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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潜了至于可怜巴巴活成这样?怂得要紧还偏要招惹他,不给她点教训她真以为他好糊弄。“没关系,我不在乎。”江绪说,“还省得我调|教了不是么。”看着他又要凑近,梁苫急了,“我我我我我我以后要嫁大款的,我不跟你还房贷的。”还房贷?江绪愣了下,随即恍然。想得还挺远,难道以身相许不是只是献个身的意思?“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还。”说罢淡定地继续朝她逼近。跟她预想的情节发展怎么不一样!梁苫要哭了。已经凑得很近,甚至可以感觉到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眼见江绪的唇就要贴上来,他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梁苫等不及他主动喊停了,气急败坏推开他,“流氓!我还!我还钱还不行么!”江绪直起身子,双手环抱垂眸睨她,懒懒道,“早知道会这样老实点不就好了。”梁苫没好气瞪他,手嫌弃地在脸上抹了几下。男女授受不亲,竟然真的敢靠她那么近!“你早说这招没用不就行了?”那她肯定不浪费时间在这硬撑着了。“也不一定没用,如果你真的对我有魅力的话,可能我受用也说不准呢?”“胡说八道!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梁苫认定他没安好心。“对,就是为了占你便宜。”江绪从善如流。梁苫:“!!!”“不走?那继续?”江绪挑眉,还故意暧昧地往床的位置努了努下巴。真是流氓!梁苫脸一下子染上一层绯红。鬼才跟他继续!她没好气剜他一眼,郁结地往门外走去。唇角不自觉勾了下,江绪瞥她一眼,放下手往床边过去。这次之后,是真的可以睡觉了。他断定梁苫今晚不会再有别的办法赖账了。只是快走到门口的人突然又转身。“让你占我便宜!”梁苫抬腿就冲江绪的脚招呼过去。江绪眉峰一凛,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脚踝一拖。梁苫没留意,这么一拖,一声惊呼,整个人便单脚踉跄着重心不稳朝江绪撞了过去。江绪只是顺手拽了一下,没曾想梁苫平衡感这么差。大脑来不及思考,他另一只手下意识就伸出去捞住她免她扑地上去。只是梁苫撞过来的冲劲和力度还是比他想象中大一点。只觉身前有什么东西压过来,他脚后退一步,腿弯刚好压到床沿,他腿软了一下,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梁苫被摔得七荤八素,一阵眼冒金星。皱着脸抬起头,她后知后觉捂住嘴巴,眉头也拧了起来,眼眶泛红。她的嘴刚好磕到江绪的下巴,门牙感觉都要被磕掉了,好疼好疼。江绪没觉得疼,只是下巴上那一抹湿热好像余温尚存。他一米八好几的身材,平常也会健身,身材算是健硕。身上的人身体柔软娇小,还带着暖暖的体温,整个人的重量都覆在他身上。她的脸在他下巴上方,皱起的眉头还算秀气,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因为他拽住她的脚踝两人齐齐倒下来的,此刻她一条腿像青蛙后退一样趴在他身上圈住他一侧身体,另一条腿稳稳压在他腿上。过电般,某种苏麻在体内四处流窜,流经四肢百骸,似乎有要往某处窜的架势。江绪喉结滚了滚。他不自然地微微偏开视线,双手握着梁苫的胳膊将她上身拎起来一点。“起来。”他的嗓音低沉,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沙哑。梁苫此刻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一口被磕得生疼的牙齿上,全然没去留意两个人暧昧的姿|势。连江绪叫她起来,她也没心情跟他斗嘴了。“我的嘴是不是磕出血了啊。”她皱着眉从江绪身上爬起来。因为另一只手还捂着嘴,说出的话含含糊糊。眼神游移,江绪按捺下-体内充斥的各种异样情绪才撑着身体坐起来。“张嘴我看看。”他拉下梁苫的手,语气低又淡,神情也莫名淡了。江绪有个医生的身份,梁苫听话地张嘴。江绪看了眼,“没出血。”“哦。”梁苫似懂非懂点点头。这次不用江绪催,她自己捂着嘴蹙着眉头出去了。牙齿太疼了,她要回去缓一缓才行。江绪看着梁苫的背影,面色起了一丝复杂,黑眸幽深。牙齿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感才完全散掉,梁苫原本还在边活动嘴巴边琢磨以后工作的事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江绪今晚睡得不好。入眠晚,后来还莫名其妙做了个春色无边的梦,起来冲了两次冷水澡。第48章(双更合一)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把江绪下巴也磕疼了,梁苫发现这两天江绪对她有些冷淡。以往她说话他总是把她噎得没话说,这两天竟然都没呛她,每天早出晚归的,连周末也不放过,一天说不上几句话。最近因为当初张艾达的事情水落石出,她的名声好转不少,赢得了不少路人的同情分。或许是见她形势有所好转,对合约到期一事,公司联系过她让她考虑续约,她拒绝了。不管后续是在娱乐圈还是走别的路,她都不想再跟这家公司扯上联系了。而张艾达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一个个黑料陆陆续续被爆出来,观众缘跌势愈猛,苏致说已经有好几个大代言换了人,接下的剧似乎也泡汤了,粉丝大批粉转黑,工作室的公关每天忙着辟谣发声明,公司似乎要放弃她了。梁苫只是听着,对此没多大感觉了。她登录了上传漫画的那个微博,意外发现粉丝已经涨到一千多了。评论和私信都是在催更的,还有的让她发她和江大脑的日常。好像自从那天去找张艾达录音之后,她就再没画过画了。她想了想,画了一幅那天晚上江绪背她的漫画上传。她可是个恩怨分明有良心的人,江绪难得对她展露人性,她当然是慷慨地帮他记录上了。而江绪最近日子过得比较忙碌。医院的工作还是老样子,只是他把更多的闲暇时间花在了酒店事务上,对于钟谈要喝酒的邀约也是有求必应。一两次还好,连着好几天每天晚上都出来跟他喝酒,钟谈不禁惊奇,“你最近是转性了?对我这么宠?”“对你的独宠。”江绪挑唇,绝口不提别的。懒懒道,“不喜欢?”钟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别,我对你这样的老男人没什么兴趣。像那种,”他手指随意指了个方向,“那种女孩子还可以聊两句。”江绪循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舞台上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抓着一根钢管像水蛇般绕动,前凸后翘的身材,浓妆热舞,底下一片沸腾。江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