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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掌打在了床上,我就听见“咔嚓”一声,床板裂了。罪魁祸首就蹲在床边,抱着膝盖,拧着眉头:“芷若,你好狠心,我刚得了一盘葡萄,想着给你吃,你怎么不高兴,还要打我?”“哪儿学的这赖皮招数?”我本来要生气的,但瞧着他抱膝而蹲,团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他见我笑了,便一撑地面跳了起来,爬过断裂的床板朝我走过来:“跟赵敏学的。她每次跑我房里,就用各种招数哄我。有些招数我瞧着还不赖,明明我不喜欢她,也忍不住对她心软些,就学来了。”合着他还把赵敏当小白鼠?弄来了大船,又从人家身上学了追心上人的法子,再加上我心里那个不要脸的猜测……他这是一箭三雕啊!“还学了什么?”我掸了掸话本子,把折了的书页尽数捋直,眼也不抬地问他。他歪头看了我一眼,便长臂一伸,捞过那盘葡萄:“芷若,你坐,我剥葡萄喂给你吃。”他这神态搁少女身上,萌得叫人心都化了。但他是个成年男人,做出这些动作来,就只显得神经。“我不吃,你拿走。”我还惦记着话本子,那老爷哄了小婢的身子,叫他正房夫人瞧见了,他正房夫人又是个善妒的,也不知要怎么磋磨小婢?那小婢生得绝色,身子又是个稀罕的,怎么都不忍心被磋磨了。我心里痒得很,一心想撵了他出去,专心瞧话本子。“芷若,你床板裂了,我帮你修修。”他见我不吃,就把葡萄搁回桌上,袖子一挽,就把我床褥掀起来,要拼接床板。我看着中间凹进去一道的床板,拧了拧眉:“那你快点。”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劳碌起来。床板中间断裂了,接不上,他便把床尾的那一块徒手劈了下来,架在两块断裂的床板下面,作为支撑。不多久,就收拾好了。他重新给我铺好被褥,擦了擦汗,就要起来。不提防屁股上挨了一脚,整个人趴在了床上,脸埋进褥子里。那一脚是我踢的。他撅屁股的样子很好看,圆圆的,说不出的性感。我没忍住,就踢了一脚。他从褥子里抬起脸,转身看我,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和抗议:“芷若,你踢我。”我没忍住,走上前掐住他的下巴:“这也是赵敏教给你的?”说真的,如果一开始他见我就是这副模样,我早就把他吃了。这样可怜巴巴的小弱气模样,很容易招狼女的。“不是。”他摇了摇头,动作轻轻的,好似不敢从我手里挣出去,“芷若,你疼疼我。”!!!我浑身都雷苏了。“你说啥?”我一脚踩在床沿上,掐着他的下巴,凶神恶煞地冲他道。他很配合地往后缩了缩,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女侠饶命。”我这回没忍住,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拖到床上,压了上去。他很乖地躺好,两只手也很规矩地放在身侧,好似柔弱无助的样子。但他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喜悦。“亲过赵敏没有?”我低下头,在他耳边吹着气,掐着他下巴,粗鲁地摩挲他的嘴唇。他摇摇头:“从来没有。”他这么乖,我差点就忍不住,想就这么把他给办了。“想要?”我感觉到他起了反应,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迎风而立的小张同学,忍不住笑了。他点点头。“不是没成亲吗?”我挑着眉头,恶意地用膝盖摩擦小张同学。他脸上爆红,浑身都绷紧了:“不是芷若你说,不介意的吗?既然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可是我忽然又介意了。”我放开他,站了起来,“赵敏来找你了,快走吧。”有脚步声由远而近,轻盈灵动,是赵敏。他也听见了,有些懊恼,几分乌沉在他眼底闪过,令人心惊。“那我走了。”他也不拖拉,说完就一跃而起,风一般闪身出去。我看着打开又合上的门,再看桌上只剩一串葡萄,碟子却不见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跟偷情一样。张无忌却上瘾了,得空就跑我屋里来,装得柔弱无辜,很好欺负的样子。他还会无赖地躺我床上,来回打滚。我知道,他是在表忠心。不管赵敏怎么勾引他,他都不为所动。他很快学会了色、诱。动不动就扯开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这也是跟赵敏学的?”在他又一次试图在我床上脱衣裳的时候,我把他压在了床上。他在我身下哼哼唧唧地扭动:“芷若,我难受,你疼疼我。”“你是不是从我屋里偷了话本子?”我严肃脸看他。这不可能是他从赵敏那里学来的。赵敏是王公之女,哪怕她再喜欢张无忌,她也做不出这种模样来。“没有!”他断然道,眼神却发飘。装得人模狗样的,漏洞百出。“我告诉你,我的话本子是有数的,你最好在我发现之前给我还回来。”来回一趟,至少数月,这些话本子我可宝贝了,一本都不能丢。他便咬着唇,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就是我偷的,怎样?你弄死我好了!”我顿觉天雷劈下。他真的偷了我的话本子!他还看了!这台词,分明就是他第一次见我看话本子,那里面小婢的台词!那绝色小婢后来逆袭了,弄死了老爷的正房夫人。被老爷质问时,她把衣裳扯开,往床上一躺,很光棍地道:“就是我杀的,怎样?你弄死我好了!”“你滚出去!”我深吸一口气,从他身上爬下来,指着门口对他道。我从前以为黑心黑肺的张无忌不好对付。我不知道没脸没皮的张无忌更不好对付。他居然发现色、诱比恐吓更有用,每天开展色、诱模式!我哪敢碰他!就他这变态心肠,我胆敢碰了他,他一准昭告天下。说不定,他还会告到张三丰那里,说我堂堂峨眉派掌门,霸占了他的少男身,还不肯负责!到时候我的脸往哪搁?“芷若,你又凶我。”他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一脸可怜相。我并不太愁怎么对付他。我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冲他笑道:“赵敏找你呢。”他一听到赵敏,神情就会变得阴沉沉的。抿紧嘴唇,二话不说,就离开了。更像偷情了。但这感觉还不错。船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常常和他们两人在房间外面相遇。每当这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