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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便走神,既然聊天得不到回应,那还不如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比起她发呆,他更喜欢听到她的……低叫声。孟南哲手垂下来,在季思思放松警惕时,来了个公主抱。这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以外别人从来不会享受到的福利,即便是戏里也不曾有过得事情。季思思脸色瞬间变白,心脏狂跳,高声惊呼,“啊——”孟南哲难得好心的提醒,“搂紧我。”季思思:“……”双手不知道放在哪?孟南哲见状,心情竟然越发的好,看到媳妇这么青涩的反应,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很是满意。季思思没把手勾住孟南哲的脖子,而是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原本烫的笔挺的西装,被她抓得皱皱巴巴。为了表示她不太高兴的心情,她给了他个哀怨的眼神。可这些,在孟南哲眼里反而成了另一道风景,很迷人的风景。没再说话,他抱着她抬脚向里面的床走去。双人床,很大,够两个人可劲的折腾了。季思思在懵懂中被男人放到了床上,她手抓着他的西装,始终没有松开。孟南哲俯瞰着她,慢慢弯起眉眼,笑出声,“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脱衣服?”“……”季思思倐地松开手。孟南哲直起身,在她的注视下,把西装脱掉,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七位数的高定西装,蜷缩着躺在那。季思思看着他的举动,心越发的颤了,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她爬着向后退去,直到身体抵在床头上,“你、你别过来。”孟南哲抱胸睨向她,眼神火辣炙热,他当真站在那不动了。季思思拿过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黑色瞳仁泛着光,眼睛睁的老大,有些错误犯一次还值得原谅,犯两次,那就该死了。而她和孟南哲此时就是再犯第二次错误。她轻启唇,“孟南哲,我们不能……不能再这样了。”她说的含蓄。孟南哲心情似乎不错,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他扬起唇,“我们不能哪样?”“就、就是那样。”季思思不能想起那晚的事,只要想起来,她便腿软。真是太羞人了。“哦,难道你说的事我们新婚之夜发生的事?”孟南哲明知故问的说道:“那晚有什么问题吗?还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记得那晚你很开心的,叫的声也……”他话没有说完,给予了季思思想象得空间。经过二十多天,季思思对于那晚的事情原本有些模糊了,现在听孟南哲提起,又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猝心!季思思找回声音,“那晚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你不要再提了。”“记不清了?”“嗯,记不清了。”须臾,孟南哲收敛笑,道:“那更要好好回忆回忆。”季思思:“……”这是什么歪理?!她还想反驳,却被跨步走上来的男人抢了话,“来,我们一起回忆。”“不……”季思思的唇被堵住,这次不同于方才,很火热。季思思手中的抱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走,她只记得身体瞬间一凉,外套掉到了地上……片刻后,窗帘闭合,头顶的大灯关闭,只余墙壁上两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灯。光线很暗,连神情都被隐藏住。季思思紧紧咬着唇……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思思睡了两次又醒来,一切才停止。地上一片狼藉,而她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季思思皱起眉,要不是实在没力气,她此时最想做的事,把某人赶出房间。—凌晨,孟南哲被电话吵醒,他侧眸看了眼窝在另一侧睡觉的人,轻轻捏了捏眉心,看来某人还是没习惯他的存在。手机响了两声,他掀开被子起来,走近卫生间接通了电话。助理朱天一:“孟哥,咱们要赶去机场了,要不会赶不上明天一早的拍摄。”孟南哲:“你给我送套干净的衣服来。”朱天一:“已经准备好了,我给您送上去。”孟南哲:“嗯。”……半个小时后,房间的门被打开,朱天一把手里的袋子交给孟南哲时,眼眸无意中瞄到他胸前的抓痕,太阳xue突突跳几下。哇靠,嫂子也太猛了。看来孟哥昨夜过的很火热呀。他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一时间不知道眼神放哪里。孟南哲和季思思领证的事情没有瞒着朱天一,毕竟很多事需要他去做。孟南哲接过袋子,眉梢微蹙,“不走?”“嗯?”朱天一傻愣愣的眨了下眼,“哦,哦,我去车里等您。”他戴上墨镜,小跑着离开,生怕跑的慢了,会惹得某人不高兴。孟南哲把门关上,拿着袋子进了浴室,镜子上映出一道修长挺拔的影,眉目青隽,很好看。他拉开腰间的睡袍带子,露出强健有力的胸肌,纹理清晰迷人,在光的照射下,隐隐发亮。睡袍滑落,他转身走到花洒下,不多时,水流声响起。……孟南哲清洗干净,换上崭新的衬衣,骨节分明的手指把衬衣扣子一颗颗系好,接着是西装,领带,钻石袖口,腕表。他动作优雅的把这些东西悉数穿戴好,此时的镜子中模模糊糊间映出别样的风景。银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越发禁欲迷人。孟南哲满意的审视一遍,抬脚走出。床上,季思思猫着腰安静的睡着,她睡着的样子很甜美,秀发垂在身后,一侧脸颊紧紧贴着枕头,浓密的长睫上扬到好看的弧度,脸上透着宁静感。给人一种很乖很美的感觉。孟南哲走近,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停留了少许时间,转身离开。—次日,天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折射到床上。季思思从梦中醒来,一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待仔细看了好久,才想起这是剧组安排的房间。她脸埋在枕头上深吸一口,鼻子尖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她皱起眉,男?男性?她不确定的又闻了一次,确实有男人须后水的味道,很清爽带着点薄荷的香味。季思思顿时没了睡意,她想起来,昨天孟南哲来了,不但来了,还把她折腾的差点死掉。她现在真是一千一万的后悔结婚了,以孟南哲这样的体力,她真怕英年早逝。她眼神从床的另一侧,移到四周,没看到某人的影子。片刻后,她掀开被子走下床,地上铺陈着地毯,她拖鞋都没穿,走到卫生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里面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