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的袁六娘出师未捷身先死meimei与二哥马车内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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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秋偏爱柔弱美少年。 长形桌上,一匀称有rou的美少年赤裸的躺在上面,纤细修长的四肢上摆放着各类可口点心,胸膛上则放着各种小盘美食,虽量不多,但足够两人吃饱。 “你真是。”宿清晏欲言又止,闪烁狐眸扫到了少年又大又怪异的鼓起肚皮,“这弄得又是个什么?” 袁秋顺着宿清晏的目光看去,在同样看到少年怪异的肚皮时勾唇一笑,“这可是好个东西。” 她说着就随手拿过桌上银杯,在少年腿间站定,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挺翘jiba,在少年动情的呻吟时,用手扣住guitou马眼,慢悠悠的从细小马眼中抽出一根细长瓷柱。 随着瓷柱抽出,挺翘jiba不受控地尿出两股深红液体,又很快瑟缩收住,直到袁秋心情愉悦的拍了拍挺翘jiba,语气施舍,“好了,尿吧。” 翕动马眼倏然大开,汩汩深红液体从jiba内涌出喷射,又落尽袁秋手中银杯,整个过程力度刚好,且在银杯快接满时,马眼艰难收缩,水柱变小,最后慢慢收紧。 “瞧。”袁秋仰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神情得意,“这可是我新调教出来的酒奴,从他身体里尿出的酒甘美醇厚,你要不要过来尝尝?” 云晋京城的世家女子是四国内出了名的纨绔,最喜玩乐,而其中袁秋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纵观四国,怕是没人比她还会玩。 因此在听到酒奴一词时,宿清晏也十分习以为常,微微颔首,“给我来一杯吧。” 周遭侍女刚准备动手,袁秋又赶忙开口,“诶,这玩意儿你得自己来接才有趣。” 宿清晏只得无奈的走了过去,原想直接叫酒奴尿的,谁知得意上头的袁秋非要扯着宿清晏细细教学,从后一把环上了她的窄腰,手握着手的开始玩弄认识酒奴全身。 两人贴的近,芬芳体香与果酒香气在吐息间蔓延四散,环着腰的手无意缩紧,窄瘦腰肢,细腻肌肤,艳色朱唇,每一处都像是带着致命诱惑,引得袁秋喉头发紧。 她虽男女不忌,可也先前从未想过去对好友下手,可当宿清晏的手反拉着她的手去亵玩少年挺翘的jiba时,掌心下火热热度烫的她指尖轻蜷,侧眸间正对上宿清晏的眼睛,上挑狐眸在抬眸间垂眼间尽是无限风情。 “怎么这样看我?”湿热吐息扑面而来,心虚的袁秋赶忙垂眸,强装镇静地转移话题,“没什么,你不是要喝酒吗?快接吧。” 袁秋边说边松开环腰的手,后退几步,引得宿清晏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袁秋,娇柔一笑,“好。” 整顿饭下来,宿清晏是吃的格外开心,袁秋却是吃的索然无味,狭长眼眸总是不受控地朝着宿清晏的方向久久发呆,直到宿清晏离开时,她还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思。 许久,等到有侍女过来提醒袁秋该休息时,袁秋才烦躁的揉了揉头,“去把六,十,十二都牵我房去等着。” “是。” 夜御三狗,待第二天决定不做人的袁秋准备去找宿清晏时,却得知人一早被宿家二公子接走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袁秋“啧”了一声,正想叫人备车去宿府时,宫内的传召指令先一步到达,她只能不耐的先备车进宫。 另一头坐在马车上的宿清晏却玩的开心,虽这次出来一下收了三个新男宠,但这并不妨碍她最喜欢兄长们,尤其当她摸到宿砚礼那涩情涨起的小腹时,不由回想起了昨夜在袁秋那儿新见的酒奴。 喉头干涩发紧,瓷白玉手暧昧的在人腹部滑动,腰带微松,小手如一尾活鱼般灵活的钻进人衣里,隔着亵衣的在人鼓起的肚皮上画圈打转,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尿过?” 宿砚礼羞耻嗫嚅,“昨晚。” “尿裤子了?”手指俏皮的跳动按压,每一下都压的宿砚礼眼眶泛红,腹部绷紧,嗓音涩哑,“晏晏,好晏晏,唔,不要再欺负哥哥了,哥哥快憋不住了。” 宿清晏充耳不闻,手指钻进宿砚礼的亵衣里,肌肤相贴,“哥哥知道我昨晚见到什么了吗?” “不……”宿砚礼还未说完,宿清晏又继续自说自话着,“酒奴,人体酒奴。” “是六娘新调教出来的小玩意儿,那个酒奴虽看着年纪不大,体型纤瘦柔弱,可jiba却挺大,尤其那肚子鼓得更大,像个怀胎三月的小娘子般,诡异又迷人。” 像是怕宿砚礼想不出来,宿清晏还贴心补充,“哦对,是和哥哥现在的小腹一模一样呢,就是哥哥这里鼓的实在是有点小了。” 指腹用力,腹部尿液色情晃动,俊美面容也跟着泛红,宿砚礼慌张抿唇,想反驳些什么,却又听宿清晏开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哥哥的。” “毕竟那个奴的肚子里是酒水,而哥哥肚子里的却是sao尿。” 想他宿砚礼不仅是宿家二公子,还是当朝状元郎,无论哪个身份都是这男奴不能比的,可如今宿清晏却将他与男奴相提并论,并用直白言语揭开了他最后的遮羞纱,羞的他眼眶水润,“不要,不要再说了。” “那说什么?”宿清晏贴蹭上去,窄瘦腰肢似水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饱满胸乳隔着衣服挤压,“说晏晏喜欢哥哥的小sao尿袋子,想要给哥哥揉sao尿袋子,最后再给哥哥把尿吗?” 下流话语刺激得宿砚礼身子僵硬,此时的宿清晏完全跨坐在他身上,火热吐息扑打在颈侧,挤压着的挺翘胸乳因马车颠簸而上下晃动,白嫩小手暧昧的抚摸着他的涨起腹部,让宿砚礼根本说不出拒绝,尤其是在他垂眸与宿清晏对视时,少女含笑且深情的眼眸让他为之心颤。 不知不觉间两人贴吻在一起,唇瓣交叠,宿清晏的舌头像条灵活的鱼,绕着宿砚礼的舌头打转纠缠,舌尖被吮,口腔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细致扫过,宿砚礼很快被吻得头脑昏沉,双手用力掐着宿清晏的窄腰往怀里按。 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马车内的两人忘我接吻,两根舌头暧昧的搅在一起,像两条正在交尾的蛇,抵死缠绵,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落下,沾的满下巴都是,分开间宿砚礼迷迷糊糊听着宿清晏叫马夫改道,还没等他缓过来,湿热嘴唇又贴了上来。 衣服被人蛮狠扯开,健壮胸膛涩情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嫩小手握着胸肌又揉又搓,指尖掐着奶头拧扯扣玩,又疼又爽,引得宿砚礼闷哼出声,却也主动的挺胸任人玩弄,直到外面传来马夫声时,他才骤然清醒。 太无廉耻了。宿砚礼边在心底暗骂,边又沉沦于黏腻接吻,两人吻得昏天黑地,喘息间宿清晏脑袋后撤,缕缕银丝被拉扯出来,又从中暧昧断开。 两对相似的狐眸皆泛红带春,四目相对,宿砚礼喉结滚动,像只黏人大狗似的又凑过来讨亲,却被宿清晏轻喘推开。 “书屋今日要进货,哥哥陪我一起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