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帝王幸
序章 帝王幸
宫墙深深,青丝帐内,戚雨被按在男人身下,粗暴地cao弄,雪白的股间粗硕的欲根抽出潺潺的水声。 戚雨冷艳的眉眼带着欲色的潮红,她只能咬唇仰着脖子,被迫承受男人炽烈的yuhuo。 她不爱他,也容忍他近乎羞辱的玩弄,只因他为帝王,她为姬妾。 她柔顺的青丝散落席间,铺成一副绝美的扇面,她被迫趴服在床褥上,乳rou压成了蒲团,随着楚珩起伏的挺进,发硬的乳尖摩挲着软褥。 “嗯啊……”她略微溢出的呻吟,引来楚珩更粗暴地cao弄,胯下的利器碾开她甬道层层包裹的媚rou,不断冲撞开她的宫口。 金丝楠木的床榻跟着旖旎的情事暧昧轻晃,羞红了夜色,烛火摇曳,明珠升辉,帐暖飘香。 相较于戚雨看似沉湎耽于情事的享受,俊朗英挺的年轻帝王面容冷肃,发冠不乱,只有额前沁出一点细密的汗意。 即使和女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他的眼底也没有一丝情意,就好似只是在发泄身为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不爱她,也能和她覆雨翻云,只因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他将她被cao得乱晃的玉足别在自己劲瘦的腰间,一把攥住她散乱的发,又从身后猛地沉入她的腿心,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柔软私处。 听得她如同小兽一般呜咽呻吟,楚珩就更加快意地顶弄,只感受到她的xuerou如千张小嘴般吮吸,渗出水来,恨不得将她钉死在自己的龙根上。 他喜欢这样如同兽交般地征服女人,再贞洁的烈妇,在他胯下一样如荡妇般哭着求欢。 这个妇人,也不例外,他甚至不记得她是什么名字,只记得她曾是某个将军的妻子,现在应该算是遗孀。 “小yin妇,喜欢朕这样入你?saoxue还这么紧,你之前的男人cao了日日夜夜,都没cao松?”他眯着眼用手指勾了勾两人的结合处,女人情动的爱液湿了他一手,他狰狞的roubang连根没入,深深嵌合在她的xiaoxue里,已经被他cao弄得微微翻开,淌着乳白的浊液。 他攥着她的发丝,手劲让戚雨有些吃疼,却不敢叫疼,她只能像猫儿一般瓮声瓮气地献媚:“他们自是没有陛下这般英猛……” “还望陛下怜惜……嗯……” 她明显感到男人的roubang在她体内膨胀了几分,跳动着她都能通过软rou感受到他勃发的青筋。她在讨好,却也是实话。 入宫前,戚雨已是嫁过三次,不曾想恰恰合了帝王心意。谁曾想,这正值壮年的楚国帝王,却是爱极了人妻。 “嗯?床上该唤朕什么?”男人佯装愠怒,拉起她弓着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大手握着她跳动的雪鸽,欲根又入了几分。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那对雪乳,掐着她绯红发硬的莓果,指尖细细碾动,“这对大奶,倒是朕见过最yin贱的,不知被揉过多少次了。” “夫君……”戚雨糯糯地唤了一声,耳尖绯红,似在害羞,连同身子也软成泥,恨不得融在他身上,rouxue此刻也紧紧缠着他的龙根索欢。 楚珩喉间滚动,狭长的眸子染了情意,他咬着她的耳尖,濡湿的舌尖描绘她的耳廓,身下的欲望发狠地撞入这具香软的女体,顶弄她最敏感的媚rou。 年轻的帝王,不知餍足,在她体内xiele一次又一次,折腾她直到昏死过去,身上青紫,才肯罢休。 楚珩子嗣单薄,此次戚雨能够入宫,也全靠她与楚珩在将军府那夜一次得中,怀了龙胎,母凭子贵。 她入宫月余,自将军府那晚,这是她第二次承宠。 就在刚才,戚雨大概明了楚珩为何子嗣单薄了,他不在乎。楚珩和她的床事,并不会在乎她有孕在身而多加照拂,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也许他都忘了,她可能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不过,戚雨也不在意,因为她不过是假孕罢了。 戚雨半夜又被噩梦惊醒时,发觉自己和楚珩正处于一种如同夫妻一般的姿势,这不像他。 她躺在他的怀里,他粗硬的胡茬扎得她的额头微疼,她抬眸便望进他幽深如潭的眸里。 这宫里很少有人得见圣颜,即使在朝堂之上,楚珩也不准人抬头看他一眼,他见惯了低眉顺眼的模样,便觉得这世间都是奴才。 承宠的宫中,惯是彻夜长明,他的眼神却冷得映不进一点灯火,盯着她就好像再看另一个女人,语气好似在审问罪臣:“适才,梦见什么了?” 莫不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梦话?戚雨强定心神,埋进他的胸前,遮住神色,撒娇道:“梦见陛下离我而去,醒来能见着陛下,真好。” 楚珩将她的发丝绕在手腕上,指尖碾磨,眯起眼眸轻笑,他知,床笫间所有女人都可以爱他,却也都可以不爱他。 戚雨娇声应道,听着耳边楚珩沉稳有力的心跳,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适才的噩梦。 她梦见的从没有他,她的梦里只有冤魂恶鬼,作巨人观,悬于梁上,睁着无法瞑目的眼,无声地看着她。 世人皆知,她嫁过三次,但世人不知,三任夫君皆是死于非命。 楚珩欲念又起之时,一道刺眼白光撕碎长夜。两人身子一震,不约而同看向窗外,几息,不远的宫闱便炸响起一道落雷。 须臾,天地变色,妖风大作,吹开窗扉,宫铃作响,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只一瞬,天地之间,便漾起一层朦胧雨雾,掩映无边夜色。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和诡异,戚雨定定望向那道雨幕,突然席卷的风吹乱了她的发,也拂动了她所有的伪装。 这怪异的天象,她十年前,也曾见过。 楚国临海,相传渔民误入海外仙山,得见妖异,食之血rou,可求长生,后人遍寻其踪迹,终不得见,视为妄语。 鲛人死时,天生异象。 戚雨神情古怪地瞥了一眼楚珩,显然,他知道这个传说,冷漠的眉眼微微蹙起。 她此时可以确信,楚皇曾获一尾鲛人的传言是真的。 见她看他,楚珩挑眉,探究似地回看她,躺回床上,勾勾手指,指挥她去掩映好门窗。 戚雨识相地不再多言,赤脚跑到窗外,已有侍卫宫女急忙替她做了活儿,淋了雨还担忧得瑟瑟发抖。 殿外,都是当值的宫女侍卫,楚珩使唤她做事,不过是提醒她的身份,即使爬上龙床,也是个奴不是主。 她在他面前,不似其他宠姬,她从不曾称自己为妾。他不记得她名,却记得第一次见她,明明是位卑的姬妾,谄媚地笑时,眼里却是清冷,倒是让他想起宫里囚着的那尾畜牲。 等戚雨转身时,楚珩已是眯着眼转身睡下了,但她知道他没睡。 多疑的帝王,怎会在他人榻上安睡。 就像她睁眼,看到的永远不会是他的睡颜。 天没亮,楚珩终究是没沉住气,出了寝宫。 三日后,戚雨穿过数道宫墙,偷溜进了杂草丛生的冷宫。 那晚,落雷所在。 因着楚珩后宫充盈,戚雨消失片刻,也无人在意,更何况,年幼混迹街头的她,更懂得如何掩人耳目。 没有推开偌大的宫门,戚雨从梁上摸着进了殿内。 殿内昏暗异常,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死鱼腥味。 戚雨打了火折子,一亮,便惊艳于眼前所见。 入目是一个足有两丈高的纯白琉璃缸,占据了殿内大部分位置,大抵是久未换水,缸中的水浑浊不堪。 应该是楚珩豢养鲛人的地方没错了。戚雨嫌恶地嘁了一声,鲛人喜阴,如此通透的缸,一看就是楚珩为了满足自己窥私的恶趣味所建。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些端详,泥淖的水间,是枯死的水草,鱼缸砂里还散落着五色晶石。 可惜,那鲛人看来已死,这缸便再无用处。 忽地,眼尖的戚雨视线捕捉到一抹银白的亮色,在她火折子的映照下稍纵即逝。 那是?鱼尾?她回味了刚才那一幕,细小的鳞片泛着银光。 戚雨心跳如雷,她有些激动,扣指敲了敲鱼缸,没有动静,看来很谨慎。 她攥起脖间的骨哨,放在嘴边吹响,那是鲛人才能听到的哨声,寻常人耳中却是什么动静也听不到。 她只吹了一声,就见到缸中泥水震动,瞬间澄澈,一个身影摆动着尾巴立时游到了她的眼前。 那是一尾雄性的小鲛,年岁还小,裸着上半身与人类无异,银发银尾,稚嫩的面容,已经初见美貌,似妖非妖,似仙非仙。 他的眼上覆着一层蓝纱,丝带随着水流飘动,此刻他欢快地在她眼前游动,低声用着鲛人的语言叫唤,美丽的银尾摆个不停。 戚雨不懂鲛人的语言,也猜到他在唤着娘亲。 若不是戚雨懂得医理,半夜偷溜去寻见了那女鲛人的尸体,也不会从她盆骨变宽,推测出她生育过小孩,抱着试一试的运气,才能发现这尾小鲛。 变态如楚珩,竟让太医署隐秘地将雌鲛放血分尸,剔骨剜rou。 眼前这小鲛人看起来已是四五岁,楚珩却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位母亲,似乎一直将自己的孩子藏在污淖之中。 可怜的小鲛,将她误认为娘亲,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永远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