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纵容出来的娇气(慎入!含失禁/纸杯接尿接精/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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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吻被加深。 明明孟宴臣是第一次接吻,但却在唇齿相碰的瞬间一切无师自通。 宽厚的手掌先是握住窄瘦的腰间,力道很大,像是要将时京云捏碎一般,又再喘息间攀上她的脊背,将人不断的往怀中摁压,一副势必要融入骨血的模样。 时京云的手也攀上了孟宴臣的肩,艳红的双唇被迫大张,吃力的吸吮着伸过来的舌头,不仅允许这个闯入者掠夺空气与律液,而且还凑过去与对方勾卷缠绵,两根舌头亲卷得难舍难分。 格外安静的帐篷内,渍渍作响的水声,唇舌分离时勾出的黏腻响动,男人粗重的鼻息,以及女人细碎的呻吟。 再又一个喘息间,时京云面色潮红的偏过头,声音断续又勾人,“等会……” “怎么了?”孟宴臣追着舔吻上去,却又被偏头躲开,他也不沮丧,转为嘬上细嫩的脖颈,湿热又绵密,让时京云控制不住的娇喘起来,身上更是冒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别闹……”时京云有点恼,抬手就想往人脑勺上乎,来回比划了两下,舍不得,只好改为轻拍人脊背两下,“放手,我们先解决第一件事。” 没有事能比现在重要。孟宴臣厮磨乱想着,他现在的心脏不可抑制的发热发烫,像一座即将喷涌的火山,咕嘟咕嘟的滚着热泡,秘而不宣却又盛大非凡。 这样不对,他理智的分析着,可同样他也理智的看着自己贪婪地留恋,以至泥足深陷。 如此不堪且古板的自己也会有人爱着。只要一想起,他的心脏就会乱跳不止,强烈的喜悦让他失了心神,只能一遍遍的舔吻着唇下细腻白滑的肌肤来发泄一切。 红涨的guitou被猛地一掐,疼得孟宴臣一时松了手,时京云把握住机会,灵活的从下了钻了出去,还不忘一脸得意的看向他,“叫你不听话。” 此刻的时京云眉眼上挑着,饱满漂亮的唇形露出得意的弧度,在孟宴臣看过来后还幼稚般的挥了挥拳。 像是毫无杀伤力的奶猫,自以为凶巴巴的举着粉嫩嫩的梅花垫挥舞,一顿噼里啪啦的乱打后发现捶的全是空气……孟宴臣被自己的想象逗到了,他的心此刻酸软无比,身子随意的向后靠去,大咧咧的露着腿间的rou茎,“jiejie,我很听话。” 无形的话语,慵懒随意的坐姿,却撩的时京云呼吸一滞,眼睑轻颤,“知道了……现在还想尿吗?” “想。”语气中还带上些许委屈,“它憋好久了。” “啧。”时京云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孟宴臣,抬眸,四目相对,“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时京云思索片刻转身,从箱子中取出一叠纸杯,“这样帮。” “……?”孟宴臣一愣,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纸杯,“什么意思?” “不懂吗?”时京云捏着纸杯,缓步绕到他的身后,手指在肩臂上轻轻滑动,直到在他身后站定,扶着椅背俯身,从后轻柔的叼住对方圆润饱满的耳垂,“要jiejie教你吗?” 手指的动作又轻又痒,手臂上的肌rou下意识地偾张绷起,喉头滚动,孟宴臣能隐隐意识到不对,但他选择了放任,“……要。” “好乖。”时京云的呼吸变重,鼻尖抵在孟宴臣耳后,像个变态一样一寸寸地移动嗅吸着,双手从脖颈两侧绕到胸膛,“腿曲上来。” 很奇怪,孟宴臣昏沉快活的想着,鞋底踩上了椅面,双腿大敞,接着被从上伸下来的手虚扶住yinjing,另一只捏着纸杯的手也在马眼不远处停下,“就这么尿。” “……!”瞳孔猛地一缩,身体胡乱地挣扎起来,但这个姿势的他就像是笨拙蹩脚的乌龟,险些翻壳,却又被时京云的双臂牢牢困扶住。 女人的唇舌还在耳边发出渍渍水响,滑腻湿热的舌头钻进了他的耳眼,模仿性器抽插一样时进时出,视线氤氲不清,明明他长腿长手,力气比时京云大了数倍,可此刻就是挣脱不开这羞人的束缚。 色欲燥得耳朵和眼睛冒着热气,孟宴臣哆嗦的偏头,卑微祈求着,“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尿。 “为什么。”时京云顺着耳垂舔吻到唇角,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暧昧水渍,她碾吻上颤抖哆嗦的薄唇,舌头有力的撬舔开唇缝,“不是说好了要jiejie教吗。” “jiejie现在教你了,你又不学。”说到这里,她像是生气一般,凶狠地啃咬着薄软的唇瓣,“坏狗。” 明明是娇嗔的语气却让孟宴臣汗毛微炸,像是怕极了被主人再次抛弃的大狗,停下挣扎乱扭的身子,亲昵讨好般的去回舔啜吻着,“……我学,我乖。” “呵。”愉悦的气音在胸腔中微振,湿热的吻绵密细致,握着yinjing的手缓慢撸动,“乖,jiejie给你把着。” “呜……”细碎低沉的呜咽,如同被困住的幼兽一般,火热粗长的yinjing在温热细滑的手掌中弹跳,“……我自己来。” 说着,双手就想向下,却又被颈侧的人拒绝,“不行。” 强烈的羞耻和害怕让孟宴臣绝望的闭上眼眸,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无措的垂放在两侧,双腿大张,昂健挺硕的rou茎对准纸杯酝酿。 不行…… 他尿不出来…… 满脑子都是时京云的呼吸和rou茎上的细腻触感,紧张和羞耻压迫着他的神经,过多的水气在眼眶中凝成泪珠,一圈一圈的打着转,最后又哆嗦可怜的发出求救,“jiejie,我真的不行……” 他这般破碎脆弱的模样引得时京云“啧”了一声,握着yinjing的手用力搓揉,次次用指尖划顶过敏感的马眼,同时温柔的在他耳边劝慰着,“不怕,放轻松……尿出来就好了……很快的,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似乎觉得这样可行,时京云真的吹起了口哨,声音又小又轻,像是哄一个胆小却又不能自理的婴孩。 孟宴臣僵直了身体,他本就憋了很久,小腹也因过多的尿液而产生了点点酸涨,现在又是被搓顶马眼,又是被吹哨轻哄,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马眼口猛地大张,如失禁一般,腥黄的尿液瞬间喷射而出。 喷射而出的尿液射的飞远,不仅没有落进纸杯中,还四溅到了时京云的手和胳膊上。 这个认知让孟宴臣惊慌地收紧大张的尿眼,但好不容易能大张排泄的尿眼怎么能轻易收住?眼泪顺着面庞无声落下,失禁的认知让他彻底崩溃。 正尿的浑身发颤时,大张的马眼口却被一根指头牢牢堵住,孟宴臣泪眼模糊的望去,失控的马眼口也借着指头的力道得到了控制,但膀胱依旧憋的难受。 “宝贝。”亲昵暧昧的称呼让孟宴臣鼻尖耸动,“慢点尿,尿进杯子里好吗?” “……好。”满是哭腔的声音沙哑脆弱,时京云垂眸,安抚般的亲吻着他的侧脸,将脸上的颗颗泪珠舐去,直至眼睑。 堵着马眼的手指也一同松开,孟宴臣可怜兮兮的偏头凑过去,追着她的唇瓣想要亲吻,直到唇齿相碰,泪眼涟涟的盯着她的眼眸,试图从中找到些许厌恶和恶心的迹象。 一旦有,他都会立刻、马上、狼狈的捡起最后一点自尊,然后彻底消失在时京云的生活中。但还好,这些都没有…… 有的是温柔、耐心、以及孟宴臣看不懂的情愫…… 是爱意吗?孟宴臣晕晕乎乎的想着,他想,如果真的是爱意,只要时京云喜欢,他怎样都可以。 涩缩的马眼口颤颤巍巍的张开一点,小心地控制着尿道管中的尿液断断续续的缓慢流出。 一开始有些控制不好,再加上yinjing的角度不对,少许尿液直接射落在时京云的手背上,马眼口霎时又紧紧收住。 孟宴臣紧张的舔了舔唇瓣,小心地注视着时京云的神情,她只是耐心地调整着把扶yinjing的手,“继续。” 这回刚好,无论是尿液的射程力度,还是yinjing的角度,都能刚好射进纸杯中。 整个帐篷内出奇的安静,悉悉索索的尿液落在空荡的纸杯中发出微弱的水响声,再一杯接满后,马眼口又被迫停止的缩了起来。 时京云抬手将接满的纸杯放在一旁,又自然的拿过新纸杯接了上去,这回接了个杯底就停了。 杯壁在马眼口轻蹭过上面的尿珠,又与先前的杯子放在一起,她侧身抽过纸巾,握着依旧硬挺火热的yinjing仔细擦拭起来,一边擦,一边亲吻着孟宴臣的唇瓣,“做的很棒。” “……你喜欢吗?”声音沙哑微弱,像蚊子叫一样,但时京云捕捉到了,她认真的看着孟宴臣的面庞,很轻松的从中发现了害怕和不安,她轻笑着吻上他的眼睑,“我很喜欢。” “我说过的,我很在乎你。” 可这不是爱。微阖的眼眸轻颤,他在内心反驳着,却怯懦的不敢说出,只能继续自我欺骗着。 “现在我们来解决第二件事。” 时京云捏着第三个杯子放到了yinjing下,眼眸含情,“解决你的勃起。” 孟宴臣微楞,垂眸看向腿间火热高昂的yinjing,耳垂通红,嘴唇嗫嚅,“……你要帮我吗?” “不。”她摇了摇头,“你自己撸,我给你接着。” “不过你要快点,我时间可不多了。” …… 双手摸上火热的yinjing,绑在上面的蕾丝带这回儿是彻底不堪入目,又是沾了尿液,又是吸了清液的,但时京云依旧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 孟宴臣通红着脸,他的yinjing被勒的生疼发胀,guitou和卵蛋更是泛着不正常的紫,是勒久造成的,但他并不在意,笨拙老套的揉搓起rourou。 “别这么重,要用指甲轻轻摩擦一下马眼。”温热湿润的气息扑打在颈侧,时京云观看的同时不忘指点几句。 但不知是不是孟宴臣太过紧张,他在摩擦马眼时会不小心用力过猛,引得浑身直打哆嗦,又或是在捏揉卵蛋时不小心扯到阴毛,疼得他闷哼出声。 终于看不下去的时京云伸出了手,覆着孟宴臣的手一起揉搓起来。 “嗯……哈啊jiejie……轻点、嗯……”低沉性感的叫声让时京云紧了紧双腿,她被男人色情喑哑的喘叫声弄湿了。 贝齿咬住下唇,不知何时起,时京云在上引导的手转变成了在下抚摸,炙热弹跳的yinjing硬如烙铁,烫的她呼吸不律沉重,明媚的桃花眼熏起了水雾。 两人的视线相对,孟宴臣像大狗一样凑过去舔吻吮吸她的脸颊,嘬着脸rou厮磨吮吸,又嫌不过瘾,转咬上唇瓣,“jiejie,用点力。” “哈啊……”娇软勾人的声音从唇瓣中破碎的溢出,时京云的身子又酸又软,她无力的趴在孟宴臣的背上,单手用力攀上他的肩头,害怕自己因腿软而跌落在地。 宽厚粗糙的大掌握着柔软滑腻的小手在丑陋狰狞的rou茎上剧烈搓动,偶尔又故意用指甲勾着细成条的蕾丝带摩挲。 “jiejie……”唇齿分离的喘息间,孟宴臣无意义的重复呢喃,黑色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时京云,像一只垂涎已久的凶兽,用视线一遍遍描摹着她的身形,判断着从哪里下手才能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泪眼朦胧间,时京云突然发现孟宴臣不仅是一只黏人乖巧的大狗,更是一只饥肠辘辘的凶狠恶兽。 很奇怪。明明两人相处的时候,时京云似乎总是强势的那一方,连她也这么认为,结果现在才发现一切都是因为孟宴臣他藏住了爪子,收起了利齿,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所造成的错觉,他隐藏于黑暗下的真身实际上是一头凶兽。 心脏咚咚咚的剧烈重跳,像打鼓一样,时京云费力的咽了口唾沫。不是害怕,是紧张,是激动,更是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时的狂热。 攥着人衣服的手收紧,时京云收回眼眸,掩下眼底的兴奋与狂热,咬着孟宴臣的嘴,继续加深这个吻。 浑粗狰狞的yinjing抖动,guitou红紫发亮,清液断断续续地喷出,盘虬的rou筋突突跳动。 接着小腹紧绷,双腿收紧,沉甸硕大的卵蛋一同向上抽搐收缩,红色的马眼口大张,噗地射出大量浓精。 存量多,射的猛。只见浓稠的白精射出一条又远又高的弧度,一米远,随后才渐渐回落,滴滴答答的落进纸杯中。少许浓稠粘腻的jingye还有些挂壁,滴滴jingye顺着杯壁向下,留下暧昧的痕迹。 唇齿也适时分开,时京云平复着呼吸,晃了晃手中的精被,调笑着,“真多。” “嗯。”胸膛振动,孟宴臣张开双手,“要抱。” “娇气。”俯身刚回抱住人,便被掐着腋下一把翻了过来,吓得时京云一呼,下意识的紧闭双眸,双手紧揽着人的肩头。 孟宴臣愉悦的将人彻底抱进怀中,俯身爱怜的亲吻着她的唇瓣,“对,我是。” 是你纵容出来的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