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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嘴,我能帮你含出来。(口一发)

      晚上是旗木朔茂主动要求一起睡的。

    想起之前明明是他拒绝狗郎晚上睡一起的要求,还说身边有人他会睡不着,如今好像反转过来了的现实有些微妙的讽刺。

    首先,旗木朔茂提出一起睡的主要目的还是讨好,虽然狗郎答应的很痛快,他很感激,但他还是心里没底,所以想着如果能趁机做点什么,说不定对方心情更好,到时候能更走心一点;其次,现在可能除了和狗郎一起,旗木朔茂无论是一个人、还是回家陪儿子,他都可能因为忧惧而睡不着。

    很可笑,在整个木叶里,能给予旗木朔茂安全感的竟然是这个刚到木叶一天的外人。

    果然旗木朔茂提出想和他一起睡的时候,狗郎很开心,在床上给他分出了刚好一半的位置,用手在正中央划了一条凹痕。

    旗木朔茂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用轻佻的言语勾起男人的性欲,这方面的内容他没有学过。

    可能之后确实需要找一下相关内容学习一下吧……

    旗木朔茂觉得还是靠行动示意吧,他犹疑地伸出手,在狗郎直视他的目光下,一点点目的明确地探向狗郎腹下的那个位置。

    “唉?”狗郎任由着旗木朔茂笨拙地触碰那里,听到他发出疑问的声音后立刻僵住了。“你想要做吗?”

    旗木朔茂声音低弱,不敢看狗郎的眼睛:“我觉得……我得感谢你,我想着你现在应该对我的服侍还是会感兴趣的……”

    “哦,你是这么想的啊。”

    狗郎眼神毫无欲念地看着伸过来的那只手,在他的视线下紧张的不敢乱动,所以他才能看的更仔细——那是一只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有着流畅的线条以及带着粗糙的刀茧,可以想象这只手握住任何能致人死地的利器时,该有多么的迷人。

    但他现在只是伸过来想要抚摸男人的性器。

    “但医生交代了,最近你不可以用那里。”

    旗木朔茂想说他可以试试,但他也知道如果这时候如果让自己在对方眼里被营造成委屈自己来讨好别人的人是会多么让人生厌、倒胃口,对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自我轻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商讨一般地提议:“那我用手你会介意吗?”

    他瞄了一眼狗郎的表情,并没有从中看到对他的提议感兴趣的模样,随后想到,用手确实听起来毫无吸引力,更何况他的手更是比不上那些贵女的手纤长柔软,这不是一个能吸引人的选项。

    “或者我可以用嘴,我能帮你含出来。”虽然从没有这个经验、甚至哪怕有过妻子也没有被用嘴服侍过,但旗木朔茂并没有觉得这个提议多么屈辱或者为难,而是努力回想着曾经自己听说过的种种传闻,靠脑补在脑中编织可能需要的技巧。

    “应该不会和用后面差很多,而且舌头还可以动,你要试试吗?”

    狗郎确实心动了,他确实没听说过嘴巴也可以这么用,很是新奇,于是决定将这个新奇的活动塞进他自己规划好的日程表里。

    狗郎愉快地安排到:“听起来不错,但今天太晚了,我们先睡觉吧,这个事安排到明天再说吧!”

    旗木朔茂理解地点了点头,手也缩了回来,有些拘谨地问询:“那明天早上?”

    “可以!很可以!“

    旗木朔茂看着对方明显高兴起来的样子,认为自己的提议也算是让对方能收获一些好心情了,想到对方爽快地答应之前自己的请求,忍不住再次感激道:“谢谢。”

    再次被莫名感谢了的狗郎,不想自己总是开口问对方为什么感谢,这样会显得自己很笨,于是狗郎自己动脑想了一会,便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啊,你是说我陪你一起睡吗?”

    旗木朔茂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

    在狗郎眼里,对于他的一切行为都能产生回应的旗木朔茂简直就是在对他反复顺毛,连他自己都没有在意的事都会很认真地向他道谢,并真诚的感激。

    在这个世界中,他好像和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层阻隔的屏障。曾经的藤原雅仁如同一个被套在笼子里的人,他永远没法触碰到别人,而别人也因为阻隔的笼子而无法触碰到他,自己努力了很久也没有也没能在这个世界荡出出于他自己的涟漪,于是他便不去纠结,转头缩回了自己的笼子。

    而现在,有一个同样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同类停留在了他面前,徘徊了很久。

    你也想要进来我的笼子吗?

    他等来了那个人礼貌的敲门声,当他打开了门缝,向外试探地看去后,那人竟向他伸出了手——

    他竟然在试图了解自己,不是藤原雅仁,仅仅是狗郎。

    从没有被人这般细致对待的狗郎想要得到更多的回应,这种渴望更类似于小孩打水漂渴望更多的击水次数、珍珠奶茶多放一勺珍珠、买来的饮料拧开的瓶盖能在上面发现“再来一瓶”。

    狗郎转头将自己在床铺上对半划出来的凹痕抹平,然后伸手招呼着旗木朔茂:“过来,过来。”

    旗木朔茂一点点挪过了之前抹平的那个界限,几乎要贴上了,狗郎将人压倒在床铺上,然后将人几乎是以搂的方式让将人面对面相贴。

    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别人真诚的感谢,这可能就是人类能将互助刻在基因里、哪怕屡屡被辜负也不曾遗失的原因吧。

    狗郎以这种方式大方地表示我的这半边也可以分享给你,他扯过之前只属于自己的被子将另一个人也盖住,最后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睡吧。”狗郎心情愉悦,他愿意对旗木朔茂多说一些话:“不必感谢这个,因为我也很愿意能和你一起睡。”

    旗木朔茂侧躺在床上,被子很大方地将他盖的很严实,他被子外露出的半张脸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几乎贴到他身边的狗郎,炸起来的头发蹭在枕头上后更加可笑。

    他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向对方那边蹭了蹭,几乎靠在了对方的怀里。

    他曾以为身边有陌生人会警惕得难以入眠,亦或者会因为孩子会被抢走而整夜惴惴不安。

    但都没有,他睡得很安稳。

    ……

    第二天一早,狗郎是被下体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刚醒来的时候脑袋仍有些不配合工作,昏沉沉的,但一股燥热积郁在下腹处,狗郎在床上迷糊糊瘫了一会,最后一个打挺坐起了身。

    结果可能吓到了人,趴在他胯下的人匆忙地往后退了退,胯下温热又湿漉漉的感觉不再,空气与人体相差的温度被水液吸收,凉得狗郎一哆嗦。

    原来是旗木朔茂。

    他看了眼狗郎的神态,好像并没有对他的行为有什么异议,反而因为他的离开而被凉到而打了个颤,赶紧再凑过去,低下头颅将年轻人晨间勃起的下体含在嘴里吸吮。

    啧——啧——

    吸吮的水声太过搔人耳膜,狗郎如果还在睡的时候那还算好过,当狗郎被他弄醒,旗木朔茂变得不那么自在了,两腮仍能看出在努力的同时,耳廓也逐渐染上了红晕。

    旗木朔茂并不清楚koujiao需要什么技巧,只能本能的通过想象,琢磨着如何才能让一个男人获得快感,他将狗郎晨间半勃的yinjing含进嘴里,控制嘴里的肌rou一下又一下吮吸着头部,勾起舌去蠕动着舔舐着底部。

    吸了一会后再吐出,放松会用力得发酸的肌rou,伸手帮忙撸动着挺立的yinjing,就着唾液将包皮撸下露出红润的头部,然后再探过头去,将脸贴在那发烫的yinjing上,伸出舌头去舔舐柱身。

    看到狗郎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被yinjing蹭着脸颊,旗木朔茂觉得对方可能喜欢看这个,便试探性地扶着yinjing一下又一下蹭着自己的脸颊,湿润的红舌伸出舔着擦过自己嘴唇的性器。

    然后在对方的目光下,旗木朔茂握着那物,张开嘴将舌头探出,让红润的头部擦着自己外吐的舌,舌尖勾着舔头部上的铃口,再顺着舌头展开的路线将男人的性器顺着塞进嘴里,怼着脸颊内部光滑的颊rou,从外部看旗木朔茂的脸明显被一个心照不宣的东西怼出了一个色情的形状。

    技巧可能差很多,旗木朔茂觉得还是靠视觉去勾对方的性欲吧。

    “嘶——”狗郎终于忍不住发出夸张的吸气声,脚趾都因为这等刺激而勾起,又突然被吸了一口,狗郎忍不住了一般向前顶了下胯。

    “唔……”突然被cao了一下嘴,旗木朔茂有点紧张,但也试着配合着调整位置,等着对方继续顶胯cao他的嘴。

    等了一小会,旗木朔茂见对方并没有意识到他可以像caoxue一样cao嘴,旗木朔茂并没有升起庆幸这种情绪,而是老老实实开始自己努力摆动着头部,模拟着caoxue,一下又一下的让狗郎的yinjing来回进出他的嘴巴。

    “啊,这……这……”狗郎看着胯下开始摆动着头部的白发忍者,体验着这种他从未有体验过的快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抠在床单不知道干些什么的手指突然被干燥温暖、指节布满着茧子的另一只手触碰到了。

    碍于处于视野的盲区,那只手摸索着在狗郎的手背徘徊轻触,旗木朔茂的手指勾着他的手指杂乱的交缠在一起,随即便被勾着、拉着、引着握在了一起,又被带着放到了旗木朔茂埋在他胯下的头上。

    手指下的白发缠绕在了指间,搭在头上的手感受并跟随着头颅摆动的幅度,情欲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被勾起,青色的眼睛雾蒙蒙地看向白发下隐匿着的另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温顺、清澈、注意到他的注视会回以羞赧一笑眯起来的眼睛。

    旗木朔茂仍在等着对方能领悟到,可以扶着他的脑袋去掌控自己的节奏,哪怕揪着头发也不会特别介意,有外力总会比自己动更快一些。

    然而旗木朔茂迟迟没能等到从头顶传来的力,他疑惑地抬头看了眼狗郎,以为他没学会,手拉着扶在他头顶的手,碰着他的指节让他抓握。

    交缠着的手都感觉对方不听使唤,乱七八糟的还不小心拽掉了旗木朔茂几根头发,以至于都有些影响到了旗木朔茂摆动的节奏——最终还是狗郎胜出了,旗木朔茂不再去纠正对方的手,将手抽回抵在狗郎的胯上,敞开喉咙极深地让yinjing贯穿自己的喉口,更深、更深地抵着喉壁前进,蠕动着口腔与喉咙收缩着。

    “嘶——唔……好舒服……”

    狗郎放在旗木朔茂脑袋上的手却选择实实在在地揉了揉,就像之前的零星几次那样,明明是比旗木朔茂小了很多岁的人,却会没有觉得丝毫不对劲的去将那一头白毛揉乱。

    旗木朔茂吞咽收拢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瞬呼吸不畅,但很快便主动忽略过那段异样,更勤恳努力地服侍,鼻尖都埋进了乱糟糟的卷曲毛发里。

    “唔……”

    足够量的刺激自然地让对方达到了可以射精的程度,晨间的浓浊jingye直接顺着喉管向下灌溉,从未有过这般经验的旗木朔茂猝不及防下被呛到了,他忍着咳嗽一点点将仍在跳动射精的jiba从嘴里抽出一点,最后只留下头部含在口中,一股一股又腥又咸的jingye射在他的口腔中。

    好在没有呛到鼻子里,不然一边咳嗽一边鼻子里也流出被灌进去的jingye也太狼狈了。

    射精完毕之后,旗木朔茂又用唇替狗郎清洁了一下,将残留在精管里的jingye吸光,才将对方软下来的下体从嘴里抽出。

    旗木朔茂先捂住嘴缓了一会,才冲着狗郎张开嘴,将被射了一嘴jingye的模样展示给对方看。

    狗郎差点又无冷却地直接敬礼。

    “呃,你是要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旗木朔茂皱着眉试着吞咽了一点,然后立刻就被喉管中仍残留着的以及经过舌根被味道刺激了,一时没忍住呕吐反射——

    “呕——!”

    旗木朔茂慌乱地捂住嘴阻止糟糕的液体被他吐在床单上,狗郎也被这般场景吓到了,立刻去找纸巾。

    “吐这里!吐纸巾上!我的天呐!啊啊啊!朔茂你这个样子太糟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