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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梦(受囚后的初夜,献身被拒,koujiao羞辱)

    屋内燃着安神的熏香,烟气袅袅沁人心脾。

    沧九旻坐在床边,抚摸着仍在昏迷中的黎苏苏额头,目露忧色。

    她为使用昭心玉简耗血过多,又受邪骨浊气所染,衢掌门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她情况稳定下来。

    方才醒来过一回,握着他的手说自己没事,等回头好点了再带他逛遍衡阳宗。天池水可清了,夏天泡脚特别舒服,让他到时候一定要试试。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沧九旻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想鼓励他好好活着。为了夏天去天池边戏水趟凉的约定,他怎么也要在接下来的磨难中坚持下去。

    他勾起黎苏苏的小指,暗自许下了承诺。

    屋外传来脚步声,步履清稳,听得出是修为较高的青年男子。

    沧九旻敛衣正座,有些紧张地等着对方进来。随即又觉得太过明显,尽力放松姿态不想暴露出内心的畏缩。

    这两天为了处置他的具体细节,各宗门吵了很久。最后定下来由衡阳、逍遥、赤霄这三大门派主导,每派每月各自负责五日,余下半个月的人选再由其余宗门瓜分。

    衢玄子过来询问他意见的时候,沧九旻淡漠地从涤魔名录中划去了逍遥宗。他不想师门参与其中,玷污了他们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不想日后再见师兄弟们,如见噩梦。

    于是逍遥宗的名额改由药王谷继承,其余宗门各自分到了两至三天。衢玄子还特意将衡阳宗排在月首,把赤霄宗排到了月末。到时若他们做得太出格,接下来由衡阳宗接手,也能关照着他些。

    沧九旻知晓其用意,自然也感恩戴德,答应会尽量配合他的安排。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要正式开始了。

    然而,他没想到第一天就是那个人。

    公冶忌无。

    和萧凛有着相同容貌之人。

    在降魔峰上,他始终没有参与进来,只是在人群外沉默又无可奈何地围观着。这多少给了他点宽慰,毕竟他同样不想在噩梦中看到萧凛的脸。

    仔细想来他是衡阳宗大师兄,宗门的指派自然会最先落到他头上。居然忘了提醒衢玄子将他也排除在外,倒是自己的失策。

    可他又该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像拒绝逍遥宗那样拒绝他呢?

    “公冶师兄。”沧九旻收起眼中的动摇,垂下眉眼与他寒暄。

    公冶寂无点了点头,开门见山地说:“师傅让我带你去准备好的住所看看。”

    闻言他松了口气,只是带路的话未必意味着对方就是今日的涤魔对象。当然这也无法证明他就一定不是,但沧九旻也只能靠着这点侥幸心,才能暂时坦然面对他。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二人一前一后地行走在青石板道上。偶尔遇上几位衡阳宗弟子,他们向公冶寂无抱拳行礼,又拿异样的目光扫过他,随后便交头接耳地匆匆离去。

    沧九旻低着头不与旁人对上视线,无论听到了什么都权当无事发生。

    或许是知道了他魔胎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苏苏的事,公冶寂无今日对他的态度格外冷淡,举止间透着一股疏离。若放在平时,他早就出言宽慰自己了。

    但他也无法奢求更多,只能继续闷头跟随。

    为他准备的地方叫沧溟院,取此名原是因为院外有青崖,登之可见沧海。如今成了圈禁他的囚笼,倒也与其名相配。

    此处地缘偏僻,依山傍水,最宜闭关静修。近山处还有一池天然暖泉,可供沐浴净身。

    院内寥寥坐落着几间房屋,间隔相对较远。衡阳宗弟子自有住处,虽然过来一趟有点费事,但也无需在此过夜。可到时其他宗门修士来访,就要与他同住一院,便于日常涤魔。

    他的房间在距离暖泉最近的角落,又在周围设了法阵。除了一同设阵的衢玄子与公冶寂无外,只有沧九旻有权打开房门,不得他的允许旁人无法随意进出。

    若有人强行破阵,他们二人必然有所感应,介时会过来救他。在被封印灵力无法反抗任何暴力的现在,也算是给沧九旻留了处避难所。

    寝屋内有处小门直通隔壁的清心室,原本是清修打坐的地方。如今却被撤去屋中摆设,在正中央摆上了一方玉床。玉质软润,触手生温。窗门四壁亦暗刻消音符咒,以保无人能听墙角。

    今后涤魔都将在此进行,结束后从后门去暖泉清洗,再回寝居休息。整条动线丝滑至极,还能最大限度减少他与旁人的接触。

    偏僻的地理位置,留他独处的卧室,容易清洗的玉床,消音符咒、暖泉……

    衢玄子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帖无比,可这些考量,却无一不在暗示他将面临什么。沧九旻不安地拢紧衣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压迫感吞没。

    无论再怎么偏袒他,仙门的决议依旧要执行。公冶寂无给他喂下来自牵机门的蛊毒,母虫被藏于沧溟院不知名处,一到夜晚就会呼唤子蛊。

    若沧九旻晚上不回到院中,就会痛到满地打滚。以此来保证他每日按时出现在这里,涤魔时不至于抓不到人。

    做完这一切,公冶寂无扫了眼渐暗的天色,拂袖点燃屋内灯烛:“时间也不早了,你是想现在就开始,还是再做些准备?”

    心底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沧九旻侧目望向宽敞的玉床,不死心地询问:“今日是公冶师兄负责吗?”

    “那是自然。”

    “降魔峰上你并未参与,为何会忽然……”

    “当然是师傅之令,有什么问题吗?”公冶寂无淡然回应,似乎不明白他何故发问。

    沧九旻立刻就坡下驴:“若你不愿,我去请衢掌门换人如何?”

    “我并无不愿,九旻师弟无需挂怀。”他抬头看了眼局促不安的沧九旻,语气略带深意,“还是说,不愿的是师弟?”

    对方表情明显一滞,迟迟未作答。

    公冶寂无轻笑一声:“别多想,只是涤魔罢了。我不会因此对你生出轻视或是别的什么,你就当我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即可。”

    怎么可能做得到,光是那张脸就让他无法坦然面对!更何况他们不久前还在以挚友相称,如何能从并茂青松一夕化作交颈鸳鸯。此夜过后,他们的关系当真能不受影响吗?

    沧九旻捏着衣摆的手绞紧了又放下,揉出一片嶙峋褶皱,挣扎许久才彻底松开。

    “那就有劳了。”

    船到桥头,临时改道怕是会多添不便。衢玄子已经做了太多,他不想再为自己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劳烦于他了。

    也好,由公冶师兄来起这个头,至少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大不了就当作与萧凛那场梦境的延伸,趁着黑夜真正来临前,好好大梦一场吧。

    他转身摘去发冠,三千青丝铺陈而下,随着轻甩的动作在臀尖垂坠摇曳。抬手撩开颈边碎发,皓腕凝霜白得晃眼。

    公冶寂无站在身后默默注视着他,脸上已没了笑容。

    层叠衣衫委委坠地,堆积在纤细的脚踝周围,似围了圈细雪云烟。沧九旻举步自雪雾中走出,身上已不着寸缕。

    他转身去看公冶寂无准备得如何,却发现对方依然站在原地,衣冠整齐没有丝毫变化。一双琉璃目穿云破雾地射向他赤裸的身躯,自上而下扫过,带着一丝审视意味。

    沧九旻被那过于直白的视线刺到手足无措,尴尬地侧过身去不知是否该捡回衣服穿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撇过半张脸,问他:“公……公冶师兄,你不脱吗?”

    “我?”公冶寂无眼波流转,露出几分懵懂之色,“可降魔峰上不也没人脱吗?”

    沧九旻愣了愣,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诚如他所说,当时那些修士们无一褪衣,最多只解开腰裤放出阳物玩弄他。到最后连发丝都不曾乱过,依然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衣衫不整,湿汗淋漓,敞着衣襟和腿心让人看光羞处的,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

    以那种下贱的姿势,对方自然也无需担忧弄脏衣裳。可现在难道要他和当时一样趴在公冶寂无面前,如狗一般撅起屁股挨cao吗。

    回忆起先前的窘迫,他耳根飞速蹿红,结结巴巴地解释到:“那,那是……不正常的……一般人行此事,都会脱了衣服。而且也……不会用那种姿势。”

    寥寥数语间,皎月流辉的面容已然生出红晕,再多说半句怕是就能拧出血来。

    公冶寂无抿唇品味着他的难堪,旋即沉吟道:“原来如此。”

    “我自小潜心修炼,不通人事,难免对床榻之欢不甚了解。九旻师弟经验丰富,还有劳你多教我怎么做才是。”

    衡阳宗的大师兄温柔浅笑,确实是不解红尘的谪仙模样。语气中带了些歉意,似在为自己的无意冒犯赔罪。

    可沧九旻却觉得像是被很多根刺扎进了rou里,细密尖锐,难受到无法忽视。

    确实,他那些破烂过往早已抖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能看的不能看的,也都被众人事无巨细地一一观过,如今又有什么可扭捏的。

    “……无妨,我帮你。”

    他强忍着轻微的不适,过去替对方宽衣解带。

    公冶寂无目不转睛地看他踏着玉足一步步靠近,双臂环住他的腰去解后面的绳结。那一刹二人距离近到相贴,挺翘绵软的嫩奶堆挤在他胸前,无异于投怀送抱。

    他深吸口气压制住内心翻滚的欲念,皱眉将人一把推开:“还是我自己来吧。”

    沧九旻哑然后退,有些失落地抚上被他推了一掌的地方,侧过身去搂紧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忸怩作态,可是在公冶寂无面前,他根本难以自控。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让他在意得不得了。其中但凡流露出丝毫的嫌恶或抵触,哪怕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的误解,都足以将他的自尊心扔在地上反复碾碎。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耳畔窸窸窣窣地响起,混杂着金石细链坠地的清响。很快公冶寂无也褪尽了衣物,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二人皆已坦诚相待,沧九旻总算好受了些,按着大师兄在玉床上坐下。跻身于对方膝间正想像从前一样替人口侍,可盯着那蛰伏的巨兽,他却怎么也跪不下去。

    虽然让人污了身子,但他的唇舌此刻仍是干净的。自从被弱水濯洗全身后,那方香舌檀口尝的是师兄们撒了辣粉椒盐的烤rou,品的是师父房中用后山灵泉冲泡的新茶。

    它在清欢百味中沉浸了太久,如今再要去吞吃那些肮脏的阳物,被迫以浊精为食,未免让人过于难堪。

    何况,这本就不该是拿来做那种事的地方。

    他望向眼前之人,那勾着平和微笑的双唇饱满丰盈,透着薄薄的粉。不知触感是否同样温软,如经春日暖阳熏熟的花苞。

    入幽冥前廿白羽教会他的亲吻,让他足足记挂了五百年。当时为了防止自己反悔,他用尽全部理智抵抗它所带来的愉悦,即使如此也差点沦陷。

    现下重堕泥潭,这口唇舌早晚让人再次玷污。那么在此之前,可否容他放纵宵旦,偷尝一回此生未曾品过的甘甜。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会同意吧……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抚上对方脸颊。同时公冶寂无亦心有所感地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瞳孔中全是他一人的倒影。

    “九旻?”

    温声雅语近在咫尺,言语间柔唇内侧泛着清亮水光,犹显动人。

    沧九旻没有回答,俯下身将脸缓缓靠近。樱唇轻启,暧昧心思昭然若揭。

    公冶寂无脸上流露出了一瞬的诧异,眼瞳轻颤着似有万千思绪涌动,最终归复沉寂。他并未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沧九旻越凑越近,雪松寒香沁透发肤。

    双唇相叠的瞬间,融融暖意袭上心头。随着rou身距离尽销,仿佛有层无形的屏障亦见暖而化,融入逐渐沸腾的气血之海。

    他凝神打量对方,只见沧九旻正紧闭双目,睫羽颤抖着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

    身负魔胎恶名的小仙君雪肤鸦发,脖颈纤长,像极了天池之畔振羽清吟的仙鹤。红透的耳根艳如鹤顶丹砂,给这张玉雪面容增添几分气色。

    分明自小就被催化成了熟烂的果实,魅人惑众信手拈来。如今却在他面前青涩若处子,光是一个吻就羞赧到全身都泛起桃粉。

    明明是主动出军,却在兵临城下后不知如何进退。只敢伸出一截水润软舌,在二人相贴的唇缝间蜻蜓点水般掠过,小心试探着他的意思。

    公冶寂无的气息乱了,他启唇松开狭长关隘,却只容对方踏入一步便凶猛回击。红舌顶得侵入者节节败退,又不依不饶地穷追猛打,反攻向对方心腹阵地。

    最终生生撬开敌国白玉编就的营帐大门,卷起瑟缩其中的手下败将肆意蹂躏。彻夜缠斗至周遭溢满湿暖甜露,搅动间尽是yin靡水音。

    对方呜咽一声,几乎要被掠夺到窒息。后缩的头颈却被大掌按住,更用力地推向正在侵犯他的凶徒。挣扎失败后只得乖乖放弃反抗,随着对方降下的狂风暴雨在滔天浪潮中浮沉,以绝对的温顺来向他表示求饶。

    有那么一霎,某棵在公冶寂无心中疯长的荆棘也几欲软化。那些沉积数日的不甘、愤恨与怨怒快要在这样的唇齿相交中消融,让他再也提不起气去责怪眼前之人。

    沧九旻被吻得无力支身,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骑上腰间。膝上受审时跪出的淤青已然消退,可再度触碰硬石玉面依旧止不住发抖。

    注意到他的艰难,公冶寂无原本搂着他的手顺势托住圆臀,慢慢扶他在自己大腿上坐下。一双玉膝无需再承受上身重量,虚软地在他身体两侧张开,往里夹住精壮腰肢。

    这种隐于细节处的关照令小仙鹤逐渐放下心防,在他的柔情泥沼中沦陷得更深。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放过,再张口时呼出的全是朦胧湿雾,舌尖勾着银丝缺氧到满面潮红。

    “这样做对吗?”大师兄舔咬着他莹润的下唇,刻意向他询问意见。

    沧九旻被问得羞愧难当,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又在对方的一声轻笑中炸了毛,重新拿唇堵上那张不识风月的嘴,将不可宣之于口的动作掩盖于焦灼的喘息声下。

    两具身躯越缠越紧,有些事无需言语也能轻易教会。揉捏乳尖的手用力大了些,在小仙鹤的闷哼中被拽下来按在大腿上。很快又耐不住暴涨的空虚感,拉它探入双腿间去抚弄微湿的花阜。

    纤纤素手掰出剑修一根布满武茧的指节,按着它从后往前拂过微肿的rou缝,于一线天的尽头按上那悬于崖间的软嫩朱果。

    他最后是昏迷着被从降魔峰上抱下来的。兆悠卷了席外袍将他裹得密不透风,怀抱紧实而温暖。再醒来时伤处已被细致地上了灵药,白发仙人守在他榻边,身形伛偻,看着苍老了不少。

    他扑在师父怀中撕心裂肺地哭了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才在赤霄宗的催促下被送往衡阳山。一路上野风清寒,却无有半缕能穿透兆悠为他设下的结界。他蜷缩在仙人臂弯间睡得分外安稳,仿佛这不是条前往囚笼的漫漫苦道,而是归家之途。

    虽然修为被封,但并不影响神髓的治愈之能。如今撕裂的xuerou已然好了大半,只是有的地方仍轻微红肿着。也正因此才更加敏感,只一碰就开始潮湿起雾,甬道最深处止不住地泛起酸涨。

    沧九旻停下了动作,轻颤着不敢继续往上施压。可那根原本受他摆弄的手指却猛地一勾,厚茧迅速擦过娇嫩蒂蕊,像在舔舐果实的野兽刺舌。

    “唔!”小仙鹤低吟一声,浑身倏然绷紧。原先主动引导他给自己摸xue的手,此刻掉转了枪头试图制止那作乱的长指。

    可公冶寂无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反手回拨,指尖入缝更深,磨着半截水红黏膜重擦而过。双丘不堪亵玩,颤抖着张开一条小缝,从中翻出更多胭脂软rou来。

    他继续反勾,这回指节没入过半。修剪圆润的指甲依次劈开大小花唇,拨山分浪而来。经过xue口时险些陷入那泥泞洞窟,却并未停留,沾着凌冽水风向前打在阴蒂上。

    “不,哈啊……太快了,唔唔唔……”

    求饶的话语刚传出一半,就被交缠的rou蛇再度吞没于唇舌后方。

    上下皆被钳制住的小仙鹤后悔不迭,夹紧玉白大腿不肯让他动作。可那手腕动弹不得,自然只能将手指运用得更加灵活熟稔,揉戳着软嫩蚌rou威胁他松开禁锢。

    指尖沿着xue缝来回打转,生生让紧含的花苞逐渐吐出层叠蕊瓣来。瓣芯隐隐豁开一道小孔,xue口潮湿润滑,陷入后越发难以脱离。

    沧九旻被摸得受不了,无意中合齿咬到了对方舌尖。一向好脾气的师兄也被激怒,勾指用力一抠,便让小仙鹤昂着长颈到达了高潮。

    yin雨绵绵滴落,湿润一片白砂河岸。

    一直紧夹不放的双腿终于卸了力,rou花艳旗大张,整只落在他炽热的手心。似神明掌中牡丹,可以被托举着随意把玩。

    高潮后的仙鹤依赖地将他缠得更紧,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雪乳软软贴上guntang胸膛,不自觉地扭着腰轻蹭奶尖。哪怕不言一词,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也都在向他索求着爱意。

    真可爱。

    放在从前,自己定然会对他百般怜爱,尽力带给他最温柔甜腻的体验。平素亦用心娇养,舍不得这小仙鹤受一点委屈。

    如果是从前的话……

    他眼眸微冷,手指轻轻刮过嫩蕊,挤出更多馨甜花汁来。随即挂起一如往常的笑容,捻着满手yin水再次问他,这样做对吗?

    沧九旻看着他指尖拉出的粘稠银丝,面色瞬间堪与澄江赤霞相媲美。隔了好久,才从唇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呢喃。

    “对……还有这里也要……”

    他拉过公冶寂无的手再度伸向刚吃过亏的牡丹花芯,却并未停留,而是引他往更远处抵上未经玷污的后xue。

    此处尚且稚嫩,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怕也是守不住的,不如趁今晚一起给了他。这样就算来日再受他人侵犯,也不至于像降魔峰上一样让他痛彻心扉。

    即将落尘的仙鹤抬头吻上对方唇角,轻哈着湿媚热气求故人予自己一场美梦。

    “我把后面的初次给你,好不好?”

    声音在空中轻轻飘散,如石子激起的涟漪逐渐归复平静。

    沧九旻眼睫半垂,乖巧地等着对方柔声应好。谁料却忽然被一股力量攥住了头发,极其粗暴地将他扯下膝头,死死按在胯间。

    那凶兽般的rou柱如刀锋般贴上鼻梁,鼻尖更是被用力按进了柱身根部的两颗卵囊中间。男子阳物独有的气味扑面而来,瞬间侵占了全部感观。他呜咽着轻轻挣扎,却被往那脏污处按得更深,鼻腔内充斥着难以忍受的阳臭味。

    “真是奇怪,我记得你在玉简中常做的前戏不是这样的。”公冶寂无的声音自高处传来,轻蔑讥诮,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而该是这样才对!”

    他伸手掰开对方下颚,将早已昂扬的rou刃毫不留情地捅向最深处。沧九旻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轻易干开了喉腔,长刃磨过舌根带来一阵翻江倒海的作呕欲。

    方才用于享受亲吻的唇舌顷刻间便被贬为伺候腥臭阳具的rou腔,它不再是二人互通心意的交织点,而成了单方面承受亵玩的容器。

    又被弄脏了。

    这样的认知冲击着他的自尊心。前后过于鲜明的待遇差距令他委屈至极,眼底盈起粼粼水光。

    公冶寂无按着他在里面冲撞了几下,随即嫌弃地退了出来,揪起头发将人一把推开。就好像他从头到尾都对沧九旻毫无兴趣,做这些事单纯是为了侮辱他罢了。

    喉咙火辣肿痛,似乎在rou刃的凌虐下磨破了皮。沧九旻难受地咳喘几声,挣扎着抬起头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公冶寂无冷笑着重复这三字,俯身掐住他的脖子将人重新拖回身前。小仙鹤拼命抓挠着他的手试图抵抗,自眼角滑落的泪水却根本激不起对方丝毫同情。

    “这该是我问你才对。”

    “在玉简的记忆里,你好像从没吻过任何人吧,不都是给人舔硬了直接骑上去浪叫吗?灌体走的也是宫口yin窍,跟后xue又有何关系。”

    “今天你又是向我索吻,又是想要我玩你后面。做此姿态,究竟是为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质问令沧九旻停止了挣扎,只是呆愣地望向他。一双莲目清纯无辜,可瞳孔分明有几分动摇,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公冶寂无扬起眉梢,再也收不住内心疯狂膨胀的嫉恨。幽怨之情汇至唇边,悉数凝成充斥着浓烈恶意的讽刺,化为利刃向曾经的友人射去。

    “你不知廉耻地冲我搔首弄姿,莫不是把我当成了哪位昔日旧爱,觉得我也会对你这下贱的身子动情吧?”

    “寂……寂无?”

    沧九旻脸上血色尽失,从被掐住的喉间挤出声嘶哑低唤。他不敢相信如此难听的辱骂居然出自这个人之口,他当真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公冶师兄吗?

    不等他多加揣测,对方忽然云收雨歇,恢复了原先的柔和面容。声音也平静到诡异,仿佛还酝酿着更大的风雨。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去找师父和不虚真人问了身世。他们说我是拿萧凛的残魂和你的心头血造出的伪物,对吗?”

    听出他话中怒意,沧九旻眼瞳猛地一缩,某件被他忽视良久的事终于浮上心头。这些天他始终沉浸在低迷的情绪中,竟忘了昭心玉简所展示的回忆里,还有与萧凛相关的往事。

    所以寂无他是觉得……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如今三言两语根本难以解释清,而公冶寂无的情绪已经开始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崩坏。

    “一直以来,你都有意无意地接近我,与我谈剑论道,煮水饮茶。有时候我都觉得你比衡阳宗的师兄弟们还要亲切,甚至比师父和小师妹更在乎我。”

    “可这一切,其实都是假的。你亲近我,只因我是萧凛的仿造品,因我和他长着同样的脸。你在透过我思念他,想拿我当他的替身!”

    吻他时的眼神,分明是属于别人的。

    那样的怯懦而卑微,绝非天资卓越的逍遥宗骄子对着别宗师兄该有的情愫。只有当年低入泥尘的景国质子,才会用那种目光仰望他的山茶花殿下。

    那捧温香软玉,那身冰肌玉骨。无论是饱经yin欲浸染后仍独属一人的羞涩,还是倾其所有将身上最纯洁美好之处献予对方享用的心意。

    都不是他的。

    所以沧九旻方才表现得越是软媚可人,他心动之余恨意就越深。直至主动求他要走初次的那一刻,积压心头的山雪才悄然滚落,聚势壮大成一场轰隆雪崩。

    公冶寂无捧起沧九旻愈发苍白的脸,指甲在尚留有他齿痕的下唇轻轻刮过。压抑着滔天怒气,向他发出最后的诛心之问。

    “你最初那个吻,究竟是想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