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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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戈×唐漫 赫里×唐子书 燕云×破虏 破虏×燕云 唐漫进来时赫里正在孪生兄长伊兰戈房间里找趁手的短刀——他自己那把叫唐子书之前开胡桃挑折了尖儿,刚刚送去回炉重造。 唐漫是伊兰戈半年前结的情缘,又正是赫里自己情缘唐子书的同门师弟。赫里与唐子书在一起后伊兰戈与唐漫倒常有机会碰面,一来二去二人也成了好事。四人索性一起置办了处小宅子,也好相互照应。 眼下场景微妙,很难不让赫里想搞些恶劣的玩笑,更何况唐子书此刻并不在家。他并未抬头,只仿照兄长语调平平道:“回来了?”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唐漫有些困惑,方才他分明看到伊兰戈出门收集材料去了,赫里做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他瞥人一眼,故作不知,想看看他在耍什么把戏:“是哦。” 赫里瞧出他有所察觉,也不大在意,自顾自贴过来蹭他。他和兄长向来不分你我,兄长的情缘,他摸上一摸也无甚关系。 贴得也太近了些,唐漫感觉不太合适,往旁边躲了躲,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子,回头非得和师兄告状不可。 这么正经,看不出来啊。赫里感叹着,又贱兮兮跟过去。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敢做到哪一步,等我攒一起给你告个大的。唐漫不动了,站在原地等他过来。赫里倒是很不客气,从后头把人压在衣柜上伸手便往下摸。 唐漫没想到他胆子这般大,正欲打开这不安分的爪子,却叫人拢着下头极色情地揉了两把,情不自禁软了软,手上力道便只剩下三分:“你干什么!”赫里不说话,也不放他走,游移的手四处揩油。 师兄情缘居然是这种人!唐漫感觉很不妙,被摸过的地处微妙地发热发痒,裤裆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顶起了个小包,他挣又挣不开,扭头怒视着罪魁祸首。 赫里一脸无辜与他对视,英俊的脸把唐漫闪得一恍。简直和伊兰戈一模一样……这样相似的相貌,即使认错也不是不可能吧……他乱七八糟想着,而且,这是师兄的……唐漫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惊了个寒战,裤子却悄悄洇出小片水迹。 赫里揶揄地瞧他一眼,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我是谁?”唐漫扭过头闭上了眼,低低唤道:“伊兰戈……” 赫里笑起来,伸手抽掉了他的腰带。 唐子书推开院门进来已隐隐听到了些不得了的动静,他未想到大白日里师弟也这般坦荡,直听得白净面皮上带了二分赦色。此番他虽是提前结了任务,算算也在外头奔波了小半月,交接了手头事务才匆匆赶回来。 平日里再怎么不说,自家情人总是讨人喜欢的,出门这许久也想念得紧。唐子书进门径直投进站在院子里的人怀里,依恋地紧贴住了。他丝毫没想到自己搂着的另有其人,极自然地拉着伊兰戈进了房间。 这房间平时不住人,只置了简单床榻桌椅以做备用。唐子书想极了赫里,只想马上同他亲热,连回卧房的时间都不想耽搁,进了门便吻上去。 伊兰戈有些意外,他不介意和胞弟分享情缘,只不过唐子书和唐漫没说可以,他俩也便一直遵规守距,没做过出格之事。眼下唐子书主动亲近,他也没多想,只顺着对方的意思将人褪掉制服压在了床上。 唐门温驯地跪伏在他身下,伊兰戈手头没有润滑用的膏脂,只得并了右手示中二指压在唐子书下唇示意他舔,又把另只手绕到前头去替他手yin。 唐子书垂着眼含了,软舌缠上去将它裹湿,正卖力舔着,忽地哆嗦一下,险些咬伤口中的手指。 原是伊兰戈不仅捉着他干净性器上下撸动,还撸开茎头上软皮拿拇指磋磨前头微微开合着吐水的红涨小孔。那处平日里被遮掩得严实,敏感异常,被人没轻没重搓弄一番,舒服得发痛,水儿更是流个没完。 前头舒服得有些过分,唐子书注意难以集中,胡乱舔了几下权做了事。伊兰戈觉得差不多,抽出手指揉了揉臀后小孔,食指顶进两个指节。里头有些干涩,饱满xuerou怯怯推挤着手指。他耐着性子抽插揉按,唐门在他摸到一处软rou时泄出声微弱气音,xue里泛起一点湿意。伊兰戈打着圈儿揉按那处,左手抚慰动作不停,慢慢又添进两根手指。 这般弄了一会儿,那xiaoxue渐渐软化下来,伊兰戈便撤手换上自己性器慢慢顶了进去。唐子书xue窄,即使是刚刚拓过也夹得伊兰戈抽动不开。他那粗硕一根撑得唐子书也不好受,艰难地呼出口气,只觉得内脏好像都要被顶得位移,肚子里又疼又涨,连性器都难受得不太精神。 这人好似有些过于紧张了,伊兰戈摸了摸他后处,窄xiaoxue口死死咬着rou棍,夹得人寸步难行。倒叫他想起今日赫里给过他一颗甚么药,说是床笫间助兴用,便又从尚挂在身上的上衫里掏出那物,启了包装送到唐子书嘴边。 唐子书耸耸鼻尖嗅到股熟悉甜腻香气,晓得这应是什么催情物事。这档子药相好时赫里也不是没喂过他,自家情缘心里都有数,大大方方张口含了。 药丸子在舌尖一滚便融成了药水,顺着喉咙流进肚里。这东西吞下去好像是咽下了一枚火种,从喉道一路热腾腾落到下腹,不多时脐下酸酸涨涨发烫,方才半软的玉茎勃得直贴小腹,后xue软化出水,绞缠着粗硬性器不放。 身上压着的人还没动,唐子书已是有些忍不住了。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潮热湿气,不动声色地塌下腰身支开双腿。按往常赫里该是早就心照不宣干开了,今天却好像没察觉似的一动不动。唐子书有些难堪,又耻得说不出口,极勉强地小幅度翘起臀晃了晃,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伊兰戈这才会意,卡住胯骨将他拖到近前,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唐子书比唐漫瘦些,屁股也小点,xue里cao开了倒是一样湿软,吸得人头皮发麻。赤红rou刃插进水嫩腔rou好似刀子戳进豆腐般毫不费力,伊兰戈舒爽得止不住喘息,又掐着两瓣臀rou逼人把屁股翘得更高,骑在上头狠狠干进去。 他手劲儿不小,捏得唐子书白屁股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指印,火辣辣疼得发麻。唐子书额头抵在床板上,柔韧腰肢凹出个明显的弧,几乎被cao得撞到床头上。这姿势实在辛苦,他难受地低声抗议,一只手探到身后摁住男人健硕腹肌试图将他推开些,没料想叫人一把抓住按在后腰上,变本加厉地干他。 这样子简直太过激了,粗硬阳物次次都擦着敏感处顶进来,唐子书被又深又重干了上百下,要往前躲就被拽着胳膊拖回几把上,要合上腿就被挤进来的膝盖强行顶开,快感被强行填塞进身体,很快痉挛着射了一回,白液喷溅在被单上。 唐门射过一次后累得要命,哼哼呜呜示软:“慢,呜、慢点……”然而伊兰戈好似没听见,自顾自捣开高潮时紧绞的xuerou抽插,唐子书才泄过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粗暴的动作弄得他xue里发疼。这时情事前吃下的药才完全起了效,疼痛和快意在意识边界逐渐混淆,他前头又颤巍巍立起来,随着身后撞击上下弹跳不止。 过载的快意热水一样包裹住他,大脑也被泡得迟钝起来了——但是,好像哪里不太对头——唐子书从激烈的交媾中艰难地挤出一点思绪:赫里虽然喜欢在塌上折腾他,却不常把他搞得这么痛;并且,赫里向来话多,今天这人还未说过话。想到这里他挣扎着拧过身子看了一眼,心跳停了半拍,艰难地问道:“你……你不是赫里?” 怎的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伊兰戈也疑惑起来,停下动作抽出自个儿性器搁在他尾椎处,反问道:“你不知道?” 唐子书听闻此言脑袋都空白了一瞬,周遭物事瞬间蒙上一层巨大的荒谬感。伊兰戈那物件还顶在他屁股上,湿淋淋地沾满他xue里yin水儿,热腾腾沉甸甸要将他烫穿了压垮了。正和他做这顶亲密的事的,是赫里亲兄;而现下同他顶要好的师弟云雨的,才是赫里? 这实在叫他难以接受,话还未说出口,泪已从眼里涌出来。最叫人难堪的是他被旁人引起来的欲念高涨难灭,尝过滋味的xue骤然空虚下来,xue口微微翕动着空咬,发出濡湿的下流水声。 伊兰戈不知道自己给他喂的那颗药大大超了量,本作助兴的东西现在在人体内掀起滔天yuhuo。难捱的欲望逐渐湮灭理智,唐子书呜咽出声,晕晕乎乎地哭求赫里救他。 伊兰戈虚拢着唐子书细细听了听,隔壁尚未停歇,此时带他去找赫里似乎也不太妥当,便准备让他先解了药性再说。唐子书早已将自个儿团成一团,不愿叫他碰也不想给他看,伊兰戈不欲勉强他,本要起身出门回避,未料想那药效果很是霸道,唐子书受惊之下才清醒了没一会儿便又有些糊涂,呜呜咽咽哆嗦着往他怀里拱。这唐门昏了头,死死攀着伊兰戈结实臂膀不撒手,口中颠三倒四地一会儿叫赫里用力些,一会儿又让伊兰戈别这样碰他。 伊兰戈很是有些不知所措,自个儿性器又还硬邦邦立着,犹豫片刻从枕下摸出条唐漫的发带将唐子书的眼睛蒙上了。唐子书看不见人倒是安分些许,温顺地任由伊兰戈自背后再次插入进来。 他不情愿,伊兰戈也不敢做得太过火,插入后只轻轻晃动着研磨内里湿软xuerou,倒也十分爽快。然唐子书被情药炮制出满腔情欲,这点温和快意远填不满难言欲壑,仅余那一点清明又不足以叫他想明白自己的焦躁不满缘何而来,委屈得不行,收不住的泪水不一会便打湿了遮住视线的蓝色发带。 唐子书向来冷淡自持,伊兰戈从未见过他这般可怜模样,又不知他为何哭成这般,一时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偏他也不是能言善语的品种,说不出甚么好听话哄这失了理智的人,只得暂且抽身而出,将唐子书揽在怀里顺着脊背安抚。 伊兰戈侧耳听着隔壁动静,腾出一手给自己草草撸了一发。待那边声响渐渐歇了,便从地上拾起唐子书的校服上衣给他套上,抄着腿抱起来往隔壁去。 从此处到赫里所在的卧房只须穿过不大的庭院,距离不远。然而唐子书xue里旷了许久,半路实在熬不住,死死缠着伊兰戈乱蹭,昏昏沉沉地求欢。他赤裸下体早把明教性器蹭得勃勃欲发,伊兰戈实在没招,索性变换姿势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屁股,茎头在熟软xue口蹭了蹭便顶进去,这般插着他继续走。 性器随着走动在xue里四处乱戳,那xue如愿吃进了东西,又感觉不大好。这姿势令他很怕跌下去,大腿死死夹着伊兰戈精壮腰杆,整个人紧紧挂在他身上。几步颠簸间唐子书身上就发了汗,院里风一吹冰凉湿滑一片。伊兰戈手滑一时没抓住,他猝不及防一滑一坠将体内器物吃得极深,身前性器溅射而出,淅淅沥沥落了满地。 他是射了,伊兰戈却没拔出来。唐子书被迫坐在性器上颠簸,不成字句的呜咽抽泣成串儿往外飞,叫人分不清他是难受得要死还是舒服得要命。 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唐子书回得突然,他二人皆是始料未及。赫里被唐漫骤然缩紧的xue道夹得轻嘶一声,倒也不着急,还故意拿话去臊他:“你听听,你师兄正过来呢……”便见唐漫打个哆嗦,霍然起身把他推开了。 唐漫慌极了,和师兄情缘偷情怎敢叫师兄看到,心乱如麻僵在原地。还未来得及思考对策,伊兰戈已抱着唐子书推门进来。 唐子书迷糊得认不清人,正缩在伊兰戈怀里讨要亲吻,唇舌交缠发出粘腻水声。他这样子色情得可爱,赫里很是喜欢,又有些微妙的不忿。伊兰戈倒只觉得要命,把唐子书匆匆往兄弟怀里一塞,将唐漫替换了回来。 赫里瞧唐子书的状态已明白七八分,伊兰戈药给得过量,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好弄上几次发了药性也便过了。他自己也还没泄,揽过唐子书将性器埋进潮热xue里。 唐漫与赫里胡混时尚未觉得如何,此番对上自家恋人才觉心虚愧疚,低眉顺眼缠着伊兰戈极小心地舔吻讨好。伊兰戈心里本就不觉得此事如何不妥,又很是吃他这套,很快便和唐漫贴到一处亲热起来。两人身上加起来凑不出一整套衣裳,亲亲摸摸没一会儿皆起了兴致,若是在自家床上想必早滚在了一处。 “哥倒不如就和嫂子留在这边,反正床够大,人多热闹。”旁边赫里舔吻着唐子书湿红眼睑调笑,旁若无人地把身下的唐门插得咕啾咕啾出水呜呜噫噫掉泪。 饶是唐漫知道此人没脸没皮,也没想到他不要脸到这般程度,耳根烧得通红,啐道:“你当谁都同你这不要脸的一般下流!” 赫里不同他争辩,只似笑非笑斜他一眼,分明笑他不过同类货色。倒也确实,唐漫不做声了,别过脸去不看他。 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在身边不过两尺处被cao得喘叫不止眼泪涟涟,唐漫红着脸不敢看,正要叫伊兰戈赶快回去,却听他沉沉应了声好。 好,哪里好?唐漫惊疑着被摁躺下去,在伊兰戈压上来时后知后觉挣扎起来。伊兰戈虽平日里不声不响,本性却固执到称得上专横,唐漫心里清楚得很,也便渐渐停止了挣动。随他去罢,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也是他自己和赫里勾搭在先,如今怎样也怨不着旁人了。 性器破开尚湿软着的后xue顶进深处,唐漫抚着小腹低低喘了声,抵着伊兰戈胸口道:“慢些。”伊兰戈不说话,舔吻着他喉结置若罔闻地用力caoxue。唐漫恨恨地揪他胸口皮rou,反被他毫不在乎地制住了乱亲乱蹭。 唐漫先前和赫里颠倒时已射过两回,身子尚禁不得挑逗,十分精力又去了七八分,有些招架不住;伊兰戈反倒刚被勾起兴致,按着他猛捣狠干。唐漫叫他cao得三魂丢了七魄,上头眼泪涎水不知不觉糊了满脸,下头yin水精水乱七八糟填了满腹,开口只发得出破碎yin叫喘息,半句讨饶的话都挤不出来,看着煞是可怜。偏偏这副模样不知戳到伊兰戈什么下流癖好,变本加厉苛责他内里敏感芯子,还伸手去搓揉两个翘生生立着的rutou。泼天快意浪头般劈头盖脸砸下来,唐漫被逼得几乎发疯,痉挛着拧动挣扎,忍不住发出崩溃哭叫。 唐子书正迷迷糊糊欲海中沉浮,听得小师弟哭声脑子还没转过来胳膊已条件反射似的伸出,够到他揪着被单的手安抚地握住了。唐漫立刻用力抓住了师兄的手,挣动着要贴到唐子书边上去。唐子书撑起半边身子凑过去些,拧着腰身同唐漫贴在一处。两具热汗浸湿的白皙胴体交叠绞缠,无端令人联想起雨夜里巢中被淋湿的两只雀鸟。 赫里瞧他二人湿漉漉晕乎乎试图紧挨住彼此,笑道:“这姿势好辛苦,倒不如换一个舒服些的。”伊兰戈抬头瞥他一眼,兄弟俩极默契地将各自情缘捞起来,摆成个面对面跪坐的姿势。 唐漫软得跪不住,唐子书膝行半步将他搂在怀里,唐漫便把下颏轻轻搁在师兄瘦削的肩上。他体力不如唐子书,已是有些不支了。然而伊兰戈粗长硬挺的一根尚有一半插在他屁股里,唐漫简直被干得有些怕,哆嗦着把腰身挺直,好让它稍稍滑出去些。不料伊兰戈追着迫过来,轻轻一抬胯,唐漫登时被插了个结实,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体内的性器长而弯翘,顶端勾子似的上挑,抽拽时便好像一柄凶器在软rou中滑动,勾得唐漫不知是痛是爽,双腿失了气力软绵绵往师兄怀里跌。 他正攀着唐子书维持平衡,忽听得对面人闷哼一声倏然一抖,接着手指便掐紧了自己小臂。赫里钳着人瘦窄腰肢cao进来,又快又急地挺动抽插,肌rou坟起的结实小腹撞击挺翘臀rou发出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唐子书便也立不稳了,师兄弟胡饼里的夹馅儿一般被两个高大明教挤在中间,勉力互相支撑着。 两人身形相似,这般面对面搂抱着便手臂交叠胸乳相贴,充血肿胀的rutou时不时和对方的擦在一处,皆是忍不住战栗。唐子书很是难为情,试图同唐漫拉开距离,方将师弟推开些,便猝不及防被赫里插得一梗,上半身扑在唐漫身上。 唐漫比他更加难捱,伊兰戈疯起来没个轻重,掐得他腰臀腿根满是红肿指印,吃痛地往前缩进师兄怀里。唐子书瞧他眼泪挂了满脸,不知怎的恍惚想起唐漫小时候练武跌伤了腿,夜里疼得睡不着,悄悄在被子里抹泪,便像从前哄他睡觉那般轻轻用唇贴了贴他的额头。 唐漫躲得太远,伊兰戈贴不到他有些不满,伸手卡着腋下强把人捞回来摁在胸口上。唐子书怀里失了人,困惑地抬眼望过来,看到伊兰戈熟悉得令人心安的脸极自然地亲了上去。他身后赫里重重顶撞了两下,越过他同唐漫吻在一处。 伊兰戈和赫里各自射精时两个唐门已是都累得受不住了,抱在一起软绵绵往床铺上倒,大滩浊液从被粗硬yinjing撑得一时合不拢的软xue里流到床褥上。 床铺乱成一团,伊兰戈从一片狼藉中捡出件还算干净的衣裳,抖开看了眼,好像是赫里的校服外袍。他将昏睡过去的唐漫严严实实裹住,打横抱起来:“先走了。” 赫里正撑着头用手梳理唐子书纷乱贴在肩颈脊背上的汗湿黑发,闻言低低“嗯”了声示意听到了。 胞兄抱着兄嫂回房去了,赫里低头亲了亲自家情缘睡梦中微蹙的双眉,不禁思索起来:明天,倒底该怎么解释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