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主人的鞭打,路南逃跑,被狂扇耳光,学母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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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腾亲昵地贴近路南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既然已经学会数数了,那就乖乖的做好一个计数器的本分。主人再教你一遍,每打你一下,就要数好数字,再说一句谢谢主人,听懂了吗?” 路南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下唇已经被皓齿咬破了,渗出了血珠。 扶腾起身,伸手抚上了路南红肿不堪的臀瓣,粗砺的指纹摩擦着脆弱不堪的臀rou,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痛意。收回手,摩擦的感觉仿佛还在流连,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皮鞭却已重重打下。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臀rou不自觉地痉挛着,“1….谢谢主人。”路南颤抖着开口,带着几分想哭的意味。 “很好。” 啪!“2!谢谢…谢谢主人…”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有几分麻木。 “3…我好痛!好痛啊!求求你别打了好不好….”路南大声的嘶吼着,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唇瓣渗出的血液蹭得满脸都是,看上去好不可怜。 “一条低贱的母狗,不好好感谢主人鞭打你的恩赐,还敢喊痛?!”扶腾恶狠狠地说道,“给我好好受着,再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做成rou便器,送去做人人可用公共厕所!” 啪!皮鞭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打下,“啊!!4!谢谢主人打我!”路南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她只知道什么便器、厕所,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5….6….10….谢谢,主人的鞭打….哈啊….”终于,10下鞭打结束,臀瓣已经红肿不堪,仿佛充满气的气球,只要轻轻一按就会爆炸。 “贱狗,你看你的sao屁股还在扭着呢,真是下贱,我看鞭打对于你来说根本不是惩罚,而是奖励才对了。”扶腾慢慢地揉搓着两瓣臀rou,好似是在好心的替她缓解疼痛。“行了,先把你松开活动一下吧,那么美的手臂和腿,被捆得血气不通,坏死了可怎么办啊,你说是不是?” 扶腾起身,解开了路南手脚的绳子,被捆绑过的地方已经磨得通红,蹭出了血。就在扶腾整理绳子的时候,路南翻身而起,踉跄着向房门跑去,因为被长时间捆绑,手脚麻痹没有力气,终究还是摔在了房门前。她艰难起身,但是无论如何扭动门把,却没办法打开房门。 “我以为你已经学会了怎么做一条乖狗,明白自己低贱的身份了。”扶腾没有感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高大的身影将路南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贱狗就是贱狗,一点好处也给不得,养不熟的贱狗就只能沦为主人发泄的玩物。”扶腾粗暴地抓住路南的头发,扯着路南往房间里走去,路南的头皮几欲撕裂,抵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路南连滚带爬的跟着扶腾回到了房间中央。 咔嗒,一个精致的皮质项圈锁在了路南纤细修长的脖子上,一把小巧的银锁挂在喉咙的位置,接着,扶腾将链子挂上锁扣,如同牵着宠物一般俯视着地上瘫软的身体。 扶腾捏起路南的下巴,让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直视自己,粗暴的方式在下巴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啪!一巴掌打在了路南的左脸上,路南的脑袋瞬间向右边歪去,脸上清晰地浮现出五指的红印。“给我好好记住,贱狗不听话会有什么下场。”扶腾的声音中不带波澜,路南听见扶腾如此平和的声音,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果然,巴掌一个个接连而下,路南小小的脑袋随着重击左右歪倒着,头发早已凌乱不堪,脸颊高高肿起,挤压着眼睛都难以睁开,嘴角渗出血丝,甚至已经开始耳鸣,一个个掌印交错落在一起,小脸一片青一片紫,泪水顺着被挤压的眼睛落下,就连那个饱满红润的小嘴都闭不起来了。 “现在学会听话了吗?”扶腾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南的发顶,路南跪坐在地上,白嫩的小手撑着地面,微微颤抖,小脑袋低垂着,口水顺着下唇滴下,落在地上拉出一条yin靡的细丝。 片刻后,路南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就像是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扶腾扯了扯项圈的链条,路南一下子向前栽去,在脸要触地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我的小sao宝,现在开始教你小母狗要怎么取悦主人,好吗?”扶腾脸上挂着温柔宠溺的笑,仿佛刚刚虐待路南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轻抚着路南青紫的脸庞,“很疼吧南南,等下好好学,主人就奖励你可以擦药。” 路南颤抖不已,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本就一丝不挂的她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膝盖,就像路边被人遗弃即将死去的小狗。 “跪好。”扶腾扯了扯链子,只说了两个字,然后便静静等着。路南认命般的慢慢起身,端正地跪在房间的地毯上。小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手背上。 “不错,现在抬起头,看着主人的脸,手臂弯起来把你的小手放在胸前,就像小狗要摇手乞怜一样。”扶腾扯紧链条,路南被迫抬头,肿胀的眼睛看向扶腾,路南心想,扶腾果然没骗他,这双金色的眼睛看久了,就是会陷进去,会堕入可怕的地狱之中。 路南听话的抬起双手,揣在胸前,双乳被挤出深深的沟壑,就像是故意端起来要献给面前的人一样。 “现在告诉我,小母狗是怎么叫的?”扶腾带着轻蔑的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路南怕极了扶腾阴晴不定的性子,生怕又招来什么惩罚,但是学狗叫,而且不是开玩笑逗小狗的那种,路南从心底里觉得耻辱极了,嘴巴像被胶水死死粘住一样,一个音节也说不出来。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南南,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扶腾看着自己修剪得宜的指甲,就像是已经在思考待会儿要如何惩罚面前这个不听话的母狗,路南心神巨震,“汪…”路南终于还是开口了,虽然发出的声音还不如蚊子的叫声那么大。 “听不见啊南南,母狗是怎么叫的?”扶腾蹲下身体,视线与路南平齐,“汪——!”路南闭紧双眼,大声叫道。“这不是叫得挺好的吗,看来真是天生当母狗的料,再叫两声来听听sao狗。” “汪!汪!”路南再睁开眼,已是空洞无比,眼神里没有了一点光彩,仿佛扶腾如何折辱她都无所谓了。 也许…我真的只能做一条母狗了,路南在心里绝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