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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你让我抱一下。”我余光一扫,看向忠顺王躲的方向。“这样不好。”我后退一步,做出推拒的手势,“我看到你过得好,就放心了。我也很好,你不必挂心我。”他怔了一下。“咱们两个不过是露水姻缘。”我用一种诚恳的口吻说道,“你是个好孩子,报仇后,就找个好人家娶妻生子,正经过日子吧。”他陡然怒了:“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淡淡一笑说道。他猛然瞪大眼睛,嗓音都有些失真了,大叫道:“不可能!”顿了顿,他大步朝我走过来:“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拧眉道:“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随时都有人会进来,你这样大喊大叫,不想要命了吗?你不要,我还要呢!”他便不叫了,垂下眼睛,看着我。眼神带着点委屈,湿漉漉的,跟黛玉的狗蛋有点像。我就放开了他。但我并没有心软。我本来对他就没有什么想法。是他追上来,非要跟我有点关系。可现在我不缺男人了啊。摊手。“贾蓉待你不好。”他带着点委屈地看着我,小声道,“如果有机会离开他,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会对你好的。”我摸了摸下巴,垂下眼睑,余光乱瞟。顺顺啊,有人抢你的女人哟~隐蔽的角落里,某人露出半张脸,抿着唇看我,目光带了一点威胁。“今晚亥时一刻,宁国府西角门见。”我忍住笑,对蒋玉菡说道,“有人要来了,你快走吧。”蒋玉菡是偷偷溜进来的,只为了和我说上句话。闻言,他抓了抓我的手,就匆匆走了。小丫鬟很快进来了,带着我的替换衣裳。我接过来,放在一边。然后慢慢解开衣带,换下被茶水泼脏的衣裳。“夫人的身材真好。”小丫鬟在一旁帮忙,看见了我的身体,咽了下口水。我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样:“哪里有?”“当然有!”小丫鬟是个直性子,她羡慕地看着我,“您胸前的形状真好看,腰身也细,一双腿笔直修长……我下辈子投胎,但凡有一样像您这样,就是绝世美人了。”她嘴甜,我听得高兴,赏了她一个荷包。换好衣裳,我们就往外走。临走前,我往忠顺王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我不知道方才他偷看没有。但他肯定是偷听了。抱以深切的同情。当晚,亥时一刻,我去了西角门。等在那里的人,并不是蒋玉菡。一点悬念也没有。“王爷把他支去做什么了?”我笑着问忠顺王。“你想见他?”男人反问我。我嘻嘻一笑,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倘若没有王爷,我大概会选他。但有了王爷,其他人我都看不眼里。”一边说着,一边在他手臂上蹭了蹭。他的身子顿时绷紧了。仿佛很艰难的,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慢慢推开。虽然缓慢,但是坚定。“王爷既然不想跟我亲近,来赴约做什么?”我撅起嘴。他犹豫了下,道:“我没有。”“没有什么?”我抬眼看着他问道。他抿了抿唇,声音放低了:“没有不想和你亲近。”“那你为什么推开我?”我又抱住他的手臂,用汹涌的波涛把他的手臂挤在中间。他如被火烧了一样,连忙挣扎。我逗了他一会儿,就放开了他。被放开后,他仿佛怕了我,两只手都举了起来。他个头比我高,这样举起来,我就抱不住了。他大概是这样想的罢?我看着他,决定让他开开眼界。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有兴趣,是有各种招式逗弄他的。比如现在,我张开手臂就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表情顿时僵住。那表情,就好像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似的。“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把脸埋在他胸口,笑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可爱?虽然年纪一把了,却青涩得犹如小毛头。“你,你放开。”他抓着我的两只手臂,把我往外推。但我能感觉到,他这次不是认真的。“哦。”我却乖乖地放开了他。抬起头,就见他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失落。真可爱啊!我踮起脚,揽住他的脖子,亲吻他。他没禁得住诱惑,抱着我贴到墙根上,亲吻了起来。大概是憋太久了,他很容易动情,仅仅是一个吻,他便有了反应。抱着我,在我耳边沉沉地喘气。“淡定,淡定。”我拍着他的肩,劝他。他的回应是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今晚月色不错,我们走走罢?”我扯了扯他的袖口。他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平复下来:“再等一下。”他要等他的帐篷消下去。我站在一旁,咯咯笑着等他恢复。“好了。”半晌后,他牵起我的手,慢慢往外走。他大概是觉得方才很没面子,牵起我的手,采用的五指相扣的姿势。他的手心,和我的手心贴得紧紧的,恰好的热度从他的手心渡了过来。我心中忽然有点宁静。很乖地让他牵着,随着他的脚步,慢慢走动。他的话不多。牵着我,走过一条又一条街。这个举动在现代有个专用的名词,叫做轧马路。最后又回到宁国府的西角门处。“再等等。”他把我按在墙上,像对待珍宝一样,捧起我的脸,轻轻地啄吻,“等我捉到那妖僧和妖道,我就和你在一起。”像有一粒石子,掷如了心湖,荡起了淡淡的涟漪。“好。”我点点头,“我等你。”作者有话要说: 叫忠顺王干嘛呢,忠犬王不是很好~第106章大观园建成后,贾元春就来省亲了。这个风华正茂的姑娘,见了娘家人,眼眶就是一红。“太奢华过费了。”她叹道。贾母不知是激动还是感怀,有些哽咽地道:“总想叫娘娘回来再看一看。如今终于得了机会,不能怠慢了娘娘。”这是家族的荣光。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真心想给贾元春一个风光的歇脚地,大观园都要造得漂漂亮亮。贾元春很感动,游着大观园,叫来宝玉等手足,亲热地说话。她跟宝玉的关系最好,话里话外不乏让他成器的期许,但宝玉痴顽,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就是不接她的话。元春只好又问,“可定亲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