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估他怀孕后的体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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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钦沉浸在未消散的快感中,往日黑沉的瞳孔蒙上一层水色,眼神涣散,粗长guntang的生殖线沿着之前扩张的内腔温柔缓慢的深入。 他的鼻息瓮动着,随着白夭夭又一次侵入,溢出浅短的闷哼,张张合合的吐息:“嗯......轻点......啊。” “舒服吗?”白夭夭手指轻轻的在他小腹上揉着。 “.....嗯。”连绵不断的疼消散,小腹自然是舒服的,尤其是白夭夭用手将外面都氲的热乎乎的,薄钦沉浸在这种鲜少体会的感觉中,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嘴里意味不明的轻吟出声。 小小的带着沙哑的声音,像钩子一样挠的人心里发痒,白夭夭的生殖线已经丝滑的抵住囊口。 囊口为了含住宫腔里的液体,这会绞的意外的紧。 白夭夭抵住那处缓缓的往深处研磨,身下的人突然猛地拱起身子,耳边响起短而急促的喘出声。 “啊啊......好酸......太酸了......不要顶了。”绞咬的几乎没有半点缝隙的囊口再次被顶开一些缝隙,难以忍受的酸涩感蔓入四肢,薄钦被她顶弄的挣扎的身子。 刚恢复些力气的手无意识的推拒着白夭夭,就被白夭夭扣住手腕拉过头顶。 薄钦眼尾又蒙上一丝红,他只能无助的挺动着微微鼓起的肚子,无意识的动作让生殖线直接顶进宫腔里,狭窄至极的囊口被迫咬着比之前粗壮的生殖线,酸楚变成了过了头的快感,薄钦眼前再次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战栗着。 “啊...疼呜呜...太多了......”无力虚软的泣音,混着嘴角来不及吞咽流下的口水,白夭夭能看到他抵在齿列的舌尖。 白夭夭俯身抵住薄钦额间,像安抚小兽般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珠,纤细有力的腰挺动着,直把人撞的一颠一颠的乱晃。 敏感的宫腔再次被肆虐着,就连强硬撬开的腔口都在被牵扯出极致的快感。 过多快感顺着脊背爬上脑子里,薄钦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溺毙在这又疼又爽的快感中,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不要了.....啊啊快一点.....呜呜快.......快一点。”他语无伦次的呻吟着,承载不住快感的身体无力的痉挛着,他本意是让白夭夭尽快结束这场承受不住的性爱,没想到宫腔里进出的生殖线猛地加快速度。 曲起来的双腿的抬起了无力的又落下,伴随着女人撞击腿心的啪啪声,薄钦整个腿弯都在打颤。 “叫我。”白夭夭爽的浑身都带着情潮,红润的唇瓣开合着,催促着薄钦喊她的名字。 “呜啊白......夭夭......啊哈......白夭夭......不行了哈啊.....” 虚软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哑,像是求救一般叫着她,白夭夭被极大的取悦到了。 她耸动着身子,低头看着他眼睛都快疲倦的阖上了,嘴里声音低不可闻,黏黏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 知道自己高估他怀孕后的体力,白夭夭怜爱的撩起他的湿发,在他微蹙的眉心和鼻梁上烙下一个个湿吻。 “再忍一下。” 好半响,体内肆虐的生殖线一滞,粗壮的生殖线射出一波波体液灌满薄钦的宫腔。 “啊哈......好涨......”薄钦难受的睁开眼睛,一只手无措的搭在已经隆起的肚子上。 宫腔承载不住的液体顺着腔口溢了出来,带着强烈的失禁感和尿意,伴随着生殖线的抽离,在女人滑腻guntang的媚rou绞咬下,满腔的尿意几乎憋不住的让性器抖动着。 “不要......”薄钦抖动着嗓子,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推开白夭夭,肿胀不堪的性器脱离淤红泥泞的xue口,红肿的铃口晃动着溢出半透明的液体。 白夭夭被他推的有些愣神,就看到薄钦浑身都在哆嗦着,溢满情潮的脸上浮出不堪以及对自己的反感。 他像是陷入某种梦魇,狼狈拖着虚软的手脚想爬下床,在差点摔下去时,被反应过来的白夭夭从后面搂住了腰。 “你......”白夭夭有些疑惑的眨眨眼,薄钦加重变得急促的呼吸让她想到上次经历。 她下意识用手撬开薄钦的紧叩的齿列,过度紧张的身体不受控的在她指关节上烙下一排牙印。 白夭夭疼的皱了皱眉,声音却放缓了许多,虽然不清楚薄钦在怕什么,但勉强都猜到一些。 “不是尿。” 说完,不等薄钦反应过来,白夭夭另一只手牵着薄钦手,搭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那是我射进去后,这里吃不下东西。” 隆起的肚子因为灌满体液关系,比之前大了一倍,圆鼓鼓的挺在那,看起来比之前显怀的多,。 薄钦躁动的神经被自己眼前的场景拉回来,感觉到眼皮都在烧,呼吸却慢慢的缓了下来。 白夭夭拉着他的手放在肿胀的性器上,拢着他的手指让他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 肿胀不堪的rou具本来就濒临临界点,薄钦呜咽一声:“不......” 他不想要了,但尿意和快感混杂在了一起,整个rou具都涨到发紫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插在嘴里的手指不老实搅着他的舌尖抽送起来,摩挲着口腔中的黏膜,只剩下呜咽的鼻音。 感受到薄钦自己渐入佳境,白夭夭伸手捞起来他的囊袋挤压把玩着,直到那紫红色的rou具开始剧烈抖动,白夭夭也不准备继续折腾他,顺着收缩的囊袋掐了一把。 薄钦难受的拱起脊背,含糊不清的低吟从他嘴里溢出来,半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白浊,从喷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说不出是尿出来还是射出的,只知道有不少温热的液体甚至溅到的薄钦的嘴边,带着一股子腥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