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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恒】纱衣仙一发完,有双星/卢关/内设/情趣内衣/吃批

    有双星/卢关/内设/情趣内衣/吃批,可以接受请吃

    星月小情侣水池春戏(?)

    月色皎皎,正是仙舟万家同聚的日子,连日夜轮转不休都工造司都不会在此刻留人。

    应星装作要进冶炼室打一晚上铁的样子,任由手底下的人给小孩们早早散了班,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也从工作台下摸出两壶好酒往鳞渊境走。

    龙尊大人府里今晚被他放了个彻底,应星翻了墙头进来,一路上沿着无人的曲廊走,廊边正盛的木犀招摇地昭示存在感,落在石板上,又落进池中,灿金的花让应星的思维漂流到前几日:

    白珩在玉兆上买新衣裳,皆是些流仙广袖的样式,狐人叨叨着说是买两件有优惠,便怂恿着应星给丹枫买上一件。

    应星也是被她叨叨得昏了头,竟真的认认真真同她选了两个时辰,最终挑了一身浅青纹木犀的广袖长袍,应星在心里慢慢描摹这衣裳的样式,只觉得若是要丹枫穿来,恐真的如天上月仙一般了。

    不过物流慢了些,今晚才送到龙尊府上,他也忙着收尾工造司的各项工作,没能顾上和丹枫通消息......也不知丹枫喜不喜欢那衣裳。

    应星在水雾笼罩里拐过几个熟悉的弯,揣着一点“丹枫会不会换新衣裳”的期待往池边走,到了池边没见人影,只见到一个放在岸边装衣服的木匣子,但常年下值来池子里捞龙的身体记忆比匠人的天才大脑还要快,他蹲身伸手往水里一摸,却摸了个空。

    我龙呢?

    “丹枫?”应星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池边水雾腾腾——秋意渐深,丹枫又惧冷,把他这放松用的小池子弄得热到有点烫手,热气蒸得周遭景物模模糊糊融成一片。视线模糊,一点隐约的水声却被匠人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他抬头往对岸望,目光却在看见丹枫身影的一瞬间凝滞。

    丹枫身上……不是……等一下,这穿的是什么?

    雾气散开些许,丹枫入水的身影正正好好撞进应星眼里。

    丹枫面色如常,如果抛开他身上的那纱衣不看,那此人确实还是清清冷冷的好龙尊一位——可是论谁来都无法忽视那纱衣:

    这是一件女式的,呃,颇有仙舟特色的情趣内衣。

    露肩的浅绿色纱衣质地轻而透,靠着一条并不牢靠的丝带勒在锁骨下,被水汽一蒸湿,丹枫那漂亮的身体曲线就显出来。说是女款,是因为配套了一套穿了跟没穿没啥区别的三点式内衣,设计清纯,用了大量的珍珠和花边,可样式却极尽色情:

    珠链勒着内陷的rutou,贴着收拢的腰线缠缠绵绵走一圈,一直勾连到那个隐秘的地方——再因丹枫微微下潜的动作没入水中。

    真是......清纯又放浪。

    这一身衣服乍一看实在过于清纯,和气质冷冽的丹枫怎么也搭不上边;可若再细细看,又觉得无比合适,没有人再能穿出这样清冷又诱人的感觉。

    丹枫没什么感情地问他:“好看吗。”

    应星回过神,不知何时丹枫已游到他面前站起身,纱衣被浸湿到腰部,紧紧贴着丹枫线条窄瘦 的腰。看应星一副有点怔愣的模样,丹枫撑在池边,伸手去够他手中的酒壶。

    “好热。”酒壶冰凉的温度在指尖停留一瞬又离开,丹枫抬头,顶着一张被温泉熏得微红的脸皱着眉看应星,“......快给我。”

    酒如愿以偿地落到丹枫口中,却不是以丹枫希望的方式。

    应星入水深吻着他,算不上太浓烈的酒液在二人唇齿连流淌,唇舌亲密交融。应星吻得难得有些急躁,舌头抵着丹枫上颌舔弄,又深又重地掠夺他口中的氧气与津液,弄得丹枫招架不暇,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要滑进水里,却被应星紧紧箍住腰抱坐到池边石台上。

    冰凉的石面激得丹枫忍不住抬起大腿,男人就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手掌色情地隔着纱衣揉捏着腿rou吻他,神色满意,仿佛在玩弄什么值得赏玩的器具。

    丹枫呛了两口酒又被匠人深吻,顺着大腿曲线摸到yinjing的手掌有点粗鲁地揉搓,小舌也被卷着吞吃,一时间丹枫眼下竟是被逼出些泪光嫣红来,伴着这身香艳得隐秘的衣裳——不像仙人,倒像是夺人精元的艳鬼。

    应星沉重的躯体压住人,丹枫的身体却忽地弹动一下,已经被揉搓得挺立的柱身隔着纱蹭上男人的腰腹,鼻腔中顿时溢出写意味不明的哼哼来。

    应星吻得好深好重,重得让丹枫喘不上气来 ,丹枫几近窒息,忍不住锤了下应星示意要喘气,应星才终于舍得退开一点,任这被亲的受不了的龙尊大人换气。

    匠人的唇瓣与丹枫被吮得收不回去的舌间拉出一道情色的银丝,百冶大人唇舌不听话,另一只手倒是很听话地掐着龙尊大人的腰帮他在池边坐稳,他恐丹枫坐不住摔了,干燥宽厚的手掌便按着人往下往实了坐,这一按可是犯了大错,丹枫的大腿颤抖起来,被握住的茎身也不住地往外溢出粘液,而丹枫终于没忍住低头呻吟起来。

    “你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丹枫急促地喘息两下,难耐地想夹紧大腿却又被男人的手掌阻挡,应星的手隔着触感粗糙的纱揉捏他秀气的柱身,手上的老茧在撸动间磨得丹枫忍不住低吟,在他即将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却忽然停下,丹枫茫然地望着匠人,而匠人表情温柔的堵住那个即将释放的小孔,对丹枫说:

    “撩起来,我看看我不知道的是什么。”

    怎么是这样……

    丹枫张着两条骨rou匀停的长腿,自己颇为狼狈地挽起长裙,将身体展现给男人仔仔细细地看。

    原来如此。

    应星脱了衣裳伏在丹枫腿心,灼热的鼻息喷在被丝绸和珍珠勒红的花xue上。这情色衣裳的下装真的费尽心思设计,本以为是装饰物的珍珠链串在坐下的那一刻向丹枫展现了他的功用——冰凉的珠子狠狠压在花蒂上,又在他失神之时钻进那条窄缝,提前让这具身体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应星笑了两声,气流吹得丹枫发抖,可又腾不出手教训人,便只好拿眼睛瞪他。

    “还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应星笑着抬头去蹭他的鼻尖,被躲开也不气恼,他又俯下身来细细地玩这隐秘的花xue。

    原来是这样,小批痴痴地吃了这硬珠子许久,一定很难耐吧。

    丹枫只觉不妙,制止的话刚出口就被腿心处濡热的触感逼变了调

    应星用舌尖勾住那条串珠带子慢慢往外拉,花蒂磨蹭着珠子又被挤在缝隙里夹弄,又被男人湿热的舌隔着粗糙布料舔弄,yuhuo顺着xiaoxue烧遍全身,几乎只是扯出两颗珠子丹枫就开始忍不住呻吟:

    “哦……哦,嗯啊……”丹枫眼睛微微翻白地往前抽搐着挺腰,小批也不住地往外流水,在这种折磨下那片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布料很快被浸湿了。甘甜香气沾上男人的鼻尖,他嫌吃的不够尽兴,索性剥开布料,唇舌霎时间作弄起红肿翘出的阴蒂,吃了一会觉得不够,又低下头紧贴着用舌尖舔弄那含着珍珠一抽一抽的xiaoxue,舌尖盯着珠子探入又带出一股水液,湿漉漉地挂在珠串上好是yin靡。

    丹枫没力气瞪他了,被吃弄得发抖的大腿紧紧夹着应星的头,男人的鼻梁压在阴蒂上磨得起劲,而珠串和男人的舌双重夹击他敏感的rouxue,这样的体验太超过了,丹枫眼前发花,想夹腿让匠人不要再吃了,可这样的动作只是痴痴地将男人更深更紧地按在自己流水不止的批上,最终被男人用犬齿咬拧着花蒂,快感猛烈地打在神经上,咬得丹枫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他双眼微微翻白,津液从嘴角溢出:

    “哈……啊,呜啊……”丹枫的rouxue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yinjing也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精,应星被喷了一脸水,又起身叼着那串珍珠去吻他,模模糊糊地称赞他:

    “很可爱,喷了很多……你很喜欢对不对?”

    丹枫正是不应期,舌尖推拒珍珠不成,手在应星健美饱满的胸膛上无力地抓挠没几下,就被牵引着去摸解应星的腰带。

    手指胡乱交错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腰带是怎么被解开的,丹枫仍然沉浸在高潮的快美中就被箍住手翻了个身,纱衣重新裹回他的身体,已然冰凉的湿纱贴在腰脊上,随着丹枫的动作塌伏下去,盖住圆润的臀rou和仍在抽搐的批rou,变成相当色情的诱惑。

    双手被那条落下来的珠链紧紧绑在背后,丹枫的胸乳紧贴着石板,内陷的rutou被激得微微凸出。

    “你自己撩起来。”背后传来令人耳根发麻的声音,男人雄伟上翘的凶器正贴着丹枫的臀缝摩挲,手指则在龙尾原本的位子不轻不重的打转,以一种几乎明示的方式要求丹枫放出龙尾。

    丹枫今夜穿了这衣裳就算得很纵容他了,不想这男人竟然得寸进尺,他从高潮的余韵里抽出点神智,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出尾巴来。

    “行,都听你的。”应星笑了笑,贴心地将纱衣往下拉了一把,道,“那我就这么cao了。”

    “等一……啊!”丹枫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潜意识催促着他阻止应星——可惜晚了一步,劝阻变成尖叫,翕张蠕动的rouxue就这么吞吃进男人的青筋凸起的roubang。

    但隔着一层质感粗糙的纱。

    男人拉扯着他的胸衣像骑马一样cao进来,这一下进得太重,后入体位让湿润的狭缝被撑得肿胀无比,顶得丹枫眼前发花隐隐干呕,龙尊大人没顾上骂人,被隔着粗纱caoxue的感觉yin荡得过分了,yinxue被应星先前舔弄得滚热,隐隐渴望男人那雄伟yinjing的cao弄,可真当柱身挺入时却带着一层粗糙冰凉的湿纱,刺激得rouxue紧紧地嘬弄着缓慢插干的柱身,水液被吮吸,让rou道更加敏感起来。

    应星似乎是故意要磨他,cao得不紧不慢,过着纱的guitou却顶着那个高热发酸的宫口打转,cao得丹枫小腹一阵阵抽搐;而乳首也被内衣勒的红肿,在石面上颤颤巍巍地蹭着,带来的瘙痒几要蔓延至xue内。就这么cao了上百下,丹枫在应星这令人几欲崩溃的折磨里断断续续讨起饶来:

    “哈啊,好凉……应星……别磨了!”

    龙尾倏然出现,没甚么力气地从裙下探出又盘在匠人肌rou微微鼓起的小臂上,可惜此时的尾巴已经无法发挥撩起纱衣的作用了,反倒是徒增弱点,应星掐住他的尾根摸那几片柔软的鳞,裹满yin水的roubang从嫩xue里抽出,替无法用力的龙尊大人掀开了没能掀开的纱衣。

    “我都听你的。”

    匠人伏在丹枫耳边轻轻说,下一刻,开始狂放地插干这只已经被cao开的yinxue。

    被粗纱磨高了敏感阈值的龙尊几乎是在这跟粗大yinjing撑开yinxue的一瞬间就高潮了,他痴痴地呻吟着,射在磨蹭他柱身的纱衣上,匠人却不管不顾地在xiaoxue仍因高潮颤栗时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一刻不停地cao干着龙尊的敏感点与宫口,撑得丹枫的小腹微微鼓起。

    sao红色的rouxue尽力地不断吞吃着柱身饱满的guitou,宫口被顶开就热情而紧致地吮吸着到访的不速之客,明显比他的主人要更适应这样凶悍的cao弄,连续的高潮几乎折腾的丹枫欲仙欲死,有那么几刻他甚至觉得他要被射得怀孕了。

    ……cao得太久了,衣服也脱光了,丹枫身前的yinjing也已经快要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早已被换了姿势,如稚子把尿一般被应星抱在怀中,身前的衣裳早被他自己射得不成样子。丹枫无力地吐着一点嫩红的舌尖,任凭应星低头来吮他。

    龙尊睁着失神的眼,去看攀上头顶的满月,身下应星cao弄得也越发凶猛,柱身又在他的被cao成sao红色的rou批里肿胀一圈——应星

    故意将搂抱他的手放松,在丹枫高潮到崩溃的声音里死死抵着甬道的最深处射精,丹枫张嘴“哦,哦……”地轻叫,通红的批一股一股地喷水,可是前身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只能颤栗个不停。

    匠人的yinjing缓缓滑出无法合拢的rouxue,今晚龙尊吃了太多精,小腹没了男人的roubang却还是鼓鼓的,应星伸手去扣挖,精包就顺着yin水滴落到这已经被扯到身下当铺垫的纱衣上。

    清理完乱七八糟的身体后丹枫没就力气了,匠人顺势躺下,让丹枫枕在自己身上歇息。

    他们赤身裸体躺在月色下,yin靡又亲密

    应星缓缓地亲吻摩挲着丹枫的耳尖,又一路吻到他的脸颊,鼻尖,嘴唇。

    然后嘴唇的主人说话了:

    “应星,下次还是……换个健康一点的礼物吧。”

    “嗯?”应星茫然了一瞬间,回问,“这衣服不是你买的吗,我还以为你要给我个惊喜……?”

    两人面面相觑。

    三日之后,正因为错将隔壁店家情趣内衣发给自己家客户的店主在惴惴不安中收到了追评。

    用户yxxxxxx:不错,下次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