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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在一起,商量着对策。直到人马杀进来,他们也没有拿出办法,甚至连逃跑都没有,就乖乖束手就擒。圈养的猪羊,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能力,失去了主人的庇护,他们就成了砧板上的rou。只是他们这些年,做的恶事却不少。不论是邵元杰,陶仲文,甚至是篮道行,都严守分寸,至少表面上从不掺和朝政,只是专心辅佐嘉靖修炼,可之后的道士,精明远不及前辈,而贪婪之心,却十倍有余。在朝天观搜出了几十万两的金银,还找出了五百多名童男童女,其中更有几十人是在道士的卧房找到,十几岁的小孩子,目光呆滞,浑身是伤,凄惨无比……负责抓捕的人看过之后,都咬牙切齿,二话没有,当场就把道士们抓起来,一顿胖揍,活生生打死了五个人。当把童男和童女送回家里的时候,大人孩子哭声一片,京城上下,再度为之震撼。道士们作恶越多,就越能证明海瑞奏疏的正确,为海瑞叫好的人就越多,的杀伤力就越大!光是这么做还不够,唐毅还要玩得更大。从裕王府出来,他急匆匆回到了西苑,直接来到了无逸殿,此时众位大臣已经被关押了一天多,期间虽然有太监送来吃食,可谁有心思吃东西啊,大家伙都一头雾水,不知道情况如何,徐阶虽然努力维持镇定,可心里头一点谱儿没有。正在这时候,有小太监领路,唐毅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刚一出现,徐渭和王世贞就迎了上来。“行之,行之!你可算来了!”他们带头,接着陶大临,诸大受,唐汝楫,韩德旺,申时行,余有丁,王锡爵纷纷跑过来,施礼问好。这些人都是唐毅的铁杆部下,除了他们之外,林润,杨继盛,邹应龙,曹大章,耿定向,就连左都御史赵贞吉,刑部尚书朱衡两位部堂大人都凑了过来。“行之,唐大人,我们等得好苦啊!”唐毅满脸和煦的笑容,不断冲着大家点头还礼,俨然众星拱月,好似一轮初升的骄阳,风光无限,十足的王者归来。徐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袖子里的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两年多的时间,没有消灭唐毅,反而让他补齐了短板,再也无懈可击。如果这一次,他成功化解风波,就成了百官的恩人,到了那时候,别说压制唐毅,搞不好自己的宝座都要被掀翻!徐阶十分无奈,可有没有办法,唐毅风华正茂,如日中天,自己却垂垂老矣,两相对比,难怪人家都去捧唐毅的臭脚,喜新厌旧,人的通病啊!正在感叹,却没有注意,唐毅已经到了台阶下,冲着徐阶深深一躬。“下官唐毅,拜见徐阁老。”徐阶稍微愣了一下,他没有料到,唐毅竟然会如此客气,好在徐阶也是老江湖,连忙走下台阶,主动拉住了唐毅。“行之,一别两载有余,老夫甚是想念啊!”唐毅忙说道:“见阁老龙马精神,老当益壮,下官欢喜不已,还有好些事情,要请教阁老,还请您老多多指点教诲,下官先拜谢阁老了。”这两位手拉着手,满嘴都是拜年的话,徐阶和蔼慈祥,唐毅自然谦逊,就好像多年不见的师徒一般,那个热乎劲儿,拉着的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一起携手,进了首辅的值房。要是不知道他们的过往恩怨,还当这是师徒典范呢!高拱嘴角抽搐,他这辈子直来直去,就是学不会虚与委蛇的这一套,明明两个互相捅刀子的人,还要如此装模作样,真是够难为人的。大家伙正在外面等着,差不多半个时辰,有人跑出来,让诸位大人进去,高拱和郭朴带头,到了值房之中,桌案上,已经摆好了的副本。徐阶面色凝重,“诸位,这就是海瑞所写的,你们都看一看吧。”高拱大步流星,到了桌案的前面,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下来,高胡子的眼睛瞪圆了,嘴巴张大了,脸都僵住了?写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至于吓成这样?郭朴还暗自好笑,他跟着看了起来,只看到一半,嘴巴张得比高拱还大……后面的大人们迫不及待凑上来,一个个满脸的惊骇,吸气之声不断。这里面不乏敢言直谏的官吏,两次触怒严党的赵贞吉,弹劾严世蕃的邹应龙,干掉了数十位大臣的林润,追打道士的李清源,只是每一个人看到了海瑞的奏疏,全都惊呆了,凌乱了,死机了!如此直言劝谏,亘古未闻,亘古未闻!唐毅面色凝重,沉声道:“诸位大人,奏疏都看过了,你们就去写自辩疏吧。”第797章嘉靖醒了高拱身为礼部尚书,他不用和那些小官挤在大厅,坐在大学士的值房,舒服,安静,还摆了两个火盆,暖暖乎乎。可他提起笔许久,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脑袋里面全是海瑞奏疏的内容,每一句话,都像是魔咒,深深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自从嘉靖二十年中进士,入选翰林,皇帝就避居西苑,一心修玄。二十多年来,国势日非,天下大乱,东南有倭寇,西北有俺答,辽东有土蛮,西南有土司叛乱,万里疆域,几无一寸净土,百姓流离失所,嗷嗷待哺,终日挣扎在死亡线上。肩负天下重任的百官,不思报国救民,反而陷入无休止的党争,弄得是国库空虚,民力凋敝,天下几乎到了狼烟遍地,烽火熊熊的地步,只差一步,有人登高一呼,就要八方响应了。身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士大夫,高拱同样在思考着,大明的江山何以到了这个地步?严嵩在日,人们都把罪责推给了严党,严嵩去了,大家又怪罪徐阶,前段时间,林润上书,言及宗室过度膨胀,虚耗无算,还有人说是宦官贪婪专权,道士欺君惑主……总而言之,几乎所有人都被骂了一遍。可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如海瑞来的深刻犀利!严嵩和徐阶都是嘉靖任用的,党争也是嘉靖一手推动的,宗室是老朱家的人,宦官是老朱家的奴婢,道士是嘉靖抬举出来的……总而言之,天下大弊,嘉靖首屈一指!海瑞说出了所有人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虽然被关了一天多,可是此刻的高拱丝毫不觉得委屈,痛快,真是痛快!只是他高兴了,海瑞该如何,多好的一个直臣,有胆子,敢说话,连皇帝的虎须都敢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面对着陈陈相因,盘根错节的官场,就需要一柄神剑,斩破长空,扫荡黑暗……日后想要改革变法,中兴大明,就离不开此人。高拱真想上书替海瑞讲话,把此人保下来。他握着毛笔,心里头翻江倒海,墨水顺着笔尖落在纸上,黑了