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花放下好好说话,预警:前方大量触手play及产卵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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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球球。"唐亦穿过蔷薇花藤缠绕的古旧大门,对门口懒洋洋摆着尾巴晒太阳的黑豹打了个招呼。黑豹睁开翠绿的眼睛。低吼道:"别用那名字叫我!""好好好,"?唐亦无甚诚意地应道,"费萨勒在家吗?"黑豹闭上眼趴回去,"不在,不过他说他下午会回来。" 下午回来,那他还是可以等等的。唐亦踏上城堡前长长的台阶,突然一只雪团似的小猫撞开大门从里面冲了出来,迅速撞进门口的黑豹怀里--那是团团,据说是费萨勒给球球找的童养媳。唐亦看着还没黑豹脑袋大的小猫被黑豹拿大爪子搂在怀里用舌头舔得来回位移喵喵直叫,不禁感叹:"真是令人感动的爱情啊。”就是不知道费萨勒什么时候才能开窍,惆帐。 唐亦熟门熟路摸进费萨勒的书房,从书架上属于自己的那一列抽出一本书,窝进最喜欢的椅子里。两个小时过后,唐亦把这本书从头翻到尾,彻底陷入了无聊的等待。这是他留在这儿没看完的最后一本书,而费萨勒的东西他从不看。一来觉得不礼貌,二来费萨勒专业方向和他完全不一样,他那些充斥着各式各样魔法字符的书十页里有九页唐亦看不懂,剩下的一页还全是图。而且作为一个机械师,费萨勒的魔法书很可能会让他信仰科学的世界观彻底崩塌,所以最好还是不碰为妙。 唐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墙角种着株奇怪的植物,有唐亦齐胸高,看上去像一团缠绕在一起的墨绿色藤蔓,却不长叶子。唐亦走过去伸手戳戳它,不想这植物的藤上有细密的小刺,猝不及防下手指被刺破淌出几滴鲜血,沾在藤蔓上。他轻嘶一声把受伤的手指收回来,皱着眉舔了舔指尖伤口。 唐亦正准备走开,却见那沾血的藤蔓开始蛇一般扭动,嫩绿尖端不住弯曲摇摆,看上去十分诡异。但是唐亦觉得好有意思,忍不住又伸出手戳戳扭动的枝条。这次倒没被刺伤,细软的藤蔓乖顺地收起刺讨好似的缠上他的手。 费萨勒家这些乱七八糟的魔法生物多得很,唐亦见怪不怪,颇心大地和这盆藤蔓玩起来。没过多久整盆藤蔓就都被他戳得不停扭来扭去,几根枝条竖直立起,跟着他移动的手打转。唐亦玩得开心,几根细小的藤蔓顺着他衣裳腰侧开口溜进去游移,他也完全没有在意。 直到藤蔓沿着上身躯干盘绕而上抚上胸前两点时,唐亦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头。他拽住从开口伸进去的藤蔓想把它揪出来,藤蔓却突然使力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唐亦顿时疼得一抖。与此同时更多藤蔓从大腿外侧的开口挤进来,目标明确地向腿间移动。 唐亦拽着身上的藤蔓试图让它不要再动,右脚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磕,靴子后跟立刻弹出一片寒光凛凛的刀刃。唐亦抬起右腿朝着缠住自己的藤蔓用力划去,不料那诡异藤蔓坚韧异常,吹亳断发的钢刃也不过只能割开它的表皮。唐亦一击未能得手,反被蜂拥而上的藤蔓缠上右腿将双腿扯得大开。 站立不稳的姿势让唐亦更感此物棘手,心中暗骂费萨勒这傻男的怎么什么也敢弄到家里养。他此时已有几分束手无策,四肢被缚,费萨勒家书房又藏得隐蔽,若是费萨勒不回来怕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唐亦又气又急,不禁张口斥道:“快放开我!” 没想到几根刚刚在唐亦身边逡巡的藤蔓竟抓住机会钻入他口中,纠缠着软舌不停翻搅玩弄。唐亦恨恨收拢齿关去咬,然而连钢刀都无可奈何的藤蔓又怎会惧他不痛不痒的噬咬,反而变本加厉在他口中前后抽插起来。无法及时吞咽的涎水顺着下巴滑落下来隐入领口,留下一条晶亮的水渍。 那古怪植物不知何时分出几条足有幼年孩童手腕粗的巨大藤蔓,把唐亦双手捆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直接将他吊在了半空。双腿被藤蔓强行扯住,大张着拽向两边。唐亦奋力挣扎着要把腿合起来,反而被粗大藤蔓缠着膝盖分得更开,连韧带都被拉扯到生出痛感。嘴里搅弄着的藤蔓张开顶端的开口,流出大股大服气味腥甜的白色汁液。唐亦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然而他此刻被抽插着的藤蔓弄得完全合不拢口,只能被迫咽下藤蔓灌给他的全部液体。 唐亦口中的藤蔓在逼着他把白液完全咽下后便退了出去,他抓紧时间大口喘息着,还没等思考出个对策来就觉胸前两点和腿间性器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已挺立起来,隐秘的xue口开始悄悄泌出星屋点点的水液,白皙皮肤被情欲烧出一层诱人的粉,身体内部像刚结痂却被揭开的伤口一样又疼又痒,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填满了,最好再动上一动,好一解这让人发疯的疼痒。 身体背叛理智向欲望倒戈的认知让唐亦感到愤怒而屈辱,然而口腔内让人不安的空虚又让他在藤蔓再次靠近时主动伸舌舔了上去。像是满意于他的乖顺,植物将一根藤蔓奖励般插进来,喷出更多白液,发干的咽喉让唐亦不自自主大口吞下口中液体,带来更让他难以忍受的阵阵情潮。 胸前早已红肿发烫的乳尖叫嚣着渴望抚慰,几根滑溜溜的藤蔓顺着腰肢攀援而上,所过之途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难忍的麻痒。那藤蔓通体覆盖着大大小小的吸盘,在唐亦身上四处制造艳红的圆形瘢痕,最后停留在胸口用力玩弄着乳尖。吸盘的存在让藤蔓简单的掐拧都使乳尖感觉像被不停吸吮咬啮,疼痛,却又有几分舒爽,从胸口传来的可怕快感让唐亦试图蜷起身子逃走,却被藤蔓强行拽着双手一次次把身体重新展开。 一根表面布满不规则突起的粗大藤蔓悄无声息插进腿间,模仿交媾动作抽插起来。体内泌出的大量湿滑体液让抽插顺畅无阻,过快过重的抽动让大腿内侧柔软娇嫩的肌肤几乎红肿破皮,藤蔓抽插间碰到敏感的xue口却又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一团细小藤蔓缠上挺立性器,颇有技巧地来回撸动着,时不时以细软尖端拂过吐水铃口,换来唐亦难耐的扭动喘息。所有痛感快感交缠纠织在一起,在神经末稍炸裂开来,直接烧断了吊着唐本理智的最后一根线。他咬紧口中仍在抽插翻搅的藤蔓抽搐着射出一股白液。 激烈的高潮让唐亦浑身发软,股间的xue口也随之不自觉地轻颤。腿间的藤蔓顶上xue口,突然使力没入大段。沸腾的情欲几乎把唐亦脑浆烧干,突然的插入只让他因被撑开的疼痛而挣扎片刻便沉浸于被彻底填满的满足,甚至会在藤蔓从敏感点也上擦过时扭动着调整角度好让那点被更充分地cao干。空旷的房间里一时只回荡着抽插带出的情色水声和唐亦含糊的呜咽喘息。 另一边的费萨勒原本正应邀给日月魔法学院的学生讲解火系魔法的基本用法,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可能是听错了吧,他摇摇头接着讲下去。然而当原本模模糊糊的声音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眼前也开始不时闪过破碎凌乱的画面时,费萨勒不得不暂停课程到休息室休整一会儿。 费萨勒闭上眼,竭力试图从眼前不断闪现的破碎场景中提取出一幅完整画面。酒红色的地毯、堆满手稿纸张的书桌、环绕整个房间的巨大金色书架....等等,这好像是我家书房。可是他又是在通过谁看着书房?费萨勒努力适应着不停晃动的视野,接下来跳进他大脑的景象险些让他没忍牲住放火烧掉整个休息室。 那是唐亦,准确的说,是被一堆藤蔓吊在空中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唐亦。被液体沾得精湿的蓝黑衣物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胸口和腿间被蠕动的藤蔓撑出明显凸起。唐亦明显被过载的快感烧得神志不请,眼睛都不大能聚得住焦,只是偶尔下意识般迎合藤蔓的侵犯,口中喃喃着什么。费萨勒仔细去听,是他自己的名字。 唐亦当他是朋友,但在费萨勒心里唐亦可是心上人。心上人被这样折辱,费萨勒差点直接暴起。只是关心则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越看越觉得唐亦身上的藤蔓莫名熟悉,回忆片刻恍然大悟:这是自己种在书房里的那株植物! 这植物是费萨勒一次外出时在路边遇见的,瞧着有趣便顺手挖回来种在花园里。只是不知怎么回事,这东面在花园里日益萎靡,很快就奄奄一息。那日费萨勒手上叫团团挠了一爪出血不少,球球又护着团团不让打,看那枯萎藤蔓更加来气,就要拔了扔掉。谁知他手上的血滴到枯藤上后枯藤竟rou眼可见地鲜活起来,他觉得应当是株魔植,移到书房去用血喂着,一直喂到现在。 现在的情况大致应当是唐亦来找他,在书房里不知做了什么引得藤蔓暴动,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这植物是他自己用血喂养的,既然能通过它看到东西,那说不定也能受自己控制。想到这儿费萨勒试探着给植物发了个"信号",果然见一群藤蔓围上去彻底脱掉了唐亦的裤子。 费萨勒也知道自己这事干得下作,然而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被摆弄成那样,说不鸡动肯定是假的。更何况唐亦对他只有兄弟情谊,此事过后心中对他必生嫌隙想在一起估计更是不可能的事。这样一想,还不如现在就吃个够本,反正唐亦也不知道藤蔓受他cao控。 一不做二不休,费萨勒干脆控制藤蔓把唐亦上衣也从中间扯开,露出被玩弄得红艳可怜的乳尖。许是觉得冷,唐亦微微缩起腿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他这一缩腿就让费萨勒看清了那根仍埋在他股间挺动抽插的藤蔓,熟红的xue口被撑成rou嘟嘟的一圈,颇辛苦地含着它,只能在它抽出时委屈般吐出一点水来。 如此景像顿时让费萨勒胯下原本半勃的性器彻底硬起,他在心里遗憾了一下这植物不能把触觉也传给他,?然而闻闻味也比连看都看不上强,有隔着搞的机会还是得抓紧机会搞。费萨勒解开腰带,伸手抚上自己勃发的欲望。与此同时他cao控着植物挑逗唐亦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布满吸盘的藤蔓重新揉搓起胸口,黏乎乎的藤蔓再次探入口腔,粗大的藤蔓顶着体内腺体反复冲撞,难以承受的快感让唐亦发出一声梗在喉咙里的尖叫。 当唐亦被藤蔓cao上第二次高潮时,费萨勒亦尽数交代在自己手中。他将白浊擦尽,发现插在唐亦体内的那段藤蔓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正准备让它退出来,然而藤蔓却自作主张地更深入几分,前端张开,射出一股股白液,而后是一串球形物体。这植物竟然是靠卵繁殖的,而现在它显然是把唐亦当作了孵化幼体的苗床。产卵结束的藤蔓终于温顺地离开后xue,没了藤蔓的阻挡,费萨勒清楚地看到被cao干得一时难以闭合的xue口附近白白圆圆的卵。刚刚释放过暂时偃旗息鼓的性器瞬间再次挺立起来,他低声骂了一句,匆匆起身住家赶。 费萨勒大步跨过门口滚作一团的球球和团团,三步并两步跑上台阶,转过几个拐角,跑过长长的走廊--该死,?以前他怎么没发现书房离门口这么远--终于站在了书房门前?。他握着冰凉的雕花黄铜门把手,深呼吸几下,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试图在推门看到唐亦时做出副震惊的样子来,一低头看到自己被硬起的性器撑出个明显形状的裤子,最后还是放弃了。他强忍破门而入的冲动。尽量正常地、轻轻地推开门。 尽管已经通过植物"看"到过很多次,费萨勒还是被眼前富有冲击力的景像惊得一时无法动作。被捆缚四肢吊在半空的唐亦浑身都是滑溜溜的白色液体,白液在被情欲镀上一层粉红的诱人胴体上汇聚成股,顺着姣好的身体曲线浠浠沥沥滴落在暗红地毯上。数不胜数的墨绿藤蔓在唐亦身上游走,不停玩弄着口腔中的软舌,揉捏遍布红痕的胸乳,在光滑的腿间进进出出。唐亦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入的过多液体和卵微微顶出弧度,红肿的xue口翕张,不时有含不住的卵从xue内滑落。 费萨勒着魔似的走过去把唐亦抱进怀里,把刚刚路上"装出震惊的样子救下唐亦结束这件事”的决定全都抛在脑后。去他妈的以后还做好兄弟,他才不要和唐亦做好兄弟,他现在就要和唐亦在一起。周遭的藤蔓早已在他靠近时便识相地退开,失去支撑的唐亦浑身一软,接着跌进一个怀抱。眼前是温暖的宽厚胸腔,鼻端是好闻的熟悉味道,一片混沌的大脑本能般报告来人的可靠,唐亦拼命把自己缩进这个人的怀里,偏着头用侧脸在费萨勒胸口一阵乱蹭,小声地叫:"费萨勒....." 唐亦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闷闷的鼻音,叫起来像只小猫爪子在费萨勒心里乱挠。他低头亲亲唐亦鼻尖,“嗯,是我。”唐亦没来由得鼻子一酸,刚才被藤蔓欺辱玩弄的委屈一时间都涌上来从眼里往外冒,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控诉:"呜.....都、都是你种的破花,把我弄得好疼...."哭着哭着突然呛住,一边哭一也打嗝。费萨勒让唐亦哭得心都化了,轻轻拍着哄,“是我的错...不哭了啊,乖。”唐亦蜷在费萨勒怀里哭了好半天,刚安静没一会儿,被藤曼泌出液体影响的身体又发起热来,不管不顾拽着费萨勒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难受....里面好痒,费萨勒你进来...." 费萨勒指尖刚触到湿漉漉的后xue就被微微开合的xue口嘬了一下,瞬间感觉全身血液都直冲大脑和下身。他瞧瞧睁着盈满水汽的双眼可怜巴巴看他的唐亦,一时弄不清他倒底清醒不清醒,扳过庸亦下巴问:"你确定?"见唐亦使劲点头,又问:"知不知道我是谁?""费萨勒.....你是费萨勒....?嗯...喜欢费萨勒..."唐亦晕乎乎地答他,开始挺腰在他身上乱蹭,"要你……你快进来..." 唐亦说喜欢。费萨勒险些欢喜得原地爆炸,如果他刚刚没有抱着唐亦坐下,现在他可能已经抱着唐亦摔倒了。他用力把唐亦勒进怀里,把头埋进他发顶平复呼吸。唐亦被勒得有点儿喘不上气,难受得轻轻挣扎,又舍不得真从他怀里出去,还是讨好地蹭他,求着他进来。 费萨勒从好兄弟变好夫妻的喜悦里回过神来,按住在他身上不停点火的唐亦。迷迷糊糊求着要cao的唐亦着实很可爱,唐亦的表白又让他胆大许多,便起了几分逗弄的坏心思。含着唐亦耳垂低声道:"可是你下头都给填满了,我进不去。"唐亦被吹进耳孔的灼热呼吸激得一抖,耳朵红得发烫:"那你给我弄出来。"费萨勒继续诱哄:"可是我还得抱着你。唐自己弄出来好不好?弄出来好用更大的喂你。"唐亦羞得不行:“不要。”费萨勒一招手,缩在一旁的藤蔓顿时围过来:"那就只能让它们帮你了。"唐亦回忆起方才被滕蔓玩弄的可怖滋味,吓得不停摇头:"别!"“那你自己弄。”唐亦瞥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藤蔓,咬着嘴唇点点头。 费萨勒满意地亲亲他,掐着唐亦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自己抱住腿。”唐亦犹豫一下,怕费萨勒又要用藤蔓作弄他,乖乖勾着膝窝分开双腿露出湿哒哒的xiaoxue。委屈道:"这样弄不出来...."费萨勒一边揉他挺翘屁股一边哄,"可以的,你用用劲儿,嗯?" 唐亦想要他想得快疯了,闻言当真便用力收缩xuerou想把xue里的卵挤出来。那卵约有鸽蛋大小,一个挨一个把唐亦后xue填得满满当当,他刚用力让xue口的卵露出个尖,后头的卵就跟着往前滚,狠狠碾过敏感腺体。火花般突然炸裂的快感让唐亦发出一声惊喘,因用力而绷紧的腰腹顿时软下去,原本快挤出来的卵也缩回原位,顶得后面的卵再次压上那处碰不得的要命地方。唐亦靠着费萨勒喘息,听到男人闷闷的笑声,扭头瞪了他一眼,放在平时定这眼神倒也算得上凶狠,只是现在他眼尾飞红,眼里一包水要落不落,反瞪得费萨勒更硬几分。 此时唐亦平日里的硬脾气也被激上来了,莫名其妙和肚子里的卵较起劲,折腾得大汗淋漓也真叫他弄出来三颗,可过程太磨人太辛苦,最后还是攀着费萨勒手臂软声求:"不行了….弄不出来,你帮帮我.."费萨勒舍不得再吊他,揉按着唐亦小腹帮饱他把卵尽数排出。 费萨勒骈指插进唐亦xue里摸索一圈,确定卵都弄出来了,才数着滚落一地的卵调笑他:"?八,九,十,十个,唐好厉害。"唐亦被不停在敏感点上滚动的卵弄得精疲力尽,靠在费萨勒肩膀上不想理他。可是身体内部的情欲仍在兴风作浪,唐亦歇过一会儿还是悄悄抬臀去够费萨勒昂扬性器。他自以为的小动作哪里瞒得过费萨勒眼睛,不过他也乐得配合,在唐亦xue口触到性器顶端时伸手插着他细窄腰胯住自己身上一按,整根性器全根没入。 唐亦惊叫一声,却只有前半声有响,后半截全被费萨勒用唇舌堵在嘴里。感受到唐亦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费萨勒挺腰大开大阖抽送起来。粗壮性器每次抽出都只留头部在内,而后用力碾着敏感xuerou撞入。早已被开拓得柔软湿润的xuerou在费萨勒插入时乖巧地退开,又在他退出时热情地缠上去挽留。 热烈的深吻让唐亦无暇吞咽津液,费萨勒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时两人间牵出一条嗳味的银丝。唐亦剧烈喘息几下,不自觉地探出一小截湿红舌尖,搭在被舔得水光淋漓的红肿下唇上。他伸手抚上被硕大性器隐约撑出形状的平坦小腹,"好大…太深了呜…要顶坏了…."费萨勒呼吸一窒,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赶快把那张诱人的嘴重新堵住。 硕大茎头又一次撞上敏感点,唐亦腿根肌rou一阵抽搐,腰部弹起弓出圆弧,正要高潮却被费萨勒一把掐住性器根部。他一边在唐亦后颈吮出深深浅浅的红色印痕一边低声问:“今天射几回了?”唐亦难受得使劲挣扎,然而费萨勒牢牢把他禁锢在怀里,最后可怜兮兮呜咽几声,皱着眉努力想"两次…嗯,三次…."费萨勒召过边上一条细小藤蔓在他性器根部打个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乖,等我一起。"唐亦伸手要解,费萨勒威胁"你要是解开我就让它进去",吓得他立刻缩回手。快感在体内不断积累,在周身四处流窜着寻找宣泄口,唯一的发泄方式却被残忍阻断,唐亦难过得眼泪啪嗒啪嗒掉,扭过身子要抱,"费萨勒..…我想看着你,你抱抱我..…" 费萨勒亲亲他后颈,掐着唐亦腿弯把他翻过来,好让他面对自己跨坐在腿上。硕大头冠顶着敏感腺体旋转一圈,唐亦顿时呜咽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身下热胀性器冲撞狠戾凶猛,带来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费萨勒含住他涨红乳尖,伸舌温柔地拨弄。唐亦慌忙抱住他的脑来,想推开又舍不得被抚慰胸前的舒适,最后反挺胸把乳尖送得更前。费萨勒心领神会,然而唐亦极有rou感的屁股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雪白的臀瓣被他揉捏着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乖顺地吞吐着性器的嫣红xue口。一旁窥伺的藤蔓见他腾不出手来,立刻自觉上前缠上另一边乳尖。唐亦条件反射般躲了一下,终于还是屈服于压倒一切的快感,放任更多藤蔓缠上来。 当硬热的性器在湿软的xue道中跳动着射出浓稠精水时,费萨勒伸手抽走了束缚着唐亦的细藤。充血的茎体抽动几下,流出一点稀薄的液体,高潮中的xuerou痉挛着咬紧费萨勒仍埋在唐亦后xue的性器,直接将发泄过后软下几分的rou刃吸得重新硬挺起来。唐亦被顶得呻吟出声,蜷进费萨勒怀里软声求饶,“不要了…我好累,下次再做好不好?”他今天实在经历了太多,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费萨勒温柔道:“不好。”唐亦只当没听见,闭上眼要睡,却被费萨勒捏开下巴放进一条藤蔓灌了满口白浆。熟悉的情欲在体内蔓延开,唐亦崩溃地呜咽着再次被拽入好像无穷无尽的情潮。 唐亦浑身酸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边上候着的费萨勒立刻凑上前把他扶起来,端过温水小口小口喂给他。甜度正合适的蜂蜜水让唐亦心情好了许多,就听到费萨勒小心翼翼开口说:"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昨天的事,唐亦即使记不清也想得起大概,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我说允许你负责了没有。"费萨勒登时换了张委屈巴巴脸哼唧:"那唐要对我负责,你昨天还说喜欢我。"唐亦冷笑:"那也得先和你算一算帐。昨天那玩意听你的吧?早有预谋?""唐你要相信我,真的是它先动的手!"唐亦静静看着他,满脸写着"我信你个大头鬼你这男的坏得很"。费萨勒心虚道:"我错了,我这就去把它烧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可别,它比你搞得爽。"唐亦阴阳怪气。 费萨勒听得自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连忙去给唐亦弄饭,走出两步又被叫回来,乖乖蹲到唐亦床边。唐亦伸手呼噜一把他顺滑的卷毛,悠悠开口:"跑那么快干嘛,我还没说完呢。什么时候你比它会搞了,我就对你负责。"费萨勒弹起来抱住他:"那唐要负责陪我练。""我不和你练你还想和谁练?""不不不我只和你练!" 门口的球球打了个哈欠,低头舔舔团团的脑袋。团团被舔得一个趔趄,伸出短短的爪子挠他。门里的费萨勒摁着唐亦亲,唐亦虚弱地扑腾着捶他。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