扩张后才解开裤带,将yinjing插进了翕张着的xue口。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乔迪腰部的淤青,那是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今天他听到极境的声音,和乔迪的脚步声一块儿出现,带着热恋期的轻快和狡黠,就像许多对陷在绯闻中的年轻人一样令人钦慕。他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将二人都迎进门来。乔迪的眼神在甫一进门时就黏在了博士身上,他用眼神扫过博士身上的每一个细节,像是瞻仰神明般地眷恋着那人带给自己的感觉,他看着博士向极境打招呼,又顺畅地和极境交流起近期那个黎博利的家族正在进行的新投标项目,为极境提供了几条建议以供参考后,他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目送那个白发的黎博利走了出去,还不忘嘱咐那人带上办公室门。 微妙的嫉妒在乔迪心中升了起来,像是从海底爬出的热流般裹挟着灰尘和气泡上升,最后又被表层海洋冰冷的海水吞没。 他也想要博士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居然有些嫉妒极境。 但这些细碎的酸味却又在博士转过头来问他有没有带论文册的时候全部烟消云散了,他恭敬地用双手递出论文册,博士转身将论文册平铺在桌上,又从笔筒里拈出一支白板笔,在移动白板上写写画画起来。 随着缺墨的白板笔在白板上发出尖锐的吱声,博士完成了最后一个字母的书写。优雅流畅的拉丁文在白板上飘散开来,乔迪看直了眼。他看着博士书写时的姿势,就像欣赏恋人间一对一的独舞,他多想再走近一些,用指尖碰一碰那些惊艳的笔迹。博士闭了闭眼,附在他耳边极轻地说道,献丑了,旋即又回过身去坐在了办公桌前。 他不停在脑中播放着短短几分钟的记忆,那些画面随着博士的抽插如潮水般覆盖了他的大脑,习惯了极境和棘刺那虐待式的性爱,他居然开始怀念起了和博士zuoai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博士。他爱的或许并不是那个叫“博士”的男人,而是那个男人的脑子。他爱那些知识,他爱那人为他解答疑惑的模样,他爱得几近疯狂。但他又不敢说。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博士熟练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带,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和生殖腔被入侵的感觉又稍有不同,他的yinjing一阵一阵地流出前列腺液,博士沉默着,但他却从博士的动作中读出了博士特有的情绪。 “你和极境在交往?”一言不发的男人突然发问。他有些慌乱,但掩盖事实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是……”乔迪的声音因为快感而发颤,下一秒他就因为博士一系列深入浅出的动作呻吟出声。 他听到博士笑了笑,“那是个好孩子。你要珍惜他。”博士只是淡淡地作出十来字的评价,就不再出声,直到他终于让乔迪高潮了一次,yinjing顶到生殖腔口时,他才想起另一件事。 “你说你长胖了,”生殖腔口比他上次检查时变得更紧了,那是鱼卵已经着床的征兆“是真的吗?”乔迪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他只能软软地趴在桌子上,用同样软绵绵的哼声向博士传达了是这样的意思。博士像是愣了一瞬,试验成功的喜悦让他的脸色亮了几分。他抽出yinjing,一手将乔迪揽进怀中,另一只手则托住了男孩的腿弯,干脆把人打横抱起,也不在乎二人赤裸的下半身,大步走进了办公室里平时从不对外人开放的小隔间。 乔迪被突然的体位变化晃得有点晕,直到手术灯的白光晃到他眼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凉得吓人的金属让乔迪开始瑟瑟发抖,博士贴心地拽来了自己的斗篷铺在男孩身下,清淡的药剂气味环绕着他,他无意识地用赤裸的双腿磨蹭着博士的衣服,后xue中流出的yin液沿着臀缝流下,在黑色的披风上洇出了一小塘水渍。见他闭着眼睛试图从手术灯的白光下逃脱的样子,博士又脱下自己的面罩覆在了他脸上。 透进面罩的灯光暗了不少,他逐渐安定了下来。博士的手掌抚上他的腹部,颇具技巧地按压着,柔软的皮肤接触到塑胶手套的一瞬就起了一群鸡皮疙瘩,然后又在缱绻温情如同zuoai般的手法中散了开来,博士解开衬衫的纽扣,乔迪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绽开了,像是苍白的花朵,嫩粉的花心里还染着几点金黄的花蕊,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对于这次挑选的实验品,他十分满意。 他拉住乔迪的手腕,将那只细白的手放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上。 感受到了吗。他说。是新生命的律动。 乔迪不明所以地照做着,他知道博士在暗示什么,但棘刺不是说过雄性阿戈尔已经进化得不可能受孕了吗? 紧接着他感觉到博士在他的小腹上涂上了一些同样冰凉的药剂,黏糊糊的却不让他感到不适,就像薄荷味沐浴露一样清凉温和,凉意从腰部扩散到全身,在被空调吹得暖洋洋的手术室里,他居然有些犯困。 他听到博士拖来了一台什么设备,万向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好像让手术台也跟着震颤起来,他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紧接着,塑料制的探测器前端贴上了他的小腹,他听到博士发出一声激动的感叹。男人揭开他的面罩,示意他看那台机器上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屏幕。狭小的腔体内,几个像是胚胎一样的存在随着母体心跳的节拍摇晃着浮沉着,温顺地蜷缩着身体。 乔迪无法从那个屏幕上移开目光。他先是感到害怕,然后是莫名的狂喜。 “老师,这是——”就好像那些胚胎不是在自己体内发育一样,他兴奋地拉住博士的手,在意识到自己的僭越后又害羞地松开了。 “好孩子,这当然就是你孕育出的幼体啊。”博士如痴如醉地盯着那块屏幕,他的热情仿佛又一次回到了乔迪身上。虽然不知道前期的实验到底出了什么差错才让受孕延迟了这么久,但事实证明,只要有合适的精细胞和卵细胞,就算是雄性阿戈尔也能正常受孕。 乔迪看着博士难得露出的喜悦的表情,心不禁也跟着飘了起来。他从手术台上坐起,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勾住博士的脖颈,向男人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博士……谢谢您……他呢喃着,纤瘦的身体贴向那人身边,激凸的rutou让他的胸部看起来又饱满了几分,好像他真的已经做好了成为母亲的准备。 有着一双漂亮的金橙色眼睛的男孩再次被按住,以一种动弹不得的姿势躺在博士身下,本该清澈纯真的眼中此刻却盛满了爱欲和近乎疯狂的崇拜,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做到这几乎不可能的事,他似乎默认了腹中的生物是自己和博士的子嗣,他甚至从未对这一诡异的事实产生过怀疑。博士将他压在手术台上,冷硬的金属硌得他的腰和肩胛骨一阵发疼,但他并不在意,因为博士第一次吻上了他的嘴唇。青少年之间的吻自然无法与经验丰富的成年人相比,博士像是已经熟悉了接吻的一切流程,舌尖探入微张的嘴唇,撬开贝齿,与另一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台风过境,他并没有克制自己的残暴与占有欲,一舞既毕,他又开始吸吮舔咬那人的嘴唇,饱满红润的唇瓣被蹂躏得泛出几缕血丝,于是博士又含住那片细小的伤口,安抚性地用唇珠磨蹭着,直到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的乔迪开始用双手推搡着他的身体,他才松开男孩的嘴唇。乔迪被博士亲得晕头转向,他只觉得那人的亲吻就像是另一种方式的侵犯,他甚至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又在绵长的吻中被博士夺走了所有气力,只剩下瘫软的身体和因为后xue传来的难以克制的空虚感而蜷起的脚趾。 他确实在渴望着博士的进入,他更加确信博士是爱着他的。无论博士爱的是他的精神还是他的rou体,他都愿意将这些东西全部献给博士。因为博士值得他这么做。 “老师,您爱我吗?”他小声发问,然后看到博士摘下手套的动作顿了顿。 “当然了,我的小美人鱼。”有着一副俊美样貌的男人露出温柔的假笑,没有人能看得穿这幅面具后的他到底有没有献出真心;又或许他有无数颗真心,对于用失去某几颗的代价换来实验的成功,他认为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他摘下乳白色的塑胶手套,在男孩的小腹上抹上了些耦合剂:那是他用可食用材料特制的耦合剂,用途嘛,现在不就已经体现出来了吗?为了避免影响母体体内的胚胎,他小心翼翼地为乔迪润滑着扩张着,看来他还需要警告一下这条小鱼的那两个舍友不能玩得太过火,否则脆弱的阿戈尔胚胎就很容易直接流产—— 他甚至快乐得哼起了过去最喜欢的一首歌,紧接着就又被乔迪拉住了手腕。 “博士……快一点……”他的小鱼催促着他,泛着水汽的大眼睛带着期待与兴奋眨动着“求您了……我想被您……” “被我怎么?”他干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男孩湿漉漉的眼睛。 最后还是乔迪先妥协了。他垂了垂他的大眼睛,又舔了舔似乎是有些肿胀的嘴唇。 我想被您cao,被您cao成您的专属泄欲玩具。他轻轻地说,好像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耗费了他这十多年来积攒的所有勇气。 博士轻轻笑了笑。 “没关系,我可爱的小鱼。”他的手指覆上乔迪的小腹。“这些你为我孕育出的珍贵的血脉,”他还在涂抹着那些耦合剂,半透明的绿色胶状物被抹得到处都是“就是你对我的最好的报答……” 最后他终于矮了矮身子,一边把yinjing插入乔迪体内,一边温柔地攫住了身下人的唇。他对性交并不感兴趣,但他无法拒绝那条小鱼看他的眼神:那是潮湿的、带着不自觉地渴求的、充满了崇拜与迷恋的眼神。他的控制欲几乎盖过仅存的理智,他想把那个男孩关在这间实验室里直到那些珍贵的实验品从他体内诞出,就像饮鸠止渴,又像毒瘾发作的病人,他从未试着遏制那些恐怖的控制欲。过去特蕾西娅还在他身边时,那位女性如同神言般的教诲还能让他勉勉强强悬崖勒马,但自从特蕾西娅走后,他的秘密实验就再也没有停止。 他轻柔地在乔迪体内律动起来,享受着乔迪被情欲占满的双眼和动作。他任由那人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他听到男孩不加克制的吟哦喘息,他擒住那双不知往哪放的双手,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乔迪像是在巨大的蹦床上被抛起又落下,陷进柔软的棉絮里分不清东西南北。 乔迪被博士cao得甚至无法在脑中组织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过于喜欢这种感觉了,这种过去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感觉。这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和博士已经是一对隐藏在黑暗中的恋人,像是在幕布背后舞动的阴谋家,踏着深黑的旋律留下一串血色的足迹。他放任眼泪从眼中溢出,就像他不再咬牙忍住所有呻吟,不加修饰的感叹词从他的所有发声器官涌出,他几乎将人类能够发出的所有声音都用在了赞叹这场无与伦比的性爱中。他忘了他们是在实验室里,冷硬的手术台在此刻变成了垂满了帷幔的宫廷四柱床,他好像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是某个国王的宠妃,在接受着王的临幸。 博士看着乔迪沉浸在幻想中的模样,内心暗自发笑。 爱幻想的孩子,在梦境破碎时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他很期待,他十分期待。素白的实验室用隔离服上沾上了不知是谁的体液,斑驳凌乱的米黄色污渍让隔离服都变得yin靡不堪,但博士并不介意,他重复着那个单一的动作,他的快感来源已然呈现在了乔迪脸上,迷乱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把那条单纯的小孔雀鱼弄得更脏。 当博士终于结束了抽插,一个猛力顶到那只阿戈尔的生殖腔口,将jingye全部射在乔迪体内时,黑发的小美人鱼才终于像是美梦结束一般悠悠转醒。 “博士,这些孩子……是您的吗……”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一个让他在意不已的问题。 他看到男人脸上扩大的笑意:“当然是我的。它们都会是我最宠爱的孩子。” “我会对你负责的,乔迪。”他撩起男孩汗湿的发丝,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