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护卫光x家主啵
阿尔博特遇到阿光时,是他来到黄金港的第二日,也是阿光被赶出家门的第三日。 三日前还是原初家少爷的阿光,得到了母亲忽然的命令,她要求阿光出去自己谋生一年,能自己活下来就继位家主,如果不行的话就一直这样,屈居人下,阿光还茫然着,就被人丢出了家门,街坊四邻自然也知晓了此事,熟识的商贩们无一人敢分点什么给这身无分文的少爷,阿光饿了三天睡了三天,再醒来时见到的就是阿尔博特和他身后那些朋友们,黄金港的男人们多少都会蓄发,但阿尔博特似乎是初来乍到,短发短须,右手搭着挎在腰间的太刀上,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鲁加族,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阿光。 “根骨不错,带回去吧。” 阿尔博特来此并非意外,只是跟阿光玩的好的另一家人找到黄金港新来的这一位,请求他收留一下阿光。而这会儿的阿光太饿了,阿尔博特弯下腰,伸手捞起阿光的手臂将人带着站直身体,他上下扫视一眼,松开手时阿光踉跄了一下,又很快站稳,阿光额前碎发本就有些长,此时眼睛亮晶晶的透过杂乱的发丝看向了阿尔博特,唇瓣阖动几下,阿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近几步,阿尔博特了然,转身带路回到了他在黄金港新购入的宅邸。 新宅邸很大很空,好像只有阿尔博特和他的五个朋友,现在多了一个阿光,但仍然空荡荡,晚上的时候有人带着许多人来了,阿光看见那个拉拉菲尔族的女孩和精灵族的女人一起去,像是挑选那些人,而阿尔博特坐在主位上自顾自的喝酒,喝到脸上浮红时,那两个人领着一群黄金港现挑的仆人回到屋中一一过了脸后,大门关上,阿尔博特解下腰间的刀,阿光在方才吃了个饱饭,还有些饭饱后的茫然,他拿起刀,然后看见那个鲁加族的男人——刚刚阿尔博特介绍过的,这人叫做布兰登,布兰登拿起剑,阿光也拿起刀来,他站起身,咽了咽口水,稍有些紧张。 “作为侍卫,至少还是要看看实力的。” 阿光对阿尔博特一行人的来历完全摸不着头脑,自然也被布兰登出剑的速度吓了一跳,他不过一时迟钝,就见刃光闪烁近到眼前,下意识的举刀格挡,而后是闪身躲避,他开始庆幸母亲在家中给他的那些严酷教育,不至于在第一招就丢了命,但布兰登的资历终究胜阿光一筹,剑悬在他颈侧时,他是实实在在的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还不错” 布兰登说。 “是还可以。” 那个始终蒙着面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奈贝尔特说到。 而三位女士专心的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阿光气喘吁吁,耳边甚至有些耳鸣,他看到喝红了脸的阿尔博特终于放下了酒杯,而杯子里的酒液还在晃荡,他抬起头看向阿光,两双湛蓝色的眼睛对视。 “那就留下吧。等找到更合适的人选再说。” 阿尔博特来的不声不响,但很快成为了黄金港的新贵,他带来的东西独特又别具一格,那些商贩挤破了头想要挤进阿尔博特及他这帮子朋友的眼中,想要结交一二,阿光作为阿尔博特的侍卫这段时间不算忙碌,只是跟在阿尔博特的身边,而府中的人来了来走了走,不过一月有余就已经换了三波,阿尔博特好像并不觉得这样奇怪,他面前炉子上温着酒。对面还坐着个想要合作的人,阿光抱着胳膊站在阿尔博特身后,听这老板谄媚的讲废话听的有些想要打盹,他想要打个哈欠,但阿尔博特扭了下头,视线便飘到阿光脸上,他生生憋住了这个哈欠,咽了咽口水,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继续站在那里。 而那个老板离开的时候阿尔博特没允诺也没拒绝,只是说日后有闲再聚,阿尔博特的手兜在宽袖里,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太多情绪来,阿尔博特回过头又看了眼阿光,轻啧一声。 “下回再打盹就扣钱。” 阿光吃了个哑巴亏只能闷着头跟在阿尔博特身后,他这段日子一直守在阿尔博特身边,连阿尔博特睡觉时也是,他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床,桌子,只是应该有的都有而已,然后墙上挂着一柄沾着血迹的斧子,有时候阿尔博特会站在斧子前很久,阿光觉得无聊,又什么都不能问,只能偷偷的打哈欠。 阿光觉得这个功他立的也是莫名其妙。 不过是半夜起夜意外撞见什么,然后这向外传递情报的人就想要杀了阿光,他被夺走了匕首打倒在地,阿尔博特半夜被叫醒,又带着人刑讯过后,拔刀砍下了这人的脑袋。 次日夜里阿尔博特给阿光摆了庆功宴,阿光坐在阿尔博特身边,阿尔博特或许是自己动手的次数太少,并未耗费体力,阿光见着他不过草草吃了些东西就开始喝酒,阿光伸手去拿了个生蚝,他低着头认真的吃,也没注意到阿尔博特时不时落在他脸上的视线,这场庆功宴结束后,阿光吃的肚子滚圆,而阿尔博特则是喝的醉醺醺,家主身边的大红人自然负责将喝醉的家主带回卧室,回到卧室后阿光关上门,却见阿尔博特睁开眼睛,并无半分醉意,只是身上带着些酒气而已,或许是喝多了,他也并不十分清醒,伸手撩乱了衣领,将大片肌肤暴露出来,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阿光面前,他喘息着。 “你铲除了隐患…现在可以说,你想要怎样的奖赏了。” 阿光喘着粗气,他无法否认自己对家主有欲望这件事情,从第一次见面时候他就想过要对阿尔博特做些什么,那样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他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想过那些东西了,而这样的暗示太过明显,阿尔博特解开了腰带,足袋包裹着的脚踩在他胯间硬物上,阿光闷哼一声,视线始终不曾从阿尔博特身上挪开。 阿尔博特的衣服挂在他身上,垫着身下,阿光有些紧张,他将阿尔博特下体最后一层遮羞布掀开时,露出个他意料之外的器官,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又揉搓几下,拿惯武器的手带着薄茧磨蹭着漂亮的女xue,阿尔博特不耐烦,轻轻踢了一脚阿光的肩膀,阿光好像才回神,又莽撞的就要用硬热的性器去插入阿尔博特。 等他插进去才想起还要扩张这回事,但阿尔博特却完全没有表现出疼痛似的,他夹住了阿光的腰,主动的让他再插入更深几分,阿光有些脸红起来,处男哪里抵抗得住这样攻势,他学着曾经偷看过的那些画本子里的动作,掐住了阿尔博特的腰。 但是不尽人意的是他还没动几下却全泄在了阿尔博特体内,阿尔博特像是在憋笑,他咳嗽几声。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 阿光想问阿尔博特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又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他低下头想去亲吻阿尔博特,却被抬手挡开了,那双蓝眼睛清凌凌,明明此时如此亲密,又无比疏远。 “想跟我接吻,你还不够格。” 他顿了顿,又暗示意味十足,主动抬腰去迎合着体内再次勃起的性器,轻轻的喘了起来。 “不过可以让我看看…你这里的能耐还有多少?” 阿光沉默着,阿尔博特忽然感觉到腰间钳制着他的那双手用力了些,而后阿光几乎是冲撞似的,开始用力的不断地在阿尔博特体内抽动起来,起先阿尔博特还能忍耐,而后却有些腿脚发软,阿光用了蛮力,性器顶到最深里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歇手,阿尔博特忍耐不住,足尖绷紧喘息起来,他猛地侧过头去,手紧紧抓着枕巾颤抖着,他听得见下体与阿光交合的地方发出的水声,沉闷又响亮,阿尔博特张开嘴,却始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那根性器不断地撞到深处,一次次顶到阿尔博特的敏感点,散乱的衣服被扯着丢在地上,他赤裸着被阿光抱在怀中,阿光换了个姿势,他坐在床上,让阿尔博特跪在他身上,腰间的手钳制的紧,阿尔博特只能颤抖着感受着这根性器不断的顶弄,少年人精力十足,阿尔博特无法自控的不断随着阿光的顶弄一下下起伏,他开始后悔在宴席上喝了那样多的酒,他的肚子鼓胀着,女xue的尿口又因着快感被不断磨蹭过好像随时要泄身了一般。 但阿光不知道,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是一味的在阿尔博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红肿挺翘的乳尖被阿光叼住啃咬几下,阿尔博特喘的急促,手搂抱住阿光的脑袋像是在主动的喂奶一般,他能感觉到阿光快要顶开什么地方,也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大脑被快感入侵,根本无法思考这样的声音如果被门外的守卫听见会发生什么。 阿尔博特恍惚着,又突然哭喘起来,阿光感觉到腿面被一股热流浇湿,而阿尔博特的女xue又不断地紧缩着,他意识到什么,再次将阿尔博特推到床上按住,性器顶到最深处,将那小口也撬开了,阿光深深的插在里面,而阿尔博特显然无法忍受如此密集的高潮,瞳孔略微上翻失焦,连腿都无力夹住阿光的腰身,但阿光不在乎,他还没射,就一遍遍插入最深处,又不断的顶弄阿尔博特的敏感点,直到最后阿尔博特吐着舌尖,挺着被咬的全是牙印的胸口哀叫着再次高潮的时候,阿光才将微凉的jingye射到阿尔博特体内,并且不顾他反对,满足了亲吻了阿尔博特的脸颊。 而后对阿光而言这就像是过了一场梦似的,家主仍是家主,守卫仍是守卫,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守在阿尔博特身边,偶尔的阿尔博特的眼睛会扫过他胯间一点异样,但并不会给出什么表示。 一年过去的很快,阿光辞行前将自己认识的一个朋友介绍给了阿尔博特做新守卫,阿尔博特含糊的答应了,但阿光明白,阿尔博特没有守卫也没关系,一开始是卖人一个面子,而后面却出于什么原因,就这样将他留在身边一年。 阿光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离开了,她留下了信件,让阿光不要去找他,家里一应事务都井井有条,无论阿光在不在好像都没关系,他回到家的次日,家中按照母亲的安排举办了宴席,近日在黄金港的名门都有参加,没有落下的,阿尔博特自然也到场,他独身一人来,就像阿光当初第一次见到他似的,腰间挎着太刀,走到他的位子坐下,阿光脚下着急,主动跑到阿尔博特的座位前面,而此时有人来恭维阿光,阿尔博特的视线被挡住,抬起头就看见刚刚辞职的守卫在和其他家的人相谈甚欢,他挑了挑眉,也端起酒盏。 阿光岔开了来恭维道喜的人,主动凑近了阿尔博特,他的酒盏蹭过阿尔博特的酒盏边沿,二人之间近的呼吸都能彼此感受,四周无人敢看此处,阿光抬头贴近,唇瓣轻轻蹭过另一人唇面,这次阿尔博特没有推开他。 “现在我够格和你接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