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今晚是用来求cao的(耳光/跳蛋/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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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房间正中,眼睛蒙着,手绑在背后,腿根贴着一个震动的跳蛋,看样子已震了一会儿,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萧鄂舟进门的时候,她的脸朝向门口,半张着嘴喘气,他走近,她稍稍瑟缩一下,又在他摸上脸颊时很快迎上去蹭他掌心,正要偏头去舔,他忽然抽手,扇了一巴掌。 不很重,更像一种羞辱。阿佩好像有点迷茫,咬了咬嘴唇。他的拇指按住她下唇,压着音调问:“我来晚了是不是?”她听着熟悉的声音,微微一颤,犹豫着摇头,更犹豫地,低低地说:“cao我。” 他低笑,指尖依然摩挲唇瓣,接着方才的话说:“再不来,都要给人cao坏了——还是已经坏了?”她轻轻舔他手指,若即若离,一时没答,他声调就冷了几分:“说话。” 她呼吸一滞,缓过来,又缩了缩肩膀:“没、没有别人,饶了我……”那只手离开了,过片刻,又是一巴掌,萧鄂舟的声音飘下来:“说实话。”她答:“从昨晚起就没有别人来了,真的。” 他接着问:“一天没人cao你,就馋成这样?”她点头到一半,又听见下一问:“来的要是别人,你是不是也这样求他cao?”跳蛋还在震,她几乎就要高潮,说不出话,低下头喘息。他却没放过她,蹲在她面前,扯着头发迫使她仰头,说声“sao货”。 她喘得厉害,乖顺地配合:“我是sao货,我是婊子,我是……欠cao的贱货,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她身下流的水都已经积了一小滩,大腿上也都是滑腻腻的,他伸出手指去刮,又从她脸颊抹到唇上,点点唇尖:“这张嘴,今晚是用来求cao的,不是求饶的,听懂了吗?” 阿佩点头,“听”字出口一半,咽回去,改口:“求求你cao我,cao我……”她欠身想去舔那根手指,绑着的手腕忽然被解开,她一下没调整好重心,加上腿软,跪不稳,便向前跌下去,还没顾上爬起来,先夹着腿高潮了。 高潮还没过去,跳蛋就被剥下来,她意犹未尽,拖着声音呻吟和喘息,又听了一句“sao货”。这次他的声音带着点哑,且咬牙切齿的,说完掐着她的腰抬起来。 她还在那个不够痛快的高潮的余韵里,下意识想躲,挣扎着说“不要”,又被拽住长发,警告般地问:“该说什么?”她气都喘不匀,说话是虚的:“……cao我,我欠cao,求你cao我……” 性器起初在xue口滑开了,重新抵上去的时候她吓得腰都在颤。他掐稳了,cao进去,里面软而且热,又格外敏感地收缩着,令他舒服得喘出声来。 阿佩腰抖得厉害,跪不稳,十指乱抓,在还算缓慢的抽插节奏里好不容易找到了空隙,想要调整一下姿势,没怎么动,大腿就被掐住。她流了太多水,腿上冰凉,在蓦地按过来的热度里颤了一下。 他将她的腿又分开些,性器猛地往深处撞,她昂头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滑,又被掐着腰身捞回来。他退一点,再往里,如是反复,仿佛专门为了提醒她被cao得多深,又开口,低哑带喘:“专心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夹。” 她张了张嘴,一时哑得发不出声音,不知算不算惩罚,性器整根退出去,离开时xue口挽留般发出“啵”的一声,萧鄂舟笑出声来:“听见了吗……就这么想要?” 她脚趾都蜷紧了,呜呜咽咽地答:“想、想要……cao我,cao我,我是欠cao的婊子……是用来cao的东西,没人干就不行……求求你,求求你给我,cao我……”她从之前过分敏感的那一阵里缓过来了,这时候正馋得不行,扭着腰勾他。 他问还夹不夹,她摇头,喘着气说不敢——完全是不算数的敷衍,他cao进去,内壁还是咬得死紧,纵然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险些要控制不住,嘶声,惩戒般拧一把腰眼的软rou:“还夹。不长记性……cao坏了才能记住?” 她胡乱摇头浪叫,看起来是爽得太狠,根本顾不上想词了,还是刚才那些,加上几句“坏掉”。他整根抽出来再cao进去,撞得她向前,手撑在身侧又脱力,无助地抻直十指又攥紧,像是要往前爬。 他钳着那截已经掐出指痕的腰,停半口气,说:“放心,婊子耐cao,这还坏不掉。”而后两手握紧了腰身,令她卡在原处结结实实地挨着每一次cao干还不够,令她在高潮中绷紧了身子哑着嗓子又哭又喊也不够,几乎是掐着她一下狠过一下地往性器上钉,最后射在深处。性器退出来时软烂的xue口什么都留不住,一时合不拢,高潮时才泄出来的一汪水和着jingye往外流。 他伏在她身上喘了几口气才起身,低眼就看到这幅景象,伸手很徒劳地抹了一把,没什么意义,转手又抹到她大腿上去。 她拖着声调叫一声,软倒了,侧躺下来,剧烈地喘气,抬手把眼罩扯下来,眼尾很红,流了许多眼泪,还有汗,沾得鬓发透湿,此时扭头看他,讶然:“你还、咳咳,你还穿衬衫,还打了领带,你刚才不让我看!” 萧鄂舟移开视线:“比较上头,忘了,下次。”她嗯了几声:“下次,下次要不要穿全套的啊——”说着,居然兴奋得还能翻身起来,攀到他身上去,贴在他耳边轻轻地撩拨:“你穿皮鞋踩我。” 他偏头看她,本能地吞咽了一下,看起来相当有理智地问:“下次找什么理由?”她边想边又往他肩膀上蹭:“嗯……要不你下次抓jian抓个现场的?”他紧接着就问:“jian夫是谁?” “翻窗子跑了嘛,不重要,我对jian夫没兴趣,”阿佩说得理直气壮,她餍足以后心情好得过分,爬起来喝水,放下杯子朝他抛媚眼,“我只对当你一个人的婊子有兴趣。” 他又一次移开视线,声音还是有点哑,但听起来已足够温和友好:“我看你还挺有活力的,能不能自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