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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捆绑抽鞭子,花xue刺字,每天被下人cao多少次就能换几顿饭)

      婚礼进行得很低调,只用一抬小轿将澹台烬从侧门抬进来,换上婚服后送入房中就算完成了。

    大婚之夜,红烛灼宵。

    却没有什么娇妻美眷,有的只是比恶鬼更可怕的母夜叉。

    叶夕雾方一进屋便将她的新婚夫婿捆了起来,拿喜帕堵住口舌以免他大喊大叫,随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长鞭将他狠狠鞭打了一顿。

    从胸膛到腰腹,自脊背至臀部,包括底下不断挣扎乱爬的双腿,凡是鞭梢所能触及之处皆受到了无情虐待。被猩红婚服包裹的身躯震颤着瑟缩着,在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中疼到满地打滚,沾了一地纤尘。

    叶夕雾持鞭的手酸软低垂着,显然也已经打累了,却尤嫌不够地上前扒了他的裤子,还想抽肿那根坑害自己至此的秽物。这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便宜丈夫居然是个双性。

    新鲜事她见多了,双儿倒是第一次见。

    她好奇地把玩他的花xue,想知道女子的此处映在旁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

    分开被抽到无力的双腿才发现,他的花阜上竟然被用艳丽朱墨刺了一个显眼的“浅”字。左右两旁的部首中间似乎还有一些散乱的红痕,向着缝隙深处延伸。

    扒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整个xue口彻底暴露在了眼前。她这才看清,在唇瓣内侧还有各一半的刺字,只是先前一直被含在xue缝中才未被注意到。

    组合起来看,这哪里是什么“浅”字,分明是在两瓣yinchun内侧一左一右刺了“yin”、“贱”二字。

    鲜红朱墨映着白皙花唇,明艳得扎眼。似是要让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看清,刺字之人给这口芙蓉娇xue定下的批语。以免有人一时受外表蒙骗,误以为这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xue。

    再仔细观察,就连阴蒂上都用簪花小楷刺了一个“sao”字。仿佛在昭告天下这团软rou的本性,让所有人都不必怜惜其幼弱,越是狠狠凌虐越是能令它得趣。

    叶夕雾抚摸着三个刻字欣赏了一会儿,心中竟被激起了某种异常的兴趣。她伸手摘去澹台烬口中喜帕,问他这是从哪来的。

    澹台烬终于得以大口喘息,受鞭时凝在额间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进了衣领中。提及xue间这三个耻辱的朱字,不由得回忆起那个噩梦般的晚上。

    当夜盛王将他的双腿牢牢绑在左右床柱之上,迫使其袒露出中间毫无反抗之力的花阜。探指在花xue中塞入一个硕大的指环,使整个入口处被撑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透过指环中心孔洞,可以清楚看到xue道中不停蠕动的软红烂rou,仿佛在等待着吞吃男子的guntang阳根。

    沾着朱墨的细笔轻轻贴上一侧唇瓣,笔锋勾勒间写下了什么,随即转向另一侧。细软毛尖划过花唇与蒂蕊的感觉奇痒无比,令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赶紧让人狠狠揉捏一番。

    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温柔爱抚,而是冰冷纤细的银针。

    他拼命地挣扎哭泣,却被君王死死揪住唇瓣,将银针一下一下刺在全身最娇软细嫩的花xue和阴蒂上。越是挣扎,越是会让不长眼的针尖误刺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带来更加可怕的灾难。

    被多次扎穿阴蒂内的sao籽之后,他终于泣着泪乖乖放弃了挣扎。忍着尖锐刺痛强逼自己不要乱动,以免再被银针贯穿哪处敏感xuerou,会在无尽潮喷中痉挛着昏厥过去。

    红色颜料随着针尖渗入皮rou之下,混杂在血珠中分都分不清。连点成线,渐渐勾画出御笔亲书的字迹。

    结束后拿药水洗去表面浮墨,留下的便是再也抹不去擦不净的屈辱烙印。侮辱性字眼在唇rou上高高肿起,一笔一划清晰到令人绝望。

    他忽然感到身下一阵幻痛,紧皱着眉克制自己别再去回想,俯首轻声回答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这是盛王赐字。

    叶夕雾蹙起眉尖:“你还和盛王有染?一国皇子竟然爬到了敌国皇帝的床上,都不知羞耻的吗?”

    澹台烬已经对这样的辱骂司空见惯,语气平静地说不这么做自己只会过得更惨,到时候可就不止要应付盛王一人了。

    自我中心的叶二小姐根本没在乎他的刻意卖惨,十分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这么说来与我成婚,你倒是摆脱了受人欺侮的境地,不必日日向人献媚咯?”

    “……还得感谢叶二小姐仁善,澹台烬会永远记得这份恩情。虽然这样的结果是阴差阳错,但我仍愿替叶二小姐结草衔环,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听着丈夫看似诚恳的感激,叶夕雾温柔地莞尔一笑,随后瞬间变脸一鞭抽在了大开的花xue上。

    “谁要你报恩?!谁特么稀罕你报恩?!”

    “区区双性的怪物,居然也敢染指于我,坏我名声!”

    “要不是你,萧凛早就是我的东西了,哪还轮得到其他人!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你为什么要跳出来,为什么要出现?!你怎么不去死啊?!”

    漆黑皮鞭一记一记重重抽下,澹台烬躲闪不得,被结结实实地从花蒂抽到后xue,下身通红一片。好不容易挣扎着合拢双腿,发现自己力气不足以强行掰开他的叶夕雾更是气急败坏,举起鞭子便往他身上一顿乱抽。

    女子怨气一旦爆发便连神佛都难以招架,原本纤弱的手臂举着长鞭不知抽了多少下都再未见疲惫。澹台烬已无心去记所受鞭数,整个身体几乎疼到麻木,鼻尖甚至隐隐嗅到了血腥味。

    眼见婚服逐渐被色泽更加艳丽的鲜血浸透,叶夕雾也有些慌了神,怕真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手。

    毕竟万一自己被个双性玷污这事传出去,声名怕是会更加狼藉。

    她收了脾气,拉起虚弱侧躺于地面的澹台烬,扇了他一巴掌恶狠狠地威胁到:“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想摆脱之前受人凌辱的命运独善其身?做梦!”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惹了我,我会让你过得比在皇宫里还要苦上百倍。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吧!”

    她一脚把澹台烬踹到床下,也不给他松绑,直接吹熄红烛睡下了。

    婚房陷入一片黑暗,唯有清幽月光穿过未关的窗扇,静静倾泻在他散乱的发丝间。

    澹台烬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相较之下腿心的肿痛都没有那么难熬了。哪怕是当初受盛王磋磨之时,他也未曾受过这么重的伤。萦绕不去的血腥味甚至让他怀疑,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熬过这个夜晚。

    他不想像蛆虫般烂死在黑暗里。

    于是他努力支起身,尽量爬得离窗户更近一些。

    冷风追随着月色徐徐灌入窗内,替地上的命数凄惨之人缓解了一二灼痛。

    不知不觉中,他陷入了沉眠。

    次日,叶夕雾一早就气醒了。看着满室狼藉,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暴行,便替澹台烬穿回衣裤松了绑,搬回床上假装无事发生。

    澹台烬还在沉睡着,身体guntang似乎发起了高烧。可叶夕雾根本不想管,若是找大夫查看,她昨晚的所作所为不就曝光了?

    所以她只是把被子往对方身上一盖,自己喊人进来梳妆打扮,随后就找祖母用膳去了。

    家人问起澹台烬怎么没来,她嘟嘟囔囔地说质子娇贵惯了,如今还在睡着呢。况且人家自诩一国皇子,根本不愿与我们一同进食,说要让人单独送去他屋内呢。

    叶怀宇顿时大骂他不知好歹,说着就要把他揪起来给meimei出气。

    真去看了那还得了?叶夕雾赶紧拦着说人家好歹是皇子,有点傲气也理所应当,她会跟他好好沟通的。要是真屡教不改,她叶夕雾也不是吃素的,一定将他教养得服服帖帖再放出来,省得冲撞了长辈们。

    祖母和叶父欣慰地称赞她长大了,很快便同意将与澹台烬相关的一切都交由叶夕雾处理,他们再不过问。

    叶夕雾挂着乖巧的笑容,眼底流露出一抹阴狠。

    一周之后,澹台烬才彻底退了烧,可以下床走动了。刚想去拜会一下叶家其他人,就被叶夕雾强行带到新修的院子里软禁起来。

    这段时日他因鞭伤无法肆意行动,所有食物都直接送进他房内。始终不见他出来拜见长辈,更加深了叶家人对他心高气傲的印象。再加上叶夕雾从旁挑拨,现下一提到他就心生厌恶,根本不想理会他的事。

    而叶夕雾则以质子的要求为由,划出了一片地造了新院子给他。里面有独立的小厨房与她亲自挑选的新聘下人,澹台烬往后的一应起居都能在这小院中完成。

    而这里的下人和婢女只对她忠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传到其他人耳中。

    一个平凡的中午,澹台烬前往小厨房索食,在下人们玩味的笑容中默默褪去了衣物,露出底下满是鞭痕的肿xue。

    自从搬进了这里,叶夕雾每夜睡前都要打他泄愤,少则十鞭,多则无上限。怒极之下还会专往他腿心打,非要将那碍眼的花xue抽到红肿发烫,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个雌伏于人下的贱人,不配以男子之尊夫君之名踩到自己头上。

    又嫌弃自己不是男性不能狠虐这贱人,就知会下人,澹台烬每日需要被三人以上cao过,才能换得一日三餐,少一人就减一顿。

    不让他吃饱饭也有利于控制他,省得他什么时候发难反抗。再怎么说也是比自己高大的男性,吃饱喝足了一旦挣扎起来她也压不住。

    于是,澹台烬不得不每日去找下人们jianyin自己来换取食物。由帝王皇子精心滋养出的软嫩花xue,就这么被粗野不堪的下人肆意贯穿,在zigong深处射满浊臭浓浆。仿佛一夕之间便从供达官贵人赏玩的高等官妓,沦为了街头流窜的廉价暗娼。

    一开始下人们还兴致勃勃地抢着干他,毕竟这等高级货色能轮到自己身上简直是天大的福气。后面兴趣没那么大了,就开始转变为对他的言语羞辱,享受着凌驾于血脉尊贵之人头上的快感。

    还会刻意忍着不上他,非要他自己纡尊降贵地来到下人房中,脱掉衣裳掰开遍布鞭痕的花唇,求着他们分出一二人来cao他。

    下人们也被名义上主子的臣服养刁了胃口,总爱看他逼不得已上前咬开他们的腰带,拿那樱唇软舌舔硬了阳具,再像sao浪的妓子一般主动坐上来骑乘。

    有时他们甚至会食言,以他没能含住精,流出了些许等为由,刻意克扣他的饭食。逼得他不得不撑着酸软无力的腿再次骑上去,直到拿被cao肿的花xue将阳精含得滴水不漏为止。

    渐渐的叶夕雾也得了趣,热衷于看他沉沦于情欲的样子。

    坐在锦绣床榻上伸出一只白皙赤裸的香足,时轻时重地踩踏着澹台烬身前玉茎。那玉茎铃口处颤巍巍地含着一支银簪,直直插到底堵死了出精的道路,只留簪头一挂珊瑚坠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再往上看去,两只嫩乳亦各垂着一串晶莹宝石,那是平日里妆点在叶二小姐娇容两侧的耳坠。顶端的银质耳夹紧紧扣着乳尖,将那娇软蒂珠根部夹得扁平,受到挤压的蒂尖被迫嘟起,红彤彤地吐露出中间的一点奶孔。

    澹台烬跪坐于叶夕雾床前,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无法动作。只能任由自己脆弱的玉茎被那只纤足反复玩弄,却又被死死堵着出精口不得释放。

    一口软烂红xue紧贴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难耐地磨蹭着毛质纤细浓密的毯面,淅沥yin水浸透了布料。就连xue缝中的娇红花蒂,都被拿金属发扣箍紧了根部,被迫袒露在唇瓣之外,一同经受细密羊毛的戳刺扫弄。

    饱经阳根喂养的saoxue又如何会满足于这不痛不痒的摩擦,xue眼不断翕张着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去。

    细腻肌肤泛起一片异样的潮红,过于急促的喘息声同样昭显出反常。唯有桌案上一瓶被用空了的结春蚕,静静诉说着缘由。

    叶夕雾执起长鞭放在掌心拍了拍,声线带上了些许沙哑和迷离。

    “还躲吗?”她问。

    地上之人已被滔天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再也不敢躲懒拿乔,低下头诚恳认错。

    “是我错了,我不该……唔,不该擅自合拢腿,躲避叶二小姐的……鞭xue责罚。”

    听着清泠嗓音低三下四的求饶,她满意地松开了踩着对方玉茎的脚,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那现在你该怎么做?”

    澹台烬低垂着头咬牙忍耐了片刻,体内的空虚感几近将他逼疯。他缓缓转过身去,无力的双腿差点支撑不住被结春蚕药力浸透的身体,但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翘起了臀部,让那被磨到软烂的花xue向着上位者毫无保留地大开。

    “请叶二小姐……唔,抽烂这口贱xue。”

    没有屈辱的忍耐,没有虚伪的讨好,更并非一时的委曲求全。

    他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渴求着被那柄长鞭重重责打,想让柔韧鞭刃一口气将整只xue眼从头抽到底,好一解这噬骨啮髓的无赦痒意。

    刁蛮任性的叶二小姐昂首一笑,挥鞭赏了他一个痛快。

    在无尽的折磨与调教中,澹台烬越来越不敢反抗叶夕雾的暴行,习惯于乖乖跪下任她抽遍身体任何角落。

    可叶夕雾也不是盛王那样会对乖巧宠物予以怜爱的人,哪怕他再顺从听话也不会对他有丝毫手软。只会变本加厉,用更凶狠的手段在他身上发泄一己怒气。

    面对这样的绝境,澹台烬不是没想过取悦叶夕雾,但她就是个疯子,除了萧凛谁也不在乎。

    哪怕自己能蛊惑几个下人,他们也不敢违抗叶夕雾的命令,甚至在被发现对澹台烬手下留情后就被赶出了叶府。一来二去澹台烬也就放弃了拉拢他们,省得换了新人又该重新适应对方脾性。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动手杀了那女人,因为他已经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一旦叶夕雾身死自己被送回宫中,将要面对的就是盛王的暴虐折磨。

    以盛王的谋算,吃过一次亏后便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他将终其一生受困宫中,再无缘逃脱。

    而叶夕雾到底只是个蠢笨的刁妇,论骇人程度远远比不上盛王。待在宫外,自己逃离盛国的机会虽然依旧渺茫,但至少不是全无。

    叶夕雾喜欢凌辱于他,喜欢看着他被人cao弄到花xue大开、满面失神的样子。平日里心气不顺了,就叫来下人把澹台烬拖到院子里,在昭昭天日之下扒光衣服轮jian。

    她则搬一把椅子坐在树荫下看着,任凭对方怎么求饶都无动于衷。无事还会浇一杯热茶在那白皙rou体之上,开心地看着那身晶莹皮rou颤抖。

    时间一长叶家人也听到了些声音,询问她怎么回事。叶夕雾则颠倒黑白地说,她看质子那眼高于顶的样子不顺眼,帮家里人教训他一下罢了。

    叶家人对澹台烬的印象尚且停留在自视甚高、不尊长辈的敌国皇子上,又以为只是普通的家法惩罚,就没有太过在意。

    就连那日澹台烬跳湖救人,叶夕雾气急败坏地让他跪冰三日不起,他们也觉得是该立一立威,不能容他一直这么打自家颜面。

    殊不知百口莫辩的小质子,差点冻死在了那个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