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馋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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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馋他身子
天光渐亮,伶俐慢慢睁开眼。
她是在郝晏汕的床上醒过来的,她醒来时,郝晏汕就没有在床上了,宽大有弹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考虑到伶俐接受不了,还可能会闹,趁着伶俐醒来前,郝晏汕就起床离开了。
可即使郝晏汕不在,他在身体上留下的印记不会消灭,伶俐看见自己的两个奶子被吸的又红又肿,腰间散布着被掐出的淤青,大腿一张,胯部发酸。
伶俐的脑子是存在着昨晚的记忆。
上床前,郝晏汕被椅子腿绊一下,摔在地上都爬不起来,可一上了床,他的战斗力惊人,愣是让麻姑求饶说歇一歇。
“真够衰的。”伶俐揉着酸痛的腰,走进浴室。
明明是麻姑和郝晏汕zuoai,自己这个meimei醒来后,还要跟着承受事后的不适。
王姐前来敲门,隔着门询问伶俐起床没有,要把早餐送到她房里。
“不用,王姐,我等会儿下楼吃早餐。”
伶俐冲着澡,低头弯腰,看见自己大腿内侧都是红的,按麻姑的心意,她想要推迟云游时间,在郝家两兄弟住的花田庄园多呆一段时间。
“为什么?”伶俐站在浴室镜子前,捧着那一扇可以在白天见到麻姑的镜子,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道,“郝老大扭捏,专程请族长派人帮他解蛊,jiejie你来了,他又不和jiejie你同房解蛊,倒是那郝老二,什么毛病都没有,缠着jiejie你要,占jiejie的便宜。”
“这不是占便宜。”麻姑说道。
考虑到伶俐只有作为第三方视角的记忆,感觉不到亲吻、触碰、抚摸、高潮……只会在醒来后,感到身体不适,麻姑欲言又止,说道:“等你和男人上过床,你就知道了。”
和男人上床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这么上瘾?
伶俐对此没有兴趣,说道:“我要去云游了,我马上就走。”
麻姑:“就算白天你走了,晚上我也会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伶俐拿麻姑没办法,谁让她们共用同一个身体。
伶俐扣上镜子,放进包里,嘟囔起嘴。
来时带了两套衣物,伶俐换上一套干净衣服,把脏衣服洗好晾晒,在镜子前编好头发上的辫子,气鼓鼓戴上发饰首饰,就出了门。
王姐正忙活,看伶俐终于下楼,她把准备好的西式早点和中式早点端了出来。
“乖乖,你终于下来了,你是要吃火腿三明治配牛奶,还是酱rou大包子配豆浆。”
伶俐不见郝晏汕,问道:“郝晏汕呢?”
“郝先生考虑到你看了他,会堵心,一早就出去散步,避开了你,说你有事,就找我。”
虽然不认可郝晏汕当自己姐夫,但伶俐觉得郝晏汕这样做,很容易让别人以为自己嫌弃他。
伶俐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嫌弃郝晏汕,麻姑馋郝晏汕身子,说好给郝晏清解了蛊就去云游,现在计划有变,麻姑和郝晏汕看对眼,要留下来。
那郝晏清怎么办?
伶俐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舀过一勺豆浆往嘴里灌。
麻姑总和郝晏汕混在一起,那郝晏清的蛊毒,就解不了。
“郝总,你这没去上班呢?”拖着地的王姐看见走进屋的郝晏清,问候道,“您要吃西式早餐,还是中式早餐,厨房里都有。”
郝晏清看见伶俐手里拿的三明治,说道:“麻烦王姐给我也来一份三明治。”
“好叻。”
伶俐看了看对方,见他穿着西装,梳着个大背头人模狗样,又感知到他体内的蛊,确定他是郝晏清,便问道:“郝晏清,这都多少点了,往常这个时候,你都在公司里开完一个会了,今儿怎么回事?”
“起床起迟了。”郝晏清坐下来前,迅速扫了一眼伶俐的胸脯,觉得口渴的很,拉了拉已经很松的领带,喝下一口白开水。
昨晚的春梦里,郝晏清梦见了伶俐,梦见自己吸咬伶俐的奶子、脖子,掐她屁股,梦见伶俐被自己cao得满脸通红,一边叫一边笑。
现在看着伶俐吃三明治的平静模样,郝晏清总不由自主想起梦里那个被cao红脸,身体急速抖动的伶俐。
“你看着我干嘛?”伶俐注意到郝晏清的眼神不太对劲。
郝晏清移开眼神,“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打扮很特别,很好看。”
不过是穿着本族特色民族服装,从上到下戴着银首饰,编了几条辫子,这有什么特别,有什么好看的?伶俐搞不懂,郝晏清这突然夸自己是什么意思。
该不是……
“郝晏清,你该不是,看上我了吧?”
此话一出,郝晏清就被黑咖啡呛着了,坐在他对面的伶俐亲眼看见咖啡都从他鼻孔里呛出来了。
咦~
不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话,至于咖啡都从鼻孔里呛出来了。
“我不会对你有意思,你都和我弟在一起了,那你就是我弟媳妇,我是不会对弟媳妇产生邪念。”
郝晏清说着,脸就红了。
伶俐激动否认:“谁是你弟媳妇了?那是我姐麻姑,是麻姑和你弟郝晏汕在一起了,我又没有和你弟在一起。”
这不都一样,虽然她们有两个名字,强调是姐妹两个人,一个话多,一个话少,一个胆大,一个胆小,但在郝晏清看来,身体共用一个,那就相当于是一个人。
郝晏清低下头,不再盯着伶俐看了,担心继续看下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会变更多,脸就会更红。
他轻咳一声,说道:“我打算,向你们族长再要一个人过来,给我解蛊。”
“嗯?”伶俐疑惑,“为什么?我姐一样可以给你解蛊,是你自己推三阻四,怎么,你是嫌弃我姐?”
这能一样吗,郝晏汕和麻姑都睡了,自己总不能去抢兄弟的女人啊,所以郝晏清思来想去,想再找族长要个蛊女,来给自己解蛊。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麻姑她……她都和我弟在一起了,这不太好。”
啊……
说的也是。
伶俐赞同点头,麻姑竟然馋郝晏汕那病鬼的身子,不过自己也可以劝说下麻姑,让麻姑和郝晏清睡一晚。
反正都是睡男人,睡了郝晏汕不嫌多,再来一个郝晏清不嫌少。
只是恐怕……
伶俐知道郝晏清爱护他那病弟弟,只怕麻姑同意睡他,他自己都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
“族长是不会再派人给你解蛊的,她都给你派人来了,你还要人,小心惹得族长认为你这人有毛病,难伺候,她老人家从响云山出来,专程来教训你,往你身上种一蛊,族长种的蛊,族长都不一定能解。”
听到这话,郝晏清断了念头,想着还是算了,那就做好一辈子不能碰女人的准备,隔三差五做春梦,只要春梦别太频繁,不影响正常生活一切都好。
只是这样的话,豪门繁衍子嗣的重担,就会全落在郝晏汕身上了。
郝晏清无法生育,那郝晏汕就要承担起兄弟两人的生子指标,辛苦郝晏清努力耕耘,争取一年生一个,无论男女,生够六个孩子就达标。
郝晏清抬头看起了伶俐的身板,觉得伶俐还是太单薄,像个小孩似的,又不是老母猪,能一胎生六个,一次生一个,会把她命给生没了。
郝晏清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郝晏清,虽然族长不会给你派第二个人来解蛊,但除了我姐,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可以给你解蛊。”
以为事情有转机,解了蛊就可以正常谈恋爱娶媳妇生孩子,郝晏汕也不必背负生六个孩子的重任,郝晏清眼里一下就亮了,问道:“谁?”
伶俐拍拍胸脯:“我。”
那亮起来的眼,更亮了。
“谁?”
郝晏清听岔了,把伶俐说的‘我’,听成了‘哦’,以为伶俐在卖关子。
伶俐指着自己,说道:“我。 ”
那变得更亮的眼,瞬间失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