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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父子饭,谁来做

      今晚本来无事发生的,无非是跟以前一样和儿子zuoai,先前一次两次倒还有些伦理上的抗拒,次数多了,就只剩下对儿子的愧疚和rou体上的情欲,答应越来越多过分的要求。

    朱永平被自己儿子盯着脱衣服还是很拘谨,只敢偷瞄朱朝阳的神色,坐在床上磨磨蹭蹭地绞着内裤边沿脱了个精光。

    朱朝阳不出意料地盯着他身下的yinchun,却没什么动作,说出的话倒是让朱永平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说不行。拗还是拗不过儿子,只能听话地用指腹的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前端的性器没多久就挺立起来,缓缓吐着前列腺液。朱永平哀求地看向朱朝阳,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让儿子满意,谁知朱朝阳竟握着他的手,引着他的手指插进了xue里。指尖湿热和xue里的异物感让朱永平不知所措,他还是第一次把手指伸进这口xue里面,一想到手上沾满了自己分泌的肠液,他的羞耻感愈发明显,脸也变得通红。

    朱朝阳倒是很乐意看他爸不愿意面对现实的窘迫样,从床头柜里拿了跳蛋:“爸,你自己塞进去可以吗?我来帮你的话就不止这一个了。”朱朝阳往跳蛋上涂了点润滑剂就递到朱永平的手里,示意他自己塞进xue里,果不其然朱永平不敢再推拒什么。跳蛋因为涂了润滑剂顺利地被纳入,朱永平只觉得跳蛋在xue里的异物感格外明显,想要快点拿出来。“我不知道爸你自己有没有放好,我帮来你看看。”朱永平没有想到儿子会出尔反尔,刚想出口阻拦,xue里的跳蛋就震动起来。

    “嗯…阳阳,别……别塞了,爸爸求你……真的塞不下了”朱永平断断续续说着求饶的话,只求朱朝阳能停手。朱朝阳停下手上的动作出声:“爸,你和我一起去酒店吧。”朱永平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结束这场酷刑,点头如捣蒜,xue里夹着跳蛋就出了门。

    最后后悔的还是朱永平,出租车里狭小逼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路上提心吊胆的,不仅害怕弄脏了人家的车座垫,还要担心被人发现xue里夹着跳蛋 。朱朝阳坏心思地一会把跳蛋震动档位调大,一会调小,潮吹差点让朱永平在车里就叫出声。快到时朱朝阳没有打算特别为难他爸,到了离酒店不远的地方就扶着朱永平下了车。

    朱永平被跳蛋逼得路都走不稳,腿还打着颤,只能倚着儿子的手臂往酒店走。一到房间朱永平就求着朱朝阳:“阳阳…爸爸受不住了……拿出来可以吗?”朱朝阳知道他爸向来敏感,刚才在车上不用看表情就知道肯定高潮过了,便让朱永平去床上把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自己把腿张开。

    朱朝阳把塞进朱永平xue里的跳蛋留了一个,故意没拿出来。朱永平明显是能感觉到的,不安地往床沿挪动了一下身子,抬头发现朱朝阳反常地拿出了安全套戴上,安全套还是带凸点的。

    “阳…阳,别……先拿出来……拿出来…不行的”朱永平带着哭腔胡乱蹬着腿,他知道朱朝阳打算不把跳蛋拿出来就cao他,却又不敢真的用力踢到儿子身上,可惜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朱朝阳的性器把在xue里的跳蛋推得更深,套上的凸点也刺激着每一寸xuerou,朱永被顶得失了神,乱说胡话:“好涨…慢点……不要了…不要了……顶到zigong了”朱朝阳只能俯身在朱永平耳边安抚:“没事的,爸,放松点。”朱永平随后又高潮了一次,xue里更是涨得难受,精水也是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朱朝阳见他爸丢了半条命的样子也不敢再乱搞了:“爸,你让我射进去,射进去我就把跳蛋拿出来。”朱永平蒙着泪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喊也喊不动了,嗓子都是哑的,只能动身去摸儿子的性器,把安全套摘了丢一边,扶着朱朝阳的yinjing往xue里塞,明明涨得不行还硬是往里吞吃。朱永平含进去后也没什么余下的力气,只能夹紧了xuerou想要逼得儿子快些缴械,跳蛋还在xue里震动,酸胀感拖着朱永平的身体往下坠,突如其来的脱力让朱朝阳的yinjing进得比以往更深,跳蛋和yinjing刺激着他的前列腺,朱永平惊叫着潮吹,前端也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久久不能回神。

    朱朝阳很喜欢看爸爸这副被cao透了的样子,朱永平自己的精水和尿液混在一起,xue里还夹着自己的jingye,性器抽出来时jingye会顺着爸爸白润的双腿中间被cao得艳红的yinchun间缓缓吐露。

    等朱永平再能缓过神,他已经被朱朝阳带进了浴室,浑身泡在浴缸里,水温正合适。朱朝阳伸手探了探水温:“爸,温度还好吗?”朱永平知道自己这时嗓子肯定哑着,于是点头示意温度可以。朱朝阳的手又向他的xue口探去,他在浴缸里根本不可能能躲到哪去,哑着嗓子哭求:“阳阳…真的不行……不能再做了,会坏掉的。”朱朝阳摁住父亲颤抖的身体,时不时按压着爸爸柔软的小腹安慰着:“不做了,爸你不能射很多次,以后会控制不住就失禁的。”朱永平听得一阵后怕,不敢再出声,xue里jingye被大量的温水代替,那颗折磨他一晚的跳蛋终于被朱朝阳拿了出来,拿出来时还在嗡嗡地响,明显是朱朝阳有意不关,他的xue里现在还有些发麻。

    “爸,我来给你洗头发吧,我小时候你都是这样帮我洗的。”

    “好……”

    “明天也许就好了。”朱永平总是这么想,也许朱朝阳总有那么一天会发现这样不对,他也应该早早结束这样畸形的关系。可是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亲密的血缘只会让畸形的爱意扎根更牢,朱永平的优柔寡断只会扼住自己的咽喉。

    或许结束,不管是对朱朝阳,还是对朱永平自己来说,都太过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