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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又温馨的地方,虐待了我。我遍体鳞伤,痛得大叫,他却红着眼睛,用鞭子狠狠抽我:“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被他抽得几次昏过去。他赤着身子坐在床上,喝了很多酒,喝完就摔酒瓶,还用玻璃碎片割我。闹够了,他才睡了过去。我等他睡着后,艰难地用玻璃碎片割开了绑着我双手的领带。我木然地坐在床边,看着这个睡着后安静英俊的男人,看了五分钟。五分钟后,我拿起手机,自拍。自拍完,我又拍他。然后我打开电脑,将充斥着暴力和血腥的新房,发到了各大论坛上。标题叫做【什么叫爱情?爱情就是他使我遍体鳞伤,我却舍不得伤他一分一毫】。他身上一点儿伤也没有。我却是遍体鳞伤。他睡着了,而他遍体鳞伤的妻子,却舍不得报复他哪怕一点点。有照片为证,所有人都信了。那个帖子轰动了。很快有人查到了我们,以婚内家暴、故意伤害罪,逮捕了他。他们将我送到了一个安全又平静的地方,安排了心理医生给我,给我讲道理,告诉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伤害我的身体。我表现得不错,很快他们放了我,高兴地送我离开。我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之前,我又上了次论坛,我发现那个帖子的点击率很高,甚至上新闻了。而我的丈夫,出名了。除非他像我一样整容,不然他在圈内混不下去了。我发帖感谢了所有帮助我的人,就销声匿迹了。我去了另一个城市,开启了另一段生活。梦到这里,我喘着粗气,惊醒过来。张无忌真的很厉害。他的催眠和暗示,成功让我接受了这段不堪的过去,敢于直面它。我从来不敢梦到这一段,但在他身边,我敢了。但我又觉得悲哀。因为,这并不是我的过去中最惨烈的一段。我离开那座城市后,又遇到了一个男人。那才是我真正的噩梦。我甚至不敢梦到和他的相遇,不敢去回忆他的脸,就惊醒了过来。黑暗中,我喘着粗气,把张无忌惊醒了。“芷若,你怎么了?”他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我的头发,不停轻吻我,安抚我。我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抓着他的手臂:“张无忌,我梦到你把我碎尸万段。”他笑了,在我脸上掐了一下:“你怎么得罪我了?”我偎在他怀里,不说话。他便笑起来:“我顶多把你制成蜡像人。我可舍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我听罢,不由得也笑了。僵硬的四肢渐渐回暖。是了,他虽然常常凶我、吓我,但他不曾伤害我。他一根汗毛都没有伤过我。他自己倒是受了几回伤。他和那个男人不一样。他不会把我碎尸万段的。“居然还有精力做梦,看来你还不累!”他把我压倒,重重地吻我。缠绵到天明。第一缕曦光从窗子里打进来,将他的脸颊照亮。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闪动着灿烂的光点。“张无忌。”我捧住他的脸,喃喃着吻了上去,“你是我的光。”他陪我走了开头,我自己会走到终点。第67章我和张无忌成亲了。我有点恍惚,觉得不太真实。我以为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动心,不会和男人亲密结合。甚至刚穿越来时,我还打算风流快活过一生的。但我和张无忌成亲了。是什么打动了我?我回想着和张无忌相识以来的种种,觉得他一直在诱捕我。他是个优秀的猎手,他对我围追堵截,不惜下狠手。最令我震动的,当属他毫不犹豫的拍向自己天灵盖的那一幕。那一掌,当真是惊动了我。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的一刹那,我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咚咚的心跳声。那一刻,我很怕他死了。他之前也受过重伤。第一次,是在光明顶上,我刺了他一剑,甚至还把剑尖在他体内拧了个花。第二次,是在万安寺营救之前,我又刺他一剑,差一点就把他捅个对穿。但我都没想过他会死。这次却不一样。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他差点就死了。他用这种手段来震慑我,留住我的脚步。“芷若?”晨曦透过窗子,打了进来,张无忌没睡醒,抱着我翻了个身,躲进了床里面,“再睡会儿。”我偎着他瘦削的身躯:“不去给张真人和义父敬茶?”“醒了再去。”他的脸在我的发间拱了拱,漫不经心地道,“他们不在意这些虚礼。”我便不禁笑了,揉了揉他的耳朵。分明是他自己不在意,偏要把帽子扣到别人的头上。我发现张无忌的耳朵很软。据说,耳朵软的男人,都很怕老婆。我揉起来便没完了,很快惹恼了他。“你要付出代价!”他爬起来,双眼如狼一般,凶狠地盯着我。他用力按着我,狠狠收拾了我一顿。我便没了起床的心思,窝在他怀里,渐渐又困顿起来。他身上有一股的淡淡的男子凛冽气息,涌进我的鼻腔中,引起心间悸动。这是我的丈夫。他不是个好人。他心机深沉,装模作样。他利用起少女对他的爱慕,眼也不眨。他欺瞒亲人,毫无悔愧。他是这样一个里外都黑透了的人。可我却动了心。他对我的痴缠和渴求,他为了得到我而做出的种种疯狂举动,让我觉得——他爱我。我想要给他一个机会。再醒来时,已经近了中午。张无忌已经醒了,他站在窗前,低头在打量什么。听到我坐起来的动静,他转过身来,笑着看我:“芷若,我送你一件礼物。”“什么?”我有点惊讶,新婚头一天,他就要送我礼物吗?他笑得愉悦,从背后桌上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东西,递给了我:“你喜欢不喜欢?”“倚天剑?!”我惊讶地叫起来,连被子都不裹,赤着身子就下了地,接过剑来,惊讶地看他:“你找人修补好了?”张无忌的笑意便敛了起来,他的目光有点深,盯着我的身体:“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柄剑。”他有点忍不住似的,上前半步,握住了我的胸前。我低低笑了,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