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玉的儿子是个大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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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里,沈却被连人带铺盖一起扔出来,不管他怎么双手合十的哀求,还差跪下抱江元岁大腿求她不要生气,都没用,只得到江元岁的一声“滚远点”! 看来真的很生气。 这边动静闹得大,有关皇家颜面僧人不敢出来凑热闹,但沈怀柔和沈福瑞敢,两人站在禅院门口,看着自家侄子做低伏小低声哀求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 沈琼玉的儿子是个大情种,笑的想死。 下次见面讲给皇上一起笑。 江元岁在屋子里,半晌才平复心情,那个梦对她冲击太大了,她为了谢知行给顾问朝和沈却当禁脔,谢知行还和别的女人结婚,对她弃之如履。 别太荒谬。 靠着这半年的梦江元岁勉强拼拼凑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她与谢知行的婚约正常履行,日常相处中,她对谢知行心生情愫,但谢知行只是想借梁家的钱扶摇,他爱的是叶语蝉。但她不肯放手,不仅对他死缠烂打,还处处针对叶语蝉。顾问朝和沈却手里有谢知行的把柄,她为了谢知行甘愿做两人无名无分的玩物,屈膝讨好,跟条狗一样毫无尊严。然后在沈却的宴会上,她躲在角落看见谢知行和叶语蝉郎情妾意,琴瑟和鸣的样子,她被嫉妒烧了脑,差点杀了叶语蝉。最终被打入大牢,被折磨死。 不信。 世界上没有哪个人值得她做到这个地步。江元岁脑子一团糟,一个她不信自己会做这种事,另一个是世界上没有空xue来风的事,让她做这种梦的人一定是一个认识她但又不熟的人。 一个人影从窗户滚进来,沈却刚站定就和江元岁对视个正着,尴尬一笑,讨好道:“好夫人,我错了。” “……”,有点傻,不确定再看看。 见江元岁没继续把他赶出去,沈却屁颠颠的过去,牵着她的手在手心处轻吻一下,“别生气了好不好。” 确定了,是真傻。 江元岁挣脱开他的手捏了捏他的脸,手感不错,再捏一下。沈却自然不会反抗,他巴不得江元岁多捏两下。看他那副任蹉圆扁的傻样,梦中沈却带给她的恐惧消散的无影无踪,嘟囔道:“我下次不要来了。” 上山不能坐马车,要从下面爬上来,斋饭也很难吃,庙里也没什么人。 见江元岁不满,沈却眼中的笑意更甚,“好,下次不来了。” 侍女端着托盘,站在门外道:“大人,世子和夫人今夜不回来,厨房把您熬的粥送过来了。” 很快门从里面打开,谢知行接过她手里的托盘道谢道:“劳烦你跑一趟了。” “这是奴婢该做的。”说完就行礼先退下去了。 侍女离开谢知行的院子又绕路去了西边的院子,告诉甘明已经送过去了。能在世子府继续干的人,不仅要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得知道做完了要及时汇报,这样有什么事才能把自己摘干净。 三人正在凑在一起玩弹棋,小鸦有些不明白,“今天不是世子的时间嘛?这个谢大人为什么非要熬粥?” 邢楼随口接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夫人和世子待着的时候把粥送过去,不仅能让夫人记得这号人,还能养成习惯,要是哪天没送夫人肯定觉得少了点啥,说不定还要去看看他。” “啧啧啧,心机的男人啊。” 快要输了,甘明眉皱的很紧,“你别把人想的太复杂。” 邢楼随手一扔,揽着小鸦的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爱信不信,那个男人跟碧螺春成精了一样,心眼子比山路十八弯还拐的厉害。看,要赢还得看哥带你吧” 后半句是对小鸦说的,小鸦想着之前跟甘明的七连败如实点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