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之心(h)
不臣之心(h)
rouxue被插了很久,插的很软,可是慕山的那根还是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沈薇不得不催促道:“快些……出来太久了……” 臀rou被大掌握着向两边掰开,慕山的掌心粗糙,不知道哪儿就长了茧,拖着揉着她的臀rou,让rou柱进的很深,茎头向着更隐秘细窄的地方去,沈薇撑在慕山的肩上,用力想要躲避更深的插入。 “不行、不行……嗯……慕山……别进的那么深……” 慕山咬着她的颈子,含糊道:“又不是没进去过……” “……那也不行……”沈薇躲避着慕山的唇齿,“别留痕迹……会有人……啊!!” 慕山按着她的臀猛力一撞,没有再抽出来,就这这个深度磨着她的外阴虚撞,把沈薇磨出了高些水,才把她放回了桌子上,把roubang整个儿抽出来。 他半跪在沈薇面前,抱起她的双腿,埋头在泥泞的密丛里,rou缝含了太久的粗茎,这会儿还微微外翻,隐约能从缝隙中看到里面被磨的深红的血rou。 敏感的唇rou被牙齿咬住,沈薇低呼一声,推搡着慕山的头,“别……别……” 蜜液一股股从rou缝里挤出来,沈薇推拒的话只说了一半,硬起的阴蒂已经被软舌包裹住,舌尖反复逗弄,手上也没了力气,反而是双腿圈起,卡住了慕山的后颈。 慕山抬头看她,沈薇的脸上漫着欲色的红晕,眼睛半眯着,低头睨他,红唇轻启,发出懒散的呻吟,显然是舒服的厉害。 慕山看得下腹一紧,更加卖力地去讨好着小巧的蜜豆,吮吸、碾转,把那儿弄的都有些发肿了,感觉到沈薇的大腿轻轻颤抖着,他才往下,舌尖插进了roudong里。 跟rou茎比起来,舌头算不了什么,但是更加敏捷,把原本就足够湿润的xue口又舔了个遍,才插了进去。 这种磨人的方式带来更隐秘的快感,尤其是赤裸的慕山在舔xue的同时,还会忍不住时不时看向她,那种心理上的愉悦要比生理上的快感来的更为猛烈。 慕山右手伸到身下撸动,左手则插进了xue中,跟自己的舌头相互配合,不断冲击沈薇的敏感点。 “哈啊……换……换个地方……啊……不要总碰哪里……不行、不行……啊……慕山……要到了……嗯……” 沈薇绞紧了rouxue,连腿都绷住了,压着慕山的小腿更加用力。 慕山插着xue,还吸咬住阴蒂,下身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被屄rou捂的喘不上气,轻微的窒息感叫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发了狠的吸住阴蒂,牙齿还在上面一磨。 “……啊……要到了……好舒服……呜……” 沈薇挺着胸,就这样被慕山手插着xue,嘴含着屄,喷出了一股蜜液,浇了慕山半脸。 在他潮喷的那一刻,慕山也挺着腰射在了自己手里,jingye滴答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沾到了自己的外衣上。 实在是有些狼狈。 慕山实在没想到,自己插xue的时候都能忍着不射,结果舔了一会儿屄,就激动地射在了手里。 沈薇爽够了,两腿懒懒地岔开,一脚蹬在慕山肩上,喘着说:“快起来,我得……我得走了。” 她那点力气哪儿能踹的动慕山,慕山握住她的脚腕,在上面反复摸索,不舍之一表达的十分明显。 他把自己手上沾着的jingye抹在外阴的rou唇上,“扑哧”一声,手指又插了进去。 “我想射在里面一次。”慕山抽动着手指,“还请殿下准允。” 沈薇夹住他的手指,“不准。” “抽不出来了。”慕山向后倒,大岔着腿坐在地上,拉着沈薇的小腿,把她从桌上拉了下来。 沈薇扑进慕山怀里,慕山就推着茎头插进xiaoxue,往上一顶,就全根没入。 他钣着沈薇的肩膀,让她含着rou棍转了半圈。 整个后背都被慕山罩住,身体里的孽根也转了个弯,在里面乱撞。 慕山半靠在身后的墙上,两手捧住沈薇的双乳,开始由下而上的cao弄。 沈薇看着外面天色不早了,只好吸紧了rouxue,想刺激慕山,叫他赶紧泄出来。 慕山被她咬得倒抽气,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手上揉捏的力度也失了分寸,在上面留下了深红的手印。 guitou顶入宫颈,沈薇身子抖了抖,软软地倒进慕山怀里,手上却掐住了慕山的大腿。 慕山楼着她的腰站了起来,沈薇被推在墙边,困在慕山和墙之间,塌了点腰,好叫roubang进入的时候不要乱撞。 十指也被压在墙上,被一双更有力的手覆盖在上面紧扣着。 “好紧……好想每天都能这么插你……” 沈薇抖的连话都要说不完整了,“每……啊……每天都被你……这么插……哈啊……会……会死的……” “明明吃得很开心。”慕山压低了声音,“……你快要回宫了……” 许久没听到下文,沈薇有些疑惑“……嗯……怎么……” 慕山放慢了速度,“回宫……很难见面…….” 沈薇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只能听见说:“……在宫外……也轮不到我……回宫……更难想起我……” 气氛忽变,让沈薇突然有些不自在,直觉告诉她,不能再叫慕山说下去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人……”慕山浅浅地插动,“能不能……以后,只跟我?” 沈薇没有说话,她没想到慕山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这叫她没办法回答。 权因她现在有了太多的男人,如果硬要从其中找出一个唯一的话,那也应该是她的夫君。 沈薇回过头去吻他,没得到正面回应的慕山眼神有些暗淡,他对沈薇有一种很强烈的独占欲,甚至这种独占欲,叫他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试问,如何能将当朝太子妃据为己有?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比太子更尊贵的人。 重权在握,他就这般有了不臣之心。 哪怕他早就知道,这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