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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九(if月影卫挟恩图报,群婚生子)

      他从一片黑暗中醒来,薄汗沁湿里衣。

    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随即有人推门而入,轻轻撩开了覆盖床榻的帷幔。微明曦光朦胧亮起,照出里面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瞳。

    “少主,该上药了。”

    廿白羽一如往常打开圣药的盒盖,抹了点药膏在指尖,耳根微红地等着主上引他入帐内。谁料里面却传来一声惊恐的呜咽,伴随着rou体撞击床头的钝响。

    “少主?”

    他暗觉不对,一把掀开帷幕。更多清浅晨光涌入,将蜷缩在床角的少年从黑暗中剥离出来。

    澹台烬拢着一身单薄里衣坐于枕上,双臂紧搂住腿,似在害怕些什么。一对圆目死死盯着他手中药膏,仿佛那团散发着草药味的膏脂是什么洪水猛兽,能要了他的命。稍一靠近,就尖锐地大喊道“别过来”,颤抖着身子往里缩得更深。

    他尚未从噩梦中彻底脱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又要被兄长惩罚了。逐渐回笼的记忆告诉他那些都是假的,他没有被澹台明朗抓住,而是跳船成功,绝境逢生。如今已安全与月影卫汇合,正在拿受伤一事诓骗他们替自己上药。

    即使如此他依然心有余悸,死活不愿再让人往体内涂抹药膏。廿白羽却纠缠不休,执意要他好好上药以免落下病根,面对他的厉声喝退也寸步不让。澹台烬拗不过他,只好坦言自己的伤已然痊愈,不需要再加以治疗。

    对方自然不信,非要亲眼看见才作数。于是揪他在临窗的桌子上躺下,打算仔细检查一番少主的御体。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不得不在下属面前裸露出身体,双手握着膝弯向两侧打开。最为隐秘羞耻的xue口直冲向大开的窗户,被倾泻而入的阳光照得纤毫毕现。

    经由倾世之玉修复后的花xue白皙粉嫩,像极了处子才有的颜色。蒂蕊含羞带臊地隐于粉瓣之下,仅露出一点嫩尖勾引人去揪弄。前几日的“上药”显然没能喂饱它,xue口微微翕张,光是被人看着就开始兴奋地淌水。

    廿白羽看入了迷,伸手摸上水润的花唇。指尖顺着唇rou曲线滑落,在xue口附近反复打转,逐渐探入温热潮湿的甬洞之中。双指将窄洞一点点撑开,露出内里色泽艳丽的胭脂软rou,又被蠕动的甬道纠缠着缩紧。xuerou水光潋滟地吮吸着这两根柱状物,期待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他喉结微滚,双眸暗沉了些许。

    澹台烬忍受着在体内作弄的异物,尽力克制住唇间呻吟,不想在对方面前流露出与身份不符的yin乱。可他凑得太近,整颗头都埋进了双腿之间。灼热呼吸直直打在勃起的阴蒂之上,烫得他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随后一巴掌便落在了绵软的腿根,廿白羽哑着嗓音让他把腿张开些,夹这么紧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他被这一记打得有些懵,隐隐觉得眼前的廿白羽似乎与印象中的大型犬有所不同,却又说不清怪在哪里。算来他们相处时间并不长,对彼此都不知根知底,为什么他会对其有种先入为主的信赖呢。

    趁他出神之际,廿白羽已擅自将腿拉得更开,手指在里面灵活搅动着,不出一会儿便将其玩得汁水淋漓,做好了随时容纳巨物的准备。

    却又在这关键时刻停下,抬头看向蹙眉轻喘的少主,嗔怪他果然在撒谎,里面根本没有痊愈。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好了?!”

    澹台烬支起身去够自己腿心,双手用力拉开唇瓣,努力前倾去检查那一方花阜的情况。可他也只能瞥见一小节嫣红rou道,无法将内里景致看个彻底。不得不求助于眼前的廿白羽,想让他再仔细视察一番,切莫看走眼闹出误会来。

    全然不知自己大张着双腿亲手掰开花唇,拿一双濡湿眼眸望向对方的模样有多诱人犯罪,就像在主动邀请人进来一样。

    廿白羽默默凝视着他毫无防备的姿态,唇边忽然勾起个与他气质不符的狡黠微笑:“既然少主不信,不如让大家来共同评判。”

    说着不顾他的挣扎将人一把抱起,快步下楼扔到院子正中的石桌之上。在底下巡视的月影卫如鲤鱼见食般围了上去,询问首领究竟发生了什么。双目在少主未着一物的玉腿上扫过,仿佛要穿透那层轻薄的里衣,将他从头到脚看光。

    澹台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竖眉呵斥他们通通背过身去,却无一人响应。本该听他号令的月影卫们静立原地,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他。过于放肆的目光碾踏着他的威严而过,其中并无一丝敬重。

    浓烈的不安感在他心中扩散,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走向失控。

    廿白羽三言两语理清了前因后果,邀请各位一起判断究竟是否痊愈。喝骂与反抗被尽数无视,澹台烬被迫当着所有人的面袒露出xue眼,任由一根根手指插入暖巢中搅动。

    他们表面上装出正经检查的样子,手下却不留余地,娴熟地挑拨着敏感之处。待到将他玩至潮吹,才煞有其事地说确实没有痊愈,让他不要讳疾忌医,需好好保养身体才行。

    澹台烬被轮番指jian到腰肢酸软,爬都爬不起来,事到如今哪里还不明白他们是故意的。一时间咽不下胸中怒气,大骂他们欺君罔上,想造反不成。

    周围霎时一静,随即几声轻蔑的嗤笑稀稀落落地响起。笑声逐渐扩散,最终演变为骇人的哄堂大笑,尖锐地嘲讽着他的天真和自以为是。

    廿白羽亦跟着仰天长笑,再低头时脸上再无一丝憨厚之态,唯余不加掩饰的戏谑。随后一把撕开他的衣领,大大方方地揉捏着胸前雪乳。

    “若我们当真叛变,少主又能如何呢?你明明也很清楚自己现下只能依靠月影卫不是吗,否则也不会刻意隐瞒伤愈一事,暗中取悦我们了。”

    他面带讥讽,竟早已将澹台烬那点欲拒还迎的小心思看得透彻。如今这有名无实的少主开始膨胀,自然该敲打一番,好让他认清自己的立场。

    “既然要装,当然要装到底。少主这时候拒绝我们,是打算被澹台明朗抓回去凌虐到死吗?”

    “想得到我们的支持,总归要付出点代价。少主是想保全颜面自己给我们,还是……我们亲自来取?”

    孔武有力的手掌掐住大腿,威胁性满满地将之往外掰开。高大影子覆盖过小少主头顶,带着危险的压迫感将他包裹其中。

    澹台烬不甘示弱继续与他瞪视,心中却不由得开始退缩。环顾一圈,他寒心地发现所有月影卫皆是同样的态度。就好像他只是个任人拿捏的玩偶,而非值得效忠的主上。

    仔细想来,他不就是害怕这种情况出现,才想拿身子拴住他们吗。究竟为什么会对月影卫突生信赖,撒娇一般对着他们呼来喝去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只好忍气吞声地说是我弄错了,那就劳烦你们继续替我上药吧。

    可今日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到底难以善了。廿白羽以屋内光线差为由,要求就这么顶着青天白日,在所有月影卫的瞩目中进行。澹台烬无权拒绝,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被cao进zigong反复贯穿。

    这场以上药为名的yin辱,撕开了横掩于他们之间的遮羞薄布。那些原本按捺于身份之后的黑暗欲望,终是突破了道德、地位的限制,毫无遮掩地铺陈在他面前。

    月影卫一口一个少主地喊着,起哄他将双腿打得更开,方便首领干到每个角落。语气中充斥着yin邪下流之意,目光在他裸露的肌肤上不停打转,甚至明目张胆地对着他撸管。

    待到宫腔内被射满一肚白浊,廿白羽满足地按上微鼓的小腹,附耳柔声道:“你看,为了给你上药把大家都看硬了。少主宽以待下,想必也会亲自替大家疏导以凝聚人心的,对吗?”

    身家性命皆仰赖他们的小少主如何反驳,只能乖乖舒展开血脉高贵的身体,接受这群叛臣的以下犯上。

    无数丑陋阳根在他身上戳弄,用尽奇技yin巧将他的每一寸皮rou都充当泄欲之用。腋下、臂弯、腿缝、乳沟,皆可成为新造的yinxue,同时包容数条rou鱼在里面活蹦乱跳,争相进出。

    真正该担当此任的双xue却受到了冷落,以烫伤未愈不可过多使用为由被束之高阁。娇软花阜被在腿缝间抽插的孽根磨得guntang红肿,也只能欲求不满地滴着yin水,对下属腥臭的巨rou垂涎三尺。

    情欲难解之下身子愈发软媚,难耐地撒娇扭动着,将满身雄根伺候得更加舒服。最终黏腻白浊浇淋他一身,将细嫩肌肤皆染上了情欲的气味。

    月影卫重整衣冠,交口称赞他果然洞察人心,日后也定会是个好君王。届时他们会永远相伴身侧,“彻夜”忠心侍奉于他。

    至此,他们之间便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平时他是高高在上的少主,理所当然地接受月影卫的簇拥朝拜。到了床上他就是人尽可欺的小婊子,被以各种名目要求做出种种下流之举,拿唯一有交换价值的身体奖赏下属的忠诚。

    健壮的男子们流水般在他房中进进出出,仿佛嫖客定期光临。行事时也不再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只管横冲直撞,甚至以cao肿娇xue为荣。吃不住疼的求饶只会让他们愈发兴奋,非要逼他毫无尊严地哭出声来才肯罢休。

    晨起cao练的月影卫一早便能听见楼上咯吱作响的声音,抬头望去原来是少主正被压在窗台上后入。对上视线的刹那,他羞耻地将脸埋进双臂之中,扇打臀rou的清响却一声不落地传入了他们耳中。

    早膳时才见他湿红着眼角被首领抱下搂,又因臀瓣红肿只得横坐在对方大腿上进食。软舌像猫一样小口舔舐着微烫的鱼汤,放凉后也吞咽得极缓,生怕喝多了撑涨本就灌满阳精的小腹。

    当他问及澹台明朗的动向以及何时才能反攻时,他们却顾左右而言他。笑着说大家近来火气旺盛,不便远行探查。

    善解人意的少主自然要体恤属下,拿腿心覆霜凝露的花苞挨个替他们浇灭无边肾火,拔擢淤积体内良久的白浊沉痰。以换得众人各归其位,继续为他一效犬马之劳。

    小腹在这一餐中吃得圆润饱满,鼓胀得像是怀了孩子。廿白羽抚摸着那只圆肚,略有所思地弯起了眼眸。

    再之后他就一直陷于被动,想要使唤动月影卫就必须放下身段讨好他们。这群人却有恃无恐,像蛤蟆一样催促一次才动一下,拖拖拉拉的半个月了都毫无进展。只会不停吊着他,将这金尊玉贵的小少主一遍遍吃干抹净。

    最后好不容易于皇陵中烧死了澹台明朗,他意气风发地掀袍上马,等着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王座。谁料却在入主都城的前一晚被人打晕,再醒来时已身处前往夷月族的马车之上,手脚被绳索紧缚着。

    澹台烬咬牙切齿地问他们为什么,月影卫们却说一早就看出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他们傻了才会等他登基后反过来报复自己。

    不过没关系,他依然是夷月族的少主。回到故土后廿白羽会娶他为妻,继任为新的夷月族长。他们兄弟则可以跟着吃香喝辣,并时不时一起享用澹台烬。

    正所谓宁当鸡头,不当凤尾。这难道不比在景王宫中屈居人下,胆战心惊地给他当仆从强得多?

    “少主,今后你就是我们的族长夫人了。可要好好给我们开枝散叶,延续我族血脉。”

    他们温柔地抚上他平坦的小腹,神色认真不似玩笑。

    几载春秋轮转,世间早已天翻地覆。王朝更迭的风暴席卷天下,却尚未波及偏远的夷月一族。

    在这方净土最中心的木楼中,数名衣着干练的男子正在逗弄摇篮中的婴孩,一边提醒床上之人别把奶全喝光了。

    对方轻应一声,俯首将嫣红乳蒂含入口中,啜饮里面腥甜的汁水。刚诞下麟子的夫人被吸得不舒服,拿拴着镣铐的双腕推挤着他。很快又被身后来自另一人的阳根重重捅进zigong,惊呼着伏倒在那人脸上。

    一阵暧昧的水声与呻吟过后,男子低吼着泄在了他体内。澹台烬只觉得腹中传来种奇妙的感觉,若有所察地往下看去,小腹上果然逐渐浮现出一抹妖娆纹样。

    “不,不要!又被干怀孕了……”

    他呜咽着捂住了腹部,好像只要遮挡住上面的纹路就能当做无事发生。可惜那是巫医刻下的孕纹,用来替月影卫们区分究竟是谁的孩子。当它浮现之时说明母体已然受孕,就是擦破一层皮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月影卫纷纷恭喜那位即将成为父亲的幸运儿,只有身前那人因错失良机有些不悦,拨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艳丽的孕纹,拈酸带醋地说什么时候给我也生一个。

    小夫人泪水涟涟地哀求他们放过自己,他真的不想再生了。却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嗔怒道这么松的xue,不给老公们生孩子还能拿来干什么。明明是自己贪吃怀个不停,装什么不愿意啊。我看你是又怀念拳头的滋味,想让我们锤烂这口是心非的saozigong了吧。

    他瞬间被一些糟糕至极的记忆笼罩,惊慌地喊到不是的,不要拳交。我生,我生就是了!被养到略微丰腴的身子抖个不停,生怕再招致可怕的责罚。

    周围人看着他乖顺的姿态才消了气,重新将人搂入怀中,软声细语地安抚着。刚怀上时也还算安全,很快又有人动起了歪心思,让身后之人腾个地,好让自己也一起进去。

    于是景国少了一位下落不明的前朝皇子,夷月族则多了一名深居简出的族长夫人,在被巫医治好不育之症后不停地怀孕生子,为壮大族群做出了莫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