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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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把它想成任意的物品,想成我也行,呵呵……不过可别想着用这里的枪自杀或者趁机崩了我哦? “手臂抬高点,双手握紧,绷直。枪上那个凹槽是用于辅助瞄准的,来……对着那个目标,扣动扳机…………” 砰—— 底火爆炸的响声,靶子约七环处留下了一个洞。 slave不是很懂K为什么让自己试枪……如果现在是凌晨的自己的话,大概率会一枪打向她的头吧………… 反正她刚才说要想象一下靶子的时候,大脑里一点画面都没有。 在扣动扳机后手会有点震痛呢……? “现在自己试试,我不扶你了。” K的双手从身上离开。 …… 嗯……抬高、握紧、绷直……是这样吧? 砰—— “……嗯?” slave对于眼前的这一副景象有点呆滞,手臂似乎都被后坐力震得发软,虎口疼痛。 “噗哧……呵呵……哈哈哈哈……” 又是这种尖锐的笑声……自己不过是连靶子都没打中而已。 “呵呵呵……脱靶了呢,slave。没有我的帮忙打都打不中了吗?” “……” 她没有办法反驳,更想不到说什么…这就是自己目前的水平,没什么好狡辩的。 再来一次……明明刚才都能打中七环为什么会脱靶? slave重新举起枪,手臂再次用力,对准中心的红色—— 砰! “哦哦~至少这次打在靶上了,呵呵……” K在身侧仍然笑得又开心又嘲讽,这次在圆环的外围,差一点就能飞出靶子了。 况且自己的手已经很疼了,尤其虎口,整条手臂再一次被后座震慑。 然后没什么力气地放下枪。 “你是不是不甘心啊?呵呵,就因为我能打中一个很烂的七环?” “…………” 或许确实有点,也可能是为了让K不要嘲讽得那么刺痛。 “告诉你吧,这把枪的枪托被我卸了,所以准心很差,后坐力也大了不少哦?呵呵呵……” “……?” slave转过身茫然地看着她。 “手痛吗?”K的嘴角勾起。 “嗯。”slave点点头,过了几秒后她又加了一句,“……是挺痛的。” 她让自己回应时多说几个字的。 “呵呵呵……以前肯定没碰过枪吧?要不然你肯定会说那把枪有一大堆问题。” 何止没碰过,见都没见过……“枪”这类玩意对自己来讲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果然让自己试打就是为了看笑话吧?以后几乎不用怀疑这种可能性了。 “要不要试试另外的?左轮或者步枪?” 她是认真的吗? “当然你那连这种后坐力都嫌痛的娇弱身体可不一定能撑得住步枪一类的哦?” “……嗯。”slave低下视线,“那就不用了吧。” 真不想在她面前说话,一旦说错所导致那种后果可是无法想象的。 “左轮可以用来玩俄罗斯转盘的死亡游戏呢,来赌一赌吗?” K不知道从哪个抽屉里面抽出了一把……M29。 【zn:我只是喜欢枪械而已,所有相关描述和知识都是想象或者现查的哈哈哈,总之非常业余:D】 “……什么游戏…………” slave开始浑身发抖,她对K如今的轻松感到害怕,深沉的惊悚……这个人,似乎是认真的……… 但凡她心念一变立刻就能令自己的生命陨灭。 “就是这个转轮里,塞入了一颗子弹,你一枪我一枪地,谁先死了谁就输。呵呵……” 冰冷的金属慢条斯理地划过自己的脖颈,枪口舔舐着被吓到失了血色的皮肤,转轮蹭过脸颊,发出齿轮卡位的声响……最后被银色抵住下颌。 “……” slave的双眼呆滞地怔着,眼白毫不掩饰地露出,双唇微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 ……………… 大脑更是一片空白,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只要轻轻地一按,你的生命都有可能消逝哦?” 如此语气在当下尽显胁迫,仿佛自己的存在都如同儿戏一般卑贱,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 slave如今的状态确实也和死了没多大区别了。 她的呼吸几乎微弱得察觉不能,心脏狂蹦似雷也没有丝毫用处,有什么东西把自己钉在了原地……本能的逃离无法实施,更不存在“反抗”这一条生路。只不过是,拖着虚弱的意志,被震慑过后的内心,不断颤抖…不断燃烧仅剩的理智…不断努力平复恐惧到极致的灵魂。 …… 比死亡所可能带来的苦痛更深层的畏惧……像是突然看见了眼前人一个个无故暴毙,从体内钻出混黑的触手,眼眶发黑,双眼血红,溃烂的唇边念叨着低语……“你为什么要害怕呢?明明我们很快就能前往极乐的伊甸园了啊……呼呼呼…” 快点……快点过来!你应该感激我们!!!为什么那么害怕?为什么?!快点,加入通往天堂行列!听从我们无上尊贵的主,获得无悔的结局!!! …………快点啊?! ………快点!!! ……你不愿意听话吗?!!! …… 啪嗒……【这个是枪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嗯?”【←这句是K的】 “…………” slave的眼睛不见了“活力”,她深沉地望着的,似乎是K身后更黑暗遥远的虚空,失焦了。 【“活力”不是那个活力,是活着的感觉】 “你在想些什么呢?嘿!” K的表情完全变了一个样,slave却仍旧魂不附体。 “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笑容,没有愉悦,更不用提享受了。只是皱眉和焦躁,K晃着slave的肩膀——这也是一个对她来说不太合理的举动。 “…………” 瞪着双眼……痴呆…思想都要被清零的san值湮灭了。 【san值是克苏鲁体系里面的一种东西,意为“理智”。一般来说san值清零就代表那个人已经疯掉了】 “被吓一下就这样吗?!” 显然K以前没碰见过如此情况,她有些手足无措——关于如何让这个“活死人”清醒过来。 “……唔。” 烦闷无奈的低吼过后,她决定用手掩上slave撑大到几近极限的双眼……接着咬上她的……… 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清醒……可不要因为这样就一直傻下去啊! 狂躁与郁闷在体内底端相织,slave被这股力量压倒在墙上,仍未回魂的身体宛如任人宰割的垂死即熄的布娃娃。承受着她狂风怒雨的行为……在连光芒都会吞噬的黑洞中寻求清醒,从缺氧、失温、疼痛中获救? ……… “哈……呼……” 呼吸甚至还能更为微弱。 在还能活着的限度里,K是不会放弃的。 ……体内已经察觉不到太多疼痛了,是不是因为血液都准备供给逃跑用而忽略的神经呢。 但始终还是会痛的,并且能感受到的时候肯定已经痛得不行了。 “啊……啊啊啊……” slave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声响,尽管它更贴近于无意识的叫喊。 原来她有反应的吗…那就继续! “……唔…唔啊,啊啊啊……” 被疼痛换回的神魂,也同样即将被疼痛拂去…… 该庆幸K对限度的掌握吗?又是在“临死”的边缘停下来了。 …… “呼,醒了吗,slave?” 双眼的光明逐渐恢复了,slave不清楚到底该以如何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深渊,却扔下索套尽力挽回的人。 她在身前喘着气,只有郁闷和倦怠的表情,并没有享受吗? “回答呢?” “……主人。” 几乎没什么力气呼吸,也不知何时已经瘫坐在了地上,slave更无心思去想那些繁琐的事情,不过是肩膀、手臂痛得厉害。 “还有力气走吗?” “……嗯,或许…”slave撑着身畔的柜子,努力站起来…… “挺好,不用我扛回去了,呵呵,走吧。” K疲惫地笑起来,如释重负的感觉……? slave踉跄地拖着“残废”的躯体,与K相互缠着手臂走回去。全身的冷汗仍未被蒸干,湿寒地黏着在肤面,她走在前面,十指相扣……slave大概也没有发现,K的手心同样出了汗吧? …… ……为什么她这次会如此恐惧,前几次威胁她的时候也不会这样…是害怕枪械吗?还是什么…… K罕见地开始烦恼和担忧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她本来就有些松散的脑袋变得更加离谱,愈演愈烈地影响自己即将脱轨倾覆的行为。当然她也可能只是不想这仅剩的可能性消逝,不想自己唯一的未婚妻就此癫狂,不想失去一个如此珍贵的愿意服从的玩具,不想……就这么亲手葬送一个让自己那么感兴趣的…………人。 ………… 内心的世界仅存寂静,她不喜欢把时间精力都花在这些对事业没有丝毫用处的感情、或是纷乱的纠结上。多年以来,她根深蒂固的信念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不需要,它们不过是些影响外在、阻道理性的废物而已。 该说是K察觉不出自己的情感吗?并不如此,她只是把这些东西扔在潮湿的角落里发霉,完全不予理会。如果她哪天愿意与那个多愁善感的自己和解,说不定又能重新夺回“人性”呢? 于是,早已黑浊败坏、腐朽肮脏的思想只留下一句:“下次试试用刀吧?那种反应似——乎——也挺有趣的呢?是从未见识的新景色,呵呵呵……” 与内里完全相反,现实中的她并没有笑,表情甚至还冰冷得吓人。 …… “欢迎回来,大人、slave小姐。” 至少ST不会坐在台阶上迎接她,哼… “大人,拿回来的东西放您桌上了……还有slave——您请暂时先待在楼下吧。” K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直接上楼了,有点急促地快步走上去。 “……啊?”slave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该喝药了,小姐。” ST坏笑着,端起餐桌上的那杯…… slave两眼一黑,在拼命忍住反胃的感觉喝下后,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这是哪种药?” “等到发生了什么不太合理的事情后,我会告诉您。” “……咳咳,好吧。” 他现在已经对自己笑了两次了……不懂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他也有和K一样的低级趣味吧? 而且这次不是冰糖是方糖了?方糖应该怎么吃……咬? …… 好甜…… slave被砂糖溶化后的浆液甜得面容扭曲,几乎要开始厌恶这个自己曾喜爱过的味道。 “唔……” 她现在只能站在楼梯旁发呆,留意起手臂和肩颈上的伤口来…… 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来咬啊…… 青紫色的皮下出血显得更为吓人。 过了一小会,K便拿了一个黑色袋子下来,说:“slave,要兑现你凌晨的惩罚吧?跟我来……” 心情很好的样子,调情般的笑容。slave只能寄希望于那个袋子里装的不是刑具了。 slave随着K再次来到后院,看着她弯腰伸手翻起一小块草皮,从某个衣兜里拿出一把钥匙,然后在什么地方转了几下。 吱…… 一片绿色都被掀开了,那是一扇嵌在地面上的门。听起来都觉得它沉重无比。 这是什么……那个传说中的“地下室”吗? slave忽然间想起了这个东西。 …我被丢进去会如何?和曾经被关过的一样吗?被遗弃,被凌辱,被处决……? 不…不要…… 她大抵是还未从刚才的余震中脱离出来,悲哀与刺痛的惶惧依旧占据着大部分理性。遗漏了现实的K和脑内假想的那位还是有所不同的。 毕竟人总会在关键时刻忘记重要的情报。 “呵呵……” K已经观察过自己几秒了,她回身一拽便扯着slave摔入地下室。 “又在害怕什么?嗯?” 暗色的走廊里只闪烁着廉价的灯光,她的白色衬衫也将要被隐去色彩,低沉的声音浅浅撞着墙壁,散播涟漪。 “……我…” slave只是认为自己如果再不说话可能真的要堕入疯狂的深渊了。 “这就是自己不思考惩罚方式的后果。” 尾音上扬,她的愉悦愈发高涨。 “……” 无法反驳。这个机会的确是被自己的无知错失了。 脚下的地板是用圆石铺成的,踩上去所发出的声响在黑暗中尤为明显。深远的走道,还没到底……左边是墙壁,右侧为一间间的“囚狱”,又或者它们其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杂物间? ……走廊尽头的最里面还有一扇门。 打开之后,是一个较为宽敞的空间。有两个用铁栅栏作为阻隔的“房间”,一个里面放着一张床、一种奇怪的椅子、镣铐锁链、还有一盏灯……不过另一边里面的东西就有些………… slave宁愿选择直接忽视那个房间。 【zn:另一个房间里放的是各种刑具哦?电椅、鞭子、刀具、用作装饰的铁处女什么的。】 “房间里有进气口,你不会死于窒息的,呵呵……进去。” K轻蔑地笑着,把slave推向那个“还算正常”的牢房里,还差点被这股惯性甩向地面。 “多么狼狈啊,是不是?后悔了吗,呵呵呵……” 有时真的不懂K到底在因为什么而“开心”,反正也等不到slave冷静下来,她就已经被K抱起放到那个奇怪的椅子上面了。 ……双腿大开,手臂和腿一视同仁地被熟悉的红绳缚起,衣不蔽体的短裙被慢慢地撩开………… slave能稍微猜到一些“惩罚”的内容了,幸好自己刚刚的预想没有成真。 ……眼睛,蒙上了。她又想干什么? “夺去双目能让一切变得未知,说不定会更加有趣呢,呼呼……” 听到了翻袋子的声音…… “主人?……要做什么…” 若是放在今天以前,slave肯定是不会说话的。能信任她所说的“气度”吗?反正也是她说让自己多点回应的,这样也能暂且维持一下精神状态吧…… “对妄以力量赐死家主的不忠之人施予惩戒。” “……” 没有任何作用的一条信息。 …这是什么声音?她在组装什么吗? …… “唔呃……” 冰冷的,似乎是硅胶质的某种物品。毫无预警地,径直地,用力地,凶狠地…… 侵袭。 “唔…哈啊……啊……” 呼吸间的节奏一瞬间全部乱了,难以回调。 疼痛,就算她已经极端仁慈地抹上了润液,仍旧痛得清晰明辨。 “这就是今天新到的礼物,呵呵。现在是…点,中午ST会带午餐过来,那我们下午再见吧?呵呵呵……slave…………” 【zn:想不到应该是几点,就不写了哈哈。这个“礼物”是第一章初夜那天K去找人定制的那个哦!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D】 “哈啊……哈…唔……” slave还在努力地让呼吸平静下来。 “觉得痛吗?亲爱的。” “唔……?!” 她是不是还在把它往里面摁?!! “……痛…………很痛。” “哼唔?那更要多适应适应了,呵呵……不能好好接受和习惯的话,以后会怎么样自己想想就懂了吧?” …… 不敢想,不愿想… 或许只能尝试着转换这种“痛”所带来的情绪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变得不那么悲哀呢?强硬的对待,霸道的占有,真的能够获得除了惨痛和愤怒以外的其它感觉吗? “……祝亲爱的能有个‘开心’的中午,呵呵呵。” 嗡—— 吱呀——呜—— “唔嗯?!……唔……” 打开了某个开关,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 …… 救命…… 她刚才说的时间可是…… 多久……啊…………? slave完全不知道现今的时间,更不用说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沉厚的层层苦痛逐渐堆积而起,随着震动和冲撞一阵阵地不断更迭。 才不过开始没多久,她的内心已经泛起些许绝望了。 ……持久的折磨果然会更令人崩溃。 她摆放的位置不知是故意留有余地,或是掌控得刚好…每一次的前进都只是“略微”地挤入顶端而已,比起被狂暴的K狠揪着头发、双臂强硬地往最深处用力刺去会稍微好一点吧? 当然不能对比时长问题。 “呼……呼嗯……唔?” 原本以为能稍微适应一下如此刺激,它却忽然换了一个档,是个远程遥控吧? 整体没什么区别……就是…??!!! 看来slave想让脑袋冷静下来思索些事情是有些难了。不知道K是不是在乱玩遥控器呢? 其实那个人在回到地面的时候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顺势再折磨一下她的胸。 ……… …… 幸好,这次的肚子不会疼得那么厉害。不过也不可以那么乐观,时间似乎还有很长呢………… slave干脆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尝试淡化身下的感觉。已经不想理会它的频率如何变化了,反正比K亲自上场好多了…… 她缓慢地回忆起一些情节,大约是打算用它们来安抚一下现在的自己吧。 和K的三次,自己几乎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有几次居然还会被她所带来的涨痛导向高潮,这副身体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感觉到底有什么令人愉悦的地方?身心双重的排斥,都无法抵抗那恶心的本能。 可耻地“兴奋”,意迷地“迎回”,无知觉地跨向云层……slave厌恶如此的本质,却又无法抵抗。每次当她携着不甘与嘲讽戳入体内时,slave都不得不承认那种触感让自己疯狂地哀叫、翻起白眼、吐出舌头。 整个下腹腔都会被撞飞一般的酸痛,也不可避免地泛起奇异的满足,微妙的痛感恰巧能让自己不断抽搐……如此…yin乱、毫无底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唔… 一次。 我该如何?承认本性的放荡?然后堕落? 面对它?和解,然后堕落? 认识它?明白,然后堕落? 随意处置,不知不觉,然后……堕落? 再深处的可能性slave想不到了,她不忍再编下去了,自己可完完全全不想变成这样啊……可是又有谁在品味了色欲的禁果之后还忍得住心里蠢蠢欲动的sao乱呢?刚开始,她真的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像修士一般坚贞。可惜,在穿越禁界后,一直摒弃的rou欲就此开始萌发,难以抑制。 她很久以前看过这样的故事,所以也愈加害怕。 虽然那种行为(指小时候看涩涩作品)非常不正确,但此刻slave也只能对当时的自己表示感谢。要不然…… 是不是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沦为她胯下真正的“slave”呢?(还记得slave的中文本意是“奴隶”吗?:D) 我才不要,我的内心…请你保持你的坚韧,拜托了………… 肚子好酸……呜呜………好痛…… 两次。 唔呜…为什么会这样? slave对于如此轻而易举便能促成的痉挛表示恐惧,脑子里面已有了些许的空白。 麻痹的下身,加上渐冷的身躯,倒也般配。她还在努力找寻着令自己能在这般情境下冷静的方法…… 然后……!!! 三次。 …… 脑袋好昏,呜呜呜…… 吐着涎液,眼边流出干涸的泪滴,浑身发颤。 不仅仅是那该死的高潮迭起,更有她对自己的失望和悲哀。难堪的样子真希望没有任何一人瞥见,不知廉耻的贞洁不过同样污浊腐坏…………到底,到底有什么办法?……救救我。 我不想沉醉在虚妄的短暂中,不愿享受于错误的愉悦,不能留恋在白色曼陀罗的彼岸…… 【查到一个新的花语:白曼陀罗→迷人的妩媚。】 能够保持清醒吗?如果我时刻铭记着它实质的悲哀? 要怎么做…… 我不想堕落…… 我的心一定要是洁净的…哪怕rou体被狠狠玷污…… 拜托了,希望可以奏效…… slave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逐渐颤抖至生疼,时间也肯定没过多少。 她暂且放下心中无限的恐惧与纠结,试用了目前能想出来的所有办法——奋力抵抗着快感,恳求理智的超脱,夺取驱散迷雾的提灯。 ………… ………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至少,它们还是有点用处的,大概。 slave欣慰地在无人之地笑着,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为她的未来祈愿,至少不要那么快就遗弃掉这些自己曾经发过的誓吧。 …… …… …… …… 身心俱疲,何时了结? 晕眩麻木,昏沉刺痛。 卸下心灵,褪去外装。 启唇喘息,遗弃尊严。 平持托盘,孰轻孰重? 垂息默念,分秒之间。 冷寒烈焰,临近深渊。 电伏穿梭,末梢暴毙。 崩溃无奈,何时为终? 跪服黑暗,期盼深渊。 时间的流逝,令人窒息…… …… …… “哒、哒、哒、哒………” 唔呜呜…唔嗯!!!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失神的意志没有留意到脚步声。 “……小姐?小姐?” 唔……什么……是ST吗………… “先把这个停下来吧……” “唔唔…唔嗯!” 整个装置被拆走的时候,slave还是发出了不该令别人听到的声音。 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力气回话了?脑袋下垂,全身无力。 “您感觉还好吗?该吃午餐了。” 他的声音就在身前。 “哈……唔……” slave只能稍微发出极为微弱的语气词,口水依然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其实此刻的衣物全是各种体液的痕迹…湿湿黏黏的,难受不已。 现在才中午啊…… “嗯,您还能吃饭吗?” “……” 好像真的是一句话都应不了,暂时。 “算了。我来帮帮您吧……”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这个“帮忙”却显得弥足怪异——ST将slave的双臂松绑之后把衣服脱下来了,然后再重新绑回去……他那只带着皮制手套的手顶起她的下巴,说着:“请您张嘴,这次由我来喂您。” 为什么不能直接摘下眼罩解绑全身让我自己吃? “啊…” 被用力钳住了双颊,幸好他是带着手套的……不然,那种感觉大概会很奇怪。 嘴里立刻被塞满了食物。 “噗……”一个很轻很轻的,就像是实在忍不住笑出来的气声。 他在笑吗……为什么……? …… 这个场面大概有些尴尬的投喂持续了十几分钟,slave都不敢想ST现在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毫无美感的胴体如此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还是在这种场景、这种姿势。 不过,他似乎是见识过比这更恐怖的场面来着……?内心应该也足够坚定了吧? “要喝点水吗?” “嗯。” 终于恢复一点力气了。 “小心呛到。” 清凉的水流倒入体内,整个人仿佛都能被它净化,平静下来。 …… “……” 差点想说“谢谢”了,不行吧? “对了,大人说是让您过一个钟再上去,她说她已经缩减时间了。” 还要继续啊,差点忘记…真是谢谢缩短时间了………… slave无语到想翻白眼,却又无奈而悲伤。 啪嗒—— 什么声音?我已经分不清了……像是把某种物品放下的声音,并不是拿起。 “您觉得那意味着什么呢?” “啊?什么意思……?” “就是大人心软了的意思,呵呵。” K?她可能吗?真是说笑。 “您愿不愿意多说几句呢?这样让我的话题很难接续啊。”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的他太不正常了…… slave本能地感到危险,更主要是他的言行一直都与K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尽管对自己威胁不大但还是会畏惧。 “多说几句”【←这个不是说话】……太像了。 “我……额…你在想什么呢……”slave想知道ST有些异常的原因。 “在想什么?我在想啊……”他的气息逐渐逼近,吹拂在身前,“这段时间可是空档哦?而且大人可不会对我像对你一样监视的……呵呵呵。” 在脱手套,吗? 声音和压迫感越贴越近,凑近了slave的耳涡。 “所以说,我也可以陪你玩玩~私下里,‘您’这个称呼还是去掉吧?果然叫着还是怪别扭的,呵呵。” 气流略微迂回了一下,咬上她的耳骨。 “唔?!不行!!” 身体无限地颤抖,slave大喊着拒绝。虽然拒绝对K基本没用,但是不清楚ST会不会略微有人性一点呢? 实际上,slave根本无暇处理ST所表现出的极致异常,尤其是在湿热的舌头舔过神经密林时,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再次冷静了。 ……所有知识,所有理性,所有引以为傲的“强大”,支离破碎。情绪主导着全部,只学会了无用的叫喊。 【zn:slave一般情况下还是认为自己的内心还算洁净和“强大”的:D】 “不可以!为什么要这样?!!” “哦,难得碰见一个缝隙能供我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为什么?这肯定不是原因!” 她不愿意接受现状了。 “啊啊啊啊——所以说不要擅自揣测别人比较好,呵呵……有谁跟你说过我是个好人了?嗯?呵呵呵……” ST的笑声居然也可以如此渗人。 “不要……不要,你绝对!” “我怎么了?逃避现实的垃圾?【←此处指slave】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即将被一个男人上而已,装什么了解我?我们说过多少次话吗?” “我,我……” 哑口无言,至少他说的一句不错。 “你怕是不知道我们都禁欲过多久了…自从不知道几年前大人仁慈放我出去嫖了一次过后就没有了!!!” …… 为什么要说这个……他……为什么…… “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听着楼上的叫喊,烈焰焚身,我能怎么办?啊?!!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