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哥一同拜访父亲多年好友后竟暗中窥伺起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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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砚臣回来已有了些时日,宿父又长年不在家中,很多事情宿母并不方便出面,于是他便替着家中解决一二,今日则该去拜访一下父亲多年来的挚友之一——镇远将军乔远舟夫妇。 说起这乔远舟夫妇,也算是看着宿家几个孩子出生长大的,但前几年被远调去了边疆,今年年初又被调了回来,因而宿砚臣怎么说也得去登门拜访一下。 宿清晏一听大哥要去拜访乔将军夫妇,顿时来了兴趣,她自小就喜欢黏着乔远舟,乔远舟与妻子也宠她,再加上他们二人并无女儿,所以对她可以说是当亲生女儿也不为过,因此宿清晏也想去见见他们夫妻二人。 作为严重妹控的宿砚臣自然不会拒绝她,于是二人再前一天便给镇远将军府递了拜访帖,二天两人吃过早饭后便一同前往。 宿砚臣原本是想骑马去的,但架不住宿清晏撒娇,只能陪着一同上了马车,等上了马车后他才知道自己的meimei想对他做些什么。 高大壮硕的男人此刻被一个娇小的美人堵在了马车的角落,上身衣服完整,但下身却亵裤半脱,敞开的双腿间是粗长的紫黑jiba。 细白的嫩手揉玩着guntang的jiba,指尖俏皮的在上面弹点,指腹蹭过流水的马眼,偶尔用掌心对着茎身上下撸动。 沉闷的粗喘声在马车内连连响起,外面是百姓的叫卖闲聊,这让向来守礼的宿砚臣身体紧绷,心脏乱跳,他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生怕这yin乱的sao叫让外头的人听了去。 硕大的冠状guitou在宿清晏的手中突颤,温热的手心反复摩擦,指尖抠挖马眼,“哥哥,你可要憋好了,不能再弄脏了我的裙子。” “知……唔嗯……知道了嗯……”宿砚臣梗着脖子的低声呻吟,敏感的guitou被不断搓玩,难言又迅猛地快感在脑内叠加,腰胯止不住地用力上顶,精气高涨。 宿砚臣的jiba除了黑了些,但又大又粗,是宿清晏平日里最喜欢揉搓抓握的玩具,尤其根部的两个鼓胀囊袋,更是像两颗圆球一般手感极好,让宿清晏爱不释手。 一路上宿砚臣的jiba都像玩具一般被握在宿清晏的手中揉玩,几次被搓的险些精关失守,但他又自己强忍下来,因为车上并没有备用衣物,而他们等下要去见长辈,一身脏衣显然于理不合。 “大少爷,小姐,镇远将军府到了。” 马车外的车夫轻敲了敲车门,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激得宿砚臣险些再次精关大失,难耐的闷哼从喉间溢出,让外面的车夫一愣,“大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宿砚臣沉着声的回应,眼神哀求的看向宿清晏,而宿清晏握着jiba的又大力揉了两下,这才准许宿砚臣整理着装。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从马车上下来,门外等候的是乔夫人的贴身婢女,她先是给两人行礼,然后才带着两人向里屋走去,乔远舟与其妻子乔玉珠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老爷,夫人,宿少爷与宿小姐来了。”进门的婢女微微行礼,然后向乔玉珠的身后站去,而紧跟入室的宿砚臣与宿清晏也跟着向二人行礼,“见过乔叔叔,乔婶婶。” “诶,行什么礼呀?怎么几年不见,砚臣与清晏还客气起来了?”乔玉珠见到两个自小看大的孩子高兴不已,赶忙上前将两人拉住,又牵着宿清晏的手瞧了又瞧,眉眼带笑,“远舟,你快看,咱们晏晏是越长越漂亮了。” “嗯,咱们晏晏的确是越长越好。”乔远舟配合着夫人看去,深邃的黑眸细细打量着宿清晏,接着从腰间拿出一块尚品羊脂玉,朝宿清晏的方向递去,“之前你及笄之日我们夫妻二人都有事未去,虽礼是送到,但还是欠缺一二,这是我前不久得到的玉佩,之前就想派人予你,如今正好直接给你。” “这怎么可以?”宿清晏连忙摇头拒绝,那块羊脂玉光看着就知是极品,与那皇家贡品都不差一二,她又怎么敢收? 但乔氏夫妇是真拿宿清晏当亲闺女,非要将这块玉佩塞进宿清晏手中,宿清晏也只好无奈接过,并将其戴在了腰间。 几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乔玉珠便差人去准备午膳,并非要宿砚臣二人多留宿几日于府中,如此盛情之下两人只能点头答应。 午膳的吃食都是宿氏兄妹爱吃的菜品,这让宿氏兄妹十分感动,饭后乔玉珠又拉着宿清晏去后花园赏花,而宿砚臣则被乔远舟拉去武房指点一二。 乔玉珠今年三十有六,膝下育有两子,但性格却如小姑娘般活泼跳脱,是以宿清晏非常喜欢这个婶婶,再加上小时候每当她闯祸时,都会跑到乔玉珠这里来寻庇护,因而两人既是长辈又是友人,关系极好。 “晏晏戴这朵花可真漂亮。”在宿清晏含笑看乔玉珠折花时,乔玉珠却将新折的艳丽红花别在了宿清晏的耳侧,美人配娇花,给视觉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宿清晏也乐意去陪乔玉珠玩,她学着样的也折了一朵艳丽红花,想别在乔玉珠的耳侧,但再贴近时才发现如今的乔玉珠比宿清晏还要矮上些许,而时光向来都会善待美人,如今的乔玉珠虽眼尾有微微褶皱,但却更添成熟韵律。 她仰着头的看向宿清晏,眉眼间带着与少女一般地活泼俏皮,美艳的脸蛋在褪去青涩后是成熟之美,宿清晏的喉头微微滚动,她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只是全身泛起了燥热,她抬手慌乱的将红花别进了乔玉珠的发间,低头间能隐隐嗅到乔玉珠身上的香味,这让向来随性的宿清晏微微紧张起来。 她对她的乔玉珠婶婶,有了别样的心思。 宿清晏对此并不反感,还隐隐感到了别样的刺激与快感,狭长的狐狸眼看着乔玉珠纤细的背影微微暗沉,殷红舌尖暧昧的舔过唇瓣,此刻的她就像是躲藏在暗处的狡猾狐狸,思考着该如何将这活泼可爱的白兔吞吃入腹。 晚膳前几人又再次聚到了一起,乔玉珠像个小姑娘一般拉着宿清晏到自己的丈夫面前靥笑,“相公,你快看我与晏晏今日折的鲜花,好看不好看?”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大美人身材丰腴有致,带着独属于这个年纪的熟美之韵,发间的红花衬的她更加美艳犹存;小美人也身材极佳,浑身散发着少女年纪该有的青涩之美,耳侧的红花衬的她娇美动人。 乔远舟的心脏不由乱跳起来,宿清晏是他看着出生与长大的,他对她自然是nongnong的亲情,但当这个一手带大的小姑娘长成如今这般美艳动人的模样时,他竟然产生了异样的情绪,尤其当那双多情的狐狸眼轻瞄过他时,他浑身都犹如过电一般,酥麻酸软。 这让乔远舟顿时慌乱起来,他匆忙的转移视线,但没得到答案的乔玉珠却不肯放过他,又拽着宿清晏走向另一边,“是我们不好看吗?为什么相公不愿看我与晏晏二人?” 乔远舟一看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的眼眸低垂,神情紧张,“好,好看的。” 何止好看?说句天仙也不为过。 都说从军的儿郎向来憨厚老实,最不会的便是隐藏情绪,就连已官至镇远将军的乔远舟也不例外,这让目睹一切的宿清晏暗暗发笑,半掀的狐狸眼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局促不安的高大男人,趣意渐起。 乔远舟今年三十有七,身材威猛壮硕,他光是坐在那儿就跟站直的宿清晏差不多高,体型更是两个宿清晏有余,宿父曾对乔远舟的评价便是体壮似熊。 狐狸眼又向下扫过,视线状似无意地扫过男人的胯间,舌尖轻顶上颚。 体型都这么雄壮魁梧了,向来那胯间资本也是极为雄厚吧?真想尝尝啊…… 对于同时窥伺夫妻二人身体的宿清晏此刻毫无道德压力,甚至为此而更加愉悦,强烈的兴奋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眼眸低垂,状似再听长辈们聊天,实际则在谋划该如何将这夫妻二人一网打尽。 宿清晏原以为这个机会要等个一两日再说,谁知再晚饭后,竟有人给乔远舟送来了上好的十年老酒,这让乔远舟顿时来了兴趣,非要拉着几人一起共饮,宿清晏只浅尝了几口,而乔玉珠再喝了两杯后却有些头脑发昏,先让婢女扶着回房歇息了,原本宿清晏是想送她回去,但却被强留了下来,场上一时只剩三人。 宿砚臣在军队呆的久,自然酒量了得,但姜还是老的辣,他再怎么厉害也喝不过乔远舟,再接连十几杯下肚后,他就彻底没了意识,昏醉在桌子上,这让一旁才微醺的乔远舟大声嘲笑,“这小子!” 宿清晏也笑看着昏醉过去的哥哥,她上前想将人搀扶回房,但宿砚臣实在醉的厉害,光凭她一人根本扶不起来,她只能无助地看向乔远舟,“乔叔叔,能否帮晏晏把哥哥送回厢房?” 娇柔的女声让本就微醺又有别样心思地乔远舟身形僵硬,他原想叫府里的下人去送,但当视线与宿清晏对视时,他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然后与宿清晏一同扶着醉醺醺的宿砚臣往厢房走去。 明明以乔远舟的身形而言,他一人就能将宿砚臣扶起来,但或许他也是真的喝醉了,竟要与宿清晏一起合力才行,期间两人多次肢体相碰,乔远舟在垂头间都能清晰嗅到宿清晏身上的香气。 俗话说酒后乱性,再二人将宿砚臣扶到床上躺好后,乔远舟就想找借口离去,因为他胯间的jiba已经挺立起来了,而就在他想开口时,坐在床上的宿清晏却先一步起身,但又被宿砚臣垂放在床边的脚绊了一下,眼见宿清晏就要摔倒时,乔远舟身子快于脑子的一把将宿清晏抱进了怀里,而计划得逞的宿清晏也惊呼着抱紧了乔远舟,等两人再次站定时,姿势极其暧昧。 乔远舟霎时俊脸通红,双手跟着就想松开这盈盈一握的窄细腰肢,可心底却十分不舍,正想借着站稳的理由再抱一会儿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头。 乔远舟实在太过高大,宿清晏就算踮脚也勾不到人的脖颈,于是只能改换肩头,细长的手指在人结实的胸膛上暧昧抚摸,“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