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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offer下篇(木马失禁/灌水/感官封闭/抽射)

    没啥好警告的,都在标题里了。

    傅融的身份在我楼里是半公开的秘密,我俩的关系是几乎全公开的消息,因此不少人听说我关傅融小黑屋后送上了很令我擦汗的礼物。

    难道我在他们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手段暴力的色情狂吗?

    我本人的脸加令牌加钥匙,三样齐全才能打开牢房门,平日饭菜从小窗口递入,整个牢房位于地下,隔音无光,严密杜绝傅融与外界接触的可能。

    今天是第二十二天,我去看他,看守很佩服地问我,“都大半个月了他还没招吗?”我笑笑说,“可不是,骨头真硬。”

    进了门,傅融听到声音挣扎着抬头,他的眼睛应该很痛,毕竟几天没见光,但还是强撑着看向我,仿佛把这当作最后一次见面。

    他被绑在木架上,双手用铁链吊起,衣服破破烂烂,精神状态倒还不错。我想也该是这样,前几天他泡水牢泡到高烧,大部分刑罚都停了,只留了木架,还给摆了角度,所以手臂受铁链的拉力很小,几乎是躺在上面睡了三天。

    我端着烛台,静静地看着他,他眼睛受到刺激不断流泪,也沉默又贪婪地看着我。

    在他发烧的三天里,我都没有来过。

    “我看见你爹了。”烛光摇动,我将牢房四角的烛台挨个点亮。

    “你俩关系不好?他都没提起你,好过分,就算你家还有别的继承人,他也真够狠心的。”

    我瞎编的,十月还没到,我根本没见过他爹,反正地牢加不规律送饭加药物控制,就算是傅融也算不准时间。

    但看来我编得很成功,傅融摇摇头低笑一声,带出一连串闷闷的咳嗽,断断续续地说是啊就说我家庭氛围不好,放假都不愿回的。

    牢房里的东西都用过一遍了,傅融看着我挑挑拣拣,竟然有点高兴。

    反正人可能也就是贱,不到一个月就能变得喜欢挨打,刚开始几天我没空搭理他,当时脑子不清醒,事情还没做完就把人关大牢了,虽然这么说听起来很资本家,但我确实在回到书房看见剩下两大摞卷宗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后悔。

    我点灯熬了两天看完了汇报,然后连着睡了三天才缓过来,期间吩咐了员工们傅融由我拷问,除了饮食去盐、禁光禁声外一切照常。傅融美美地过了五天不必007闭眼睡大觉的好日子,但这不是带薪休假,因为我当天晚上就把他开除了,且不打算付一分钱的离职补偿金。

    第六天,我推开牢房门,和房间正中央摆着的情趣木马面面相觑。

    傅融瘦了一点,人不吃盐会没力气,加上他手脚上都铐着很沉的铁锁链,在床上折腾半天才坐起来,他看一眼木马又看一眼我,脸唰得就红了。

    ……我说这不是我准备的你信吗……是谁直接把这玩意送牢房里来了我……咦这个机关,还怪有新意的,这是谁送来的你做得好啊!

    深红色楠木材质,底座稳固,摇动起来丝滑无比,木马侧腹光滑,脊背突出,看尺寸就不是正经刑具,马肚子开着,里面是一系列替换帽,马尾有个拉杆,能通过挤压马肚子里的水囊让木质guitou喷水。

    我只思考了一秒钟,就唤门外的员工去打水,提来的自然是凉水,她以为我真是要拷问,很自觉地放下水就走了,怕听到机密。

    “洗干净。”我命令道。

    在傅融冷水洗澡期间,我又研究了会儿木马,马脖子上系着正红绸带,看着可喜庆,简直像新婚礼物,可能顺便也能用来蒙眼睛绑手腕之类,送礼的考虑得挺周到。

    其实我自己带了。

    脚腕的铁链拆掉,小腿折起来和大腿绑在一起,手腕的铁链并一起挂到梁子上,高度正好让他伸直手臂,木马表面很光滑,人骑在上面很难发力,更别提他还断了盐。

    色情刑罚也是刑罚,所以没有前戏,自然也没有扩张和润滑,傅融洗澡的时候自己潦草地弄了几下,显然不够用,把他放上木马后我拧动机关,打磨光滑的木头yinjing缓缓升起,插入干涩的xue口,傅融咬着牙一声不吭,大腿夹在木马侧腹上打颤,白软的腿rou压扁在上面,随着木马的摇摆滑动。

    我带来一个精巧的全包面具,口部是一根向内的玉势,被皮带固定住,眼部照例全黑不透光,面具两侧悬挂有棉质的耳塞。

    我捏着傅融的下巴把这个能隔绝感官的面具给他严丝合缝地戴上,玉势直直插进他的喉咙,没等他反射性地干呕出来,我便快速系上他脑后的带子,连同耳塞一起安置妥帖。

    最后把注水拉杆一拉到底,我转身回到案前坐下开始看公文。

    怎么了,工作是做不完的,本时间管理大师将审讯、白噪音、办公、恋爱合四为一,实现效率最大化。

    机关精密咬合,骑在上面的人不可能一动不动地正好坐在中心,一旦木马受力不均,木质yinjing就开始上下抽送,拉杆末端挤压水囊使大量清水持续注入,傅融紧绷的小腹缓缓鼓起,跟着木马一颤一颤地在晃,像个孕夫。

    面具没那么高级,不会动也不能喷水,好在附带的玉势足够长,能残忍破开傅融的柔软喉口,堵住一切呻吟尖叫;耳塞的隔音性也很好,即使我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他也听不见一点声音。

    尽管被绑得很紧,yinjing上也没放任何东西,只能自己缩紧后xue吮吸品尝木头冷硬的花纹,傅融还是渐渐得了趣,把锁链摇得哗哗响,面具下传出的喘息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尽力调整呼吸节奏避免被口水弄到窒息。

    木质yinjing底部没做密封,注进去的水会随着每一次抽送被挤出来一点,水顺着马背往下淌,像是傅融屁股里流出的yin水。

    时间渐渐过去,不再有水流出,傅融的小腹重归平坦,第一轮结束,我把看完的公文摞起来掂整齐,走过去第二次拉动了拉杆。

    新的清水注入,傅融仿佛被唤醒一样打了个激灵,左右探头想要确定我的位置,遗憾的是他注定一无所获。

    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一样,水把他的小腹灌得鼓起,再被木质yinjing一下一下cao出,xue口处yin水四溅,水流尽时,我就走过去开启下一次循环,傅融偶尔会挣扎得很厉害,小腿止不住地抽筋,粗麻绳深深勒进rou里,面具底下发出呜咽声,一阵抽搐后,马背上就多上一道白浊。

    第三轮结束,我没有立刻续上水,而是支起胳膊看着他,我的漂亮副官蒙着脸,平日里一丝不苟束成高马尾的长发散落肩头,随着他的弓身或仰头拍打在他赤裸的、冒出浅浅粉红色的身体上,脖颈青筋乍起,被轻微而长久的窒息逼得通红。

    带来的公文看完了,我心想。这个是谁送的呢?郭嘉?挺yin邪的又爱贩剑,很有可能。首先排除刘辩,别说是这种刑罚了,只要是一对一,就算是正经拷问他都能吃醋。

    后xue的水流尽了,却没有熟悉的水流注入,傅融又开始用力晃链子,想要吸引我的注意,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心想没有水不是更轻松吗,他着急什么。

    啊,应该是怕我走掉吧。

    六天来第一次见到活人,没过一会儿就又封闭感官,喉咙被塞满、听觉视觉受限制、胳膊和腿也动不了,精神持续被黑暗和孤独折磨,独自深陷在恐慌之中,正在cao弄自己的是无情冰冷的器具,只有被水灌入的一瞬间才能知道我在附近。

    傅融啊傅融,这才多大一会儿?你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在虐待中获得心安呢?

    傅融坚持不懈地晃链子,何其险恶的用心,他一定是知道我有噪音就看不进公文想吵死我。

    我摸了摸他的脸,他哆嗦着低头蹭我的手,头发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活像被雨淋湿的狗。

    呜呜声大了一些,他想说话,可惜这是刑罚,请求注定不被受理,我把玉势弄松了一些,让它只是填满口腔——我不想他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窒息死掉,这种死法也太糟糕了。

    没有再管木马上形容狼狈的傅融,我拉动拉杆后抱起公文离开了,牢门关闭,四角的烛火明灭,地面上投射出的四个影子摇动不停,黑暗与静谧笼罩了逼仄的牢房,机关运作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和人的呜咽声格外清晰地响了一整夜。

    第七天,牢房里不出意外地一股淡淡的尿sao味,木马还在运作,傅融双腿软软地贴在木马上,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紧绷,yinjing萎靡地垂着,xue口边缘沾着半凝固的白浆,木马底部的凹槽里盛满半透明的黄色液体。

    我拿掉了他的耳塞,轻轻贴在他耳边说道:“真脏。”

    泪水从面具下流出,傅融哭得无声无息,肩膀安静地一抽一抽。

    中场休息,我叫人进来打扫,傅融被放下后也不敢动面具,我把他领到床上,他就披着外衣缩成一团,一个多余动作也不做。

    第七天、第八天都是木马,替换帽挨个用过一遍后我终于玩腻了,换最后一个时我环着傅融的腰把他抬起来,被浸润得湿滑透亮的木质yinjing拔出,带着肛rou外翻,又红又肿的rou环胆怯地收缩,下一刻被新的突出更密集的木yinjing狠狠捅回去。

    傅融没有任何反应,早在第七天,他就不会因为被木马注水或者插到很深的地方而有反应了。

    后面三天我没有去,想着前几天玩挺狠的让他养一养,结果第十二天一推开门,傅融踉踉跄跄地跪到我脚边,问我怎么这么久不来。

    ……这才多久啊,傅融。

    你怎么、你怎么没有一点挣扎地,完全不多加衡量地,就把虐待和期盼联系在一起了呢?牢房门开、刑罚、见到我、高潮,多件事在傅融脑子里混乱又顺理成章地被药物揉作一团,听说人建立起新习惯要二十一天,我心想,这才过了一半,他建立得未免也太快了。

    第十二天到第十六天,都是正常的刑讯手法,木马被放在角落里再也没用过,取而代之的是鞭子水盆之类的,我每天傍晚抽时间去一趟,跟做睡前有氧运动似的给他上一顿刑,生活得非常规律,傅融在规律的受虐中平静下来,也像每天交流感情一样等着我,不再担心我又突然消失几天。

    虽然我有一点点想给他烙个印,最好烙在里八华刺青上面,让他以后过不了身份验证,从此再也不能打卡上班,但我暂时不想搞能改造身体的,要改也得在他出逃前几天,我要让他叛逃路上疼一路,呵呵。

    第十七天、第十八天,是无窒息版水牢,笼子每半时辰一吊起,致力于让人身上衣服刚干一点就再入水,身体刚适应水温就再提起来吹冷风。

    傅融因此发烧三天,接下来就是今天了,第二十二天,也是他家那边来人营救的日子,摊上这么个主子可得把这帮人急坏了,饭菜里小纸条放了多少回,傅融眼一闭全当没看见,嚼吧嚼吧一道咽下去,不做任何回复。

    “怎么没堵上嘴你也不说话,你是真不着急啊。”我纳闷道,烦得要死,我从来懒得搞懂这些拧巴人在想什么。

    “傅融,你总是这样抓不住时机。若有人追在你身后也就罢了,你总是这样后反劲,会错过很多东西的。”

    “……你为什么前几天没来?”他声音喑哑。

    “因为我心善,不忍心让囚犯发烧还要挨鞭子。”我选出一根吸饱了水的藤条鞭,在空气里甩出几声响。

    “还是说你就喜欢挨鞭子?”

    一鞭子下去,新伤迅速肿起,叠在旧伤痕上,傅融咬牙受了,又说:“昨天就大好了,你也没来。”

    “你是在指责我吗?勇气可嘉。”冰冷的鞭子弯起,抚过guntang的红痕,我点一点他的侧脸,又甩下一鞭。“就算这不是刑讯用的强度,也别忘记你是囚犯啊。”

    “我不是、我没有……呃!”

    “不是吧?”我拎着鞭子,隔着衣服拍打某个令我惊讶的凸起。“这都能硬?”

    傅融尽力并起腿,苍白的脸上冒出热气。

    “求你……”

    我无语了,求什么啊,他知道他几天没洗澡了吗?

    泡水藤条柔韧且弹性较好,我在靠近他小腹的地方挥来挥去,傅融紧张地闭上眼,耳朵尖通红。

    “哎,你家怎么跟个铁血丛林法则似的,好没人情味。你说我把你放回去,你爹会不会罚得更狠?”凭心而论,除了水牢,鞭子和木马的力度根本是调情嘛。

    “嗯……难说,我家不仅对外包残忍,对直系人员也,呃、一视同仁。”

    “所以你才不理小纸条?卧底小哥好容易才混进来送饭,收不到消息急得快哭了。”

    “……我不会逃的。”傅融闷闷地说。

    “那你不接我的offer。”

    “现在也没得接了吧。”

    “是啊、是啊。”我扬起鞭子,微笑道:“毕竟好offer转瞬即逝,我司一分钟内不确认就关闭招聘了。”双倍工资和爱都没喽,傻傅融。

    “那卧底小哥还挺清秀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的脸。”我顺嘴提道。

    傅融警惕心大起,即使自身难保也不忘守护晚辈的贞cao,很有前辈风范地问:“你干嘛?你又来?”

    我搓搓下巴沉吟道:“你也不想你家少主被我这样那样吧”“让你家少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来看看你家少主被我这样那样后的样子。”

    傅融皱眉,“注意点影响,太黑暗了。”

    轻快的两鞭抽在衣服下的凸起上,我提议道:“你叫大声点,叫惨点,送饭的快来了,说不定他报告给你爹说你被如此折磨也没松口,你爹感动之下就不计较你的过失了呢。”

    傅融咬牙摇头,痛呼和呻吟都压抑在喉咙里,我看不得这个,做的工作一定要如实汇报,为公司默默奉献的每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我给他塞了个口球。

    破空之声伴随恐怖的力道,鞭子连接不断落下,在人身体上抽出啪啪响声,手铐铐得很紧,怎么左右扭动也没有躲闪的余地,只能让敏感脆弱的身体各处接受藤鞭抽打。

    鞭子中间偶尔夹杂几下状似温柔的轻抚,如冰冷长蛇游走在guntang的皮肤上,哄骗人放松身体后冷不丁来上更重的一记,因为口球压着舌头,傅融克制不住地哭叫出声,咽不完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布满伤痕的胸膛上。

    我没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隔着一层布抽他的yinjing,把可怜的东西抽得左歪右倒,下手重一些时它就萎靡,下手轻时它又精神奕奕地抬头。

    调整角度,控制力度,最后一鞭把他抽上高潮,傅融翻着白眼无声尖叫,弓起的后背不断颤抖,眼泪和口水都流个不停,深蓝眼球上蒙起一层水雾,衣服又湿透了。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我打开牢门,对卧底版送饭小哥微笑,“辛苦了。”

    小哥悄悄探头看了一眼,打了个冷颤,弱弱问道:“他还没招啊?”

    我接过饭菜说:“可不是吗,里八华的人嘴真硬。”

    我拿掉了口球锁链让他吃饭,里面没字条,小伙子手速挺快,看见我在迅速给摘出去了。

    “什么嘴硬,明明是你……你根本就没问任何问题!”傅融还没平复好呼吸,边喘边虚弱控诉道,泪光盈盈好不可怜。

    “因为我没什么想问的啊。”我无辜摊手,“问了你也不会说,‘不会叛逃’嘛,无论哪一边都是,对吧。”

    “没关系,傅融,我是优秀的老板,也是优秀的情人,心肠软得好似天边的白云朵,你做不出选择也没事,我怎么舍得逼你呢?”

    只要除掉另一个选择,你自然就不用选了。

    傅融装聋作哑,带着一身伤默默喝稀饭。

    “好好养伤哦,我喜欢打活力充足的人。”我挥挥手关上牢房门,卧底小哥躲在角落里阴暗观察,我对他笑一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