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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被剑气玩坏的花花(3p、轮流中出)

    凛冬之时大雪纷飞,这年的冬天格外冷,哪怕是原本就雪色绵延的华山也似比往年更寒冷。

    纯阳宫门口站了一个万花打扮的年轻人,宽袍大袖在这雪如鹅毛的华山仍略显单薄。他抿着唇,面色如纸,柔顺的长发上沾染了一层白霜,小小的水珠凝结在他的发丝上。

    过了一会儿,大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钻出一个小道士恭恭敬敬对年轻人道:“凤先生回去吧,师叔说了不见。”

    年轻人皱了皱眉,神情凝重,他倒是想一走了之,可这要真的走了,自己怕是撑不过七天。他低眉顺耳道:“劳烦小道长再去通传一声,栖梧道长不愿见在下也不妨事。在下知晓道长恨在下,只求一株凝碧九叶花在下任凭处置。”

    小道长叹了口气,道:“凤先生既知师叔有恨又何必强求?”

    年轻人苦笑:“因为凤寒枝贪生怕死。”

    凤寒枝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穷途末路需要来求栖梧道长,早知道还有一天会用上那道人自己也不会把事做这么绝。

    就在这时天外一声鹤鸣,一只白鹤挥翅而来落在凤寒枝身前。小道士看见白鹤立刻站直行礼:“白鹤师叔。”

    那白鹤亮翅伸展绕着凤寒枝走了一圈,随后鸣叫几声飞走。待白鹤没了踪影小道长才对杵在那里的万花弟子道:“凤先生,师叔答应见你了,随我来吧。”

    凤寒枝松了口气,捂着嘴咳嗽几声。只要那道人愿意见自己就是好的开头。

    他随着小道士进入纯阳宫,走过三清殿才进入到太极广场。他与栖梧道长还未闹僵时曾经来过一次,只是那时盛夏,华山还未飘雪。

    小道士将他带到天街一户人家,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一个澡堂子,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打了个哆嗦,全身被冻僵的血液都重新流动起来。

    “小道长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见栖梧道长前我还得沐浴更衣不成?”他蹙眉耐着性子询问,心里已有些不悦。

    小道长却点点头:“凤先生需沐浴更衣,小道才能带凤先生去见师叔。”

    凤寒枝皱紧眉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怎么不知道君霁雪还有这个架子?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松了手照做,垂下的眸子一片冷情。

    “在下没有被人看洗浴的癖好,小道长可否出去等候?”

    小道长应了声好随即离开房间掩好房门。

    凤寒枝这才解开腰带脱衣沐浴。他的四肢早就被冻僵,进入浴桶时被烫得战栗,一个不小心跌进去双膝跪在桶底。当浑身都被热水包围,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高温侵蚀,凤寒枝忍不住惊呼连忙将手探到身下捂住。

    “好烫……”他忍不住低吟,眼角溢出些泪花,缓了好一会儿有力气了才扶着木桶边缘坐到盆座上夹紧双腿。

    “哈,废物。”凤寒枝喃喃自语,看着自己无力的双手忍不住自嘲。若非练功出了差错血气逆转,他又怎会虚弱到这种地步?

    他不甘心!

    不就是求君霁雪吗?哪怕对方让自己跪下,他也能毫不犹豫照做。只要他能活下去。

    他沐浴完出去小道士还等在门口,臂弯里多了一件厚实镶绒的大氅。小道长将大氅递给他,“凤先生先披着吧,纯阳寒冷,切莫着凉。”

    凤寒枝接过大氅披好,心里却冷笑:也不知先前让他在纯阳宫大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有没有想过他会着凉。

    他五年不曾见过那道士,如今怎么尽学了些门面功夫?现在对他这么好,等会儿怕不是要给他好看。但他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凤寒枝这辈子除了生死,还没有办不来的事。

    小道士将他领到一个石洞就离开,他沿着洞口往里走,越往里面越暖和,石壁上嵌了夜明珠照得山洞十分明亮。直到前面出现一张屏风和纱帘,简单地装饰了近乎寒酸的洞xue。

    屏风后面坐着一个人,一个连影子都笔直挺拔的道人——栖梧。

    “凤某急需一株凝碧九叶花,还请道长不吝赐之。”他知道那人讨厌自己,说再多的好话也只会被当做花言巧语,干脆直接道明来意。

    屏风后面传来冷清的声音:“你要它做什么?”

    “凤某自有用处。只要道长肯割爱,凤某愿用任何东西交换。”

    屏风后没有声音,过了会儿那屏风上的影子才起身绕过屏风走出来。那是一个神情极其冷淡的男人,墨纱白袍,云冠拂尘,眸子里像是用万年寒冰雕刻,叫人看上一眼都能打哆嗦。

    栖梧走到他身前,巨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若是以前凤寒枝自是不惧,但现在却忍不住腿软。他好不容易才支撑自己不倒下,手腕却就道士捉去。

    栖梧两指搭脉,随后放开回到屏风后。

    凤寒枝搞不清他的态度,不由得追到屏风后:“凤某真的很需要这株凝碧九叶花,凤某自知当年对道长造成了困扰,哪怕道长要凤某公开下跪道歉凤某也可以照办。”

    “凝碧九叶花救不了你。”栖梧再次开口却打碎凤寒枝最后希望。

    “都还没有试道长怎知不行?万一可以呢?”

    栖梧道:“你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了凝碧九叶花的药性。”

    凝碧九叶花不是救命稻草,反而会成为催命符。

    凤寒枝眼里的光渐渐消失,死死捏紧了拳头。

    “我能救你。”栖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条件。”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凤寒枝深知这个道理。他看着眼前这个道士比五年前更冷了,一双眼眸化外无物,听说两年前就已经被称为纯阳宫第一人,怕不是修了什么无情道。

    栖梧垂眸倒了一杯茶,薄唇开口:“我要你……”

    “我答应!”他几乎是抢着回答,害怕自己一犹豫就会失去勇气。

    栖梧放下杯子看他,微微一愣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万花弟子不待他回复便自言自语脱掉大氅,“只要道长不嫌弃,凤某自当奉上,只希望道长能实现承诺。”

    修长的手指解开腰带,衣衽揭开露出白皙的胸口。岁月厚待美人,这人与五年前除了气质更沉稳竟没有什么区别。

    道人欲言又止,原本想说的话梗在喉咙再也说不出半句。他皱了眉头,忽然起身捉住凤寒枝脱衣的手,“你就这么贪生怕死?”

    那眼神似刀刃锋利,赤裸裸地划在凤寒枝的羞耻心上。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是,凤某就是这般贪生怕死,为了活着不择手段!”

    道士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几乎要捏碎这万花弟子的手腕。他捏着手腕将凤寒枝扯到床上,冰霜一般的眸子显出幽幽怒火,像是在嘲讽凤寒枝的不知羞耻。

    凤寒枝咬着下唇将疼痛压在喉咙,反手抓住身下的被单。下一刻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开,白皙的腰腹盘踞着几条可怕的伤疤,有一道几乎濒临心口。

    道士伸手去抚摸,眼神变得复杂。

    他俯身到万花的耳边,手沿着腰线抚摸到后背,刻意压低的声音叫人打冷颤:“凤寒枝,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凤寒枝顺从地攀住他的肩膀露出温柔又可怜的表情,“霁雪,我不想死。”

    那神情与口气几乎让栖梧回到了五年前。

    他不再忍耐,捏住凤寒枝的下巴吻住这人的唇,那唇瓣冰冰凉凉与它的主人一般总是吐出伤人的话,他想堵住这嘴很久了。

    与栖梧冷漠的外表不同,道士的唇到是柔软且温暖。凤寒枝原本已经闭上眼睛任凭处置,却发现对方半晌没有下一个动作,睁开眸子看近在咫尺的冰雪面容,两人就这么愣愣地对视着。

    栖梧被他看得恼怒,撑起身冷声道:“闭上眼睛。”

    凤寒枝眨了眨眸子,问到:“道长是不会接吻吧。”

    栖梧皱紧眉头捂住凤寒枝的眼睛,“不许说话。”

    凤寒枝被捂住眼睛,心里了然:也是,这道士情窦初开便撞上他这个祸害,与他决裂后也没听说过和谁有纠缠。

    栖梧冷着脸将他彻底剥干净,手沿着小腹一路向下。他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看着这具洁白无瑕的身体喉咙一阵发紧,他从没想过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凤寒枝。

    道士的指腹带着剑茧,在肌肤上摩挲引起一阵战栗。他克制着自己想要立即占有的欲望,在这具身体上四处点火。

    当手指滑到腹下,凤寒枝整个身体直接绷紧,但他没有动,咬着下唇忍耐身上这道士的侵犯。手指握住了他身下那物,几番揉捏让凤寒枝喉咙溢出难耐的呻吟。

    栖梧仔细揉捏着感觉手背一股湿意,他心里有些疑惑抬起手里的东西,看见那性器下面竟藏了一条缝隙。细缝被两瓣粉嘟嘟的rou唇夹住,先前感觉到的湿意便是从那里流出。

    他愣住,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凤寒枝,确认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人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山洞里久久无人说话,凤寒枝知道他看见了,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自暴自弃想着自己果然被嫌弃。他将自己的脸皮扒拉下来送到君霁雪脚底,到这种程度对方不要也得要,不然他脸丢光不说,命也没捡回来,凤寒枝这辈子还没做过亏本买卖。

    他干脆翻身将道士压到身下,恶狠狠道:“我就这么个畸形的身子,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现在想退货是不可能的。答应我的事若不办,就算我后面没几天好活也保证刮你纯阳宫一层骨。”

    说着便俯身堵住了道士的唇,他要教教这道士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情爱之事如同一张白纸的道士被强行顶开唇齿,这个充满侵占意味的吻让他反应不过来成了被动者。这和他以前的认知不一样,凤寒枝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他。

    他们从相识相知到决裂仅有过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在月色底下伴着微凉的夜风,他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而现在这个人在掠夺自己口中的津液,舌头抵着牙rou不断舔舐,偶尔扫到舌根叫他酥麻战栗。他反应过来回抱住凤寒枝,一手包住rou臀一手揽着腰,口中有模有样地学起对方的动作。

    或许栖梧道长不通情事,但他的学习天赋却表现在各个方面。

    尤其是他的体力与耐力远比如今的凤寒枝好,仅仅一个充满争夺的吻就将对方逼得没了力气。他很喜欢这样接吻,彼此纠缠不休唇舌相依,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

    直到一吻结束,两人嘴里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是谁的。

    栖梧握住凤寒枝的脚踝,眼神依旧冰冷镇静,吐出的话却让凤寒枝羞怒。

    “教我做。”

    凤寒枝看见道士冷漠的神情确定对方不是在说笑,但他却觉得很可笑:自己不仅要献出身体,还要教别人怎么上自己?

    “你不是个男人吗!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

    栖梧突然撑起身,分开凤寒枝的双腿让其双腿外拐跪坐在床上。这姿势让万花下面的rou唇微微张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而他则握住凤寒枝的手带到自己身下,那里已经鼓起一团,隔着布料烫得凤寒枝心慌,但他收不回自己的手,只能被强制着按到那guntang的巨物上。

    “你确定要我自己做?”道士面色如常,除了刚刚唇舌纠缠让眼睑泛了些红晕以外,冷静得立马就能到太极广场为早课的道子们讲学论道。

    凤寒枝不确定将自己交给这个道士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他现在这副身子该不会还没等到栖梧施救就先死在他的床上吧?

    心里百般纠结,但做却还是要做。

    他另一只手也握住那器物,两只手撸动了会儿便从裤头钻进去亲密接触。他的手远比栖梧这个习剑者的手要光滑柔嫩许多,才握住那东西顶端的小孔就吐出些许水将他的手弄湿。

    栖梧不动如山的面具终于有了些裂痕,眉头微皱,喉咙里发出闷哼。凤寒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君霁雪,没忍住多看了一眼,被对方眼下的那抹红蛊惑了去。

    这人也是远近闻名的俊美男子,天生一副好皮囊,除了不苟言笑,没什么不好。

    他手上更加卖力,修长的手指握住柱身用掌心去按压,指腹抠挖着顶端的小孔将硕大的伞冠不断抚摸,眯着眼睛轻声道:

    “摸我下面那个地方,轻点……摸湿了才进得去……”

    男人在这方面上似乎有着特殊的天赋,稍加提点就明白了该怎么做。

    栖梧倾身过来捂住了他身下的rou唇,就那么rou嘟嘟的两瓣,不时流出些湿滑的液体,将手指伸进去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战栗。

    可那里面实在太过湿滑温暖,缓缓流出液体让他的手指进出更为方便,拇指顺着挤进唇缝轻易刮到里面藏着的rou蒂,轻轻搓着。

    凤寒枝当即软了身子,双手也没力气,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唔……轻,轻点……”

    万花的手滑出了道士的裤裆,满手yin液色情得很。头一次被人被拿捏住女蒂雌xue,下边一股一股冒着水,绵延不绝的快感涌上大脑,整个人飘飘然。

    栖梧额头也起了一层绵密的汗珠,嗅着怀里人的长发下身更加兴奋。这个人来时沐浴过,浑身都泛着澡豆的清香,夹杂了一点唐梅的味道,很好闻。

    手指将下面捅得足够湿软了,道士便掏出身下那东西挤开rou唇顶进去。

    即便被手指开发过凤寒枝也受不住那巨物,弓着身子颤抖,眼角被生生逼出眼泪。道士身下那玩意大得惊人,他也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住。

    rou唇被挤得往里缩,紧紧地吸啜着道士的roubang,痉挛着在guntang的器物上蠕动。

    好胀……

    “别进去,好酸……要戳穿了……啊啊……”他捏紧道士的衣服祈求,然而道士却还在按住他的rou臀往里送。

    一直到栖梧停下才发现怀里人竟大哭了一场,就这么咬着下唇绯红着脸流泪,看得他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啊啊……唔!”他被那绵密的疼和酸胀感弄得难受,向来不爱哭的人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紧紧攀附到道士身上,生怕一落力就让身下的东西进得更深。

    栖梧等了片刻,见他缓过神便立刻动了起来。他下面那东西粗大炙热,在紧致的xue道中来回挺动,直凿xue心。

    凤寒枝被他cao得倒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架在了精壮的肩头,脚趾一顛一颠地动着。

    他身前那玉柱也翘着头哭得比他还凶,yin水顺着臀缝蜿蜒至床单,积蓄成一小滩。

    一头长发被摇乱,黑亮的发丝沿着他的脖颈和胸蕊贴合,移动时发丝抽动带起丝丝痒意。

    栖梧看得眼热,俯身舔了舔乳尖。密密麻麻的热意刺激得身下的人扭动呻吟,喉咙里尽是粘腻暧昧的声音。

    他才沐浴过身上还残留着唐梅的余香,被道士满身热意一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十分好闻。栖梧见他反应这么大直接含住了rutou吮吸,感觉到身下被吸得更紧他便更加用力。

    道士cao得狠,一下一下往xue心里凿,凤寒枝捏着截道袍打颤,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他迷迷糊糊想起小时候看见镇上人养的河蚌,开蚌取珠的时候人就拿着一把刀子沿着蚌壳切出一条缝,然后用刀子撬开。河蚌紧紧贴合防守,却还是被一点一点掰开露出里面柔嫩的蚌rou。

    那蚌rou还新鲜着,被捣得汁水淋漓挣扎扭动。

    他看见取珠人将手指摸进蚌rou里扣弄,将每一处蚌rou仔细摸索,绞进rou心里时榨出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然后蚌rou就被彻底分开,一颗颗珍珠从里面取出。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取珠的河蚌,无力地瘫着双腿任人采撷,rouxue里的芯子都被人cao透了。

    道士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一味地蛮干,朝着那rou壁大开大合地捣弄,将xiaoxuejian得酸慰不堪,一股一股往外涌着水。

    那一汪水xue紧致湿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层层叠叠的软rou裹绞得他喉咙里尽是舒服的喟叹。他没想到凤寒枝的身子这么销魂,恨不得钻进去就不再出来,只能反反复复挤开rou唇将rou壁捣开捣松。

    忽然凤寒枝拔高了呻吟,凤眸猛睁,身子弓成一只烧红的虾。

    他抓着道士的衣襟抖个不停,身体里的口子被彻底撬开。

    “啊啊……唔…别,不要进去,不啊啊……”

    他感觉到自己的宫口被道士捣出条口子,粗大的蘑菇头直直捣进去将宫口撑开捣烂。

    酸胀与痛苦从内扩散,难受得冷汗直冒。

    栖梧停了下来,抱着瘫软的万花往怀里拢,他沿着凤寒枝嘴角亲吻,一路向下舔舐,在脖颈和锁骨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

    “一会儿就不疼,乖。”

    凤寒枝似乎被cao迷糊了,攀在他身上低声示弱,“霁雪,疼……我难受……”

    栖梧愣了一下,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低头亲吻凤寒枝的头发露出一个苦笑。

    等了许久凤寒枝总算适应,依偎在道士胸口慢慢喘息。道士摸到他的大腿根部慢慢抚慰,一下一下将他的兴趣重新引起。

    他将万花放到床上趴伏,然后抵着后面又干了进去。

    这一次他不再忍耐,直接朝着刚刚凿开的口子顶进去,将宫口反复穿凿。层层叠叠的酸胀感堆积在小腹,凤寒枝难耐呻吟,微张着嘴流出涎水。

    粗长的性器布满经络,进出间刮蹭着宫口比caoxue心还要命,凤寒枝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咬着一半黑发直哆嗦。

    敏感处一直被刺激,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眼神都迷糊了,喉咙里呻吟停不住。

    栖梧咬着他的颈窝不断耸动腰身,将口宫狠凿猛钻。那宫口跟发了大水一样往外流水,一股一股涌到guitou上泡得他舒服。他捏着凤寒枝的rutou搓揉,咬得狠了,白嫩的脖子上流出一缕红艳的血液。

    “别……啊啊嗯,别进那里……呜呜……”

    “哪里?说清楚。”栖梧含着他的耳朵吮吸。

    凤寒枝将涨红的脸埋在锦被里不应声被狠cao了就呜咽不已。

    那道士非逼他说出来不可,在他耳边哑声询问:“这里是哪里?”

    虽然的确存了戏弄凤寒枝的心思,但他的确不知道哪儿是什么地方。只觉得那处让他舒服极了,恨不得cao熟cao烂,让这人再也离不开。

    凤寒枝实在受不了了,哑着嗓子颤颤巍巍低吟:“唔……啊啊……宫,口……zigong口……啊啊……”

    栖梧眼神晦暗,手抚摸到凤寒枝的小腹。他虽然不通男女情爱之事,但也明白男女区别。若那是凤寒枝的zigong,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有可能怀孕?

    他抱紧凤寒枝,不顾对方的哭喊又干了进去。

    下面的汁水打湿他身上的道袍,整个山洞弥漫着一股sao甜的花香味儿,勾得他心神荡漾。

    凤寒枝迷迷糊糊喊着不行,但却没有力气阻止,身下那处反而将入侵者绞得更紧,再一遍又一遍被凿开。

    山洞不知昼夜,也不知时间流逝,而两人的欢愉却还早着。

    。

    凤寒枝再次醒来已过了一天一夜,微微睁开眼便瞧见道士坐在床边。

    栖梧见他醒了淡淡开口:“气血和经脉已经恢复,三个月内不能动武。”

    凤寒枝试着运行内力果然畅通无阻,他愣了愣随即苦笑,没想到自己走投无路解决不了的沉疴竟被道士一夜治愈。他努力了这么久,到最后竟然还是比不上君霁雪动一动手指。

    “你要的我给了,我不欠你。”凤寒枝起身穿好衣服,扶着石壁就要离开。

    栖梧也没看他,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凤寒枝,你觉得自己真的不欠我?”

    “我凤寒枝就一条命,你有本事就要,要不了也别想要别的。”他说完便扬长而去。

    在凤寒枝走后栖梧才起身到洞口,外面正好在下雪,飘飘摇摇,满天鹅毛。

    他看见那一身墨色的人在山路上渐行渐远,似乎要被雪埋去。他忽然想起五年前与凤寒枝结契的那天也是漫天大雪,他看着那人丢下他背驰而去。

    他眼里的温度渐渐消失,没一会儿便又成了那个无爱无欲的栖梧道人。

    山下有道童徐徐行来,远远见到山洞迎雪而立的道人还没来得及问候就发出惊呼:

    “师叔!”

    栖梧听见有人唤自己才反应过来,感觉胸口微凉,抬手一抹全是血。

    原来口中的鲜血全流到了衣襟上。

    他毫不在意擦了擦,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