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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拔高声音说道。我被他震得耳朵疼,顿时拧起眉头,捂住了耳朵。“你骗过我的,你一开始见到我,你说自己叫郭杨。”他一脸复杂。过了一会儿,他嘴唇都有些发抖起来:“枉我费尽心思给你弄来这样的礼物,你,你——”“郭姑娘!”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带着点焦急的声音传来,“杨兄,这是怎么了,你和郭姑娘有争执吗?”耶律齐纵身跃至。在他身后,跟着耶律燕、曲师姐和小龙女。“耶律兄。”杨过抬头看了耶律齐一眼,对他点点头,“没事,我在跟小傻妞说话。”我看看耶律齐,又看看杨过:“咦,你们也认识?”“怎么?”杨过挑挑眉,“我就不配跟这样的大家公子认识吗?”他又来了,总爱说什么“配不配”的。我撇撇嘴,没说话。“你撇嘴是什么意思?”杨过抓着我的手腕,用力攥了一下,“你还真觉得我不配?”我被他攥疼了,气得踢他一脚:“你怎么这么野蛮!”“我野蛮?!”杨过瞪大眼睛看我,“我就攥你一下,你说我野蛮?那你踢我叫什么?”“杨兄,消消气。”耶律齐上前道,“郭姑娘也不是有意的,你这样抓着她,难免她不快。”说着,他就来抢我的手。“走开!”杨过瞪他一眼,侧身挡住他的动作,而后低头看我,“你真是出息了啊,郭芙,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他从牙缝里挤出来道。“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我一脸严肃地对他道,“那样你会吃亏的。”然后我就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像要爆裂开来。“你怎么又生气了?”我诧异地道,“我那一脚又没用力,你不必这么动怒吧?”他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你跟我来!”他抓着我的手腕,拽着我往旁边走。身后传来大武、小武、耶律齐的声音。“你站住!”“放开芙妹!”“杨兄,有话好好说!”我也扯了扯他的袖子:“杨过,你要带我去哪儿啊?”他猛地止住脚步,眯起眼睛将大武、小武、耶律齐扫过一遍,然后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来道:“你不是要我学小狗叫吗?难道你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学小狗叫?”“哦。”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抓过他,“那我们快走!”听到他说愿意学小狗叫,我特别兴奋。“那你记得跪下来,一只手放在屁股上摇动,像尾巴那样。一边摇尾巴,一遍学小狗叫。”我一边抓住他跑,一遍嘱咐他道。杨过轻轻地哼了一声。很快,我们跑远了,我四下看看,见没有人了,就松开了他的手:“好了,你学小狗叫吧。”“万一有人怎么办?”他拧起眉头,“你过来,我就学给你一个人听。”我指了指四周:“没有人的,你放心好了。”“万一有人躲起来偷听呢?你叫我的面子往哪搁?”他拧着眉头说道,“你还听不听了?”我见他一脸不耐烦,像是一言不合就要走似的,就妥协了:“那好吧,你叫给我一个人听。”我把耳朵凑过去:“快叫快叫。”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弯下腰,凑到我耳边。“啊!”我正凝神等他汪汪叫,忽然耳朵一热,紧接着就是一痛,下意识捂着耳朵跳起来。再看杨过,他抱着手,笑得一脸得意。“你干什么咬我?”我气得道。杨过一脸得意:“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咬人的狗不叫。”第151章我呆呆地看着他:“杨过,你说的是狗。狗才咬人。可你是人啊,怎么也咬人呢?”他得意的神情一僵,放下手臂,朝我走过来:“你来劲了是吧?我都在那两个蠢货面前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你真要我学小狗叫啊?我告诉你,不可能!”他伸手就来抓我。“是你自己说的,你要学小狗叫。”我避开,不让他抓,“你出尔反尔,杨过,你又骗人。”他怒视着我:“我就骗你,怎么样?有种你别原谅我啊?你永远不要和我说话!你记恨我一辈子好了!反正我杨过孤苦伶仃,从来也没人可怜我!”他说话声音很大,说到最后,尾音有点发颤。我仔细瞅着,发现他眼眶微红,像要哭了似的。“喂。”我扯了扯他的袖子,“你不想学小狗叫,那就不学好啦,你哭什么啊?”真是的,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郭大小姐仗势欺人。明明是他骗人在先,咬人在后,偏偏他红着眼眶,一副要哭的样子,倒像是我欺负人了。他红着眼睛瞪我:“谁哭了?”“那你没哭就好。”我松开他,“那我走了,你记得不要哭啊。”他一把抓住我:“不许走。”“怎么了?”我看着他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他抿着唇,盯了我半晌,忽然甩开我:“哼,郭大小姐有那么多玩伴,不缺我一个,我早该知道的。你走吧。”“也没有啦,我不嫌多。一会儿你不哭了,可以来找我玩。”我掸了掸被他捏皱的袖子。郭杨两家是世交,杨家又只有他一个人,既然他道歉了,我照顾照顾他也无妨。杨过听后,抿着唇,用力瞪我。“郭芙。”忽然,他低低地叫我的名字。狭长的眸子里,再也不见其他情绪,清澈如水洗,他定定地盯着我,轻声说道:“四年前,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我错了。我,心里十分后悔。”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正经的模样,一时怔怔地看着他。“分别后,我一直想你。我时常想,你也会想我吗?就像我想你一样。”他面上涌起懊悔,“我不知道你生病了。我若是知道,说什么也不会走。没有什么……比你重要。芙妹,我无意伤害你。自从上次一别,知道你生病,我日日后悔。”他声音低低的,语速并不快,眼睛里透出极为认真的神情。我从没见过他这样,一时之间,竟觉得心里酸酸的,胀胀的,像被醋泡过一样。“你没有伤害我。”我想了想,如实说道:“我生病是因为我有头痛的痼疾,与你无关。你不要懊悔了,你虽然说过狠话,但你已经向我道歉了,这茬就揭过了。”他懊悔的模样就没有了,整个人怔怔的,阴柔俊美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狭长的眸子里,划过璀璨的晶莹。不等我仔细去看,忽然他一把抱住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