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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逃跑被抓的母狗/性瘾发作/高潮失禁/完全畜化

    大门在金色的灯光中拉开。

    露出精美繁复的地毯和陈设,脚步很快消弭在优雅的琴曲中。

    这是一家隐秘的SM俱乐部,采取预约制,一票难求。

    江崇进入后,一眼看到了墙上赤裸yin秽的女性rou体。

    不,准确来说,是一幅画。

    ——整个大厅幽静典雅风格中,有意为之的点睛之笔。

    画上是一具毫不隐晦白皙的女性躯体,与周边暗调的陈设格格不入。

    莹白的肌肤上随处可见掐弄的痕迹,赤色的丝线凌乱地缠绕过圆润的胸脯,穿过两颗锃亮的乳环在身后绕了几圈,又从身下的一颗半露的阴环中穿出,最后游到脚踝的锁链处逃逸出了画框。

    画中没有囊括那个人的眼睛,只露出了半张脸。

    她痴痴地大张着嘴巴,极具冲击力的白色jingye从她吐露着舌头的嘴里流了出来,滴在了胸前晃动着的金色牵引链上。

    她的一只手半遮半掩地遮着自己红肿的下xue,双腿自然弯折极大地暴露出被拍打得红肿的臀部,另一只手像是在对镜头惊颤着诉说“不要”,反而更像勾引。

    分明是静态的图像,却极有动感。

    可以确定,几乎每一个男性进入后,一定会一眼看见这幅yin糜而具有艺术色彩的画,并被其唤起下身强烈的反应。

    江崇报出朋友给的暗号,侍从递给他一只半遮面具。

    “尊敬的VIP先生,欢迎来到HC俱乐部。请您进入俱乐部后珍爱部内玩具设施以及一切装饰部件,不携带任何物件离场。展览会将在30分钟后开始,拍卖会将在22点开始。这是您的指示卡,HC俱乐部真诚地祝您玩得尽兴。”

    所谓“玩具”和“部件”,是对性奴的称呼。

    回廊的墙壁上,每隔5米就有一具被嵌在墙壁中的赤裸rou体,称作部件,也可以叫做壁画、壁尻。

    性奴被嵌在空白的圆形画框中,戴有特制头套的头颅下,只露出了赤裸的胴体和臀部。头顶一盏嵌在画框中的射灯,将昏暗回廊中的所有明亮焦点全部投射在她们身上,她们阴部的透明分泌物和上一位使用者留下的白浊一览无余。

    江崇经过一具正在被使用的rou体时,戴面具的顾客毫不停歇,反而因为第三者的见证愈加兴奋地挺胯。

    性奴的嘴被强制撑开,连反生猛cao干下,无法闭合的口中发出连连软媚的呻吟,yin荡的口水从绯红的唇洞中流出,滴落在饱满红肿的乳珠上。

    男人发泄完,拔下盛有jingye的安全套,塞进了她紧闭的菊xue中。

    所有顾客和性奴都经过严苛的体检,是以男人按动画框外的一个按钮后,性奴的身体开始翻转,唇洞正对着男人的yinjing,男人再度硬起来,径直无套地插了进去,性奴熟练地伸出穿了舌钉的舌头舔舐,男人一边发出餍足的喟叹,一边暴力抽插她红肿的嘴。

    虽有名贵的香料,空气中仍然充满情欲的恶心气味和细微的性交声响。

    江崇离开。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

    “老江,人进去了吧,这门票我可花了50万呢,包你满意。今夜愉快。”来自于给他预订VIP的朋友。

    昏暗无人的阳台,江崇点了一支烟。

    耳机里传来展览会即将开始的提示音。

    江崇将耳机关掉,却对着昏黑的走廊冷声道:

    “出来。”

    话音刚落,月光下出现一只单薄莹白的手臂,接着带起一片闪烁银光的物什。直到爬过来一具浑身赤裸的女性躯体后,才明白刚刚反射光亮的是胸口的银色乳环。

    乳环很大,直径约有3厘米,却并不见饱满的rufang被重力牵扯到垂坠。

    江崇明白,这是一只比墙壁上的“部件”更自由一点的另一种性奴,称作玩具。

    作用是四处活动,供人玩弄,也可以扮演宠物和女仆。

    眼前这只玩具却有些不同。

    她脚上有一只断裂的皮带扣,是其他女奴没有的。

    她的脸上戴着鎏金的黑色半截面具,不同于彻底裸露面部或完全束缚头部的其他女奴,她的面具是稍微用手就能摘下的款式,头顶有两个毛茸茸的兔耳,并且可以看出面具材质的舒适度和贴合度都极高,几乎是紧贴着面部轮廓,仿佛是已经长在脸上的一样,依稀可见姣好立体的五官。

    江崇能直视她月色下的眼睛。

    她感受到视线,正紧张地抿着嘴角,显现出期待又畏惧的神色。

    显然是一只地位不低的高档性奴。

    “我没有兴趣,你走吧。”江崇说。

    性奴却歪了歪头,似乎在费力理解那串语言的意思。跪趴在原地,没动。

    江崇摁灭了烟头:“或者说,是有谁派你来找我。”

    大概是他陡然低沉的语气带有极强的压迫感,唤醒了一些不好的记忆,面具下的性奴悚然一颤,肩膀瑟缩了一下。可下一秒又变成了听不懂他话语的孩子般,怯懦却天真地,探索着望向他。

    这种腌臜之地,有不少以非人手段或是自甘堕落被玩到精神失常的女奴。

    江崇冷心冷血,无意拯救无关的人。

    这不是他来的目的。

    他居高临下审视了她片刻,冷漠中略带嫌恶地抬脚离开。

    谁知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那只性奴竟然大胆地扒拉住了他的裤脚,急切地用饱满柔软的rufang蹭弄他的小腿,双手紧紧抱住他,用赤裸的下颌与脖颈迷恋般蹭弄他的大腿。

    江崇正要踢开她,性奴的嘴里却冒出一个字。

    “念……”

    音乐停滞了刹那,江崇的脚步顿住。

    性奴在他的手背上蹭了一会儿后,乖巧地跪坐在他面前,身体前倾,即便渴切但优雅地咬开他的裤链,一边念叨着:“念念…求求…rou……roubang,caocao……”

    除了用手臂拦抱他的小腿外,她全程没有用手,裤链只解开了一半。

    江崇的整张脸隐在阴影中,不动声色。

    性奴除了智力不太好,似乎视力也不好,见拉开裤链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后,痛苦难耐地转身像发情的母狗挨cao般,跪着趴下露出高耸的屁股,熟练地轻轻摇摆着求欢。

    月光精准地投射在她门户大开的下体。

    戴了兔子短尾的肛塞下,穿了阴环的yinchun附近水光粼粼,一条银线在臀腿间晃漾,性奴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饥渴的性奴等了片刻,依然无用。呼吸声更加急促,急不可耐地又跪坐起来蹭了蹭他的腿。

    她难熬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面具下漂亮的眼睛大睁,眼见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她迅速转身,虔诚地低头舔舐几下江崇的皮鞋后,抬起屁股将自己的xue口对准上去。滑腻的液体和鞋尖摩擦,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细微金属响声和水渍声,性奴发出毫无遮掩的呻吟和喘息。

    穿环即便愈合后也会带来痛感。

    但性奴并不觉得难受,反倒很享受地吐出舌头,卖力地晃动胸前荡漾的柔软rufang,仿佛在进行一场专业的性交表演。她嘴唇半张,刻意模拟动物发情的喘息声,口水直流,有些呻吟都爽到破碎了。

    江崇低头注视着她,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听说过一些传闻,通过药物来控制发情,是调教性奴的常用手段之一。

    把畜生变成人几乎不可能,把人变成面目全非的牲畜却可以。

    她已经完全不像个人类。

    从爬行、蹭人、咬开他的裤链、娴熟地舔脚,到用下体急迫地摩擦他的鞋尖,只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过程中,她全程没有动用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打心眼里认同自己是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牲畜。

    她已经被完全畜化了。

    “喜……欢……”

    性奴用脸颊蹭着他的膝盖,喃喃说。

    “快点!好像在这边!”

    不远处的声音传来,头顶的廊灯应声而亮,几个戴了面具的人急匆匆跑了过来,迅速往性奴的脖子上戴了一根项圈并锁死,将一颗口球塞进了她嘴里。

    为首一人混血面孔,戴着眼镜,谦恭地向江崇解释:“这位先生,十分抱歉,这只玩具患有严重的精神障碍,不小心挣脱管控偷跑了出来,希望没有对您造成困扰。”

    江崇不咸不淡道:“贵俱乐部倒是十分负责。”

    混血眼镜男点头微笑,丝毫不觉得被讥讽。

    他身后剩下的侍者则慌张许多,几人牢牢将性奴按住,颤抖着戴了手套,探入她的下xue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先将其回收处理了。展览会即将开始,HC俱乐部祝您玩得尽兴。”

    几人正要牵着性奴离开,但性奴忽然扯着脖子挣脱牵引链朝江崇的方向扑过去,只是还未触及江崇,眼镜男就重新抓回锁链,低声问:“先生回来了,念念又打算不乖了吗?”

    性奴怔住。

    同时,另一位侍者拿起一根鞭子猛然抽打在她的腰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色鞭痕。性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但没有想象中的惨叫,而是透过口球发出了浪荡撩人的哼吟,性奴扭动不断流水的高挺臀部,大量透明的黏液从上了阴环的xue口滴落下来,很快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名叫念念的性奴呜呜呻吟着,被打了一鞭后乖乖朝前爬过去,屁股撅的更高,开始yin荡地摆动勾引。

    “先生说,今天可以奖励念念。”眼镜男口中的“先生”,显然是区别于江崇“这位先生”的。

    又是一鞭,两鞭。

    性奴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又一次进入发情状态。

    第三鞭下来,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更多地流出含有白浊的黏液,有人扯了扯她的乳环,她兴奋地留着口水,痉挛着失焦地望向前方。

    第四鞭下来,她浑身剧烈地一抖,分泌更多黏液后,大量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饱胀的yinchun中滴落下来,清澈的尿液沿着大腿不断淌下,流过腿弯打湿了一大片地毯。

    她的屄xue根本就没有收到什么触碰,仅通过鞭打,就兴奋到在陌生人面前失禁了。

    她舒爽地眼皮上翻,意识到自己尿了后只是往前爬了两步,侍者也没有要替她擦拭的意思,任由晶莹的水珠狼狈脏污地挂在她的腿间。她似乎由此发泄完毕了,男人轻轻一扯链子,她不再反抗,而是温驯地朝前爬。

    男人转身对江崇道:“这位先生见笑了,再次祝您玩得尽兴。”他们牵扯着像狗一样赤裸着、默默爬行的性奴离开了。

    但江崇仍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的身体。

    方才鞭子打得她身体歪斜时,她乖顺地双“手”撑地,更高地抬起了渴望被进入的屁股,将臀部接近心形的红痣拉扯地变了形。

    江崇确认了一个猜测。

    这只彻底丧失人性的性奴——极有可能就是他“死去”三年的高岭之花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