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无情女老板X花样百出水瓶男
热,痒,难耐……像是从骨髓深处孵化出了无数幼虫,带着黏腻的贪婪和细密的爪牙,一路攀爬,一路吞噬她的理智。它们缓慢却决绝,沿着血脉蔓延开来,啃噬每一寸肌肤,欲望在心底暗涌成潮,隐忍不住,逐寸地将她包围淹没。 “沈老师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沈矜咬紧牙关,面上噙着僵硬的微笑,大腿和小腹却紧绷得如同拉紧了弦一般的弓。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加重那股压迫感,心底的悸动如同潮水般翻滚,她却只能强忍着不让自己溃堤。 “沈老师的演技还得多跟我学学……”叶奕风抚上沈矜的小腹,面露兴味地感受着手心下的颤抖。 “现在想zuoai了吗?” “……没有。” “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想呢。” 沈矜当然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可她就是觉得咽不下堵在胸口的那一口气。她正努力想着对策,下一秒叶奕风的手便顺着小腹探到了那隐秘之处。 “你瞧,它在抖呢。”叶奕风来回摩挲着,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沈矜的表情变化。 “……”沈矜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怕一开口,那喉间压抑着的欲望便会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沈老师……可真水啊……” “水个屁,我实打实的猛。”沈矜咬咬牙,爆了句粗。 叶奕风闻言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随即低低的笑声渐渐放大。 “沈老师哈哈哈你可太有意思了……沈老师怕是跟凌特助在一起久了哈哈哈……水在粤语里指的是虚假,不正宗,菜,”叶奕风笑着摇摇头,“可在我们那边,形容一个姑娘水,是指她水灵,漂亮。” “沈老师不仅人水,就连下面也水……” 沈矜也听不清叶奕风在喃喃些什么了,此刻她只觉眼前发晕,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她忍不住开始轻喘起来。那种热度如潮水般涌来,浸透了她的每一个细胞,燃烧着理智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世界都焚烧殆尽。 “给我……”她喃喃着,似是在山林间被狐狸精迷了神志般的书生。 “沈老师?”叶奕风抬手在她眼前晃动,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摁到了肩颈之间。 沈矜的皮囊生得极好,尤其是那一身皮,养得极嫩,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透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一碰就能感受到细腻的温度。她的肌肤光滑如瓷,细腻得让人心生怜惜,似乎能在阳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辉。 叶奕风的手流连着,摩挲着,贪恋着那温热细腻的触感。 “叶奕风……” “我在。” 叶奕风静静观赏着,看着欲望如潮水般将沈矜吞没淹顶。她的眼神从清明渐渐浑浊,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那缠绵的热浪中苦苦挣扎。叶奕风微微勾起嘴角,仿佛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细细体味她因失控而微张的唇、愈发急促的喘息,仿佛只是将她推至极致,便足够令他满意。 其实与这皮囊相较,她的气质才是最让人着迷的。她在人群中宛如一朵在香烟烟雾中茕茕孑立的荼蘼花,一场雨冲散了所有的污浊,细闻尾调却又带着微弱得好似幻觉的檀香气。那种淡淡的香气缠绵而来,既柔和又撩人,仿佛在春风中轻舞,摇曳着她的温柔与坚定。 “沈老师,我是谁?”叶奕风挑起沈矜的下巴,更仔细地观赏着她眼底的水雾。 “爱做做,不做滚……”沈矜咬咬牙,强行逼出一丝理智来,把下巴从叶奕风的手中挪出。 “……”叶奕风轻笑,低头欲与沈矜口唇厮磨,可沈矜却偏不如他意,将头歪向了一侧。 感受着唇瓣处的寂寥,叶奕风挑眉,转而低头在沈矜的肩颈处吮咬起来,一个又一个深浅红印落下,激得沈矜颤抖不止。温热燎人的噬咬一路向下,途径两耸温热的雪峰,停留少许,噬咬拨弄碾磨,又顺着两耸之间的山道慢慢研磨下滑,落直至孕育生命的小腹,慢慢地布下密集的吻。身下早已决堤,可这恶趣味的始作俑者却迟迟不肯解决自己惹出来的问题。沈矜扬起手,却被叶奕风卸了力,逼得不得不与其十指相扣。 “叶奕风……”感受到亲吻从小腹处继续下滑,沈矜惊得夹起了腿。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叶奕风用手肘抵开并拢的两腿,低头埋进那丰茂水草静谧处。 “唔……”沈矜骤然一抖,一声娇吟。 cao,这唱戏的小伶人舌头可忒灵活了些。 叶奕风的鼻梁本就生的高挺,此刻埋头派遣唇将探索,这鼻军就在上头来回踱步巡查着。他的鼻头有rou,所以碾起来倒不是痛,而是一种从骨子里引出来的酸痒。他的舌头灵巧地拨弄开那障眼的叶瓣,环绕着试探着侵略着,像那寻蜜的蝴蝶或是蜜蜂,像那钻洞的玉京子或是无鳞公子…… “嗯啊……” 沈矜xiele身子,高耸的胸脯一抖一抖的,眉宇间餍足与羞涩交缠的模样,似是藏在花苞深处的欲望被勾勒出了影子的轮廓。 “咕噜……” “叶奕风!”沈矜惊叫出声,想抬脚蹬他,却被摁着动弹不得。 “甜的,”叶奕风抬起头来,此刻他的唇上似是涂了一层唇蜜般,在屋内灯光的照映下水光粼粼的,再细看之下,就连他的鼻尖也泛着点点水光。 “喝不得的,咽不得的……” “甜的,”叶奕风又复述了一遍。 沈矜神色中的清明早就散了个七七八八,也就剩一口傲气撑着,此刻被叶奕风破了那口气,眼泪便似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角滑落至面庞。 “是谁让我们的沈老板受委屈啦?”叶奕风直起身子,像是哄小孩般哄着沈矜,轻吻着沈矜的唇角。 沈矜也不答话,只是眼神失焦地躺在那儿,任眼泪滑落。 “沈老师?”叶奕风逗弄着沈矜。 叶奕风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此刻的沈矜似是卸下了所有的傲气,收敛了爪牙和戾气,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般躺在那儿,神色无光,任人蹂躏。 他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吻,带走了要滑下的一滴泪,随后撑起身子,一个沉腰挺身,便将自己与沈矜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呀,中计了。” 沉寂许久的沈矜一声轻笑,叶奕风顿感不妙,要撤身是却是为时已晚。沈矜提起,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逼仄,死死钳制着叶奕风,叫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沈矜拍了拍叶奕风的脸颊,眼底的轻蔑掩藏不住。 叶奕风牵强一笑,这女人的演技太好,叫他都忘了她本身是个怎样的人。 她是在竹叶掩饰中蛰伏的竹叶青,是常伴猎人身侧的狼,是拿人血开了刃的刀子,最擅长的便是假意顺服,实则时刻窥伺着目标,等待着将其一击毙命。 “沈老师……” “嘘——”沈矜眉眼弯弯,食指轻抵在他的唇上。 叶奕风收了声音,挑着眉看她,身下的兄弟却是不住地颤抖着。 “接下来,是我的主场。” 沈矜夹着他,起身将他推倒,连着他的两只手一同坐在身下。 “很喜欢玩嘛,嗯?” “沈矜,你不是……” “就你这点小东西,我还能真喝了不成?”沈矜笑着摇摇头,将压在身下的手帕抽出,任凭上面的茶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叶奕风的白衬衫上。一颗一颗的纽扣被解开,沈矜身下也开始一吸一放地动作起来。突地,沈矜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瞥见了茶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半壶茶。 “沈矜,不可以……” “嘘——”沈矜捂住了叶奕风的唇,任他在她手底下挣扎,“给我下药?你倒是很有勇气。” 看见她将那壶茶拿起,这回气息不稳的便成了叶奕风。 “叶老师精心准备的好东西,如何能浪费?” 随着尾音落下,叶奕风被掐着嘴巴被灌进了半壶热茶。 “咳咳咳咳……”叶奕风咳得可怜,眼尾都泛了红。 “嘶……叶老师此刻的模样还真是好看……”沈矜松了手,挑着眉,任他偏着头想将灌进的茶水咳出。 茶已下肚,此刻也不过是做无用之功。 “沈矜……你玩大了,”叶奕风转回头,看着漆黑的夜幕,突然开始笑起来。 沈矜歪着头,似是不大明白的模样。不就是激烈一点的性爱吗?她又不是没玩过。 “这药对女人而言确实是暖情的,可对男人而言,不论是加固还是延时又或是提神,这玩意儿可都比春药强数十倍不止……” 叶奕风突然止了笑,一个挺身,将沈矜顶得泄出一声惊呼。 “家传秘药,童叟无欺。” 又是一撞,沈矜被绝对的力量顶得险些撑不住身子。 “见效快,效果好。” 叶奕风看准空隙,将两只被压住的手抽了出来,下一秒便勾起沈矜的腿弯,抱着她下了躺椅。 “我们进房间去玩点更有意思的东西……沈老师最好祈祷,接下来你还能有5-6小时的体力,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