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
洛风跌进锦被里。 新娘背对红烛,在洛风身上投下一片影,洛风起身不及又被推倒在床上。这次新娘手上用了力气,几下便扯开他的喜服腰封。 “等等,姑娘……..” 下半句被堵在洛道长嘴里,只见新娘不耐烦得扯下盖头丢去一旁,头面繁复环佩叮当,俯下身,确是一张裴元的脸。 这幻境好生荒唐。洛道长闭眼,心道,怎么可能是裴大夫。 新娘看他紧闭双眼,觉得颇为有趣,便去解洛风的袴,低声在他耳边道:“今夜洞房花烛,该就寝了,夫君。” 洛风死死抓住袴带,仿佛抓住了自己的贞cao。 贞cao还是没能保住。 洛风独自下山驱鬼,却受那女鬼幻境影响,做了不良于行的谭家子,下身只穿开档的袴。今夜的新妇见两只裤管脱不下也没有强求,撩开裙摆脱了自己的,便又回床上,弯腰在洛风两腿间摆弄。 “呜!” 洛风仰起脖子,脊背绷直了,险些呻吟出来,新娘两指夹着他花唇玩弄,将两片唇rou玩得水光淋漓。 “夫君可是等不及了?” 洛风睁开眼,就见新娘掀起裙子露出颇为可怕的一根,伞头压在肿胀花唇上磨蹭,他视线上移,见新娘顶着一张裴元的面容似笑非笑看着他。 “不,姑娘,贫道并非……” 那男新娘不顾洛风反对挺腰侵入,用唇舌堵住洛风的惊叫。洛风被男新娘搂着腰背,两人胸膛贴着胸膛,面颊贴着面颊,如同一对恩爱交颈的夫妻。 只是这做丈夫的正被妻子抱在怀里cao干,女器含着阳根,xue口撑得发白;妻子环抱丈夫的腰,下身抽插不停,rou物进出,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洛风初次承欢,内里敏感处一直被新娘抵着磨蹭,难忍下腹酸意,身前娇小rou茎翘着头,欲泄未泄。新娘头面未拆,见状便坏心思的拔下一根细簪插进洛风前端小孔,簪尖冰凉,激得洛风颤抖不止,初精被堵在里面一滴也流不出来。 过多的快感不得宣泄,洛风被逼出泪花,偏生新娘对洛风的气愤装作不知,只一心在他身上耕耘,还从下摆伸手进去揉捏他的胸乳。洛风尚未受孕,胸前自然不丰盈,红豆大的乳粒被新娘指上笔茧磨的发疼。洛风推不开他,只得咬着新娘肩头的衣料,哭吟声压在唇齿间。 他在新娘怀抱间颠簸浮沉,如浪头小船,昏沉沉不知天地为何物,随波攀峰落谷,小腹酸胀,他大声哭叫,却是壶口失守,被侵入胞宫。 新娘吻着洛风面颊安抚,呼吸喷在他耳边,温声教他放松,下身也放缓了动作,慢慢捣弄那团软嫩腔rou。洛风好似小死了一次,全身颤抖不止,内腔殷勤地吮吸rou器,见要新娘要拔出,便绞紧了嫩rou挽留。 “呜…..进来…..”洛风口齿不清,奈何双腿无力,只能收腹缩阴,去夹紧体内那根巨物,“裴….进来….射进来。” 新娘紧搂着洛风,闻言,将他又一次压在身下。 “夫君,昨夜可尽兴?” 洛风甫一睁眼,耳边便响起调笑声,他扭动酸痛的脖子,见身旁侧卧着好友裴元,正以手撑着头看他。 “裴...?” 洛风张嘴,却发觉自己嗓音沙哑,肢体酸痛,不着寸缕,身上盖着自己道袍,身下垫着裴元的黑衣。他挪动腰身,牵动了使用过度之处,便有温热精水流出来,腿根湿黏一片。 见洛风还懵懂,裴元伸手搂他入怀,“我接到你的信就出谷寻你,昨夜见你躺在这破屋不醒人事。”说着又蹭蹭洛风脸颊,“谁知一碰到你,便改换天地,做了你的新娘子。” “虽未备书礼,但洞房已成,洛道长可不能始乱终弃。” 洛风面红耳赤。 女鬼:好气啊,我辛辛苦苦整个幻境出来是为了让你看我有多惨,而不是帮你被食人花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