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治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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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歌再一次醒来,是在联邦帝国的首都星球的家里,周围守着她的是她的mama和保姆。 “不要……不要那样……住手……酒夜……酒夜!!”从床上惊坐而起,环顾四周,惊动了睡着的mama。 “炽歌!你终于醒了!”炽歌mama喜极而泣。 “妈,我这是……”她望着自己正在输液的右手,还有头上的吊瓶。 “你回来以后昏睡了三天,医生说你的腹腔内有出血点,还需要再卧床观察几天,太好了,谢天谢地你醒了!”炽歌mama抱着她道。 炽歌一把抓住mama,问道:“妈,酒夜呢,他在哪里?他也受伤了吗?” 炽歌mama茫然道:“你说谁?哦,是打电话报警的那个omega吗?” “打电话报警……那他呢,他人呢?”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下雨天的噩梦里:“他人呢,你告诉我,他没有事对不对,他好好的对不对?” 炽歌mama愕然道:“你这孩子,怎么跟疯了一样啊,冷静点呀。” “你告诉我他没事,告诉我啊!”她抱着mama的肩膀摇晃。 保姆阿姨赶紧上前来拉开她:“小姐,你才刚醒,应该好好休息。夫人为了照顾你已经很久没合眼了,你等她仔细想想再回答你呀。” 炽歌放开mama,茫然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出神。 “我记得他好像被你爸叫去说话了,至于后来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男人倒是一直说你受伤是因为他,叫我们不要怪你。” 她忽然回过神来:“被爸叫去问话?糟了,他不能见我爸!” 说着不顾手上还插着针头,一把拔了下来,就要下床去。 “诶,歌儿,你等等!你现在的身体……” “爸在哪里?我要见他。” “你的身体……” “快说啊,妈!爸在哪里我要见他,爸不能难为他,他身上也有伤……” “你爸他、他、在书房和人谈事情呢,你不能去……诶!歌儿……” 炽歌mama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夺门而去。 一路踉跄地冲到书房,连门都来不及敲地闯了进去。 炽黎正在和执政府的议员洽谈要事,却见门被突然间打开了,炽歌闯了进来。 “爸!那个送我回来的omega呢,你把他怎么了?” 炽黎愕然道:“你醒了?你……怎么连门都不敲……” 炽歌打断他道:“爸,来不及了,恕我无礼,他在哪里,你没有为难他吧?” 炽黎道:“歌儿,我这里有客人,你的事一会再说。” 炽歌跑到他面前,急切地道:“爸,你只要告诉我他没有事,你没有为难他,告诉他他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就走,一刻都不停留!” 炽黎看了一眼客人,又看了一眼客人,知道她这个倔脾气上来若非告诉她不然是别想继续谈了,于是只好道:“我先派人送他回废土星云了。他的身份……诶……” 炽歌连他的话都没有听完,便又急急地奔出了大门。 她一边拿着外套,一边往地下车库跑去,路上还撞到了端着东西的保姆阿姨:“喂,小姐,你的参汤……” 载着航空舰回到废土星云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斜阳西下,泼洒在荒芜的废墟之地上。 从繁华的都市驶入荒芜的领域,从宽敞华丽的家来到这简陋的临时寓所。 只为这里有她心里牵挂的对象。 “酒夜,酒夜!”她敲开二楼的门。 开门的正是她记挂的人,于是一把拥住他:“酒夜,你没事,太好了。” 酒夜双眼茫然地望着前方,表情愕然,一时竟忘了回拥她,显然他有些惊讶,轻声道:“你的伤……复原了么?” 炽歌涕零地抚过他的脸颊,挤出一个微笑:“我没事了,你呢?” 她怜惜地看着他的双眼:“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酒夜黯然地垂下眸子,拒绝道:“不了,这身体的伤疤太多,让你看了只会觉得恶心。” 炽歌微微蹙眉,急道:“没关系的,我只想确认你有没有受伤,难道你以为我会介意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么?” 酒夜心痛地默然转过身去,低沉着声音道:“是我自己介意罢了,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你。” 如果说过去他还奢望留在她身边的话,现在的他连这样的奢望都不敢想了。他不能让自己爱上的人接受这样一具身体,接受这样一个满目疮痍的灵魂。 “酒夜!是不是我爸对你说了什么?”她猛然间想起来。 他缓缓摇头,眼里还是没有神采:“没有,他没说什么。” 其实,炽黎说了希望他们不要再见面的话,他认出了他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和经历,跟在她身边都算是一种耻辱。但是,酒夜因为不希望他们父女发生冲突,所以选择不说。 炽黎本来欲将把他送到联邦帝国的监狱里才对,可是看在他送自己女儿回来的份上,假装从来没见过他,让他离自己女儿远一点,然后派人把他送了回来。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不再希求什么。 可是炽歌了解他爸,他爸一定会说什么,所以上前抱住他道:“无论我爸说了什么话,你都不用放在心上。他是他,我是我,我们的政治意见素来不同,他不支持我重整废土星云,可我还是要做。而你……在我确认你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以前,我不会不管你。” 被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心跳,他其实非常动容,他很想说自己的幸福快乐就是待在她身边,一直陪着她,无论她去哪里都跟着她,无论她做什么决定都支持她,可是他不能说出口,他已经答应了炽歌的父亲,要永远离她远远的。 “我……我不想麻烦你了,对你来说,我只是个包袱,你应该有你更加宏伟的事业要做,而不是花时间来管理我这个垃圾。”他将炽歌从身上推开。 炽歌的内伤还没好完全,被他一推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你没事吧?!”酒夜又急切而后悔地扶住她的身体。 炽歌虚弱地微笑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吧?” “废话……”不满的咕哝道。 看见她受伤,比他自己受伤还要难受,恨不得代她受伤,代她被打,代她吐血,恨不能躺在床上的是他。 “我们不要耿耿于怀过去的事好不好,只要你关心我,我关心你,在这一刻,在这个当下,快乐地生活就可以了。” 说着,她重新拥住他,吻上他的额角,问道:“是不是只要证明我不介意,你就能够释怀那天的事?” 她的手缓缓攀上他的衣领,企图解开衬衫的扣子。 当酒夜察觉到她想做什么事,歇斯底里地阻止了:“别碰我,我好脏。” 炽歌红着眼眶道:“你不脏,脏的是他们!” 酒夜也红着眼抬头望着她,眼底泛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之意:“只有你会这么想。”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分辨道:“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平等,没有尊重,只有强弱,永远在比较,永远在争斗,所以他们没有真正的幸福,他们把短暂的快乐建立在恃强凌弱上,在施虐与被虐的轮回中辗转反侧,玩着可耻的凌辱与被凌辱游戏,短暂的快乐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这就是虫豸的世界观。这样的人不脏,还有什么样的人脏?真正脏的东西从来不是身体,是心,你明白吗?是心!” 他咬着唇,似乎要把嘴皮咬破似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我过去也是这种人,我不值得你花时间。落得今天的下场是我咎由自取,但是……你!你不该出现在这场游戏里,你是无辜的,如果为了我让你受伤,我宁愿你离我远远的。这是你说过的话,我现在把这句话再还给你!” 听见他这番激烈而狂热的陈白,炽歌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溢出胸口了,她激动地道:“酒夜!你能说出今天这番话,就证明你已经不是那种人了,这证明我为你花的时间是值得的,不是吗?” 酒夜愕然地望着她:“可我……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你那么美好,不应该为了救我弄得浑身血污,你知道么,那天我宁愿被打的是我,吐血的是我,也好过看着你被他们欺负。我曾发誓如果你肯留下我,那么我一辈子不碰枪,不杀人,以赎我过去犯下的罪过。可是我看见你被他们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还是拿枪杀了他。你那么爱惜生命的人,怎么会容纳一个杀人狂在你身边?我满手的鲜血,浑身都是肮脏的,怎么和你在一起?就连跟在你身边做你的影子,都是污染了你!” “呵!”炽歌泠然自嘲地笑出了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怎样对你了吗?” 酒夜浑身一怔。 “在你还打着绷带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因为催情剂的作用不能自持,你要我上你,我就上了你。一个完美的人会上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吗,你把我想的太好了。如果我内心没有黑暗,就不会遇见你。只不过,我现在战胜了自己的欲望而已,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完美的人。我可以做到,那么你也可以,废土星云的人他们都可以,就像你现在这样,你不是被我感染了吗?!” 他被这番话震惊到失语,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应对。 就像他过去形容过的,炽歌是他生命中不曾出现过的一道光,打破了他所有的框架,在他的眼前为他描绘出了另一个世界。 炽歌重新吻上他,一点点细细密密地吻他的嘴唇,轻声细语地道:“如果你以为我在花时间救你,那你只对了一半。其实,我在救我自己。” 她的手重新攀上他的胸口,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继续呢喃道:“因为我不想沦落成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所以才需要救我自己。说这些给你听只是想告诉你,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在帮你的同时,你也在帮我,知道么?” 她脱掉他上半身的衣服,低下头一点点抚摸他胸膛,亲吻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道:“现在,也请你帮帮我。我不想沦落成加害受害者的那种人,请你允许我用行动告诉你,我应该唾弃的是他们,而不是你。” 酒夜被她用那种温柔的方式吻着身体,仿佛感受到一股莫大的温暖从胸腔中一点点涌出来,像海潮一般扩散到四肢百骸,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暖意,渐渐地驱散他内心沉重的阴霾。 从她开始吻他的那一刻,他就开始流泪,全程一直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别哭,遇见我以后你流下的眼泪恐怕比你过去二十几年都要多吧?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流泪,所以别哭。就当是帮我,帮我成全自己的心意,让我做一个好人。请你允许我吻你,帮我收拾掉那可鄙的傲慢,让我彻底明了人与人之间的身体不该用肮脏与干净来划分,让那讨厌的被捏造出来的羞辱消失得无隐无踪,帮我铲除掉自己的心魔,让我的心与那些黑巷子里的那帮人不同,要不然我会内疚至死的。”她一点点地从上到下吻他的身体,然后去解开他的皮带。 酒夜知道她是真心的,但又是故意这么说出来宽慰他的。 被她抚弄到颤抖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到沙发上。 “你还记得我欠你一个礼物么,第二次见面时我给了你一张白纸,让你写下一个愿望,你没有写下来。现在,就当是送你这个礼物吧。”炽歌抚摸着他的后xue口道。 像是察觉到她要做什么似的,酒夜哀求着拦住她的手:“不要,真的不要,那里真的好脏,你想要的话直接cao就好了。” 然而炽歌仿佛下定决心似的,眸子里有着坚定的光芒。她轻轻用手抚弄了一下那里,然后低下头吻了上去。 “啊啊……”他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又是愧疚,百感交集之下竟失去了语言。 她的舌尖在xue口上扫过带给他一阵阵战栗,整个人酥麻到摊在沙发上,蜷紧了脚趾,浑身紧绷着,全部注意力都在下身那里,默默地承受着那一波比一波剧烈的快感。 手指抓住沙发布紧到骨关节泛白, 忍到将嘴唇咬烂,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哦哈……啊……别……啊……我受不了啊……” 低低浅浅的吟哦像是猫抓般挠在炽歌的心房上,只是因为他在自己的抚弄下颤抖着身体,就让她感到莫大的欣慰和满足。 她从未感受过这种慢腾腾地,体会两人肌肤亲密的时刻,仿佛领悟到zuoai是一件不需要急于完成的事,不需要急着进入,不需要那么快到达高潮,只是这样轻柔慢意为对方带来战栗和快感,让对方动情到难以自持,那么自己也非常具有成就感。 不一定要占有,不一定要侵犯,不一定要控制,也可以顺着自己和对方的心意,慢慢地引导。 只要是让双方彼此都快乐的事,做什么不可以呢。 没有谁规定不可以吻他那里。 她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流连,指尖轻轻拂过腿根内侧的肌肤,轻微的搔痒感像触电般从腿根蔓延到身体四肢上,让他难捱地扭着腰肢在沙发上喘息。 “哈……”酒夜被吻到神情迷离,眸色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眯着眼睛痴痴地望着蹲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人,眉宇间染上无限柔情与眷恋。 炽歌以口和手就弄爱抚那处翕张的后xue,然后轻轻探进去一指,已经松软的xue口马上将她探入的手指包裹了起来,已经被舔到湿润的xue口正亟求进入,于是又多加一指,仿着交合的方式在xue口浅浅律动着。 放在过去,她完全不敢想象像酒夜这样的上将军有一天会躺在自己身下,顺从地让自己的手指进入他的身体,抚弄他体内的敏感点。 “知道么,我不觉得你的身子难看,虽然比起普通omega多了许多疤痕,但其中有许多是你的荣耀。而且你的身材好,又高又瘦,站在人群堆里很是显眼,一眼望过去绝对有回头率。”炽歌一边抚弄着他xue口,一边诚恳地道。 她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这种原始的触摸,这甚至比直接进入更让她有感觉。 酒夜绯红着脸颊双眼噙着雾气,断断续续道:“……只有……啊……你这么想……啊……” 炽歌看着他噙满水雾的眼角,心中一动,忍不住欺身上前含住了他的唇,刚刚帮他koujiao过,嘴巴里还带着他的味道,吻上去入侵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舌头。 被封住嘴的酒夜只有用鼻腔发出呜咽的呻吟以示回应:“唔嗯……” 吻到两个人都交换了无数口水,舌头缠到发颤,嘴唇被咬得麻木,才将将分开。 她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眸,无比暧昧地道:“看,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酒夜喘息着从这个沉醉的吻中清醒过来,感动得伸手要去解她的裤袋,炽歌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帮自己脱下裤子。 布料柔软的内裤被扒在一旁,那只硬了的小兽便迫不及待的逃出笼子,红到发紫的柱身上盘旋着青色的经络,模样看着有些狰狞,带着满满的色气。 然后那只狰狞的小兽便被温柔软和的口腔包裹了起来,暂时掩盖了它的凶残。 他是第一次在没有发情的时候为人做这件事,纯粹是因为她的抚弄而动情,而非因为药物的原因,所以感觉脸颊发烫。 虔诚地吞下那只狰狞的小兽,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柔情伺候这只嗷嗷待哺的饕餮,舌尖小心地围绕着铃口转着圈,然后再整根没入喉咙里。 炽歌知道他koujiao技术好,每次都舔得自己差点站不住。 看着他满脸认真地神情,她忍不住抚摸他的发顶揉揉脑袋以示鼓励。 “够了,不要太深,你会难受的。”她舍不得看他难受。 他摇摇头,含糊不清地道:“唔……没关系。” 说着,把她的东西含得更深。 那坚硬的物件进入到紧致柔软的喉头里,绞得她几乎快要射了出来。 虽然她很快乐,但还是出声阻止道:“不,够了,你会窒息的,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不希望你待在我身边难受。” 他将她的yinjing吐出来,抬头望着她道:“即便是我愿意,你也不想要,是么?” 炽歌重重地点头:“是的。” “……那好吧。”他了解她的心意,也不再坚持。 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在他耳边道:“乖,去我床上。” 然后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带到自己房间里,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在他第一天进入她的房间跟她发生关系时,他就奢望去到她的床上跟她zuoai了,如今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仿佛是跟呼吸一样自然地事情。 他趴在她的床上,身体向她毫无保留地敞开着,肿胀的yinjing在已经湿软的xue口处蹭了蹭,然后在她吻着他的嘴唇时插入了进去。 “嗯啊。”伴随着yinjing的插入,身下的人传来一声闷哼。 身体被她填满的感觉真的很好,很满足,很安心,比过去手里握着枪还要安心。 他已经习惯做omega了,连心也是如此。 现在就算叫他回去做alpha,恐怕都已经做不来了,他不再想拿起武器,不再想杀人,不再计较胜与负,不再在乎到底能攻占多少土地,他已经习惯于依恋她的精神,寻求她的庇护,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她,在家里等着她,和她度过一个又一个平淡而安逸的日子。 在她的爱意下,一点点修复自己破溃的伤口。 “啊啊……”她的rou刃在他的身体内顶动着,抽出来又重新捅进去,在那xue口和xue眼深处都摩擦出阵阵过电般的快感。 “可以快一点……深一点……啊……” 与他过去没有灵魂地叫床不同,现在他是发自内心地感受到做这件事的愉快,喜欢做omega,喜欢做她的omega,希望能够深深地和她融为一体。 她的rou刃被那蜜xue讨好般的吸附着,交合之处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深深浅浅地律动着,不是征服也并非侵犯,只是单纯希望身下的人感受到zuoai的快乐。 “喜欢吗?” “喜、喜欢。”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cao你?” “……都喜欢……” “好乖哦。”她好像真的把流浪狗变成家犬了。 炽歌是酒夜生命里的一道光,现在这道光已经深深地融入了他的身体,与他的心灵合为一体,将他阴鸷的心照亮,将那黑暗驱散。 暖意从两人的连接处一点点传遍全身,心脏在跳动着,生命又有了生机。 这天夜里她又要了他两次,然后相拥而眠,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