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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人,大家眼里的漂亮女孩儿,事业却……不知道你找到住的地方没,但是不管怎样,要继续努力哦,我在这里等你。】配图是一张她在片场被簇拥着笑得灿烂无比在比心的自拍。好大一朵白莲花!!梁苫二话不说拉开门就对着客厅咔咔咔一顿狂拍,随即又来了一张笑得甜美的自拍,附文:“心怀澄澈,初心依旧。”苏致秒赞,随即给她私信:“怼得好!”那必须!梁苫回了个得意的表情。苏致发了一串省略号,又问:【你在哪找到的房子?看着可不便宜。】【不是跟你说过那时去卡艾达见广告公司老总的太太时发生了点小插曲么,这是当时跟我起了点小争执的那个男医生的家。】苏致:?????????????梁苫:【微笑】【微笑】【微笑】【微笑】“说来话长,到时候见面再跟你说。”她给苏致发了个语音。她和江绪之间的恩恩怨怨,真不是隔着网线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虽说是自己争取留下来的,但毕竟同住的是个大男人,梁苫穿得格外保守,长袖长裤,一副恨不得把脸都挡住的模样。江绪没说什么,但对她的穿着格外满意。昨晚睡前他才突然想到,大部分女明星在衣着上都似乎无所顾忌,虽说让她留下确实可以在他上班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哈雷,但他也无法容忍一个女人穿着透视装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好在,似乎梁苫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到那种程度。洗漱完出来,江绪还在饭厅吃早餐,眼也不抬。梁苫有仔细观察餐桌上的早餐,看着挺丰富,也营养均衡,不过是单人份的。梁苫敢发誓江绪真的是她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小气最没绅士风度最一言难尽的男人。她撇撇嘴,脚尖一转往房间走。“冰箱里有食材。”江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梁苫脚步顿住,心里一喜,回头正要对他一番恭维,只听他又说,“吃了什么自己记下,月底交房租时一起按市场价结账就好。”“……”梁苫还没来得及扬起的灿烂笑容就那么僵在了嘴角。是什么样的生活经历造就了他现在鹤立鸡群的抠!梁苫下巴一扬,“我不饿。”翩然转身回房。昨天自己擅自拿来吃的零食都被江绪收了钱,浪费可耻,她把剩下没吃完的全搬回房间了,没什么营养,垫垫肚子还是可以的。她边吃边查自己的余额。一个月?她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收入了。前几天苏致给她消息说有个广告在招募女演员,让她争取试试,还给她打听到广告公司老总的太太住院的医院让她去看望下混个好感。没想到中间发生了个小插曲,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还刚巧被老总太太看到了。广告自然泡汤,她为还此崴了脚。除了一张卡里存了死期的两万,剩下可以支配的钱加起来不到一万。戏没得拍,广告也轮不到她,再这么下去只怕她要断粮。第4章忧心忡忡做着规划,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几声敲门声。梁苫放下笔,叼着一片全麦吐司过去开门。拧动门把之际,又如梦初醒迅速把吐司藏在身后。“干什么?”她警惕地探着脑袋问站在门口的江绪。“我现在要去上班,哈雷在家里,你帮我看一下,它皮得很,别让它乱跑。”梁苫低头瞄哈雷,小家伙也正吐着舌头抬头看她,黑眼珠子滋溜滋溜转,热情摇摆的尾巴带得小肥臀一晃一晃的。目前还没有听说哪里有试镜,她闲得很,照看小金毛不在话下。张嘴就要应下,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她又咽下。“行吧。”她故作勉强地点头,挺直腰杆高傲地鼻孔看江绪,“反正我因为脚受伤把这两天的通告都推了,闲着也是闲着。”江绪自动过滤她的装腔作势,“带它出门一定要栓牵引绳。”哪里来的自信她闲得没事干还帮他遛狗?梁苫斜他,拿乔,“看情况吧。”“如果哈雷被照顾得很好,我会酌情给你降房租。”降房租?梁苫的眼眸一闪而过的亮光,又很快被她压下。柳眉一竖,她不满道,“什么意思?我是会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她没好气睨江绪一眼,话锋一转,面色又缓和几分,拉长语调,“不过,我闲着也要出去散步,顺便带它出去走走也不是不可以。”江绪瞥她一眼,弯下腰拍拍小金毛的脑袋,“走了。”小金毛屁颠屁颠把江绪送到了门口。看门被带上,梁苫过去把它拎回来,“快,吃饭去,等下带你去散步。”江绪出门前已经喂过哈雷,梁苫倒在陶瓷食盆里的狗粮它只瞟了一眼,便再没拿正眼瞧过。梁苫蹲在一旁看看食盆又看看它,努努下巴,“吃呀。”哈雷不动,跟她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哈雷突然从喉咙里发出咕咕两声,然后欢快地蹬着小短腿冲出去了。梁苫:“……”她永远搞不懂小金刚在做什么。他们之间真的有代沟。牵引绳挂在哈雷房里显眼的位置,梁苫又回房间带上口罩,才牵着哈雷出门。也就是前几天来这边找房子才来过这个小区,梁苫方向感还特别差,原本打算带哈雷溜达个半小时就回去,谁知转来转去,每栋楼都长得差不多,出来时也没注意看是几栋,她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十点钟的太阳已经微微有些烈得晃眼,梁苫仰头看看头顶的太阳,眯了眯眼,拽牵引绳拉着哈雷一起往树荫下躲。哈雷估计也热了,吐着舌头吭哧吭哧呼气。梁苫缓了口气,给江绪发信息,“你住几栋来着?”以免有不时之需,她昨晚记了江绪的电话。十来分钟后,手机一震。【11栋。】江绪的回答简洁明了。梁苫把手机揣兜里,晃晃牵引绳,“走了,回去了。”哈雷仰着头和她对视,呼呼吐舌,下一秒,突然前腿一屈,它就着蹲坐的姿势就趴了下去,圆脑袋耷在前肢上,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就是不动身。“嘿,哈雷,走了。”哈雷移开视线不看她。梁苫:“……”抱着哈雷回到家门口,梁苫一万个怀疑人生。为什么她要在没好好吃早饭的情况下带这个小胖墩儿去散步?都叫哈雷了,这么弱鸡地要她抱回来真的不会感到羞耻吗?重点是,这不是她的狗啊,她明明是房客,为什么总感觉她倒贴着房租在做狗保姆的工作?她拧着眉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不忘叮嘱脚旁那樽走哪儿坐到哪儿的胖墩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