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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允许你走了吗?”我轻笑一声,在他手臂上戳了戳:“小子,对前辈放尊重点。”“你现在可不是前辈。”他冷冷地道,“你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走狗生的小狗。”好熟悉的称呼。似乎之前江刘氏,也就是他干女儿叫我小狗来着?“哎,我爹的老婆是你的干女儿,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干外公?”我忽然好奇,歪头看向他道。他却似乎并不想占这个便宜,一声不吭。“不说就算了。”我懒得伺候他这阴阳怪气,绕过他的手臂,就往外走去。哼,还不如小鱼儿和无缺呢,在移花宫的时候总是他们伺候我。“你要练吸功大法,吸谁的武功?”忽然,刘喜在我背后开口道,“邀月的身体在哪里?”我心中一惊,扭过头看他。他站起身来,面上略见得色:“我现在派人去移花宫,是不是会找到邀月的身体?”我仍是不说话。“江小鱼和花无缺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移花宫也只有他们两个的武功能看。只要把他们两个引开,我们在移花宫,如入无人之境。”刘喜走到我身旁,偏头看着我说道,“其实,我练不练移魂大法也不打紧。如果我吸了邀月的武功,就是盖世高手,谁还要移魂呢?”我点点头:“哦。”然后我就收回视线,抬脚往外走去。没想到又被他拦住了:“你不怕我捣毁移花宫?你不怕我找到邀月的尸体,对她进行羞辱?”“怕。”我淡淡地道,“但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武功不及你,权势不及你,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了。”他冷笑一声:“你少装作听不懂!只要你把移魂大法的口诀告诉我,我可以不动移花宫,也不动邀月!”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还是嫩了一点。就好像买卖货品,如果买家再三回头,询问能不能便宜点,卖家就知道他是心动不已,本来能便宜的,见状就原价卖出去了。而若是买家一打听价格不合适,扭头就走,态度坚决,卖家多半会叫住他,给他便宜一些。刘喜这样再三拦我,显见他对移魂大法的渴望。我又怎么会输呢?“我吃软不吃硬的。”我对他说道,“你想拿移花宫出气,拿邀月出气,尽管去,但你就别想得到移魂大法了。”他也别想从江玉燕的口中得知,因为只要他对我不利,而我无逃脱的机会,就会再次移魂,抛弃江玉燕这具身躯。“你!”他顿时变色,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了柱子上,低下头看我,神情一片恼怒,“你当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有点烦了。纠纠缠缠的,还有完没完了?一个大男人,如此磨磨唧唧。“我再说一遍,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仰着头,无视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只要你告诉我吸功大法,再好好陪我睡一回,我就把移魂大法的口诀告诉你。我邀月素来说到做到,你既然了解邀月,就应该知道。”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但是我能听得到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不过,他长得好看,哪怕是咬牙切齿的模样,也很勾人。“我去找东西吃了,你自便。”我伸手在他腕上xue位一点,然后拍开他的手,转身走开。秀姑死了,厨房是卿嫂一个人的天下了。但卿嫂看起来并不高兴,一直哭天抹泪的,见了我,就拿起笤帚,往我身上抽:“你这个小贱种!你害了秀姑!你还敢出现!”“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闪身躲开,“再说,她死了有什么不好,以后你就是夫人唯一信任的人了,你应该感谢我。”她“呸”了一句,哑着嗓子说道:“谁要感谢你这个小贱种!”她手里的笤帚舞得虎虎生风,锋芒毕露,我有些不敌,就退出了厨房。“爹!”我找到江别鹤的书房里,直言说道:“你给我点钱吧!我想吃烧鸡,厨房不给做,我去外面买来吃好了!”江别鹤站在书桌前面,江刘氏坐在书桌后面,家中地位如何,一望便知。他看了我一眼,微微拧眉,刚张口要说话,就被江刘氏抢先了:“吃什么吃?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还有,谁叫你进来的?自己掌嘴二十下,然后滚出去!”真威风啊!“你们不给我钱,我就去找干外公要啦?”我歪了歪头,脆声说道。还是个孩子,我有任性的权利。江别鹤立刻沉下脸,说道:“燕儿!不要胡来!刘大督主是贵客,不要打扰他老人家!”“贵客?他不是干外公吗?”我露出讶异的表情,“都是一家人,那么见外干什么?反正你们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找干外公要了。”说着,我转过身,作势要走。“你敢!”江刘氏一拍桌子站起来,“小贱种,真是给你脸了!我还没找你算秀姑的账,你倒是自己跑我跟前来了!”她绕过桌子,就朝我走过来,柳眉倒竖,一脸凶巴巴的样子,一看就是要打我。我怕极了,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道:“干外公!我大娘要打我!你快救救我啊!”一般人家都是这样的,当爹当娘的要打孩子时,老一辈的就会出手相救。我跑到了刘喜的院子里,他房门紧闭,门口站着两排侍卫,守卫森严。“干外公!”我大叫道,“快来救我啊!”一边叫,一边往里冲。守卫立刻拦我,但如何拦得住我的身法,我很快就来到门前,手掌贴在了门板上。“吱呀!”不等我推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刘喜出现在门后。他脸上带着几分薄红,气息有些粗重,衣摆下方沾了一些木屑的碎末,我立刻探头往里面瞧,眼尖地看见屋里的桌子碎成一片一片,地上满是狼藉,瓷器、砚台、笔墨全都掉在了地上。他刚才是在发脾气?哎哟,关上门偷偷发脾气,还挺有个性的。我才看了一眼,就被他一掌推了出来。“什么事?”他冷冷地道。几个呼吸之间,他面上的薄红就褪去了,又变成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想吃烧鸡,厨房不给做,我问我爹要钱出去买,我爹不给我,我大娘还要打我。”我飞快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干外公,我好饿,你帮我求求情吧,不然我要饿死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隐约从那一眼中看到几丝快意,不禁一愣,他该不会拒绝我吧?“他们不带你去,我带你去。”谁知,他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也出乎了江别鹤和江刘氏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