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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伊始(H)

    面前的木门摇摇欲坠,透过门缝,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粗鲁的低吼和女人放肆的嬉笑。没多久,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搂着一个接近全裸的妓女摇晃着走出来,他的眼睛被酒精烧得通红,手掌在女人柔滑的皮肤上来回摇动。门外的侍从熟视无睹,低着头奉上一卷羊皮纸。

    “让我瞧瞧是哪个小婊子送来的信!”男人大着舌头含混不清地说话,示意妓女去展开纸卷,“哦……是罗莎琳,她写信来干什么……雪伦!读给我听……”他好像忘记了妓女并不识字这件事,搂着女人的腰肢就要去啃她的嘴,侍从一直低着头,余光瞥见羊皮纸打着转儿滚落到一旁的角落里。

    他们倒向墙边的软榻,四肢纠缠起来,好像连体的怪物。男人的手指探入女人的下体,掐弄揉捏,另一只手则覆盖在她的胸脯上,把圆润饱满的球体掐出各种yin靡的形状,嘴里则不停地说着下流话;妓女顺服地张开大腿任他玩弄,嘴巴里发出享受的呻吟,脚跟敲打他的后腰,手掌抚摸他的肩膀。她全身都泛起一层粉色,好像妓院的床帐一样,大量的水液从yindao里涌出,溅满男人的手。

    “你可真sao,宝贝。”男人含混地说着,牙齿嚼着软烂的rutou。他一点没留情,在乳晕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妓女显然很疼,却只能忍受着,同时还要挺起胸膛让男人咬得更方便些。她喘着气,眼睛里飞出勾子:“大人,奴家伺候得好么?”

    “好、好极了!”男人用力地插进她的身体,耸着臀,两只手掰开她的大腿,指甲掐着她的腿根和屁股,“你真是个sao货,贱人,婊子!妈的,这么紧,shuangsi老子了!”他斗牛一样地喘着粗气,酒精把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雪伦宝贝,你可真是条可爱的小母狗,呼——好宝贝,别夹了,老子都快被你榨干了!”

    妓女媚叫着,闭上眼睛,像火刑架上被献祭的处女一样挺起脊背:“阿尔希佩少爷,我、我……”她的眼睛陡然睁开,喉咙里嗬嗬地响着,少量的血从口鼻中流出,染红了她白皙的面庞。

    男人手执一把匕首,骑在她身上,刀尖划开她的脖颈,而他神情迷醉,挺腰冲锋,最后就着鲜血和抽搐释放了出来。随后他拔出yinjing,在雪伦的胸脯上蹭了蹭,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对候在一旁的侍从说:“把她丢去喂给我的狼,记得洗干净点,别让我的宝贝们生病了。”

    侍从低声应下,在男人走后上前拖走了尸体。

    阿尔希佩回到他的卧室,他的妻子正在坐在窗边发呆。他上前抚摸她的肩膀,她没有转头,目光始终注视着墙根处的一株野花:“您杀掉了那个女孩,对吗?”

    “当然,在她死前我还好好让她爽了一把。”阿尔希佩很是自得地回答,亲昵地凑过去舔舐妻子的脸颊,“我的莉勒,你不会是在为一个贱人伤心,对吧?”

    莉勒垂下头:“不会的,大人,我是您的妻子。”她浓密的卷发遮住了她的神情,好在她的丈夫并不在乎。他兴致高昂地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床上,撕开她的睡裙,然后毫无征兆地将yinjing捅进她的身体里。她的yindao干涩得像风干的马肠,因此毫无疑问地流了血,而男人正以此为润滑侵犯着她。她仰面躺着,眼睛望着床帐上精细的花纹,任凭她的丈夫将她的身体当做容器。

    这样的交媾并不能使男人满足。他射了一轮在莉勒的身体里之后,又将她拖起来,扔到地板上,手执鞭子命令道:“脱掉你的衣服,母狗,主人要给你奖励!”

    莉勒顺从了。她雪白的胴体展露在男人眼前,而其上伤痕累累,在她光洁的小腹上甚至被刀子刻上了“贱人”这个词汇。她跪着转身,背对自己的丈夫,准备承受接下来的鞭打。她的神情麻木,呆滞如同被拴在木桩上的奴隶。

    男人举起的鞭子没有落下。一名侍从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显然是他的父亲有要事需要他到场,否则没有人胆敢阿尔希佩折磨妻子的时候前来敲门。

    “给我跪好了!”男人目光阴鸷,把鞭子甩在莉勒的身上,眼睛扫过周围的女仆们,“如果我发现你们谁敢给她穿一件衣服,等我回来,哼!”他披上外袍,登上靴子,跟着侍从离开了房间。

    莉勒跪在原地,女仆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整个房间安静地好像一块腐烂的rou。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烛火被夜风吹得摇摇欲坠。莉勒抬头望向窗外,只有一轮牙月散发着微光,连一颗星子都看不到。

    没过一会儿,房间的门再一次被打开。看见来人的那一瞬间,几名女仆都发出了惊喜的喟叹。莉勒听到动静,猜到来人的身份,努力挪动僵硬的膝盖试图尽快看到——

    “小心些。”手臂被粗砺的手掌托住,她闻到了冰雪、金属和皮革的味道,充斥着野蛮的生命力。她抬头看去,望进了一片蔚蓝色的海洋,像极了她的家乡。

    “瑟碧小姐。”莉勒低声呼唤着,情不自禁地把脑袋往来人的肩膀上蹭。她仿佛感觉不到下身流出的血,也不记得yindao撕裂的剧痛,像只小松鼠一样,试图从来人身上取暖,“您回来了。”

    “抱歉,路上耽搁了。”瑟碧轻柔地将她抱起,一旁的女仆立刻捧上被子,让饱受折磨的夫人可以感到些许暖意。莉勒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瑟碧。她解下披风,将双手靠近火盆暖着,腰间的长剑安安稳稳地插在剑鞘里,莉勒能看到她的肩铠上的薄霜正在迅速消融,她的小姐黑了很多,也消瘦了一些,但是更加沉静,像她未出阁前曾见过的一片碧湖。

    “瑟碧。”她忍不住呼唤她的名字,生怕这只是一个美梦,而她并未出现。

    瑟碧立刻朝她走来,被烘烤得暖融融的手拂过发丝落在脸颊上,带着怜惜的味道:“我回来了,对西境的讨伐已经结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离开北境,莉勒,以后都不用害怕了。”她说着,倾身抱住了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带你离开这儿,回我的房间去。”

    莉勒固然心动,却仍有顾虑:“那……他怎么办?”

    瑟碧眼中闪出促狭的笑意:“你说大哥,他最近恐怕都没时间来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