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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别给我提任彦东!要不是他跟沈凌,我和闵瑜至于走到今天这样?我对他已经够仁义了,只在他生意上动动手脚,我真要那么卑鄙龌龊,我早就把你们俩拆散了。”说着,他睁开眼,坐起来。指指茶几上的咖啡,“赶紧喝,喝完回家去。”盛夏想奚落他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余泽坐到她对面,拿了那杯齁甜的咖啡,里面放了有半杯砂糖,他抿了一口,齁嗓子可即便这么甜,最后的余味,还泛着苦涩。“我这一手好牌,被我给打的稀巴烂。”盛夏抬眸看看他,最后什么都没说。办公室里,弥漫着咖啡的香味。甜中带苦。盛夏回到家,已经天黑,任彦东早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等她。一天未见,像隔了很多年。任彦东今天五点就回到家,结果盛夏的车不在院子里,他给盛夏打去电话,被按断,她回了条:【盛老板在忙。】盛夏停好车,在车里冲他扬了扬眉才下来。任彦东望着她,她今天没穿裙子,穿了牛仔长裤和一件立领的衬衫。他说:“穿这个也不错。”盛夏走过来,“没办法,人美腿长腰细,穿什么都好看。”任彦东淡淡笑了笑,问她:“睡到几点?”“快三点。”盛夏直接坐在了任彦东腿上,任彦东用风衣把她裹在怀里,“现在怎么样?累不累?”他指的是昨晚。“还行。”她趴在任彦东怀里,脸颊在他脖子里蹭了蹭。任彦东垂眸,“下午去找余泽了?”盛夏一怔,忽而笑了,“你怎么知道?余泽说的?”任彦东:“他给厉炎卓打了电话,告诉厉炎卓怎么应对厉炎越。”余泽这样一反常态,肯定不是他自己良心发现。盛夏点点头,“去他那喝了杯咖啡,也没说太多,可能他自己也累了,这样争锋相对下去,何时是个头。”任彦东让盛夏把这几天的事情安排一下,等厉氏集团安稳下来,他们就去墨尔本旅游。三天后,厉炎卓那边全部查清。这其中的功劳,有余泽一半。事情的起因,绕不开厉氏集团的管理权和利益。厉炎越父子和厉炎卓父子,这些年一直明争暗斗,为了争夺厉氏集团的掌控权。厉炎卓这几年虽然明面上远离了厉氏集团的争斗,看似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其实一直暗中蓄存实力。厉炎卓打算品娱影视上市,早就找人托关系想引入远东私募,借此和任彦东建立私人关系,为以后收购远东的CE搭建桥梁。这事儿被厉炎越知道了,他就想方设法阻拦厉炎卓和任彦东之间有合作。厉炎越查到了余泽和任彦东有过结,就从余泽那里找突破口。于是,两人一拍即合,达成合作共识。厉炎越许诺,帮助余泽暗中给任彦东的集团业务使绊子,让余泽出气,另外他又给了余泽不少商业利益做交换。而余泽,利用和厉炎卓早些年的交情,让厉炎卓帮忙照顾商梓晴,这期间,导致了商梓晴和盛夏有矛盾。商梓晴和盛夏的矛盾,往另一个层面上说,就是任彦东和厉炎卓的矛盾。这样任彦东和厉炎卓就会不和,继而能影响到远东集团和品娱的合作。厉炎越失算的是,他低估了厉炎卓的追星热情,没想到厉炎卓为盛夏量身打造了一部电影。他更没想到的是,厉炎卓的母亲竟然是盛夏的小提琴老师。厉炎越中间做了那么多,不仅没让任彦东和厉炎卓反目成仇,反而私交更进一步。盛夏又从中帮了厉炎卓一把,介绍了沈凌给厉炎卓认识。无奈之下,厉炎越只好走下下策,联合余泽,弄出了电子产品爆屏这一新闻。鲁凡以前采访过厉炎越,一直有联系,之后就是由她在中间给厉炎越和余泽传话,安排一些事情,包括爆屏事件,她也参与了,很多新闻稿子都是出自她手。......厉炎卓花了不少精力才查清这些,拿到一手资料后,他给任彦东打了电话,先是说了声,“感谢。”任彦东问:“就是他们三人?”厉炎卓:“嗯。”他翻看着调查资料,“商梓晴也是他们计划里的一枚棋子,但商梓晴自己不知情。仅仅因为她跟盛夏有矛盾,这样即便抢了盛夏资源合情合理,别人也不会多疑。”任彦东:“品娱里面谁是是厉炎越的人?”厉炎卓没瞒着任彦东,“执行总监。”他就是把照顾商梓晴这事安排给了这个总监,哪知道总监心狠手辣,抢了闵瑜那么多资源,不管是不是给盛夏的,他都中间拦截。这样就保证了只要是盛夏的合约,都不会漏网。余泽这招绝,把执行总监所作所为,全部栽赃给他。他庆幸的是,商梓晴陷入爱情后,不按常理出牌,结果把余泽自己搞得焦头烂额。厉炎卓:“如果不是商梓晴难缠,余泽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顿了下,他说:“厉炎越大概没想到,鲁凡竟然弃暗投明,主动认错。”任彦东问:“厉炎越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的局?”厉炎卓:“盛夏在纽约那场演奏会期间。”他正好去了蒋百川的投行,通过投行那边的熟悉关系,申请上市时引入远东私募。任彦东‘嗯’了声,其他就没多问,“你尽快把你们厉氏集团内部矛盾处理好,CE这个项目不能再耽搁。”厉氏集团董事会通过收购方案是在一周后,厉炎越主动申请调离集团的权力中心,具体原因外人不得而知。CE收购项目的推进,定在春节假期后。任彦东休了十天的假,陪盛夏去旅游。出发的前一晚,任彦东把所有行李收拾好,相机也是带了好几块备用电池。昨晚,任彦东终于搬到了楼上卧室住。“三哥。”“怎么了?”任彦东从衣帽间出来。盛夏正趴在沙发上画画,“你过来。”“太晚了,早点睡。”说着,任彦东走过来。盛夏收起彩笔,把画递给任彦东。“给我的?”“嗯。”任彦东拿起画,很简单的一幅。大海里,有两条正在亲嘴的小鱼,其中一条的体积大一些,颜色单调,另一条身材苗条,彩色的鱼鳞。那条彩色的小鱼闪着很萌的大眼睛,大一些的那条鱼,背上可能受伤了,用纱布包了起来。任彦东瞅着盛夏:“什么意思?”盛夏笑,“鱼水之欢,为爱负伤,即便伤了,也挡不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