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有这么不经cao吗,裴同学?(公交车指jian,引诱喊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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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厌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很能忍的人,几乎是想干什么就立马去干。 例如她现在,很想干死刚刚不知死活挑衅自己欲望的人。 因为都喝了酒,覃厌也就没开电车带人回去,索性坐了最后一班的夜班公交车。 临近两点钟,街上都是寥寥无几的冷清,公交车上加上他们也就无个乘客。覃厌付好钱,就拽着人往最后排落座,她挑了靠窗的位置,这里的光线没有前头好,显得有些昏暗。 车厢内开了冷气,在凌晨的夜吹的人都犯起一后背的冷意。 裴时从来没想过,覃厌会这么大胆。 因为开车来的原因,她特地多套了件薄款的黑色冲锋衣,此刻被她松松垮垮地盖在两个人中间,遮住了他大半个膝盖。 在公交车上,还有两三个人的存在。就把手钻进了他的内裤里,力道有些大的捏了把鼓起的那团硬物。 几乎是一瞬间的,裴时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电流般的快感和寒意从尾椎骨攀爬了上来,把人弄得僵硬成木。 “唔!”裴时惊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脖子上蔓延了好一片红烧云似的嫣红,半框眼镜下的眼睛盈盈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软的不像话。 覃厌的心理素质不知道比他的强大多少倍,瘫着一张脸,眉眼透着几分松弛,有些冷白的脸在窗外飞驰而过的夜色里被遮掩了好一半,浑身上下都是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根本看不出来,这人的右手正下流地在旁边少年的性器上摸来摸去。 撩人的红晕在他眼尾泛滥成灾,裴时死捂着嘴,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随着公交车起起伏伏,被刺激得冲上云霄。 他最该庆幸,自己今天穿的裤子是黑色的。但他依旧清晰地感受得出来,内裤湿得黏糊一片,喷射出来的jingye糊得他腿间湿的不能让他忽视。 覃厌的手抽了出来,指缝间都是白色的浊液,指尖还勾着点晶莹。 空的另一只手,自然地掰过他肩膀,把人拉得更进,两个人肩膀抵着肩膀,看起来就像是被拥在覃厌怀里似的。 裴时顺着她的动作,把头靠在覃厌肩上,完全不敢睁眼。 覃厌一低头,余光就能瞥见这人红透的耳朵和脖颈。 有些开了的领口毫不费力的,就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锁骨,微鼓的胸乳。 低低的,有些破碎的,喘息流进了她的耳朵里。 行驶中的公交车突然开过了一个坎,车身猝不及防一阵颠簸,所有人的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前倾了点。 就是往前倾的那一瞬间,覃厌的手顺着弯屈的背脊线,滑进了他的臀线间。沾着jingye的指腹染了点凉意,蹭在他后xue的时候,几乎要把裴时刺激到要跳起来。 公交车停了,又上来了三个乘客,看着是刚加完班的上班族,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往最后一排径直走了过来。 裴时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里脑子空白到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揉在他xue口的手却冷不丁的—— 插了两根进去。 要疯掉了!裴时瞳孔开始有些涣散,好像这一刻世界都在旋转,晕眩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那个西装男人只是在靠车门的位置站定,甚至眼神都没往他们那里看去一下。 被主人的紧张下意识夹缩得很紧的后xue吸的覃厌两根手指完全不能动弹,裴时被覃厌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下脸颊,对方掌心微凉的温度立马抵消了些他脸颊的guntang,裴时有些迷恋地把脸贴得她掌心更近。 “放松点宝贝。”她的声音很轻,夹着点像被烟雾缭绕过的沙哑。 裴时被迫抬起了点屁股,方便覃厌手指进去,于是那两根手指便用着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抠得很进很深,异物感重到裴时思绪迷乱,只知道用手攥紧覃厌的衣角,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脸色惨白又红润,额头都冒着冷汗,像是痛的厉害,身子都在发抖,攥着覃厌衣服的拳头都指骨节凸出的厉害,浅色的血管都好像要暴起。 不知道抠到了哪个点,裴时抵着声呜咽了两下,混杂着nongnong的忍耐,似乎要绷不住般,背脊僵得要命。 公交车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在无人的街道上一路直行,起起伏伏的力度也比之前大了不少,插在他xiaoxue里的手指随着一阵一阵的颠簸变得横冲直撞起来,顶得更深,撞得更加突然和厉害。 裴时身子都有些坐不稳,屁股随着晃荡一上一下的,完全是把她的手指吃的更进。 要命。磨人的快感像一张绵密的大网,禁锢着他不得挣扎,理智在快感交织中逐渐坍塌,他是飞扬的灰烬,是四分五裂的墙砖,是被肢解的大厦。 是被覃厌重建的桃花源。 到站下车的时候,是覃厌虚虚扶着他下的车,腿已经打颤的使不上劲,几乎是车一刚开走,他就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差点要跪下,瘫在覃厌怀里。 覃厌把他扯直了身子,轻轻拍着人后背,给他顺着呼吸。带着热气的喘息喷洒在覃厌脖颈上,引得一阵酥麻,她低头盯着裴时潮红的眼尾,有些恶劣地摸着那颗发热的泪痣调笑道:“有这么不经cao吗,裴同学?” 裴时抱着她抱的有点紧,呼吸仍旧有些喘不上来,像是刚溺过水的落水者一样,浑身上下还湿着,语气都好像带了点水汽,听起来闷闷的:“你就不怕被发现吗?”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裴时甚至觉得这人会直接拿jiba在公交车上cao死他。 “你不觉得很刺激?”覃厌把人放了开,捏着他一只手腕把玩性地捏着,语气自然得像是在上次我们在哪里吃过饭一样:“你都和我在你的教室里做过了还怕这些?” 他是个聪明的好学生,比谁适应的快。 顾及着他腿软,覃厌也没有走的很快。她家小区离公交车站牌还有点小距离,两个人也不急,慢悠悠地走着。 晚风吹过两个人牵着的手,把裴时脸上的热意都吹散了不少。他低着头,眼神一直放在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心底的种子疯狂钻出泥土,野蛮生长,最终藤蔓都缠满了他一整颗心脏。 他是属于她的。 他被这个想法搅混了脑袋,自然也没注意覃厌回头的眼神,裴时眼底翻滚幽深的情迷,痴恋,像有瘾一样,总是涨潮般反复出现。 她心下有点明了,把始终慢她一个步子的裴时扯着往前了点,在他唇边很轻地吻了下。 她身上的啤酒味没那么浓,被苦艾酒和松木尾调的香水冲得只剩下醉人的清冽,裴时忍不住被那点香水勾的情动,下意识追着她离去的唇。 覃厌却直了背脊,食指抵在他凑过来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的靠近。 裴时眼睛里泄露出来点很明显的欲求不满,抬着湿漉漉的眼神沉沦般钓着她。 “我想接吻。”他说话时的热息轻飘飘地撩过她的食指,覃厌眼神都禁不住一暗。 覃厌一直觉得这人是懂得如何勾引自己的,用那张冷淡纯情,看着就很乖的脸做出媚态的表情,病态痴迷的眼神。 乖巧又明着来的sao。 “你很喜欢我吧,裴时。”她抵着人唇的手指往下了点,勾在人下巴尖上,逼着裴时仰起了点脖子。 裴时很乖顺地被他捏着下巴也不反抗,半滑到鼻尖的眼镜索性被覃厌摘了下来,于是眼前就多了一片浅浅的模糊,她一张一合的红唇显得格外分明。 不知为何,他思绪都被覃厌说话时的唇全数吸引了去,只知道随着她的指令做事。 覃厌好像笑了下,不太明显,但眉眼间都横着一点暴风般的压迫感,语速很慢—— “来…跟我说……” 沉沦,窒息,裴时觉得自己要昏倒在她的话里了,只知道追随她的一字一句,下意识张了嘴唇—— “我…是…” “覃厌的……” “是覃厌的什么?”覃厌又问了一遍,边勾着人腰肢,把人一把抱进了怀里,耳边是裴时迷离夹着喘息的声音: “是覃厌的小狗。” 覃厌用力揉了两把裴时的头发,眼角因为心情很好上扬了点。她松开人,牵起他的手,语气都轻了不少:“乖小狗,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